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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也有几个不信邪的非要凸显自己标新立异,人家七年级师兄一张口他们就傻眼了,没学到的知识点听起来就跟天方夜谭似的,而且教授们也明确表示没教过的不会考,于是这几个又灰溜溜的跑回来,白闹了一场笑话。
卡罗捏着他那支写过无数八卦的秃毛笔来回兜圈子,嘴里念念有词。巫师世界的正式考试除了记得把自己这个人带去,别的可以忽略不计,笔和墨水瓶都是考试当场配发的,绝对够用。无神论者的卡罗一直对他的秃尾巴笔青睐有加,学校里的考试也都用这支笔书写,正式考试入场以后不能随身携带自己的文具,要交给监考老师妥善存放,对于卡罗来说当场把笔上交,就能保证笔跟自己同在一个很接近的区域内。
总而言之,小胖子在考试这上面有点迷信。
卡罗又兜了一圈,在差点撞上一个比他还要神神叨叨的同学后醒过味来。本来想找里安聊天转移注意力,发现人家正和几个同学积极的临时抱佛脚。他转向了莱昂,后者正津津有味的阅读一本封面醒目,内容据说讲的是阴谋和仇杀的小说。想到今天考魔药学,卡罗马上摆正立场,唾弃这位魔药学尖子生,然后掉转过头走向了海姆达尔。
“紧不紧张?”迷信的卡罗就连说话都变得特别细声细气,仿佛害怕惊动了什么。
“废话。”海姆达尔也有点小迷信,但没他那么敬业。“怎么第一天考的不是魔咒学,实在不行黑魔法防御术也行啊。”他还巴望着来个开门红,不是,开门绿。
众所周知,徳姆斯特朗没有黑魔法防御术这门课,但是在关系到人才输出的等级考试上德校选择了妥协。七年的教育可以自己做主,临门一脚若出了问题,不仅耽误了学生,也耽误了学校在教学质量上的声誉,即使在教授黑魔法的问题上一直表现的高调强硬的徳姆斯特朗也只有暂时偃旗息鼓转道寻常路了。
国际上各种抵制黑魔法的运动依旧如火如荼,在天寒地冻的徳姆斯特朗中学习的小巫师们对多一门黑魔法防御术的考试却是没啥抵触心理。在他们看来,就是把魔咒学一分为二。
“浪费时间。”卡罗说出了自己的看法。“他们完全可以按照我们学校这样,把这些内容整合成一门课考嘛,我们可以既考黑魔法又考黑魔法防御术,两者同时进行我看没什么问题。”
海姆达尔摸了摸下巴,“这不就没办法显出黑魔法防御术的突出地位了么?不就和黑魔法之流的混为一谈了么?”
“觉得挺怪的,”卡罗撇撇嘴。“感觉就像一边杀人一边救人。”
海姆达尔貌似大惊失色,掐着嗓子说:“你知道的太多了。”
对于魔药学这门课,海姆达尔怕的不是理论,而是下午的实践考。他们这届五年级是第一次接触降了级别的摸底,悲剧恰恰就在这里,只能从往年的七年级考试范围内去猜题,范围缩小不说,命中率也跟着低了不少。
洛朗教授当然也给大家复习了一部分可能会出现的题目,并让大家抓紧时间练习,目前呼声最高的是缓和剂、补血药还有镇定剂。海姆达尔综合了霍格沃茨的O。W。Ls中经常出现的题目,也认为这三种魔药出现在五年级的考题中比较靠谱,其中缓和剂在霍格沃茨的O。W。Ls中出现频率最高。
海姆达尔下意识的多练习缓和剂,不是他盲目信赖霍格沃茨魔法学校,人家毕竟是欧洲三大魔法学校之首,校长又那么出类拔萃,那里的考题多少有些风向标的意思。魔法世界不仅要拼爹,校长也要拼。虽然不想承认,但是跟邓布利多一比,卡卡洛夫弱爆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为了在心里多过几遍魔药的操作过程,海姆达尔决定去二楼的隐蔽座位,好友们跟着一块儿坐在了靠墙的桌子旁。
坐下后刚准备详细问他们理论考得如何,隔着一扇镂空屏风的那一桌飘来了断断续续的说话声。
海姆达尔起初不当回事,直到不经意间发现对方讲的是俄语后,一种突如其来的窥视心理让他很想知道对方在说什么。他不露痕迹的朝后靠向椅背,借着缩短距离。听交谈声不像是本校学生,也不是教授,难道是监考官?
可惜人家说话声音本就微弱,再加上语气比较随意,句子都连贯不起来。屏息静气的琢磨了半天,海姆达尔终于抓到了几个他听得懂的词儿。
法官,警察部队,爱沙尼亚魔法部,安西普……
海姆达尔在脑子里组织了一下,前两个忽略,爱沙尼亚魔法部和安西普倒是能凑成一个组合。安德鲁。安西普是前爱沙尼亚威森加摩的最高大法官,前些年已经隐退了。想到这里,海姆达尔倾身向前靠在桌边,低头用叉子戳了戳盘子里的胡萝卜。
“不想吃这几个胡萝卜,你就一副大便脸?”卡罗特看不惯他糟蹋粮食。
莱昂不乐意了,“在吃饭呢,你能不能换个能增进食欲的比喻?”
没想到海姆达尔刷地站了起来,把卡罗吓了一跳。
“你怎么了?”几个友人连忙七嘴八舌的询问。
“没什么,我没事,”海姆达尔尽量笑的云淡风轻。“我出去一下,马上就回来。”他一把按住想起身的卡罗。“真没事,听我的,我一会儿就回来,马上啊!”说着掉头就往楼梯那儿快步走去。
留下仨朋友面面相觑。
海姆达尔走出食堂,希娜在他的召唤下迅速现身。
“最近有什么新闻吗?”海姆达尔问。
在海姆达尔的特意培养下,希娜跟它男朋友一样开始帮主人看报。不过希娜在这上面刚起步,并不能准确把握住主人可能想看的内容,如今海姆达尔仍然坚持让它看,但并非时时询问。这些天为了应付考试,只顾着看教科书,报纸已经好几天没摸过了,所以决定在自己动手之前先通个捷径试试。
希娜说了几个头条,都没有海姆达尔想知道的,于是开始鄙视自己为什么不一开始就直奔主题。
“有没有关于爱沙尼亚魔法部的头条?比如关于安德鲁。安西普的。”
希娜明显愣了一下,然后很苦恼的低头,似乎在绞尽脑汁的回忆。
海姆达尔摸摸头,觉得答案已经出来了。安德鲁。安西普虽然是个离退休干部,但人家在爱沙尼亚曾经坐过最高法院院长的位置,在那个年代的欧洲算是个只手遮天的人物,论退休后的待遇,基本上跟国际威森加摩的在职首席大法官差不多。如果他有什么新闻,上不了头条,也该是个二条吧。
但是海姆达尔忽略了很重要的一点,安德鲁。安西普已经隐退了,那些属于他的辉煌已经是老黄历了,人走茶凉,现在这年头,谁还天天抱着老古董怀旧。
“有有,希娜想起来了。”正当海姆达尔准备放弃时,希娜突然激动起来。“安德鲁。安西普,前爱沙尼亚威森加摩最高大法官。”
海姆达尔马上问,“是什么消息?”
“不是头条。”希娜眼泪汪汪,不是头条仿佛成了它的过错。
“这个无关紧要,我想知道是什么样的消息。”
“他被起诉了。”
“……关于什么被起诉?”
“滥用职权和使用毒药伤人。”
“是谁起诉他?”
“前一项起诉来自爱沙尼亚魔法部的一名官员,后一项起诉来自一名巫师,报纸上没写叫什么。”
海姆达尔感到意外,滥用职权这条可大可小,素来就是一项十分引人遐思的控告;使用毒药伤人就更耐人寻味了。安德鲁。安西普除了法官的身份,还有一个魔药学专家的名头,听说在魔药学方面造诣颇高。一生之中最引以为傲的两个巅峰都被人以目前还是莫须有的罪名咬住了不放,不知道安西普大法官现在心情如何。
打发了因为得到表扬而喜出望外的希娜,海姆达尔转回食堂。他在刚才的位置坐下,抬眼迎视三位好友的探询目光。
“你们还记得几个解毒剂的配方?”海姆达尔说。
“怎么突然说到解毒剂了?”仨好友一脸的茫然。
“魔药学里的解毒剂配方多的让人生厌,如果不记得了就抓紧时间多记几条。”海姆达尔看向莱昂。“对你来说应该不算什么。”
莱昂耸耸肩,手里还举着那本阴谋仇杀小说。
“怎么回事?”卡罗的鼻子抽了抽,他闻到了八卦的气味。
“我有个想法,是突然冒出来的……”
卡罗直点头,催促道,“我有的是时间。”
海姆达尔谨慎的表示,“现在还不好说,反正记了也没损失。”
说实在的,海姆达尔还真没什么凭据,希娜说这事在报纸上刊登的篇幅不大,三言两语交代了一下,也不是在显眼的版块。照这么说那就是未经确认的,没引起什么轩然大波。既然如此,那两个在中央——国际巫师联合会——下属的考试管理委员会任职的巫师,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