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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仔细问。
“对。因为离的不远,我们散步回去。”
无懈可击的不在场证明,或者也不能称之为不在场证明,因为案发的时候卓安宁远在北京,他不可能偷溜回来杀了殷珞再神不知鬼不觉的回去。
最重要的是,殷珞的死因根本不需要不在场证明!如果凶手是卓安宁,他这么做简直是画蛇添足,如果不是卓安宁……难道一切都是巧合?
“那天晚上,卓安宁有没有什么表现异常的地方?”话已经出口。我来不及收回了,暗暗恼恨自己,总是嘴巴比脑子先出手!
果然,费庆海表示了莫大的关切,“这么说。你们怀疑卓教授?”
我不知道怎么应付他,想了一下说,“现在还不确定。”
费庆海了然于胸地点点头,“我知道,我知道,正在调查嘛……”说着自顾自的干笑两声,接着说,“那天晚上。也没什么不对劲的,卓教授和我自从毕业以后,第一次聊的这么开心,我觉得他结婚以后,整个人都有了生气,不像以前总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对了,他那天没吃维生素。”
“什么?”我不懂。
“卓教授这个人,真是没话说了,活地像个钟表,几点上班。几点下班,几点吃饭,几点锻炼身体……都有个时间表,几十年如一日。很少出差,他一直坚持服用维生素片,从上学时候就开始了,没想到这么多年,他的习惯一点都没变……你想啊,维生素片又不是药,身体没有不舒服,像我们一般人经常会忘记服用。可是他呢,据我所知,从没忘记过,啧啧……”
一方面我点头称是,另一方面又觉得不可思议,活的像钟表一样的男人?忽然很邪恶的想到他和殷珞的夫妻生活……难不成也是列了计划。一周几次。一次几分钟?哦买糕的,不可思议。我觉得任何一个女人知道有这个计划的存在以后,都不会再有心情做那种事了。
“他那天为什么没吃维生素片?”我连忙把自己不纯洁地想法抛到脑后。
“可能是我们聊的太投机,他忘了,后来从酒吧出来,他才想起来,结果发现药盒落在酒吧了,我想陪他回去找,他说不用了,正好路过一个药店,他就进去重买了一瓶。”
这好像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对于钟表来说,没道理出错……嗯,这点要记录下来,有机会调查一下。
“另外还有一件事……”费庆海有些犹豫,“第二天早上,我去卓教授的房间叫他,发现他用过了宾馆的浴巾和牙膏……”
“这有什么不对劲吗?”
“他有洁癖。”费庆海摇摇头,“上学的时候,他因为别人用过他的牙膏,就把那管刚买的牙膏扔了……你说,大家一个宿舍的,都是男人,有什么好讲究的?”他又很快说,“不过,也可能是卓教授结婚以后,已经不太注意这些问题了。”
这恐怕是费庆海的一厢情愿吧?
我想起卓安宁地洗手间,干净整洁到让我这个女人都汗颜的地步,恐怕洁癖的问题一直没有解决。
看的出来,费庆海对卓安宁地感情很矛盾,一方面,他很希望有卓安宁这样一个体面英俊的男人做朋友,另一方面,因为学生时代的不愉快,他又对卓安宁敬而远之。
“卓教授在你们学校的人际关系怎么样?”我想了想问。
“上学的时候,还是现在?”他见我迟疑,又说,“其实也没什么区别,他从小就是天之骄子,很聪明,有悟性,大学几年一直都是学生会的干部,特别受老师器重,他跟同学的关系也谈不上不好,他不爱说话,也不打篮球,唯一跟音乐无关的爱好是做模型,还有跑步,这都不需要和人打交道……结婚以后,稍微有点变化,不过基本上还是那样,校领导都很喜欢他,开会都带着他,他也不是喜欢巴结人,就是……可能天生有一种气质吸引人吧。”费庆海笑着摸摸自己快要谢顶地脑袋。
“他可真是好学生。”我叹气。
老师们能不喜欢这样的学生吗?聪明能干,有才华,从不惹事,简直就是个三好学生的代表。
“是啊,”费庆海突然叹口气,“虽然我们说不到一块去,可他这个人真没什么缺点……唯一不好的,可能就是运气差了点。”
“开玩笑吧?他这样叫运气差?”我脱口而出…………小报记者的八卦嘴脸一览无遗,好在费庆海并没有注意,他接着说,“他家境不好,七八岁的时候父亲死了,大二那年母亲也死了……他这个人要强,硬是憋着没有告诉任何人,就凭着自己出去打工,楞是把自己供着念完大学……”费庆海摇头,“本来大学毕业他地成绩完全可以保送中央音乐学院,谁知道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名额被别人抢去了……我也是后来听说地,他自费念的中央音乐学院,几次出国留学地名额他都没占上,我听说他后来是作为一个小提琴家的助手,好容易才弄到一个出国的名额……哎……”
我觉得不可思议,“他不是很有才华吗?怎么会……”
费庆海笑的很沧桑,那种看破世情的眼睛在我脸上淡淡一扫,“学音乐的人太多,有才华的也太多,你知道中国有多少音乐学院?可是你认识的音乐家有几个?不见得谁比谁差,也许就是运气少了那么一点点,你注定一辈子籍籍无名。”
甜蜜背后的真相事件17
我没有想过会再见谢文舒。
对他所说的话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事实上,也没什么可怀疑的。也许正因为这样,他撒起谎来才毫无顾忌。
周波波坐在办公室里已经蠢蠢欲动,手捏成拳头,气急败坏的对我说,“他这是妨碍警察办案,我可以抓他!胆子真不小,给假证词!”
我努力让自己平息下来,虽然我也气了个半死,“问清楚再说。”
这时候门被推开了,谢文舒还是那副专业人士的姿态,笑吟吟的走进来,“案子有进展了?”
“有了。”周波波阴森森的说。
“哦?”谢文舒不紧不慢的坐在沙发上,“那你们找我……?”
“我要知道,一月二十号,你跟什么人,在什么地方,做过什么事?”周波波开口问道。
“这么久的事,我可不记得了。”谢文舒楞了一下,才回答。
“不会吧?谢医生,据我所知,像你这样的成功人士都有一个记事本……你的秘书刚刚告诉我们,一月二十号那天你下午没上班。”
谢文舒的表情有些不自然,过了一会才说,“可能我陪我太太出去买东西了,我真的不记得了。”
“你太太去美容院保养,从下午一点到五点,美容院的小姐记得很清楚。”我这句话说的阴森森的。
谢文舒抬眼看看我,摸着下巴想了想,“我真地不记得了。”
“要不要我提醒你一句?”周波波冷笑。掏出记事本,念道,“十一月三十日,十二月十五日,十二月二十五日。一月六日,一月二十日……谢医生,在这些本来应该上班的日子,你都没来诊所,你给你秘书的理由是陪老婆,可是你老婆她根本不知情!”
谢文舒猛然抬头,失声叫道,“你们找我老婆了?”
有一瞬间。我真想说,找了!你想怎么地?可是忍了忍,决定刚柔相济,不能把他逼死,“还没有。你老婆不知道我们在调查你。不过我们已经有了可靠的证人,证实你跟殷珞的关系,绝没有你说地那么简单。”
谢文舒很明显松了一口气,接着低头,半晌没说话。
那天,在费庆海的办公室。临走之时,他突然很犹豫的开口,“有些话,按道理是不应该说。毕竟人都已经不在了,可是我看你们这样查,想来这案子也没那么简单……”他吞吞吐吐的让我着急,催促了好几遍,他才下定决心告诉我,“我曾经见过殷珞和一个男人,在健身中心的羽毛球馆,手拉手坐在一起。看起来很亲密的样子。”
这消息不说当时,就是现在想起来也是一颗炸弹……殷珞是什么人?老实巴交,不修边幅,标准的家庭主妇!她居然会有外遇?简直不可思议。
费庆海很肯定,“没错,就是她。我不可能认错。虽然她戴着棒球帽。帽檐又刻意压的很低……但是那天羽毛球馆只有几个人,我盯着她看了很久。所以不可能认错了,再说她戴地手表,全市就那么一块,我绝不会认错!”
按照费庆海的意思,殷珞和这个神秘男人,只能是婚外恋的关系,因为,“那个男人自始至终都拉着她的手,她还靠在那男人怀里,两个人差不多都贴在一起了……”
我相信费庆海不会撒谎,对于为什么他现在才说起这件事,他的解释是,“一开始我以为殷珞是自杀,我甚至怀疑她是因为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