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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拿不动。东临瑞笑笑伸出一只手,接过我手上地东西。手腕一转,扔到了一边。
铠甲落地“哗啦”一声响,我惊讶地睁大眼睛,他又揽过我让我接着给他脱另一边,满眼都是笑意。我说:“你呀,一定是想一鼓作气拿
下整个东临国。”东临瑞本来就是这种张扬的性格,让他退而求其次他是肯定做不到的,我和他都一样,要么就全要,要么就不要,绝对没有
莫能两可地道理。
我说:“这样吧,我说说其中的利弊,你听听我说地对不对。”铠甲上都是血迹斑斑。看得我不禁吸了一口冷气。
东临瑞笑笑,“没关系,这不是我的血。”
我还是看的触目惊心。生怕他身体有破损,这血是从里面透出来的。于是秉住呼吸更加小心为他脱下最后的盔甲。看见里面地白衫还是一
尘不染,我才想起来继续呼吸。
卸去重负。东临瑞的眉宇间也不禁松了松。“若若接着说。”
我笑着看他一眼,伸手去湿巾子,要帮他擦擦,“而且这边的大军供给越来越少,兵士们每日都是粗粮清水,勉强吃个半饱,全靠的是一
股力量支撑着,如果这时候透露出一点消息让他们松懈,东临国新帝再来个反悔,一举攻过来,那可就真的大势已去,此其一。”
“再说,新帝登基还没坐稳龙椅,朝内一片狼籍,面对现在的战事相当于腹背受敌,如果现在停战,等他处理了内忧缓过气来,对我们将
是大大不利,此其二。”
“光有这两条,你是绝对不会同意停战的。”我用巾子擦去他脸上的尘埃,就像在擦拭一块美玉。
看他半天没说话,我挑挑眉毛看他,“怎么样?有不对的地方吗?”
东临瑞伸手去摸索我地眉毛,“若若真的很厉害,我早就领教过了。”
我只当他是故意逗我,用脚去踢他鞋底,“又耍我开心。”踢完就要去洗巾子,可刚迈一步就又被他拽了回来,“还有很重要的一点,你
没说。”
“嗯?”我想来想去,这两点都是最重要地,居然……“难道还要比这两点重要?”
东临瑞眼睛弯起来,“我要尽快结束这场战争,因为会有人趁机到我身边来抢人。”
“抢人?”
“他是注定抢不走的,”东临瑞紧紧箍着我地腰,“知道我为什么要爬上最高地位置吗?因为我不想再让别人从我身边带走任何人。”
“如果他要带走,除非我死,我永远也不会放手。”
我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只能看着他,他的目光很温柔,看得出来非常认真,可是我不喜欢他地表情,似乎带着浓浓的担心,我笑着说:“
放心放心,你眼光那么差,你看上的,不会有其他人喜欢。”
东临瑞忍不住笑起来。
我说:“还有,不要再让人给我加菜,现在粮食那么紧缺,我不想特殊,吃粗粮对身体还好呢!”
东临瑞轻轻梳理我的头发,“若若,就快了,”他揽着我走出帐篷,外面已经架起了一堆堆营火,走到前面的空地,他的手往前面一指,
过两天,那里、那里,就都是我们的了。
果真两天时间,东临瑞又打下两座城池,我听到捷报,手里正捧着硬硬的饼子,一高兴,只顾得往嘴里添东西,嚼的两腮都酸疼,可还是
高兴的不知道怎么表达,一边咬一边笑,嘴里的东西往下咽,划得嗓子疼。
“小姐,小姐,别吃了,一会儿进了城,我给你找点好粮食,做一碗香喷喷的米饭,”我听着春桥这么说,直咽口水,可是忽然想到,我
说:“春桥,一会儿军队入城,会不会抢老百姓的粮食?”
春桥想了想,“应该不会,都说殿下治军最严格,而且前几日小姐不是还在殿下耳边唠叨,什么不拿老百姓一针一线,小姐说的那么邪乎
,殿下直笑你。”
春桥说到这里,逗的我一笑,嗓子里吞下一大口饼,顿时噎住,我急忙敲打着胸口,扬手示意让春桥给我倒水,春桥早就发现了我的异常
,没等我招呼就拿了一个大大的水囊过来,我打开水囊仰头喝了好几口,终于痛快了,刚想说话,听见春桥颤声说:“你是谁?”
我扭头一看,帐子口,一个人黑衣黑靴,长发利落的束起,一脸冰冷,我张嘴就叫了出来,“夜……”
第一百零九章 梦魇
那……我丢开手里的剑,“东临瑞,放他走吧。他只是认错人了。”
东临瑞不说话,半晌才说:“你认识他?”
我长长吐出一口气。“说不上。只是见过几面。”至于为什么会有熟悉感,为什么下意识知道他的名字。我全归属为是以前那个凌雪痕的
记忆在作怪。
东临瑞笑着去擦我额头上地汗,“若若这么着急。”
我说:“我不是,我不是着急,只是,”眼睛直往打斗的那两个人身上盯,脚底就像爬了许多蚂蚁,就要团团转了。
“若若,我不喜欢他。”东临瑞眼角是一片冰冷的杀意,看得我浑身发冷,这是自从他变成张碧以后,我第一次看见他这副模样,我手脚
冰凉,莫名不安,紧攥着东临瑞地衣服,东临瑞看了看我,伸出手握住我的拳头。
我带着自己都不明白地情绪,声音发颤,“放了他好不好,不要这样,我很不舒服……”
东临瑞摸着我的头发,我能感觉到他心里的波动的情绪,隐隐约约从他的手指上传过来,我只能喊他地名字,“东临瑞,东临瑞。”
东临瑞叹一口气,“原非……”
我知道原非和夜的武功不相上下,东临瑞让原非住手,我急忙也喊,“夜,快住手两个人身形分开,我还在东临瑞怀里,我不敢抬头看夜
,觉得这很尴尬,当我闪烁几眼去看夜的时候,发现他不可置信的表情,苍白的脸,嘴唇青白在颤抖,“娘娘你……”
我握紧东临瑞的手,这个时候不可逃避,也不能再逃避,不然我的表现对东临瑞也会是一个伤害,我想了想,终于涩涩的开口,“夜,站
在这里的不是以前地凌雪痕,那个凌雪痕已经不见了,我不是她,我只是借用了她的身体。”
说到这里,东临瑞握紧了我的手,我就好像受了鼓励继续说:“我真地已经不是那个凌雪痕,我想我会知道你的名字,应该是因为继承了
凌雪痕地一些记忆,”吞了一口吐沫,“也许你会觉得这很难理解,可是一早我就告诉过狐……,林大哥,我说过,我是从很远地地方来的,
不是以前地凌雪痕。”
夜竟然没有意外,只是很费解,“你不知道自己中了蛊毒?”
我点点头,“知道,我是在凌雪痕中蛊毒以后,才到了这里。”
夜的脸变得铁青,他狠狠盯着东临瑞,“他在骗你,哪里有第二个凌雪痕,你明明就是,却不承认。”
我的眼角疼疼的,又是蛊毒发作的千兆,我强忍着笑一声,“我自己的记忆我会不知道吗?我的家人,朋友,我是如何来的,这些不用别
人来告诉我,这种事不管谁听起来就会难以接受,但是它就是事实,不管凌雪痕以前是谁,做过什么,从今往后都与我无关,也请你转告林…
…就说,以前的凌雪痕已经找不到了,而现在的凌雪痕只不过是一个从遥远的时空中穿越来的灵魂,她有她自己的生活。”说完这些,我的心
疼的难以忍受,不知道为什么眼泪不停地想往下流,我疼的要弯下腰,可是我咬牙挺住,如果我现在有什么异常举动,那今晚说的所有,都会
前功尽弃。
明明在说清楚一件事实,为什么我的心这么难受,明明是在和以前凌雪痕的感情告别,而我却要感同身受。
纸鸢在遥远的天空中漂浮。
“临哥哥为什么不能相信别人?”
“临哥哥不能再拿出真心来吗?也许这一次不会受伤!”
“不相信别人是不想受伤吗?不想这里受伤。”女童指指自己的心。她收敛起嘻哈的笑容,忽然变得异常严肃,“可不可以一点一点相信
我,我保证不会伤害你。”
男孩子没有说话,忽然眯起了眼睛,睫毛就像黑色的水晶刺,太阳下闪闪发光。
“如果有一天你可以完全相信我。”女童走上前。心给我,”她伸出白嫩的手指,轻轻戳戳男孩子的胸膛,“我保证不会让它受伤,永远
都不会,但是它也将永远属于我一个人。”“会有那么一天的,临。”我不会再让你受伤,我会珍藏你的心,到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