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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α俳竞****的情况说给郑美娟,并说:“你是城关公社的妇联主任,与医院妇产科的医生都熟悉,找个最要好的医生给检查一下,如果确诊****,必须火速打胎。不要在县医院去开口市……不,在你家,不,在县城郊区找家农户,越偏僻越好,一切费用俺出,要严格保密。美娟,记住决不能走漏半点风声,这事就靠给你了。”
郑美娟的脸上带着醋意与嫉妒、恋情与恨情数达姚联官:“四哥!你叫俺说你啥好呢?看你弄出来这一桩桩丑事儿,一个比一个见不得人,叫俺做兄弟媳妇的都羞悔难忍。以后可别这样胡作非为了,见花就采,扎手了不是?有一朵两朵守着就知足吧,找哪么多有啥意思?志红,事到如今你也别害怕,俺给你想法,走,先到俺家住下,你打个电话向张玉娆请十天假,俺保证给你保守秘密。”
郑美娟带上钱志红走了,姚联官如坐针毯,百爪挠心,烦燥不安。
刘春盛木头木脑地来看他四叔,站在门口指着郑美娟的背影说:“四、四叔,那、那不是五婶吗?那女的好、好像是双吕公社的钱、钱秘书,她、她们干啥来了?”
“滚进屋里来!在门外咋呼个啥?”姚联官把一肚子怨恨都发泄在刘春盛身上。
刘春盛见四叔怒容满面,踟蹰在台阶上,问:“咋、咋啦?发这么大的火?”
姚联官将刘春盛拽进屋关上房门说:“俺警告你,以后不准叫四叔五婶,给你说了多少次为什么没有耳性?你不在南边院里好好侍候赵****到这来干啥?”
经过姚联顺在赵****跟前活动推荐,刘春盛当上了赵****的通信员,住在****办公室附近的单身宿舍,白天在单位侍侯赵波,早晚到赵波家中干些零杂活,虽然说话不利索,干活很勤快,赵****基本满意。
恰逢赵波去开口市开会,刘春盛闲情逸致来到农工部看望四叔,没料到进门口呛了一肚子冷风,被四叔给弄了个瞪不展,说话更结巴了:“你……发啥火?不叫四、四叔就不、不叫呗,来、来看看你都不、不沾?”
“以后少来,联顺那里你也少去,不要惹出麻烦事!”姚联官告诫刘春盛。
刘春盛不知薡蕫地说:“俺、俺听说你出事儿了,啥、啥事?”
“胡说!谁说俺出事了?小道消息你也信?俺出事还能从公社调到县委大院来工作吗?”姚联官极力地掩盖住内心的空虚。
“俺、俺说也是,你、你不会出事的,可、可有的人说你是油漆工,专、专门刷白漆。”刘春盛向姚联官回报外边的流言。
“都是造谣污蔑,那是对俺有意见的人在背后说俺的坏话,不要听也不要信。”
“是,不听不信。俺前天打扫卫生将赵****办公室的墙碰了一块疤,孙秘书说:小刘,去、去找姚副部长那里借、借点白漆来,刷刷疤痕就,就看不出来了。”
“闭嘴,你就听不到好话,没事滚出去吧!”
“俺、俺有事。”刘春盛委屈地说,“俺离开家都两、两个多月了,想回趟家。”
“想回家你找孙秘书请假,找俺干啥?”姚联官心中烦,想让他尽快离开。
“孙秘书同意俺回家,俺想问、问你,有事没有?”
姚联官停顿片刻,说:“回家把嘴管严一点,不要胡说八道,对那些道听途话来的胡言乱语不要对你娘说。去吧,回家替俺给你娘带个好,就说俺请她有空时来邢武县玩,俺有空去看她。对了,你从侧面向你娘打听打听你黄菊大娘的下落,不要对你娘说是俺叫你打探的,大人们之间的事儿,你不懂。”
“俺、俺记下了。”刘春盛说,“俺回去想把房子的内墙刷成白色,你能不能借给俺点白漆?”
“滚滚滚!白痴,给你个棒槌你就当针(真)了!”
刘春盛蔫不唧地往外走,与风风火火气喘而至的姚联顺撞个满怀,两人都没顾得上说话,姚联顺支起自行车进了屋,刘春盛怏怏不悦地走了。
姚联顺进屋时,将几朵落在台阶上的蓉花踩烂在青黛色的水泥地面上,留下几滴血迹。进屋后就刺儿四哥:“四哥!你是屎克螂带墨镜昏了头?还是兔子掉在红薯窖里,转向了?怎么能叫钱志红打胎?”
姚联官说:“你站着说话不腰酸,俺现在是趴在地上任人踩的死蛤蟆,不打胎怎么办?刚受了这方面错误的处分,又遽然冒出来一个私生子,四哥还活着不?你别耽误时间了,快叫郑美娟想办法把胎打下来。”
姚联顺指着四哥的鼻尖质问:“你还想翻身啊?还想出人头地啊?有你这次犯的错误,有组织部王冰山、石头挡着,你在五年内是寡妇哭儿没想头了!你现在唯一的出路是深居简出,盘颈夹尾,卧薪尝胆等待时机。你应该从这次的错误中清醒过来,暂时放弃官场的仕途,先把个人的婚姻问题解决喽。”
“别提个人问题了。”姚联官悲观地说,“墙倒众人推,树倒猢狲散,哪个女人还愿意沾俺的边,四哥准备打一辈子光棍了。”
“你是老鼠爬在针尖上,走极端,一犯错误就穷愁潦倒,把眼前看的一团漆黑,想破罐子破摔。有这种思想,转机的机会放在你手上都接不住。”姚联顺靠近四哥说,“钱志红怀上了你的孩子,不知道怎么办才来找你想办法的,这是多么好的机会?你叫他去堕胎,浑头不浑头?钱志红的思想已经全线崩溃,是你出击的绝佳机会。过去费尽心机,挖空心思弄不到手的鲜花,现在乖乖地送到你的怀抱中,咋能拒之门外?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血脉,钱志红初次怀胎她舍不得打掉,就此机会,不让她堕胎,逼她与你结婚,俺估计肯定能办成。你若同意,俺去做工作,保证手到擒来,囊中取玉。”
姚联官就像在黑暗中突然燃起篝火,豁然清醒,用巴掌啪啪地使劲拍脑门,说:“哎呀!俺咋就没想到呢?真混蛋!你快去做钱志红的工作。”
“你就请好吧,四哥!俺就是磨破嘴皮,说破天也要把钱志红说通。这事千万不要让别人插手,事不宜迟,争取三五天之内结婚。”姚联顺拍着胸脯向四哥保证。
钱志红发现自己****后,情绪一落万丈,羞惭得无地自容,思想非常矛盾,如同月黑天走在十字路口,踌躇得不知往哪条路上迈步。她想告发姚联官,无奈少女未婚先孕羞于启齿,只有在心中愤恨不已;想去自尽,母亲病体髅骸的情形出现在眼前,舍不得丢下母亲自己先走;想到堕胎,可肚子里的小生命是自己的头一次****,亲骨肉怎忍心让他二个月就夭折?钱志红思前想后,左右为难,又非常恐惧,怕被人看出来耻笑,怕母亲知道后生气,更怕周太行得知消息与自己断情,她经常抚摸肚子,又不敢去触摸,就好似小肚子里装着一个炸药包,随时都有爆炸的可能,它将把自己的前途和声誉炸得粉碎。又如同肚子里装着一块价值连城的宝玉,爱不释手。钱志红实在想不出一个妥善的办法,才厚着脸皮,壮大胆子来找姚联官。心想:“谁惹下的麻烦,找谁去想办法。”
姚联官决定由郑美娟带领钱志红去打胎,郑美娟将钱志红领到家与姚联顺商量,姚联顺听说后先吓唬郑美娟说:“女人生孩子都是过鬼门关,你领她去打胎出了人命你担得起责任吗?先等等,让俺和四哥商量后再说。”姚联顺走后,郑美娟深感到责任重大,便以自身的体会劝钱志红:“志红啊!打胎可不是一件小事,痛苦着呢!吃了打胎药,肚了疼得似刀子搅,一疼一个没气儿!俺见过一个女孩打抬,疼得****冒大汗,从床上滚在地上,折腾了三天三夜才打下来。这还是在大城市的大医院里,有医生护士在跟前守着,像你这种情况,大闺女生孩子,不能光明正大的在医院里生,更危险,俺可怕出事儿?”
钱志红听了郑美娟描述打胎的痛苦,心里直抽抽,说:“若不打掉,他一天天长大,再有两三个月就显露出来了,这可咋办?”
“哪也不能拿命下赌注呀!脱生一回人容易吗?你妈就你一个闺女,你若有什么不测,你妈谁来照管?她把你养大容易吗?你妈还指望着你养老呢?”郑美娟说,“依俺看你眼前有三条路可供选择,第一条路是马上回开口市与你对象结婚,趁现在不显像,你要装的像一点,千万别让男方察觉,待到七八个月时你想法小产。”
“这个办法不沾,与其七八个月时再小产不如现在就****,若被男人发觉更丢人。”钱志红说。
郑美娟说:“要么就走第二条路,从现在起你请长期病假,到一个远远的偏僻地方住下,待将孩子生下来送给人再回来上班。”
钱志红畏难地说:“俺妈病着,俺一走八九月不回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