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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风-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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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还不是熨帖那狗男女!走!留下麦子喂狗去吧!什么妯娌,什么小叔子,一双无情无人的恶棍。家?嘿嘿!一个鬼窟狼窝。黄菊抱起包袱,甩袖离开这居住之地,一座茔墓般的坟窟。她走到家门口,跺了一脚门前的土地,朝着漆黑的街门上吐了口唾沫,愤然出了姚家庄村口,直奔王屯而去。
真应了古人的一句话: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姚联官俩口子当晚干的坏事,隔墙有耳,被邻居姚黑蛋看个清楚。
原来,姚黑蛋晚饭后去了张庄,找他丈人借车往地里拉粪,说话时间过长,半夜时分往家赶。刚走到村后老榆树下,隐约瞧见黄菊居住的牛棚墙根有一个人影,开始姚黑蛋认为是姚老一出孬心,半夜里去骚扰黄菊。刚想上前呵斥,发现黄菊从里边打开了门,黑影溜进牛棚,姚黑蛋模模糊糊瞧见是姚联官,不禁疑云绕心。正欲回家,就听得牛棚内叮当扑嗵地闹将起来。姚黑蛋躲在老榆树身后,仔细听来,牛棚内打闹了一顿后没有了声息,心想,家务事少管为妙。然而时间不长,牛棚内又打了起来。姚黑蛋一贯爱打抱不平,再也忍不住了,不能看着老实巴脚的黄菊挨打。绾起袖子要进牛棚制止,突然又见刘桂巧瘸着腿从胡同口走出来,姚黑蛋立刻又隐藏在老榆树身后,要看看这俩口子半夜三更在干什么鸟事?只见刘桂巧进牛棚划着了火柴,从刘桂巧身旁往里瞧见姚联官提着裤子从黄菊的床上下来,打落了刘桂巧手中的火柴,牛棚内的情形看不清了。但姚黑蛋明白了一切,无名怒火油然而生,姚联官呀!你算损到家啦!
姚黑蛋不敢插手管这种事,气乎乎地绕道回了家,将看到的情形一五一十地对刘二巧说个仔细,气得刘二环跺着脚骂娘。
姚黑蛋说:“咱们光生气有啥用?去,到墙头上听听,听他们俩口子说些什么,若要再到牛棚去打黄菊,俺今格就豁出去了,非把他俩口子拍偏不可!”
刘二巧拉着黑蛋伏在墙头上侧耳听着西院的动静,虽然听不全姚联官俩口子说话的内容,但基本上已听出了来龙去脉。
刘二巧回到屋里钻进被窝就骂开了:“****的,什么玩意儿?俩口子商商量量用这种见不得人的办法去害人,一堆臭狗屎。真是林子大喽什么鸟都有。”
姚黑蛋脱得光光地钻进刘二巧的被窝,口中也骂骂唧唧:“不是一路人不进一家门,鱼爱鱼虾爱虾,乌龟专喜欢大王八,人家心甘情愿地当乌龟,世上真有不知廉耻的人。”
“嗑瓜籽嗑出个虱子,什么仁(人)都有,种高梁种出棵乌霉,什么种?”刘二巧忿忿不平。
“种疙瘩酥结出个苦瓜,转了种。”姚黑蛋说,“桂巧可是你们刘家的闺女,你是大媒人,看你给人家说的媒,啥德性?”
“真丢人,真丢人,气死俺了!”刘二巧点着黑蛋的眉头说:“你们姚家的人最坏!孬种。”
“你不要一概而论,一个窑里烧出来的砖有好也有坏,不能出了一个姚联官,就说姚家没好人。”
刘二巧没心思和姚黑蛋争论姚家有没有好人,反正一颗老鼠屎能臭一锅肉汤,她为黄菊受糟蹋而愤怒,说:“真是马善被人骑,人善被人欺,黄菊呀!多好一个人,怎么就掉在气管里,受不完的窝囊气!”
“欺负人都找老实人,没有找刺头的,谁吃柿子不捡软活的捏,硬柿子又涩又硌牙,没人吃。”
“奸臣怕散戏,干坏事的没有好结果!”
“你那是看戏,演戏才是奸臣怕散戏,戏的结尾都是斩坏人,杀奸臣,惩孽子。这是写剧本的人编的,希望能这样。实际上忠臣有几个善始善终的,倒是奸宦作恶多端,反而功名显赫。”
忠臣一生无善终/害得后生三辈穷/奸臣一辈高厚禄/留给子孙三辈福。
“什么福呀穷的,俺警告你,你若敢在外边干这没屁股眼的事,当心俺给你揪下来!”刘二巧将对姚联官的怒气集中在手上,照着姚黑蛋下身捞摸了一把。
“哎哟!你轻点,将毛都给薅掉了。”
刘二巧没心思与姚黑蛋****,她担心黄菊的命运,说:“唉!你说黄菊现在会咋样?”
“对!上次为死头牛还上了一吊,这回更糟糕,俺去看看,别闹出人命。”姚黑蛋说罢急急穿着衣服,说,“俺去劝大嫂几句。”
“你找死呀?”刘二巧提醒姚黑蛋:“你半夜三更地去牛棚,就不怕那俩口子栽脏于你!”
“就是,哪咋办?”姚黑蛋穿好衣服呆呆地站在地上。
“你偷偷绕到牛棚后边,从清粪孔里听听,看有什么异常动静,千万别莽撞。”
“俺看还是你去吧,你是女的,万一碰见那俩口子,你就说听见黄鼠狼拉鸡,出来找鸡呢。”
“沾。”刘二巧穿好衣服,溜着墙根悄悄来到牛棚,从清粪孔里伸着耳朵往里听,只听见黄菊哀声叹气地哭泣声,没听见有特殊反常的声音。刘二巧回到家,仍不放心,二番回去蹲在自家的墙角,一直守候到东方泛白,见黄菊抱着包袱走出了姚家胡同,才松了口气。刘二巧回到家对黑蛋说,“这回大嫂学聪明了,没寻死,走了。”
“回娘家了?”姚黑蛋问。
“不像,往村东南走了。”
天朦朦亮,姚联官就催着刘桂巧去牛棚看个究竟,刘桂巧怕见吊死鬼,诿诿磨磨不敢去。待天已大亮,刘桂巧才胆战心惊地到牛棚去察看,放屁的工夫就拐着腿回来了,说:“人走了,门没关,不知啥时候走的。”
“她能往哪儿去呢?”姚联官托着下巴颏琢磨。
“回娘家了呗!”刘桂巧不加思索地说。
“不会的,她没脸面回娘家?”
“会不会去找张有才?”
“完全有这个可能。”
“管她往哪去呢,反正不在这个家丧丧着俺就沾。”刘桂巧有一种****感。
姚联官的心情没那么轻松,他有一种不祥的予兆,黄菊活着对他是个祸根。万一黄菊将黑家的丑事捅出去,丢人现眼的是姚联官,若被组织上知晓。受处分是最轻的,若以论处要坐大狱的。“不沾”。凡对俺的前途构成威胁的,一律铲除干净。”
姚联官趁太阳还未出山,田地里干活的人员稀少,告诉刘桂巧说是赶早回单位上班,出村后,蹅着地去了王屯。
姚联官趟了两脚露水来到王屯,从街心探头往张有才的家门口望去,黄菊的头垂在胸前,沮丧地坐在张有才的街门外。姚联官欲上前将黄菊拉走,不料,街东边走过来肩上扛着锄下地的人,他便佯装走路之人,促促地走出了王屯村西口。
张有才做惯了生意,心都跑野了,根本就不愿下地干农活。快过麦了,张有才被他妻子明斋捏着鼻子摁在家里,麦前不许他出家门。太阳一竿子高了,张有才搐在被窝里不起来,被明斋用擀面杖硬从被窝里给捅出来,递给他一把锄,下命令不把村东的一分谷子锄完,不许回家吃饭。
张有才打着哈欠,皱着眉头噘着嘴,懒洋洋地拉拉着锄,慢腾腾地打开街门,发现黄菊悲伤地堵着门口坐着,先是一愣神,接下来热情地问:“这不是黄菊吗?咋在这坐着,快进家。”
黄菊强打精神站起来往里走,说:“这么早来打扰你们,真不好意思,没法子。”
“你这就见外了,孩他娘,黄菊来了!”张有才进院大声喊着,话外之意是俺不能去锄地了。
明斋慌手慌脚地从北屋里擦着手出来,笑容可掬地迎上来说:“黄菊呀!有些日子没来了,哟!今格还穿了一身新衣服,串亲家来了?”
“嫂子,又麻烦你们来了。”黄菊面对着明斋的笑容,自己悦不起来。
“俺还往地里去不?”张有才手里掂着锄,明知故问。
“这还用问,黄菊来了你还能往地里走?整天懒的腚眼上长疮。”明斋用黑眼珠瞅了张有才一眼。
“怎么看着不高兴,还抱着包袱?这是指着往哪儿去呀?”张有才将锄搠在西墙上,瞅着黄菊情绪不对劲。
黄菊欲言无语,古铜色的大脸窘得很不自在,眼泪止不住地叭叭落在地上,哽咽得难以张口说话。
张有才俩口子自觉对不住黄菊,为屈服于姚联官的淫威,将已打听到的翠英的下落瞒了黄菊一年,看到黄菊悲切切的伤心泪,张有才内疚地低下了头。明斋也陪着黄菊难过,可没经过张有才的许可,还是不敢言真情,仍然含糊其辞地说:“黄菊别太伤心,找孩子的事不是一时半晌能找到的,咱们慢慢查合,他一直把你的事放在心上。”
黄菊听出来明斋说的还是老话,客套话,阴沉沉的心都要破碎了,更是痛不可支。
别看张有才走南闯北,游荡江湖,在生意场上心狠手硬,不把价钱砍到最底线不掏钱取货。但他对受欺负的人心眼很软,见不得遇难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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