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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风-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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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弟看着买吧,俺也说不清买牛好还是买驴好。”黄菊以为姚联官真的是来商量买头户的事,根本就没往他会对自己有歹意这方面想。
姚联官拉着黄菊的手,亲昵地一同坐在床边上,伸手揽住黄菊的脖子,将嘴在黄菊的大脸上亲了一口,说:“俺心疼大嫂关心大嫂,一个女人家黑喽没有男人陪着多孤漠!”
黄菊被姚联官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慌不知措,忙站起来躲避,肚子一合蔫,绾着的裤腰脱开了,脱溜,裤子掉到脚脖里。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四十八回黄菊命丧北定桥
           第四十八回
有才仗义扶黄菊       黄菊命丧北定桥
话说姚联官将黄菊抱住欲图不规,黄菊岂肯就范,从床沿上站起来****推搡姚联官进行反抗,谁知肚子一合蔫,绾着的裤腰松开了,大裤腰裤子毫无阻碍地褪到了脚脖里。姚联官伸手往下一摸,后边摸着黄菊光溜溜地腚蛋子,前边摸住一把茅草,顿时淫性大发,使尽平生力气,将黄菊拦腰抱起摁在床上。黄菊怒不可遏,拼命挣扎,无奈裤子将双脚缠住用不上力,只能用双手撕拽推搡,并不住地低声吼着:“你这畜牲,快滚开!滚,滚……”
姚联官此时已丧心病狂失去理智,疯狂地蹂躏着黄菊,并恫嚇道:“老实点,不然掐死你!”姚联官一边掐着黄菊的喉咙,一手阻止黄菊的撕打。
黄菊被掐得上不来气,便用手去掰姚联官掐着自己脖子的手,下身拼命的扭摆着。趁姚联官在忘乎所以之时,拳起双腿,猛然踹在姚联官的裆内,将他蹬到床下。这时的姚联官兽性正旺,疯狂至极,从地上爬起来,猛扑到床上,双手死死掐住黄菊的脖颈。黄菊只觉得头一会儿比一会儿大……
刘桂巧在姚联官往牛棚里走后,腆着大肚子不安地在屋里地上来回走动,如同爬到鏊子上的锅牛,心急火燎地移动着笨拙的身躯,肚子里就像种着一棵杨梅树,****都酸透了,在昏暗的煤油灯光的照耀下,一个模糊不清的一瘸一拐的身影印在灰浑的墙壁上,恰似一只破帆船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中颠簸。刘桂巧左脚着地时,身影上升到房顶,右脚着地时身影沉陷到墙根。刘桂巧计算着姚联官去的时间,度秒如年,忍无可忍,心如刀绞,抓起桌角上一盒火柴,嘎噔嘎蹬怒气冲冲地出了家门。刘桂巧走进牛棚门口,门板大开,里边黑咕隆咚地看不清在干什么,只听得牛棚内扑嗵扑嗵的乱响,呼哧呼哧地乱喘粗气。嚓!刘桂巧站在门口划着了火柴,把个小牛棚顿时照得透亮。一目了然,一对男女都赤裸着下半身,姚联官骑在黄菊的身上,像骑着一匹白马狂奔在崎岖不平的山路上。刘桂巧张口就骂:“好哇!你们一对不要脸的狗东西,看你们还怎么抵赖?”
“小声点!”姚联官迅速滚下床来,一手提着裤子,一手打落刘桂巧手中的火柴。
虽然这次行动是夫妻二人事先商量好的计谋,刘桂巧不便撒泼大闹,然而这口恶气难以咽下肚,赌着门口不叫姚联官出门,对着黑窟窿般的牛棚说:“这是咋回事,必须当面说清,不然俺可就上房大声吆喝去了!”
黄菊慢慢喘过气来,急促地穿好衣服,他心理明白,此时此地自己****都是嘴也说不清楚,大不了一死!她等待着刘桂巧劈头盖脑地抽打。
姚联官佯装犯下不可饶恕的大罪,黑影里拽拽刘桂巧的衣角,哀求道:“桂巧,今格的事被你逮着,事情你都看清了,俺没啥说的。俺不是人,对不起你,任你打,任你罚,你说咋办就咋办。俺只求你一件事,咱们自己家里发生的事情,关起门子自己在家里了,千万别声张,更不要上房去吆喝,若传出去,俺和大嫂还咋有脸活着?”
呱唧!刘桂巧抡圆手臂扇了姚联官一个耳光,说:“你给俺滚回家去,一会儿回去再和你算帐!”姚联官侧身从门边溜走了。
刘桂巧走近黄菊,又划着一根火柴举在黄菊脸前,古铜色的大脸上贴了一层淡黄的金箔,黄菊被羞辱地无地自容。刘桂巧阴阳怪气地说:“大嫂!瘾不住了吧?这回可过瘾了,舒服了吧?啊!说话呀!哑巴啦?”啪!一耳光打在黄菊的脸上,粘乎乎咸乎乎的鲜血在黄菊的口中涌动,她没有吐,而是咬着牙根咽进肚子里;啪!又一计耳光搧在脑门上,脑浆在脑壳内剧烈地震动了一下,昏迷了半秒钟,黄菊又醒了过来,啪!再一计耳光掴在耳根上,瞬间,黄菊失去了听觉,听不见以后的耳巴声,只觉得大脸上一阵一阵地疼……
刘桂巧打累了,临走前说的话黄菊听明白了:“限你天亮前离开姚家庄,若不走门后边有绳,你自己掂量着吧!天亮后若叫俺再看见你,俺就上房吆喝,叫全村人听个稀罕。”
刘桂巧走了,黄菊哭了,面对着这一双魑魅魍魉,胸内含着说不清道明的冤屈,不寒而栗,脑了一片凄凉,还能想什么呢?这每一寸土地上都洒着俺的血汗的家,时至今日俺连个立足的寸地都没有了!公爹在世时好端端一个家,如今铺满了俺的泪水,被这双脏心烂肺的人折腾的臭天熏天,没有一寸干净的地方!看来俺只有死路。对了,门后边有根牛缰绳,上次俺用它没吊死,被张大花救活了。救俺干啥?那天死去也落个清白身子,如今死去,带着一身肮脏!不!不!不能死。黄菊突然想到,俺今格一死,岂不正中这两个臭男女的下怀?她们可随便地诽谤俺的名声。俺活着她们就不敢明目张胆地胡说八道,一旦他们胆敢明火执杖的将今格的事公布于众,俺就敢将姚联官的丑行揭发出来,大不了与他们争个鱼死网破,同归于尽。不死怎么办?这个家是不能呆了,俺也不想呆了。走!离开这个肮脏的家,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回娘家?不,不给娘家人添麻烦。找张有才去,到开口市去找俺翠英,找到闺女算俺命不该死,找不到闺女是俺命短,那里黄土不埋人?
刘桂巧憋着一肚子酸气,瘸着腿,一蹦一蹦地赶回家,进门口就拽住姚联官的耳朵,尤如钢丝钳拧铁丝,将姚联官的头摁在桌角上,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老实交待办成了没有?”
姚联官龇牙咧嘴里求饶:“哎哟哎哟!你轻点,松开手听俺说。”
“快说!”刘桂巧松开手,叉着腰下命令。
姚联官捂着还火辣辣疼的耳朵,说:“难呐!没办成。”
“撒谎!两人脱得光光的,折腾了那么长时间,没办成?干什么呢?”
“你小声点,当心隔壁黑蛋家听见,真没办成,俺不骗你。”
“俺不信,把裤子解开,叫俺摸摸!”
姚联官乖乖地解开裤腰带,刘桂巧伸手在姚联官的裤裆里捞摸了一把,说:“你还耍赖,那上边怎么湿漉漉粘乎乎的?”
“俺回家到茅子里尿了个泡。”姚联官将腰重新杀好,解释说:“你信也好,不信也罢,俺算领教过了,骒马不掉腚,公马干蹦蹦,一点办法没有。男女一对一,女方拼命反抗,那事甭想办成。”
“别你娘的得了便宜卖乖!日后若叫俺发现你在外边搞女人,当心俺揪下你的脑袋带尿壶!”刘桂巧严厉警告姚联官。
“你把话收回去吧,给你尿壶你也尿到壶里。”姚联官说,“咱俩就别海打嘴巴官司了,这次目的已完全达到,三头对六面,你逮个正着,叫她跳到黄河也洗不清!”
“哎!你说她是死还是走?”
“管他是死是走,死,是她自尽,怪不着咱,背着一身臭名到阎王殿里哭去吧!走,是她自愿,谁也没赶她走,带着难以言表的冤屈,走到哪儿也心不干净!睡觉,天亮后即见分晓。”姚联官像捡了一块元宝一样,洋洋得意地上炕睡去了。
刘桂巧心里总觉得不踏实,坐在炕边上说:“哎!今格这事既然走到这一步,最好是她能上吊死,她若不死,留着活口,早晚是个祸害。你说她不死也不走,天亮后找张大花告你,可怎么办?”
刘桂巧的一句话提醒了姚联官,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一不做二不休,不能叫她活着,更不能叫她活着离开姚家庄,必须灭了口。不过,姚联官没有将自己心底的打算讲给刘桂巧听,这事必须他一个人单独行动。
鸡叫三遍,黄菊换了一身深老蓝新衣裤,摸着黑把头发梳理顺当,将后脑勺上的大纂重新盘过,摸了一个包袱皮包了几件换洗的衣物。黄菊张望一眼南墙的方孔,外边乌云密布,遮住了满天星斗,黎明前的黑暗,被乌云肆虐得对面看不见人。黄菊临出门前,又有些踟蹰不定,辛苦一年种下的麦子丰收在望,撇下它们离去,可惜呀!可转念一想,收了麦子也吃不上,还不是熨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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