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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娘”似的。
“小沈,去把你那里的链子都拿出来,我要配一个坠子。”
“好的,黄先生。”小沈浅笑盈盈地回答着,转身便下了楼。一分钟不到后,又抱了个木盒子走了上来。
小沈把木盒子放在黄镛的桌子上,小礿看到里面全都是各种链子,金属的、玉石的……但都没有挂着坠子。
小沈把上身往黄镛眼前凑了凑,露出领子下面的乳沟,“黄先生,要不要我帮你挑一条呢?”
小沈的声音嗲嗲的,腻腻的,更夹了三分谄媚,听得小礿身子一软,更加没力气了。
小礿猜想,黄镛现在身上肯定已经酥透了。
果然,小礿听到黄镛的声音从头顶响起:“那要不,你看看哪条更合适……”,接着,小礿便听到一记坠子搁桌上的声音。
黄镛的声音听起来就像,打霜的桃树突然遇见春风,瞬间桃花朵朵开了。小礿转脸偷瞄了他一眼,只见他脸上正放着光彩,嘴角、眼角,全是“桃花”。他果然很受用。
小礿心里轻叹了一下,这个男人,一小时前,还无限哀思地缅怀着她的亡妻,表演着对新欢不渝的爱意,就这么一会儿的工夫,轻浮的骨子就原形毕露了。
什么病死的!他老婆肯定是被她气死的!别说她老婆,就是黄小礿她,也不会喜欢他的。
小礿想起他一店的莺莺燕燕,知道为什么他尽挑脸蛋好的拣了,果然是个滥情的种子呀!就算不下手,估计也是为了意淫得更过瘾。
小礿心里狠狠地鄙视了黄镛一番后,伸手从盒子里拣了条最便宜的银链子,在手上扬了扬说:“就这条吧。”
黄镛和小沈凑在一起挑链子的脑袋,同时抬了起来。
黄镛看了一眼小礿手中的链子,微皱了下眉头:“挑条好点的吧。以前是银的,现在也还配银链子吗?”
小礿本来只想让黄镛帮她把链子焊一下,可黄镛说这坠领贵重的是坠子,链子银的而已,断了就了断了,重新配一条好的就是了。这会儿他见小礿又挑了条银的,眼里露出了些许不满。
黄镛的表情,让小礿有些不快。黄镛之前对她,从没有过“不满”这种表情。她今天只不过挑了条便宜链子而已,他的反应就有点过了头,于是便撇撇嘴说:
“礼物贵在情意,价值是次要的。一枚这么珍稀的坠子,无论配多贵重的链子,都是锦上添花。宁非扬送公主项链时,肯定完全出于诚挚的心意,不然,他也不会只配这么普通的银链子了,一个公主,什么珠宝没有。我不想让所谓的‘好点的’的链子,蒙蔽了宁非扬对公主的心意。”
小礿一口气说完,心里爽了一把。这段话,她是临时编的,只为了气黄镛一下,谁让黄镛对她挑的银链子如此不满。她偏挑银链子,她挑的越便宜,她欠黄镛的人情就越少。
没想到黄镛听完她的话,脸“刷”地一下,灰到了极点。他盯着银链子的眼里,空洞一片。
黄镛的样子,让小礿有点摸不着头脑。黄镛这么好脾性的一个人,难不成被自己抢白了几句就恼了。可他的样子又不像恼,倒像想哭,难道是她说到了黄镛的痛处?
小礿开始拼命思索黄镛的痛处是什么。
小沈看了两人一眼,更加妙名其妙,就打了声招呼,无趣地退了出去。
小礿看着黄镛还在发呆,就伸出两根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黄镛猛地回过了神来,幽怨的目光在小礿脸上逡巡,
“你真的很像她……”黄镛喃喃的说。
“像谁?”小礿惊问。
黄镛没有回答,而是继续看着她。
他今天这是怎么了?目光怎么这么幽怨,他这是在生谁的气?小礿心里一阵不知所措。
“我去‘字画街’逛逛。”被黄镛看得有些发毛,小礿抓起桌上的坠子和链子,走了出去。
“可用我陪?”黄镛在她身后喊。
“不用。”小礿回答。
她今天跟黄镛到店里来,是有别的目的的。她记得第一次来店里,在门口晕倒前,胸口的坠子正在发烫。之后她失去了意识,醒来后坠子在黄镛手里,而且已经降温了。
在这半个月里,黄镛不止一次地叮嘱她,不要再戴这项链,她也一直没敢戴。那一回,黄镛跟她说“公主生前所见之物无处不在”时,她就联想到那次的坠子发热,所以,她今天特地想来查探一下,在黄镛的店门口,到底能看到什么“公主生前所见之物”。
小礿站在店门口,瞄了一眼店里,确定站在这个位置,黄镛是看不到她的,便把坠子串上链子,偷偷地挂到了脖子上,还把坠子贴身放好。
她在黄镛店门口踱了几个来回,目光把周围的每个角落都扫了个仔细,确定无一遗漏后,便开始静待坠子发热。
老站在店门口也不像个样子,而且傻等着,时间也不好打发,小礿便往“字画街”去逛了一圈。
逛了一圈回来后,坠子还是静悄悄的,毫无动静。这下小礿有点纳闷了,是哪里出错了?
她把那天晕倒前,所有的经过都仔细回忆了遍。
那天走出店门前,她在店里呆了大半个小时,如果坠子发热的源头不在店门口,那便是在店里了。难道,她得到黄镛的店里,去找“公主生前所见之物”?那还是算了吧,被黄镛撞到她又戴着项链,肯定又要??拢?裉旎故潜鹑ト撬?恕?p》 想着,小礿便把项链摘了下来,又放进了包里。
第四十一章 蜜饯与腌猪肉
第二天,小礿又坐在了黄镛店里,这次,她是瞅准黄镛和岳风都不在店里,才过来的。
吃早饭时,岳风和黄镛说话,她竖耳倾听了一会儿,知道黄镛上午要出去做鉴定,岳风肯定又是寸步不离的,就瞅准了时机,闪到他店里来了。
跟第一次来时那样,小礿把店里上上下下转悠了一遍,把每个玻璃柜里的石头都看了个清,生怕遗漏了一件。
黄镛的店是一月不开张,开张吃一月的那种,这大半个月,店里的货物几乎没怎么动过,小礿上次见过的,这次都还原封不动地在。这么多石头,它也瞧不出哪颗是有年头的,而且还是跟延?公主有过“一面之缘”。
二楼有个小厅,专门陈列中国书画。小礿把每幅都浏览了一下,落款日期都是近几年,有好几幅还出自黄镛本人的手笔。
小礿依着上次的记忆,把“如玉楼”逛了一遍后,确定看到的只比上次多,绝不会比上次少后,便也像上次那样,在楼下倒了杯水坐下。
无事可做的店员们,一个个都好奇地看着她,她回报她们一个笑脸,继续若无其事地坐着。
小沈款款向小礿走来,还是那么笑容可掬,“黄小姐,黄先生有事出去了,回来可能还得一会儿。”
小礿对她感激地一笑:“我不是来找他的,我逛街逛累了,来这里歇歇脚。”
“哦,这样呀。”小沈对她了然地笑笑,又款款地走开了。
估摸着差不多坐了半小时了,小礿把胸前的坠子拿出来一看,毫无发热的征兆。她暗想,可能时间还不够,便又把项链塞回胸前,继续静等。
一小时过去了,她又取出坠子,还是毫无动静,她用手挡住光线,凑近细瞧,确实没动静。这下她急了,上次这个时候,坠子早热了。
如果这时候坠子还没反应,肯定是什么地方出错了。可是是哪里出错了呢?她把“如玉楼”再次环视了一遍,确定店内的东西,她是看得无一遗漏了。便把疑惑转向了新配的链子,难道是换了链子的关系?可这既说不通,而且黄镛也说过,发热是坠子的事,跟链子无关。
小礿再次瞅了一眼“如玉楼”,无计可施下,便摘下项链,准备晚上先测试一下,是不是链子有问题。
晚饭后,小礿躲在自己的房间,就是新添了家具,她还没住过的那间。她把门锁上,打开保险柜。自打她一搬到这里,黄镛就把保险柜的钥匙和密码都给了她。她知道里面放着“栖鸾琥珀黄金圈”。她本来就不想接受这件礼物,后来知道了项链发热的秘密,就对它心存忌惮,今天要不是想测试一下,坠子还能不能再次发热,她压根不想看到它。
项圈躺在匣子里,一如她第一次见到时那样。她戴上项链,让坠子紧贴着自己胸口,端着项圈坐在床上,让自己的目光尽可能地不离开项圈分毫。黄镛说过,只要她的眼睛接触过项圈,她晚上就会梦见和项链有关的记忆——延?公主的记忆。
她听到黄镛在敲门,“小礿,你在里面吗?”
“嗯,我在换衣服。”她应了一声,眼睛还是没离开过项圈。她确实换了衣服,换了件有口袋的睡衣,睡衣的口袋,她等会儿要用来装项链。
觉得看得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