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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静宜:“他们今天才告诉我,我还没去看呢。今天我很不舒服,明天去看后一定告诉您!好吗?”
代说:“行吧!你要注意身体啊!哼哼哼!”
刘静宜:“代哥,您说到哪儿去了,我现在只想回……回去呢!”她本来想说回到你身边,但感到自残形秽,说不出口,遂改口。
代军:“不用着急,把事情办好了,我接你回来。”代的话模棱两可,他知道,无论什么时候,也无论刘静宜做了些什么,他都不能得罪她。这时候打电话给她,也是为了稳住和安慰她。至于最后代将如何处理这事,那就要看事情的发展了。
此时的刘静宜并不知道,代、王二人策划将他转手于人后,她已经被另外一人所掌握。她只是隐隐觉得有些失落感,又似乎感到自己离开了代会不行。她还有一种颓然的负罪和恐惧感,她试探着从电话中问代军:“事情办完以后,那些手续是不是都拿过来?”
代军回道:“你是说……。”
刘静宜急忙说:“比如房产证、汽车发票什么的!”
电话那头的代军犹豫了一下,说:“嗬,这个不用着急,先放到王总那儿好了,等我过来再说。”
刘静宜是聪明绝顶和十分敏锐的女人,她听到这里,意识到代已对自己有所戒备。只觉得眼前发黑,顿时手发颤,头发胀,要不是坐在床上,她说不定已瘫痪在地。她已听不清对方在说什么,流着泪对话机说:“你——不——信任我。”她慢慢地将话筒放下,靠在床头,双手又紧紧地捂住脸,失声哭了。
“嘟……嘟……”。
电话玲响个不停。刘静宜知道还是代军打来的,她想,既然有了答案,还有何必要与他多扯。电话一再响起,实在听不下去了,她捧起床单抹了一把脸,强做镇静的对着话筒说:“行了吧!有什么事,你过来后再说。”
“嘟……嘟……”。
刘静宜不再理会,她到卫生间洗了一把脸,从容的处理一下个人问题,回到床边,脱掉衣服,真真抱着被子蒙头大睡了。
代军的电话打到了王必成的办公室。他们三人还没散去,正在研究事后的分配方案。代在电话中说:“刘静宜情绪很不稳定,你们要想办法做好工作,千万不能大意,下一步还离不开她。”
王必成听后非常紧张,但他还是从电话中表示:一定会处理好这件事。放下电话,他对刘文乔说:“刚才是代军的电话,说刘静宜的事。刘总,那位娘子那里你现在还不能丢手啊!否则,会误了大事的。”
刘文乔将口里的烟头吐出老远道:“呸!真他妈的豆腐掉在灰里面,吹不得,拍不得,这破鞋真难缠。”
小吴打浑道:“难缠就让我上罗!”
刘文乔没好气:“你他妈的少搅和,你行吗?你——!”
王必成对刘安慰道:“这件事只有你才能摆平,很关键啦!”
刘文乔无可奈何地:“唉!好吧!赶鸭子上架,上不得也要上。王总,我可是为大伙儿着想哪!”
小吴挨了呶很不舒服,叫道:“得了,得了!别吃着葡萄还叫酸,送个女人给你,还这么作难。”
刘发火道:“你知道个屁,这等于是当面送顶绿帽子给你,明明白白喊你做姨夫,你觉着舒服?”
吴正平:“哪有那么多讲究,这不比打野鸡强多了。”
刘怒火中烧,大声吼道:“你给我滚到一边去,我宁可去打野鸡,也不喝这杯涮锅水。”
王必成生气地对着吴正平:“行啦!行啦!小吴你掺和啥?把事情搅浑了大家都没好处,别扯了。刘总难道没看到过女人,我理解,男人当做戏的丈夫是最难受的,小吴,你他妈还不到这个层次,你想和她上床,你试试,她一脚不把你踹出三丈远才怪哩。”刘总忍不住笑了。
“刘总,委屈你啦!”王必成笑道。
“好啦!好啦!别为这**小事耽误时间啦!接着谈正事吧!”刘文乔听了王必成一席话,气显然消了很多。
王必成等三人给代军购置的房屋、车辆实际发生费用为223万元,楼层以2800元/m2计价为98万元,两台车105万元,20万元其他费用。他们实际从中获取177万元,除吴正平另外偷偷抽走15万元,162万元为三人所得。小吴虽只分得小份,加上那15万元,王刘吴三人基本平分秋色。
刘文乔曾经提出想把办公室卖给王必成、王当时钱不多,现在他正式和刘办理了过户手续,他花了四十万元买了刘的三间办公室。他可以名正言顺地,堂而皇之地坐在这原本不属于他的办公室了。刘文乔还同意将自己这台车长期借给王使用。
王、刘联盟,环环扣紧,套套结严。初战得手后,他们又觑觎着代军将接连而来的大量资金。公子哥儿出身的代军将被玩弄于他们的股掌之中。
刘静宜这两天想了很多,头脑也不似先前那样乱,那样发热了,她初步理顺了自己跟随代军来穗的前因后果。她过细地回想了这段时间来,代军对她的做法,态度和口气,终于明过来她上了当。起初的那种负疚、失落感已荡然无存。她的心中有一种由恨到仇,由刺痛到强硬的东西悄然凝结。她在卧室抽着烟,踱着步,自言自语,把烟头往烟灰缸里一摁,鼻子里“哼!”了一声,斜倒在床铺上,愤愤地:“哼!国家的钱,他妈的!国家的钱姓代的敢肆无忌惮地玩,本姑奶奶就不敢玩你?”一个复仇的计划也在脑海中暗暗形成。这天早晨,她仍穿着睡衣,一人在西餐厅,风骚地独自到餐厅吃早餐,嘴里嚼着,眼却睨视来往的客人。她心里恨恨地“哼!他妈的,能到这里光顾的大多数是骗子、混蛋,简直没有一个好东西。高档宾馆、星级酒店,愈是高级的场所愈肮脏,藏污纳垢、男盗女娼。都他妈和代军一个吊样。”
刘静宜用完餐,从卧室走出来,站在阳台上,看着这座城市咬牙切齿。她眼中的广州,初看象幅立体画,邪想似个沙盘模型,是个一拂即毁的摆设,是座正在冒烟瞬即就将爆炸的火山,她诅咒广州、她痛恨这里的一切。她想,我如果从这里跳下去,会怎么样呢?一堆臭泥,说不定还被那些车辆碾碾……,她摇了摇头不敢往下想,心里默念道“不值,何必呢?本姑奶奶还不到混不下去的程度。玩我!哼!以后看谁玩谁?”她双手撑在阳台的栏杆上,看着大街上来来往往的车辆行人,象领袖检阅一样得意的笑了。
她双手撑在阳台的护栏上,看着大街上来往车辆行人,得意的笑,两只脚还有节奏的晃动着。
她对刘文乔的装模做样感到恶心,但她认为还不到完全拒绝他的时候,你做戏,我也做戏。刘文乔则认为,女人毕竟是女人,好对付。
第一笔款,买车购房的钱,她照拨不误,而且要求很细,并及时的向代军报告了所有情况。代军认为,刘静宜对他还是有感情的,负责任的。不久,代给她打电话说,最近几天,准备打一千万到帐,要到惠州去买地。刘静宜听后心中即紧张,又欣喜,为了不使代军有别的想法,她认真地对代军说“哥!放心吧!买车购房的钱已经拨过去了。”
代军:“很好!你办事,我是放心的。”
刘静宜:“哥!我知道你对我放心,不过,对于他们——,难道你也那样放心?”
代军:“放—心!有必成把关,我有什么不放心的?”
刘静宜冷笑:“哼哼!生意场上,金钱面前,谁能说‘放心’二字唷!这么说吧!这边,除了我,你能放心谁?”
代军:“怎么,你发现有啥情况吗?”
刘静宜:“老实说,你要把钱打过去,我虽然执行了,但对王、刘二人购买楼层和汽车的事,我是有怀疑的,他们很可能从中渔利。”
代军:“是吗?他们干了些什么?你告诉我。”
刘静宜:“哥!我总觉得,实际发生的费用没那么多,两台车,几间办公室花了四百万,这可能吗?”
代军:“嗯!他妈的!是有问题。”
刘静宜:“我至今没见到购置楼与车的证件,他们对我是有戒备的。”
代军:“不行!你去把所有证书拿过来,包括公司的手续,今天就去,不!现在就去!”
刘静宜眉头一扬,镇定地:“哥——!你别太急了,也不要全部拿过来,那样,他们会反感、会怀疑的,你来广州,还得靠他们啦!”
代军:“那咋办?我最近就要打款过来哩!”
刘静宜眼珠一转:“为了保险,公司的证书主件和印鉴,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