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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伯清还想抵赖下去,代宇庭毫不客气的点了出来:“碧云山庄是怎么回事?”
马伯清傻眼了,直瞪瞪地看着代宇庭,半天,他才吐出几个字:“您都知道了?”
代宇庭逼道:“这事怎么着?”
马伯清低头不语。
代宇庭威胁说:“你知不知道,这是犯罪!几十万哪!是要杀头的。”
马伯清“扑嗵”一下跪在地下,抱着代宇庭的膝盖哭求道:“老领导,您、您救救我,救救我啊!我对不起您,我他妈真该死,真不是人、、、、、、。”
代宇庭一见,轻声吼道:“起来!”
马伯清不动,还一个劲地求他。
代宇庭火子:“混蛋!还不起来,你要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
马伯清一听,有门儿,赶紧从地上爬起来,擦了几把眼泪,抽油泣泣。代宇庭很严肃的训道:“你看你这熊样!别这样!还不停住!镇静点!”顺手从茶座上拿来一块干毛巾递过去,看也没看马一眼。
马伯清战战兢兢接过来擦拭了一下眼角,慢慢恢复了正常,呆呆地望着代宇庭。
代宇庭平静地说:“光怕有什么用?犯了事,要正对现实,还是个男子汉呢!他娘的,真没出息。”
马伯清这时节任凭代如何骂他,心甘情愿接受,并懊悔地说:“都是我一时糊涂,干了这种蠢事,您看看怎么办?您得救我啊!”
代宇庭看他惊惶失的样子,瞪了他一眼说:“瞧你这劲儿,干起自己的事来有板有眼,出了麻烦就这鬼样子。”他见马低着头不说话,顿了顿,接着说道:“你呀你!亏你还跟我这么多年,我会去害你吗?当然啦!你也不要以为有我这个后台老板就可以为所欲为,不讲章法。那个姓汤的小子就以为给领导当了几天秘书,提了他一下就不得了啦!经济上一塌糊涂,还搞人家的老婆,被几拳打回来龟缩在屋里不敢见人,你不知道——?”
马伯清点点头。
代宇庭接着说:“当然罗!你出了事传出去,我脸上也不光彩。”
马伯清如见青天般说:“谢谢!谢谢您!”说着又要往下跪。
代宇庭狠狠地说:“行啦!你八辈子没看到过钱哪!几十万元就眼红,这种小钱对你就有这么大吸引力?上亿的工程你就毫无办法?真他娘没出息,小家子气!”说到这里,他喝了口水。
马伯清一听,先是一惊,脑袋发胀,感到眼前这位大人物简直成了一个令人生畏的怪物,他象木偶一样,呆了,看着代宇庭象不认识他似的。
代宇庭一见马伯清这呆若木鸡的样子,他说:“怎么啦?怕了?当时你动手就是几十万,怎么就没想到怕?那种胆魄到哪里去了?要潇洒,要搞点自己的事,我理解,可总得给我打个招呼吧!再说,大事还没一点眉目,你哪有心思买房子、玩女人哪?你辜负了我的希望啊!”
马伯清仍在发着抖说:“是的,我是辜负了您的希望,现在我已经走投无路,全凭局长您处置。”说着又吓得嚎了起来。
代宇庭瞪他一眼,狠狠地说:“别嚎!都他娘不争气。”说到这里,他自己也打了个冷噤,一是漏了咀,二是因为突然想起代军的事感到战栗。马伯清当时正在紧张之中,并未听出代的话音来。代宇庭接下来说:“别人的资金还没摸到边,这倒好,自己的钱快花完了。怕这怕那,能干成个啥事?”
马伯清说:“局长,我不是怕,我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反正回头也是死,我还怕什么呢?只是您讲的意思我一点都不明白,权在他们手里,钱也在他们手里,我只是看看而已。”
代宇庭说:“这些我都知道,我并没有要你现在去干什么,情况总要熟吧!他们能做到的,你怎么就做不到?就这样吧!以后尽量少到我这里来,有什么事我会找你的。”
马伯清问:“那这事儿?”
代宇庭火道:“何其愚也,何其愚也!”又说:“以后的事就看你怎么做了,走吧!”
马伯清一头雾水,连连唯唯喏喏,退出了代宇庭的家门,正好与刚进门的代政撞碰一起,他忙回头陪礼:“对不起,对不起!”
代政笑道:“嗬!马叔叔,没关系,就走哇!”
马伯清哈着腰,点点头说:“就走,就走,再见!”紧忙带关门,下楼走了。
代政看在眼里,心中直发笑,对他父亲:“这人怎么这样儿?嗨!我就说您这些下属,没一个象样的,好象他们的脊梁骨,生来就是弯的。”
代宇庭严肃地:“你少给我罗嗦,还不给我洗了澡睡觉去!”
代政笑道:“哟——!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老爸今天特别关心小儿子啦,又要我洗澡,又要我快睡觉,这感觉真不错,我第一次感受到了慈父的温馨。”往里走几步,转身对父亲伸出右手食指,补充:“第一次。”准备进自己房间休息。
“你来一下!”代宇庭叫住代政。
代政:“您是叫我?”
代宇庭:“这家里还有谁?”
代政:“没错!看来是叫我啦!”他走近父亲,笑嘻嘻地“嘿!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现在该轮到我—受老爸的恩宠啦!嘿嘿!有何指示?是不是又要我调查啥案子?”挨着父亲坐下。
代宇庭微笑着看他,说:“哪有那么多案子。”
代政:“那干啥?”
代宇庭:“这些年你长进不少。”
代政:“别别别!老爸!您别奉承我,您有啥,尽管吩咐好了,别象对待您手下那样,叫人办事,总得先甜乎人几句。说吧!叫我干啥?无条件执行。”
代宇庭:“你不识抬举。”
代政:“我最怕的是您抬举,您骂我的时候,我觉得正常、没压力。您若抬举我,我腿肚子都发软。”
代宇庭把手一扬:“我扁你!”
代政赶紧把头一捂:“您就是敲下来,也比抬举我好。嘿嘿!”
代宇庭:“坐下来!说正经事儿。”
代政:“行!你说吧!”
代宇庭停了停:“楚云市要换届选举啦!”
代政:“换届选举——?这与我有啥关系。”起身“不感兴趣。”
代宇庭:“你坐下!”
代政:“坐下就坐下!哼!这与我八杆子也不着边的事。”
代宇庭:“可是,与我有关系呀!”
代政:“嗯——!与您有关系?不—会—吧!”
代宇庭:“怎么就不会?厅局级都是侯选人对象啦!”
这时,代军开门进来。
他俩中止了谈话。
代军知道他俩不会理他,迳直进了自己的房间,但将门留了一线缝隙,透出一线光。
代政未加考虑地:“这倒也是。”
代宇庭:“你说——,老爸我,可不可以参加竞选?”
代政大惊失色地:“什—么?您想参加副市长竞选?啧啧啧!”他站起来,先走到父亲跟前伸手探探他的额头,笑了笑:“并不发烧哇!”又滑稽地歪着脑袋,左右上下打量代宇庭。摇了摇头:“不像!我怎么看——您也不像。”
代宇庭将沙发扶手一拍,呵斥道:“你扯淡!一个**副市长,难道还有什么标准像不成?胡耀邦比我矮一截,林彪还没我胖,不照样当国家领导人?真是!”
代政:“这个嘛!我说了您也不懂。比喻说,人的派头,或者说气质,他不在个大个儿小,也不在胖瘦,他是人的知识、才能、人品等等等等,综合性的、自然的表现。您嘛!嗯!让我再看看。”代政装模作样,又端详起来。
代宇庭似有所悟,正襟危坐,被动地接受儿子相面般的调侃。
代政摸了摸下巴,点点头:“嗯!不过,还行!特别是不说话时候,真还可以,象那么回事。”
代宇庭笑了。
代政坐下来,认真地问:“您真准备那个一下?”
代宇庭:“什么那个这个,机会千载难逢。我原来还没想过会当局长哩!从局长到副市长,这是质的飞跃,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当楚云王,国家一方诸候,要出人投地,就要拼死一搏。”
代政摇摇头:“当官的都是赌棍啦!老爸!我觉得—您当这个财政局长—,都好象焦头烂额似的,怎么会想起,去竞争副市长哩?”
代定庭:“谁说我焦头烂额?”他一扭头“官越大越好当。”
代政:“难怪有人说,宁可少活十年,不得一日无权。对呀!多活十年鬼晓得,一举成名天下知啊!进入楚云领导高层,光耀门楣呀!数千万楚云人眼中,代宇庭、代市长,一位显赫的、了得的人物啊!电视上显现一下,楚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