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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新桃换旧符是辟邪,对联的内容是祈福,算神的一类。”我说。
她慢慢想起了很多生活中的小事,还真是神鬼退避。
有一类人很奇特,不当官就得夭折,她这种神鬼退避,十六岁一过就被天收属于皇帝命。皇帝命的人不一定能当皇帝,但是不向着皇帝的方向发展,必死无疑。
老天爷规定了这类人要走的路,不按照要求走那就死,皇帝命的人出现在寻常百姓家,大部份会夭折。
并且,皇帝命出现在女人身上的概率比男人高,至于为什么?女娲造人,最早期是母系社会。
“又一个武则天。”我暗自嘀咕着,心情沉重的说:“你的病,我能治。”
不是别的高手不会治疗而是不敢出手,与这类人结下因果会很惨。龙吸水,谁指点她,她就吸谁的气运和气数,等她一飞冲天,指导她的人会被吸尽气数。
关键问题是子孙后代的气数都会被她的后代吸收气数,永远为奴。
所谓天机不可泄露,是不可说,说不得。
小姑娘张着小嘴,愣了好一会,激动的瑟瑟发抖。死亡边缘的人刚看淡死亡,又发现了生的希望,会比之前更激动。
不等她说话,我打开房门,怪异老头坐在大厅发呆,他见我出来,挥了挥手,领我上楼的司机对着门口,说:“请。”
见人家直接逐客,我说:“她的病我能治疗。”
怪异老头绷直身板,散发着无形的气势,浑浊的老眼闪着混淆不清的光芒,给人的感觉是深不可测,看不透他在想什么。“你能治?”
“能。”我点头,又说:“报酬。”
老头拿着旁边的长盒子打开,里面放着老旧的竹筒,竹筒里卷着发黄的纸,他随意打开画卷,画上的墨迹已经模糊不清,也看不清画中人,诡异的是画给人一种特别的神韵。
国画就是涂鸦,从来都是画意不画物,画灵不画人。
“是她又不是她。”
看着花船上模糊不清的人影,我体会到了一种“美”的韵味,但画中没有鬼魂,所以又不是陈圆圆,赵老爷子这次的买卖算是赔本了。
不对,老家伙没想过让我活。普通业内人指点小姑娘,自己和后代的气数会被吸收,赵老爷子不可能让赵佳的孩子为奴,所以他不会让我娶赵佳。
赵老头在做无本买卖,但他为刀俎我为鱼肉,只能按照他的威胁做事。
“这是报酬。”怪异老头收好画,像扔垃圾一样把画放到桌边,浑浊的眼泪终于出现了期待。
我瞟了一眼旁边的人,老头挥手示意人离开,接着另外房间又走出好几个带着铁血气息的人,等所有人都离开,怪异老头说:“怎么救?”
“丫头是天规的皇帝命,只能走皇道。皇帝命不等于真龙天女,她要走在这条路上才能活,但不一定能当皇帝。当今也没有皇帝,所以得让她从政。”我憋着气,每个字都咬的很重。
我在赌,赌自己真成了异数命格,一成异数,也就没了天道下的气数和气运,只有**在天道之外的自己。也就是说,我再也没有了运气好坏,随时可能死,随时可能撞大运,要看自己想什么做什么得到什么。
搅屎棍子只能在刀尖上跳舞,一刻不停的跳,只要停下天道就会灭了这根搅屎棍子,直到天道都折不断这根棍子。
既然没有气运和气数,龙吸水,自然什么也吸不出来。
按照正常情况,业内人不会泄露天机,小姑娘会被天收。
打破常规即异数。
“从政?嗯,从军行吗?”老头问。我说:“一样。在这之前还得把她下雨就晕的病治好。”
“嗯?”老头皱眉。
“我只是点出了她的皇帝命,让她顺天应命,这样就不会再出莫名其妙的问题。但是现在老天爷已经要收她的命,所以必须的解决眼前的事。”
我拿起桌上的画往门口走,老头平静的说:“站住。”
停住脚步,暗吸一口气,我笑咪咪的转头:“您有什么事?点破她得命,我已经救了她一次。”
“病还没好。”
肃杀之气从老头身上发出,我本来准备谈条件的,发现老头准备杀人,直接说:“皇帝命的女人都克夫,找个人跟她订婚,订婚三天以内男方绝对会死。有人被她克死,她也就好了。”
“对男方有什么要求?”
“除了我,在外面随便抓个男人都行。”我嘿嘿笑着,说:“再问相关问题,我需要收报酬了。”女尤乒才。
老头叫了一个人进屋,说:“带这位先生离开,他要去哪儿?你就去哪,送到了马上回来,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要管。”魁梧的汉子点了点头,像个木头杵着不动。
“去坟山。”我故意透露消失,拿着画走到门口。老头说:“丫头叫汪静。”
坐在去坟山的车上,我拿着装画的盒子,回味着在小姑娘家的事。
怪异老头压根不怕我骗他,或者说,他的档次让人不敢骗他,骗他就是找死,所以他没经过验证就把画给了我。看来到了一定层次,欺骗这类小道会自然消失,相互之间斗的是智慧,策略。
第二百四十五章 太阴星君
半夜,江城坟山。
送我过来的人已经走了,看着这座不高的小山,我两眼一抹黑。
赵老爷子让我明天来这找他。我连夜赶来是想试试他放人盯着我没有?
不出所料,半根烟没抽完,一辆车停在我旁边,司机说:“陈先生,请上车。”
“你是?”我装着警惕的样子走到路灯明亮的地方,车跟着滑过来,司机说:“赵老让我请您过去。”
不动声色的坐到后座,车转到坟山另一面,从一条路开进去,在天蒙蒙亮的时候,车停在了路的尽头,司机说:“顺着这条小路往前走,前面有人给您领路。”
顺着路往前。半道有个人从路边出来,领着我沿着开衩的小路,绕进了茂密山林上了小山丘。
江城没有大山,小山丘真的很小。
夜色中,赵老头站在一块老旧的墓碑前,夜风吹的他有些摇晃。看着都担心他一头栽倒在墓碑上。女尤来扛。
“你来早了。”
站到天色微亮,赵老爷子莫名其妙的指了指旁边茂密的山林,转身对着我。说:“完成的很出色。”
“嗯。”
我老实的点了点头,把玉女图递过去。他接过盒子,拍着脑袋说:“人老了,记性就不好。哎。”
“您打算反悔?”
明知道他在坑我,我还是想确定一下。老头子说:“我答应过你什么?”
“哔!”
一声轻微的枪响传来,打烂了不远处的树枝。
“去你大爷的。”
看到树上炸开的窟窿,知道老家伙要杀人了,我捡起脚边巴掌大的石头,猛拍在了赵老头脑后,他脑门充血。迟钝的盯着茂密的树林,表情很诡异的软倒在地。
这几天的医不是白学的,知道人脑袋哪些地方致命,很准确的一砖头拍出了脑浆。
脑浆混着血水喷了好高,落下来灌满了老头的脖子。
“别动!”
唰拉,十几个穿着旅游登山服的人抱着各种枪围过来,我看着黑洞洞的枪口和地上的赵老头,又看着非常紧张的十几个人,说:“第一枪怎么会打空?”
拿枪姿势非常标准的众人机械的握着枪,其中一人拿着个小东西嘀咕一句,所有人都退开几米,远远的围着我警戒着四方。
这群人不是黑帮,不会玩报仇那一套。
赵老爷子不死,保护赵老头的人会杀了我。老爷子死了,他们不敢动这里的一草一木,甚至连凶手的毛都不敢动一根,因为他们做不了主。
赵家是我们省的无冕之王,赵老爷子就是王。
王的命真比一般人重要,赵老爷子突然死了,赵家肯定会动荡;要削藩的那方正鼓足了劲跟赵老爷子扳手腕,突然对手挂了,也会迟钝一下;赵文那个门当户对的未婚妻家里似乎也掺合了这场棋局……
已知的三股巨大势力肯定会受到影响,而这三股势力能牵动人道最上层势力,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干掉赵老头,我好像把天捅破了。
天边的曙光慢慢放大,出现了鱼肚白,茂密的山林里静的可怕,空气中弥漫着让人窒息的血腥味。
轰隆!
不到半个小时,一架直升机降落在不远处的山谷,小队的兵过来,拿出一张纸给守着我的人,然后这队看不清脸的兵,礼貌的把我请上了直升机。
直升机降下,外面等着另外一队兵,这队兵与带我来的兵做完交接,他们非常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