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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也在一点一滴的过去,大家在船上吃完由邱秘书提供的晚饭,就静静的候在哪,等待着邱秘书昨晚那个故事重要线索的揭秘了。邱秘书虽然对白天这群熊孩子的表现很不满,但是说出的话等于泼出的水,要是不满足这群熊孩子,这群熊孩子估计又是会闹事。
“孩子们,下午大家的表现很好,我很满意。下面,我来继续跟大家讲一讲昨晚我们的那个故事没讲到的地方好不好?”为了调动气氛,邱秘书故意卖了个关子。在听到大家的急切又热烈的催促中,他才缓缓开口了。
那天晚上,其实我们也昏过去了,当时的情景也是听了救了我的那个猎户老大爷才推测出那晚是怎么个情况。那个老大爷说啊,他跟别的猎户在我们事发的那晚听到隔壁山头有枪响声,于是就知道有情况发生,于是兵分两头,一边呢去找在十几里地外的地下游击队,还有几个猎户跟他一起在第二天天亮的时候决定去隔壁的那个山头看看。
说起我们事发的那个山头啊,在当地人的口中那是一个不详的山头。就在老大爷的爷爷辈开始,去那个山头打猎的人只要有人在山头上过夜,就再也没有回来过了。据老大爷说那个山头已经失踪了先后十来号人了,可是山头很小,找遍了整个山头都找不到失踪的人。但是白天去那个山头搜擦,却看不出什么情况,而且那个山头上都是竹林,也没什么猎物。以前那个竹林子都是去挖竹笋或者晚上借宿一宿才去那的,到了老大爷那一辈,要是天色已晚,哪怕是绕远路多爬两个山头也不敢在那个山头过的。
老大爷他们第二天也是等天光大亮,太阳升起老高了才几个人拿着猎枪,急匆匆的往那个山头去了。其实老大爷心中也有数,估计是那些个国民党反动派或者是日本鬼子追捕共产党。
当他们赶到我们当时昏迷的那个山头,看到一个从来没有见过的坟包被挖开了,坟包周围有两三个穿着土黄色伪军服的伪军躺在坟包周围。在快到竹林那边还有一个伪军一只手抓着根竹子,趴在地上。几把老式的三八大盖凌乱的扔在周围,地上还有几个土黄色的军帽。那三个坟包周围的伪军脸色惨白,眼睛瞪得老大,嘴巴下巴好像已经脱臼了,脸上还有几个子弹窟窿。而他们中身上都身中数枪,致命伤都在左胸和头部,地上却没有一滴血。竹林边的那个人另外一只手还紧紧的抓着枪,但是喉咙上被开了一枪,地上的血撒了一地。
老大爷等人就算是猎人出身,看了这场景也是一阵作呕。但是看到那三个死尸边上没有一丝血迹,心中却是发毛。老大爷作为这些猎户中年纪最大的,权威也最大,自告奋勇的探着头看了下坟包内,而那坟包中只有一只被泥遮盖住的山猫,露出一个头和上半个身子。山猫的毛被还是完好的,可是看过去瘦的只剩下了皮包骨头,头部被开了好几枪,也是没有一丝血迹。那时候这山猫正躺在坟包中一动不动,估计是被打在头上的子弹给送上下了阎罗殿。
此时,天也是大亮,我此时也是晕晕乎乎的,被强烈的阳光照着眼睛,稍稍有点反应,听见附近有声响,潜意思颇使着当时的我懂了洞还拿着枪杆的手,然后又不省人事了。
当时那种情况,四周静的出奇,冥冥之中自有天意,老大爷也好像是听到了点声响。就让人在四周看看,接过就发现了不远处我们掉进的那个小坑,于是派人把我们三个救上来。
他说当时坑里面到处是鲜血,把我们三个抬上来的时候,我们都是已经奄奄一息了。身上浑身是血,尤其是阿虎,一身的血,等抬回去的时候已近坚持不住,断了呼吸了。
第三十六章 猫叫声
几个猎户先把我们弄出洞外后看我们几个气息微弱,虽然身着便装,但是一看我们手里拿的武器就知道我们是新四军的人。也是怕我们危在旦夕,想让我们第一时间就得到救助。于是就只是简单的把地上的枪捡了起来,然后抬着我们就下了山。
虽然这一路上并没事情发生,可是那时候新年刚过,四周是丘陵,阵阵回环着的山风透过竹林吹来,也煞是寒冷。原本我们那个洞里风还吹不到,这一出来,【wWw。Zei8。Com电子书】我们仨又是重伤,抬着我们的几个猎户同志抬到半山腰就发现不对经,我们身体开始发凉,脉搏也开始微弱。而他们自己也是知道我们这是被这冷如刀子的风给吹的。于是边上两个拿枪的猎户脱下外套裹在我们身上,把枪扔在了担架上。
当时老大爷说他脱了衣服盖在我身上的,当时距离猎户们的家又远,他们这样冻着回去也不是个办法,所以想折回山上去扒那些死了的狗腿子的衣服穿。他们当时两三个人一人拿着一杆枪,让抬我们的几个先走,他们迅速的跑上山去,争取在天黑前赶下山。
“喵~~~”当他们跑到离原先那个地方已经用人肉眼就可以望得到的时候,一声凄厉的山猫叫声传了出来。这一叫不仅仅吓得抬着我们的几位同志加快了脚步,连老大爷他们也是一阵毛骨悚然,身上惊起了一声鸡皮疙瘩。
这还才是下午,没到晚上呢,这猫叫声传出去好远,徘徊在整个竹林之中。也由于是白天,老大爷他们也不怎么信邪,紧握住手上猎枪就继续往前赶去。
等他们跑到原先的坟前时,发现了让他们此生难忘的一幕。地上几具尸体还在,但是坟里面的那头山猫已经不见了。在山猫原先的位置下面,有一节白森森的枯骨露出泥外,而那些泥好像无法沾上那枯骨一般,让这枯骨露出的部分洁白无瑕。
随着山猫不见的部分还有那几具尸体的眼珠子。透过空洞的眼眶,老大爷当时可以清洗的看到那些尸体的大脑。但是那些尸体好像身上的血被抽干了一样,一点也没有从眼眶里溢出来。这一场景看的在场的几个猎户一阵干呕,这人脑子还真是第一次看到,任他们生平打猎杀生无数也是第一次感到这么恶心。
老大爷好像是想到了什么,立刻说了声不好,立刻招呼另外两个猎户直接往山下奔,也没去管此时正套在那几具死尸身上的棉衣。
就这样,老大爷他们没过多久就追上了我们,确认我们人员没有伤亡后就带着担架队快速的离开那座山,带我们到了猎户家中把我们救治了过来。
而游击队也得到消息,一天后就赶到了,帮我们做了一下简单的伤口处理,包上药把领导和我分别安置在了偏远的猎户家。游击队听了老大爷几人的汇报后,也是不信邪,在猎户们的千劝万阻之下仍然去那个山头探查了一番,可是感到那的时候怎么搜查都搜查不到原先那个有坟墓所在的地方和那几句泥腿子的尸体。
回来后,游击队对每个上山把我们营救出来的猎户进行了单独的谈话才确定我们的真正身份,差点就把我们当间谍给做掉了,说起来这也亏了当时的老大爷和其他猎户他们众口一词,以及当时安徽方面红军传来的消息,我才又在无形中逃过了这一劫。
不过那座山还真是邪门,我几次问老大爷他都不肯跟我说那座山具体是在那个方位的。只是说就当没去过那座山,这次我能幸免于难那是天大的运气所致。要是我再去那座山上的竹林,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不吉利的事。
那是我就还是以毛头小子,追着老大爷就问,我们不是有枪么,怕什么,我胆子大着呢,要是有啥东西一枪就解决掉了。
没想到老大爷一提到枪就来气,给了我一毛栗,教训道:“枪,我还炮呢,你小子没长心眼,那晚上死掉的那些个泥腿子哪个没枪,你以为就你胆子大么?这回幸亏是你们没有动那个坟,要不然你们估计死的比那几个泥腿子还惨!”
我那时身体还在恢复当中,挨这么一下平时都不在意的毛栗都疼的嘶哑咧嘴。老大爷看着我那样子,又冷笑笑,说是疼就好,疼了才长记性。噎得我当时一句话也换不了,悻悻的就没再提这事情了。
不过我心里一直对这个事情耿耿于怀,总觉得那坟并不是谁惊扰到了才会报复,这坟里的那尊肯定是分辨出了那些个狗汉奸才会把他们杀死的。于是,在我在安竹县当差这几年,我都有研究德清县那一片的地区,可是几次出差中都刻意去寻找那座记忆中的山丘都未果。
所以,孩子们,我经历了大半生,把一些该经历的事情都经历过了,尽管我的信仰是共产主义,是伟大的毛主席,但是鬼怪这东西,很难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特别是山里面,每一座相传有古坟的山丘都惹不得,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