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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当然不是第三者。香怜,我只是一时糊涂,不要判我死刑好不好?我们已经准备了这么久,请柬都已经写好……”
骆香怜摇了摇头:“杀了人也可以用一时糊涂来作辩解吗?田梓,你可以把柬请换上刘雪莉的名字,你和我……不用再纠缠下去了。”
如果说有一种痛,名字叫“凌迟”,那么她已经品尝到了。
她以为自己的幸福,已经走进了根须,渗进了绿叶,可以用绚丽的万紫千红,去催开那朵欲开未开的贝雷,其实已经从花心里面,烂掉了。
田梓还说了些什么,她却在泪痕遍布的脸上,展开了一个灿烂夺目的笑容:“真好,我还没有和你公证……”
她转身就跑,这一次田梓没有再追上去。夜色里,他的背影被街灯拉得长而孤单。
肚子在“咕咕”地叫个不停,骆香怜翻箱倒柜,也没有找到一片饼干屑。恨恨地踢了柜子一脚,却只是把心头的痛,转移到了脚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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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又有事了?
脸色更红了,她低头接过了盒子:“谢谢你。”
“没……不客气。”张震岳实在辜负了他的名字,秀气得和自己都有得一拼。
在把一盒汤圆风雪扫残云地吞进了肚子以后,骆香怜才满足地叹了口气。脑袋有点晕沉起来,匆匆地冲了一下,却因为错过了时间而没了热水,冻得牙齿都几乎能够听到“咯咯”的响声。
钻进被窝,拼命地双手互搓,才暖和了过来。打量了自己简陋的陈设,细心用薄纱遮住的几件华服,便格外醒目。那都是为了婚礼准备的……
眼泪茫然地落下,心里那种像刀子般割裂的疼痛,居然已经不再存在。
再回想一遍与田梓的交往,竟然因为时间太久,都让回忆都成了迷茫的空白。她爱他吗?也许并不,她仅仅是想往那一个家而已。
她一直以为一时冲动而相爱的人,泰半不能够走到白首。而相濡以沫的感情,却能够经历时间风雨的摧残,坚定地互相搀扶着走到永远。
其实,有什么感情能说天长地久?还不是如琉璃瓦一样绚烂,骨子里却脆弱无比?
年少轻狂的青春岁月,他握住了她的手,在花前月下许诺了永远,可是还没有走进婚礼的殿堂,就用赤-裸-裸的背叛,撕开了她尘封的伤口。
早晨被手机闹铃吵醒的时候,骆香怜发现自己竟然睡了一个好觉,连梦都没有一个。怅惘地看着小小的窗户,晨曦初透,又是新的一天。
在她回过神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就这样呆呆地坐在床上浪费时间,急忙掀开被子跳了起来,迅速地洗脸刷牙,用黑豹的速度完成了早上的准备工作。直到拿着豆浆饭团挤上了晃晃悠悠的公交车,才吐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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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冰山总裁相召
下意识地抬头看向天花板,那个二十八层,是她无法企及的高度。
惴惴不安地敲开了刘加伟的办公室,骆香怜先送过去一张笑脸:“刘助理,有事交代我做?”
刘加伟抬起头,目光有些复杂。沉默了一会儿才指了指对面:“先去总裁那里,是他找你。”
总裁?骆香怜立刻吓了一跳:“啊?我没有做错什么事吧?”
“总裁有事吩咐……你去吧。”刘加伟斯文地笑了一下。
“那个……我能不能不去?”骆香怜懊恼地问。
刘加伟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别人遇到这样的机会还求之不得呢,你为什么不愿意去?”
求之不得?那个冷得像冰块一样的男人,分明从头到脚散发着一种叫“生人勿近”的信息,谁会傻到去触霉头?
在总裁办公室的门口磨蹭了一会儿,一回头,看到刘加伟的目光里含着探索,才硬着头皮敲门。
“进来!”
这个声音,同样缺乏温度。
骆香怜深吸了一口气才跨了进去,毕恭毕敬地叫了一声:“总裁。”
“嗯。”尚书轩头也不抬,随口答应了一声,仍然埋头在自己的文件上。
骆香怜看他没有说话的意思,脚往后轻轻缩了一步:“如果总裁没有什么事的话,我先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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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你是我的情妇
“你的东西,搬到我的公寓。“我的东西为什么要搬到你的公寓?”骆香怜更加疑惑,心底隐隐有着不安。他说的话,她似乎听明白了,又似乎什么都不懂。
“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晴富。”
骆香怜这一回是真正地傻住了,脑袋一下子似乎当了机,已经不能够转动。
“这是金卡,里面有一百万。”尚书轩似乎想起了什么,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张卡片。
骆香怜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涌上了脸。
他——这是什么意思!
就算被未婚夫甩了,就算婚礼没了,就算她没人要了,就算……就算她走投无路了,也不用这样屈辱地成为别人的晴富吧?
“我是你的员工,我……”骆香怜抖着嘴唇,那些分辩的话,竟然没有办法说出口。
尚书轩仿佛感到诧异,那双冰冷的眸子,微芒一闪:“也许你还不知道我的条件?我的晴富一般是三个月,每个月我会在你的户头上打一百万进去。如果你的表现令我满意,分手的时候,我会有更多的……”
“对不起,我拒绝。”骆香怜急急地截住了他,“我不想做晴富。”
“你想要什么价钱?”尚书轩的眸子微微一沉,口气不善。
“对不起,我不出卖自己!”骆香怜恨恨地丢下了一句话,不等他作出反应,就返身打开了门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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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自作主张的约会
》她可以容忍他游手好闲,可以容忍他不求上进,可以容忍他不够细心体贴,唯独不能忍受他丝毫的背叛。世纪中文何况,他在她幻想了无数幸福的婚床上,与她最要好的朋友大战了不知道几百回合!
铃声响得不屈不挠,骆香怜最终只能缴械投降。
“喂?”
“骆香怜,下班以后在地下车库等我,别走开。否则……”电话里那个可以冻住整座办公大楼的声音,停了一下,才继续说,“后果自负!”
骆香怜很想问明白需要自负的后果是什么,可是他老人家已经干脆利落地挂断了。
瞪着手机屏幕上“已挂断”三个字,骆香怜还一时反应不过来。
“香怜,你在发什么呆!”龙君儿进来就看到骆香怜拿着手机在镜子前面发呆,忍不住奇怪地凑了过来,“田梓挂你电话啊!”
骆香怜做贼心虚地摇了摇头:“不是,我和他……”
“对了,我昨天去千千咖啡的时候,好像看到他和……”龙君儿嘴快地说了一半,又急忙打住,“也许我看错了。”
“他和刘雪莉吧?”骆香怜咬了咬牙,决定坦然相告。
“哦,你知道的啊!我记得雪莉是你同学吧?”
“是的,现在他们……呃……在一起。”骆香怜言简意赅地说完,龙君儿的眼睛已经瞪得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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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旧话重提
可是,这些星星的光芒,加起来都比不上他眼睛里闪烁的星光那样璀璨。
她似乎有些茫然,隔了两分钟才回过神来,紧紧地咬住了唇,却不答话。雪白如细贝的牙齿,陷入了殷红的嘴唇。
明明只是一个下意识的动作,却让尚书轩忽然觉得喉头发紧。
“香怜……”他轻轻地叫了一声,觉得这个名字,似乎已经被他叫过了千万遍那么熟稔。
骆香怜习惯性地“嗯”了一声,忽然觉得他的叫法,过于亲昵,又急忙更深地咬住了自己的唇。
仿佛有千万只小小的螃蟹,在心里一遍遍地爬过。汽车里开着暖气,他浑身都在冒着汗,连一向干燥稳定的手心,也觉得有些粘腻了起来。
明明并不觉得如何的明媚娇艳,只是被她那天电梯里慌张里带着纯净的眸子所吸引,才会忽然动了念头。
她的眸子,甚至不敢和他对视,手指不断地捏着自己溅了雨水的衣摆。
尚书轩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做我的情-妇吧……”
又是老生常谈,旧话重提。难道她看起来,很有当情-妇的潜质吗?
骆香怜胀红了脸:“对不起,我不能够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