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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妻拉他过来小声劝说:“我早劝过你,不要强迫他做这做那,你让他继承你的事业,结果他跑去做健身教练,他哪有作生意的天分啊!要是他姐姐阿珂在这里就好了。现在你又逼他结婚,他那么年轻又那么自由,怎么会轻易被婚姻束缚,你真是太不了解我们的儿子了!”
“可是事已至此,他总不能避不见人啊!把新娘酿在这儿算什么啊?我们谢家和王家的脸都被他丢光了!我们可向亲朋好友如何交待啊?”
“好了,我们一起找他出来,不过你一定要心平气和,你也知道,他的脾气和你一样,越是要他这样做,他一定逆向而行。”
阿洁疲惫地回到自己那个小小的房间里,这个所谓的家里只有她一个人,但她宁愿一个人生活在这个小屋子里,也不愿回到那个陌生的“家”里。这里很简单,除了正常的必备品就只有书籍和电脑了,很有书卷气息,很适合她的气质。
来到阳台上,她的表情不似面对小朋友时那样安静,浮躁而悲伤。
阿洁大声对着窗外喊道:“骗子!你们不守信用!我等了十三年,你们却放我鸽子!”发泄完,泪水无声地流下来。
电话响过。
阿洁擦去腮边的泪水,面无表情地接过来:“喂?”
一个男子的声音:“阿洁,怎么没来参加你妹妹的婚礼呀?”
“说清楚了,我和梦美没有血缘关系,什么妹妹?我只有一个姐姐叫靳宁,是个作家!梦美她又没请我参加,我干吗要去?”
“阿洁,那我们什么时候结婚啊?”
“够了够了,一提结婚我就浑身发抖,头发好像都竖起来了,拜托,你别吓我,再说,我们才认识几天啊?我对你没感觉,凭什么嫁给你呀?开玩笑!”
梦美是个结婚狂,阿洁却有恐婚症。
男子依然说着:“感情是可以培养的。”
“我对你不来电!我并不讨厌你,可是我不喜欢你就不会给你幻想的余地你明白了吗?”
“难道我就一点优点都没有吗?”这个男人太罗嗦了。
“有啊!至少一点,你有眼光,因为你看上我了!”
“那为什么不能给我一次机会呢?我真不懂,为什么你就那么畏惧婚姻,甚至恋爱都不肯谈。”
“我不理解你们这些人为什么一定要结婚。婚姻那张废纸能证明什么?能保证什么?好烦啊!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你那么想结婚,干脆也找一个像梦美那样的结婚狂算了!”阿洁说完挂了电话。
电话又响,阿洁看也没看接了起来,大声地地问:“干吗?”
“好大的火气啊!怎么了?”姐姐靳宁问。
阿洁怔了一下:“姐……”突然哭了出来。
谢家琪门外,谢林夫妇敲着谢家琪房间的门,好久也没有回应,两人对望一眼,心照不宣地找出钥匙打开门。
走进房间,二老怔住了,里面空空如也,窗户是开着的,新郎跳楼了?谢家琪才不会那么笨!他们走过去,才发现,床单、衣服、、围巾、窗帘,甚至连毛巾、袜子等一切可利用的条状资源全部打成结连在一起,一直延伸到五楼之下……
重逢
晚上,家琪拿来一大堆衣服和水果来医院看望以航。
“小谢,你不是吧!把家都搬来得了,我明天就会出院的,妈妈还需要我照顾。”
“这是你的阿洁姐姐托我带的,你好点没有?”家琪把东西放下。
“我没事,我妈呢?”
“老样子,不过你别担心了,阿洁在照顾她。”
“我知道急也没有用,只想快点筹到钱给妈妈做手术。”
“钱的事你不需要担心,由我想办法,你不用为了钱再去找唐宝月。”
蓉蓉走到病房门前正好听到这句话停下来。
“小谢,谢谢你,如果不是我妈妈心里还有那个男人,我真的不介意你能做我的继父。”
家琪笑了:“你不嫌我太年轻了?我才比你大**岁。”
“年龄从来都不是什么问题,思想上可以沟通就好了,两个人真心相爱,又有什么可以挡得住的。”
“你这小鬼,思想满成熟的。难怪唐宝月会看上你。”
“不要提她了……”
蓉蓉悄悄退了出去,原来以航是为了母亲的病才迫不得已和唐宝月在一起的,而不明真相的思霆哥哥还误会他是真的堕落,以航比他们想象中懂事,只是处理事情的方式有些问题,毕竟他还太年轻吧!
医院,蓉蓉来到办公室里,打电话给同行的朋友:“艾丽,蓉蓉啊!帮忙查下你们医院有个叫林书若的女病人吗……”
次日早,蓉蓉带来亲手做的食物来到以航的病房,可是那张床是空的。
另一家医院的病房里,以航见到被疾病折磨得很憔悴的林书若,她看到以航才展现出一丝笑容。
书若虚弱地说着:“小航,快过来。”
以航微笑着来到病床前坐下:”对不起,我学校的功课太忙了,所以……妈,你的脸色好多了。”
书若爱抚着以航的脸:”看见你,妈妈就好多了。”
“你会好的,一定会的。”
书若轻抚着以航隐隐存在指痕的脸:”你的脸怎么了?”
过了两天了,那伤还没有消退。
“没事,自己撞的。”以航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他抱住书若,没有让她看见他的眼泪流下来。
病房的门轻轻地开了,敏感的以航回过头,朦胧的视线里看到的是霍思霆……他站起来,惊讶地望着他,腮边的泪还没来得及擦掉,更意外的是书若,无神的双眸在看见思霆那一刻,终于焕发出光彩,三个人好像无需任何语言,就已经彼此了解,心领神会。书若望着思霆,良久,两人没有说出一句话,而三个人的眼睛里都已充满了晶莹剔透的液体,以航抹去泪水,悄悄地退了出去。
迎娶林书若
病房的门轻轻地开了,敏感的以航回过头,朦胧的视线里看到的是霍思霆……他站起来,惊讶地望着他,腮边的泪还没来得及擦掉,更意外的是书若,无神的双眸在看见思霆那一刻,终于焕发出光彩,三个人好像无需任何语言,就已经彼此了解,心领神会。书若望着思霆,良久,两人没有说出一句话,而三个人的眼睛里都已充满了晶莹剔透的液体,以航抹去泪水,悄悄地退了出去。
终于可以在临终前见到深爱过并且一直深爱着的男子一面,这两个人都为了彼此终生未曾再真爱过。两眼间痴痴的对望,就是一纸最好的情书,没有肉麻的字眼,也没有隐晦的传递,只有对视间的浓浓爱意,在这一眼对视中,天地都化为乌有。爱让人忘记了痛苦,也让人勇敢,承诺就像是条甜蜜而危险的河,明知道跳进去是未知的结局,我们仍然奋不顾身的投入。也许,这就是爱情的力量吧!这一刻,多少的浓情都化作一曲爱恋之歌。
空荡荡的长廊里,以航一个人坐在长椅上,再坚强的他,也不过是个孩子而已,好久好久,他都没有动,已经没有力气再做什么……长廊里经过一个护士手中的托盘掉在地上,蹲下来收拾着,她收拾完好奇地看了以航一眼,因为自始至终,以航对身边发生的事浑然不觉,好像全世界只剩下他一个人,很冰冷,心呢?很苍凉,很空白。
不知过了多久,思霆出来,看见以航还在那里,他过去,双手轻轻按在以航轻微颤抖的肩头,以航突然双手抓紧思霆,像是抓住一样可以救命的东西,思霆感觉到他的无助,他的双手冰凉,他用一种求助的眼神望着思霆,慢慢滑跪在地上,此刻他脆弱得没有一点力气和魄力,只是哀求着:救救她,救救妈妈……求你……
然后泪流满面……这个倔强的孩子为了他的母亲在他面前跪下并且流泪了,思霆的心一阵阵刺痛。
蓉蓉握在手心里的硬币已经出了汗,她摊开手,那是一枚1992年的硬币,她忧伤地望着,那一年……
思霆来到孤儿院,下车,和小朋友们一起玩耍的蓉蓉看到这个大哥哥第一眼就觉得很特别,后来,她被思霆带走了,那一年是1992年,她生日的那天……从那以后,她就把那枚刻着1992年的硬币当成是一种纪念,一种寄托,好像是自己的护身符一样。
蓉蓉默默地说:“纪念只能是种纪念,思霆哥哥爱的只有书若姐,我只是妹妹……”
思霆来到蓉蓉身边,蓉蓉握起硬币。
蓉蓉抬头对思霆:“书若姐不接受手术,以航也说不必再签字做手术了……”
“为什么?”
“没有希望了思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