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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开玩笑的,大哥!”
“那你爸爸知道这事吗?”
“他知道非要了我的小命不可!”
子桀无奈地说:“我爱上老师、抢婚二嫂的时候,已经被天地不容了,想不到霍家还有一个更疯狂的小子,爱上姑姑,还使她怀上你的孩子,比起我来,你还真是青出于蓝。”
“老师,姑姑……不过是个称谓而已,根本没有实质上的阻碍和血缘,如果邝婕老师不是你的老师,如果蓉蓉姑姑不是我的姑姑,那么我们不过都是再正常不过的男和女,最多被人称为‘姐弟恋’,而不会是——**。”
蓉蓉也没有回自己的住处,她是被阿洁和天丽一起“救”出来的,现在正在天丽的家里。
“谢谢你们,天丽,想不到你也会帮忙,真的很感谢!”
天丽也在些矛盾,不知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会不会后悔,“我帮你们准备点吃的去。”天丽躲开了,她面对蓉蓉时,仍然很不自在。
“天丽……”
天丽向外走去,回头说:“祝福你们。”然后离开了。
阿洁对蓉蓉说:“蓉蓉姐,想爱就去爱吧!不要再苦苦压抑自己,我永远站在你这边的,我相信以航是真心的,思霆哥哥不能给你的,将来以航都能给,他值得你付出,你们在一起会很辛苦,也会很幸福,不管别人怎么说,只要我们没有做错,何必管那么多。”
蓉蓉感激地看着阿洁:“阿洁你知道吗?也许你是唯一鼓励我们相爱的人,你对子桀的感情我看得出来,你也是个勇敢的女孩,可以追求自己所爱。”
“我们是不同的,姐姐,你和以航是真心相爱,两厢情愿,而我和子桀呢?他的确良心里是放不下邝婕的,一辈子都放不下。”
“放不下的不一定是爱情,而是负疚。或许在子桀心中已经默许了你的存在,只是他还没有意识到。很喜欢听你叫我姐姐,小时候在儿童之家,有个小妹妹……”
阿洁笑了:“姐姐……十三年前的榕树下,我们曾经相约。”
蓉蓉惊讶地望着阿洁。
“我早就知道你和子桀的身份,只是以前一直怪你们失约,现在好了,我想通了,你们一定都有不得已的苦处,对吗?”
蓉蓉笑了,拥抱着阿洁:“我的好妹妹!”
往事不堪回首
儿童之家。
圣诞节,刻着蓉蓉等三人名字的树上,挂满漂亮的彩灯和小圣诞老人,子桀和阿洁站在那里望着他们的杰作,一种幸福感油然而生,手指摩娑着上面的字,年深日久,那字渐渐浅了。
“十年前我们三个人就是在这里相约,十年后只有我一个人来到这里,刚开始时好失望,我以为只有我还傻傻地守着一份儿时幼稚的戏言当作认真的承诺,后来才知道,那一天竟然发生了那么多不可思议的事,改变了你的一生。”阿洁意味深长地说。
子桀也很感慨:“这一生都无法忘记那一天。”
“我们三个人始终无法重新一起聚在这棵树下,蓉蓉姐姐和以航离开了,没有告诉任何人。”
“他们在为爱逃亡。”
“如果我拥有那样轰轰烈烈的爱情,我也会勇敢地和我爱的人去私奔。”
钢琴陈旧,像一位忧伤的老人。阿洁拉着子桀的手坐在钢琴前。
温暖的屋子里,子桀和阿洁一起弹奏着旧日熟悉的钢琴曲,孩子们幸福地围在他们身旁。好温馨的场面,阿洁有一种从未感受过的幸福感,子桀也好像找到了曾经遗失的美好。
子桀弹起圣诞歌,阿洁带着孩子们一起唱着歌,跳动着舞。曲调明快,原来忧伤的并不是钢琴,而是弹琴的人,原来忧伤的琴键上面也可以跳跃出欢快的音符。
曾几何时,在大学的音乐教室,子桀弹奏着美好的音乐,邝婕和学生们欢乐地起舞……
街边灯火阑姗,城市的高楼在夜色灯光里变得朦胧。
车内飘着动听的音乐,那音乐悠悠的,在静静的车内显得如此清晰。聆听着那耳边的音乐,心也仿佛静了起来,索性靠椅凝视着窗外。看着那绚丽的城市灯火,看着那大街上来往的路人,感觉这初冬之夜下的一切如此的恬静而诗意。
思捷难得有这份安宁,他感觉一切都该平静下来了,突然觉得自己像个老人,经历太多风雨,厌倦了尘世喧嚣,只想休息一下。
思霆来到蓉蓉的旧居,门竟然没有锁上,里面的东西很乱,蓉蓉与以航走得匆忙,没带走太多东西。思霆心里一阵阵刺痛。
思捷从里面出来,两人都怔了一下,思捷手中竟然还有一把钥匙,这个房间的钥匙。
“是以航临走前把钥匙交给我的。”思捷把钥匙放在思霆手中。
思捷先离开了,思霆仔细地看着这里的每一处,他想从这里来了解蓉蓉和以航,从前朝夕相处的时候,他从没想过去走进他们的生活,现在冷静下来,反而是个机会吧!
以航的外套,是蓉蓉买的吧!作为以航的父亲,他回忆不起来曾送过以航什么。蓉蓉的电脑,除以航外,没人看过这电脑里到底记述着什么。
思霆坐在电脑前,开机……
有些故事,不应该知道,应该是一辈子的秘密。
“书若,以航走了,他疯了,我不知道是他错了,还是我错了……他离开家以后,我才感到我很想他,很需要他,就像思念你一样。”
谢珂来到天华住处的楼下,天华也刚刚回来,两人面对面停下来,望着对方。
以航和蓉蓉都没有再回来,思霆和燕希不停地拨着电话,思捷也终于不再冷眼旁观,给以航的学校拨了电话。而霍老太只是气呼呼地坐在那里,谁都明白她气的只是两个“逆女逆孙”破碎了霍家的名声。最近霍老太的精神一天比一天差。
思捷打完电话说:“以航没有上学。”
燕希打完电话说:“蓉蓉的同事也说她请了假。”
“看来他们一定在一起。”
霍老太悲愤地说着:“丢人啊!这不就是私奔嘛!我们霍家怎么出了这样的人啊!”
燕希看霍思霆一眼:“我也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可是我想试着去理解他们。”
思霆有些生气:“我也想原谅他们,可是现在他们居然……明显的示威,这算什么?”
霍老太有些支撑不住了,“燕希,扶我上楼……”
天华住处。
天华与谢珂面对面坐下,很安静。
凌乱的屋子里,不管子桀怎么迷迷糊糊地收拾,还是一塌糊涂。
“时隔多年,我们还能这样平静地坐在一起,我没想到还会有这一天,我以为,你再也不会面对我。”天华还是那样颓废,与他这房间的风格很一致。
“是思霆一直劝我来面对你。我也以为,你再也不想见到我,我们年少的时候都太任性了。”
“是啊!我们都有错……谢珂,我记得承诺过你的事,等子桀钢琴大赛之后,我会离开的,所以以后,你再也不必躲着我。”
谢珂看着天华:“我不会逼你。”
天华没有抬头:“谢氏需要你,只有我走。”
“天华,你当年说,即使离开,也该有个交代。”
“没什么可交代,当年的事我都忘得差不多了。”天华站起来,似乎在逃避着什么,他来到窗前,望着外面,可是外面的风景在他的眼神里却是空的。
谢珂默默地说着:“真的可以忘吗?忘记不等于没有发生啊!没有想像中那么激动,也许激动只是一些年轻人面对感情时的表现吧!”
“是啊!不仅发生了,还有了子桀……”天华缓缓闭上眼睛,似乎无力去面对这场往事,这些事一直都是他心头的伤,直到子桀出现,他的伤口一点点被撕开。
屋子外刚回来的子桀走到门前,停了下来,疑惑着。
谢珂内疚地无法抬头看天华的眼睛:“其实你和思霆该怨我,你们本是很好的朋友,却因为我的任性妄为使你们二十年难解心结。”
“是我有负于你,只怪当时太年轻,思霆那时和现在的以航差不多大吧!是他帮助我追到你的。”
“我们都渴望轰轰烈烈的爱情,大家看着都很羡慕。”
提起当年的事,她以为她会很伤心,可是谢珂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是我们个性都太强,动不动就感情危机,你说我只顾音乐冷落了你,约会时常常跑掉而推给思霆。”
事隔多年,分离多年的两个人终于把事情摊开在面前讲出来,伤口有时也需要拨开才能清洗干净。
“所以那次酒后犯了一生难于弥补的错误,清醒后,我们觉得很对不起你,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