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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m用力抱着床单看着安全人员奇异地围在那丧失意识的女人旁。Kim并不特别在意他们极端虔诚恭敬地,抱起前一刻还在凶狠攻击他们的人。Kim却注意到马基队员手臂与颈子上那片粗糙的颜色疮疤。换句话说,他们现在所遇到的事,也很可能发生在其他的船员的身上。意谓着他们存活的机会并不太大。
他希望他们的掳掠者或者说是守护者?能够多给他一些除了这件长袍和毛毯外的衣物。想到他将要一个人独自死去,没有旁人在他的身边,Kim更是觉得这阴暗外星病院的寒冷。
第十章
“舰长日志,星历48315。6……”
Janeway转过桌上资料面板的影像。在这麽晚的时间将它捡起来还真需要费番工夫。此外,这也意谓着要将她支住头颅的那只手移开,而她今晚已经疲累慵懒到停住这一动作。现在她只留下精力让脑子来整理她最近一篇报告的功能就够了,以及还要确认受损与人员伤亡,并决定明天每个清理与修护人员的工作。到目前为止,用一支手来敲击控制键并不算违反她避免多馀作动的合约,但她确定若是坐直身躯来或是站起身来绝对是多馀的动作。揉揉双眼,她强迫自己同时完成日志和整理修护计划。
“我们追踪到从阵列天线放射出来的能量脉冲是朝向邻近星系的第五颗行星,并且相信他们可能以某种方式将Kim与Torres传送到该行星表面。”
电脑警声轻轻地响起,而她则必须要强迫自己抬起头来看看监视器到底是怎麽回事。过了近十秒钟她才了解到那是准备室的讯号响起,意谓着有人想进来。叹了口气,她重新坐起挺身靠住椅背,转身对着入口处。“请进。”
Tuvok状似痛苦地向前走了四步停下来,双手如忏悔般交握在背後。在他身後,Janeway在自动门关上之前,略微地瞥见昏暗损坏的舰桥一眼。他是否单独在那儿一直工作?在这麽晚的时间?她想或许他都未曾眼休息。
“舰长,”他很慎重地说道,“我观察到那些脉冲的特殊现象。它们正在加快当中。”
她稍微地坐直身子。“加快?”
Tuvok简单地点头。“从我们来到这儿之後,每次脉冲的时间间距缩短了零点四七秒。我无法给予任何解释。”
她微微一笑一个无力的苦笑并对着他招手。“那只不过是我们处理的众多神秘现象中再多加一件罢了,Mr。Tuvok。过来看看这个。”将她的监视器转向一边并倾着身子,好让Tuvok可以从她的身後看到萤幕上的显示而不会有身体上的碰触问题。Janeway在她的工作中曾听说过,为何瓦肯人总是避免与人类直接碰触的理由之流言,但她并不是十分相信。就她所知,只知道Tuvok一向都静静地与她保持段适当的尊敬距离,而她也没有意图想去破坏。
他见到行星系统自转的图表下方一段明亮的文字,阵列天线的行为不可思议般的闪烁化成为一条条方程式,以及从航海家号现在的位置画到那行星地表的一道直线。Janeway起身以手指点选出行星的统计数据。“实质上那儿是沙漠整个行星都是如此。没有海洋,没有河流。”她重新坐下摇着头。“它具有M级行星的所有特徵,除了……”这一次,她从行星叙述图形上选取了一条线,并将其放大至半个萤幕大小。“……在那儿的大气中并没有核酸粒子的存在。”
Tuvok向下看着她,一道眉毛弯起。“这意谓着那颗行星无法产生云层和雨水。”
Janeway点点头,咬着她的嘴唇。“我曾研究过上千个M级行星我从未见过一个在它的大气中缺乏核酸粒子的情况。非常有可能在那儿曾发生过相当巨大的环境灾害。”突然一阵倦意侵袭着她,而她却刻意地隐藏住炳欠。“一当本舰修复完毕,”当她的声音恢复正常时,她接着说道,“我们就设定航道往第五行星去。”
“舰长,你需要睡眠。”
她感到脸上一阵热气因无法隐瞒而困窘,无法隐藏住她的虚弱并敲着资料面板而不抬头面对瓦肯人。“Kim的母亲曾在他刚离开地球时和我通过话……一位可爱的女士……”她毫无目的地点选着资料。“她唯一的儿子。”这个字似乎很难说出口。“他留下了他的竖笛,而她想知道是否有时间可以将它送过来……而我则必须拒绝她。”她不经意地抬头面向Tuvok。“你知道他曾在朱利亚德青年管弦乐团中演奏过?”
Tuvok无言地静待了一会儿,而後说道,“我还没有机会和Mr。Kim见面。”
看来他无法再接下这个话题了。至少他知道现在他不可能有机会。“我也对他所知不多,”Janeway承认。“我一直没有机会了解他们任何人。我应该要多花些时间的。”她心中暗誓要了解所有的船员,包括另一艘船上的人员。“大家都是优秀的船员,”她大声地说道。“我必须带大家回家。”
“船员们不会因为一个疲惫不堪的舰长而有任何好处,”Tuvok仍以一贯的耐性向她叙说。
Janeway不得露出微笑。“你说的对。就和往常一样。”她坐在座位上叹口气。“我一直怀念着你的忠告,Tuvok。”
他向前倾着头表示同意。“我很高兴你会来找我,好让我能够再度向你建言。”
对瓦肯人而言,这是承认自己感情的言词,Janeway不知道该说什麽。她想到曾经有位将军说过,“与瓦肯人的友谊就好像是在雕塑放射性同位素。很少人尝试去做,而那些尝试的人也很难向你说明在那几毫秒的时间彼此是多麽的亲近,并使得这项实验完全的具有价值。”有时候,盯着Tuvok黝黑的表情,Janeway觉得那位将军应该在警告她,那些大胆与瓦肯人结交的少数人并未刻意地选择这条路当你看着一个瓦肯人的眼神时,那百万分之一秒的闪光就突然地出现,而你立刻了解他们存有感情,你也是一样。
从沈寂在自己的思想之中回过神来,Janeway说道,“在我离开之前我曾和你的家人谈过。”
若是地球人可能就会有所反应。Tuvok只是问道,“他们好吗?”
“很好,”Janeway告诉他。“不过他们很担心你。”
瓦肯人的某种无特徵表情那些大部分会被地球人称作烦恼,厌恶,或是不耐等字眼萦绕在Tuvok的脸上。“那不是个很精确的字汇,舰长。瓦肯人不会『担心。』”
或是感谢。“他们想念你,”她作个修改。
这个字似乎对他比较能够接受,虽然在他的目光深处显露出了Janeway少见的温和感。“我也一样。”
“我会将你带回去给他们。”这句话她不加思索地说出,就如同与瓦肯人诚实的友情一般。“这是承诺,Tuvok。”
如同他接受任何其它真实一般,他接受了这句话。Janeway无力地笑着,看着他向自己点头道晚安,并退出了准备室的门口。现在只希望她自己能够这麽简单地相信这句话。
第十一章
五个小时後,比起Tuvok刚离开准备室时,她并未更加地增强信心或者说是获得充分的睡眠。
我可能应该回到自己的房间去。即使是星舰内的床也远比准备室内的躺椅舒服多了,Janeway怀疑後者是否外观胜於实用的理由而存在。然而在她房里堆着两包未拆封的行李,两件平民服装是用来提醒自己於秋天回家时候穿的,去迎接Mark和亲爱的Bear。她很久以前就知道罪恶感会使人更有动力,但它也可能更具破坏性它会盗取一个人的能量。
对此方面的天生警觉正可以解释为何昨夜关上萤幕与灯光後,她一直自我定义将回到自己的房间视作某种程度的投降。在她职务中的任何一天,每当要上床休息时,即代表了当天就是以那种方式结束而若是此刻她回房休息,在某些方面似乎表示了他们没有希望再度见到家乡。於是她躺在硬梆梆的灰色躺椅上并将一只手臂横过她的眼前,告诉自己她这麽做是为了尽量地靠近舰桥,要是临时有需要的话。
在如守夜般的五个小时中,她知道了准备室的天花板是以七个部分密结而成,而舰桥的空气循环系统每个小时启动两次。
我应该去医务室让那个全像医师帮我施行麻醉。
她应该已经确定Mark知道每次出任务时,舰长都有可能无法归来的情况发生,并要求过他要好好照顾Bear。
她那时应该向星舰拒绝这项任务的。
无力地吼了一声,她转身侧躺并将脸埋在双手之中,用力地以拳头压迫双眼试图趋散那狡猾不负责的想法。
她的通讯勋章适时响起,让她没机会自怨自艾。“舰桥呼叫Janeway舰长。”
很显然地,Tuvok并未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