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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就到地了,没劲。
两人到火车站后,乌仔去找了个票贩弄了两张软卧,枪长装晕,没有提多少钱什么的,一付本该如此的样子,心里却道:妈的,两张软卧就差不多一千元了,老子才没这么傻。乌仔也没将这事儿放在心上,当小弟的就得伺候好大哥,不然哪会趟上这样的美差?乌仔跟着龙成海两年,现在已经取得了完全信任,龙成海平时为人低调,基本上不跟其他帮伙来往,但很多人都不敢轻易招惹海哥,在C省,谁不知道当年龙振邦带着一帮人横扫黑道的传奇故事,虽说如今龙振邦不在了,可这龙成海也不是什么善鸟,表面上不干什么**勾当,但钱多得让人吃惊,没人弄得清楚,龙成海是哪来的钱,手下几十个小弟个个都是能打能说的年青人,开几间发廊歌厅,表面上风平浪静,但没人敢轻易来试这堂口的深浅。扫黄打非的时候,同样的被罚款停业整顿,但没多久还是照开不误,生气不咸不淡,但小弟们个个月都能领到一份薪水,最少每月都是三千。
两人找到铺位,里边还有一对老夫妇,枪长有些失望,无聊之下就跟乌仔聊天:“乌仔,算了,我还是叫你小健吧,乌仔真难听。”
乌健笑道:“四哥爱怎么叫都行。”
枪长问道:“你老家是哪儿的人?家里有些什么人?”
乌健道:“老家在S省,我爹妈都是国家公职人员,家里还有一个姐姐,做医生的。”枪长一听有姐姐,马上就来劲了:“哦,S省跟Y省相邻啊,要不你说家乡话好了,呵呵。”这句是用方言说的,乌健眼睛一亮也用方言道:“想不到四哥的口音跟我们差不多。”
枪长大笑道:“还是家乡话好听啊,你姐姐多大了?结婚没有?”
乌健道:“二十七岁了,之前谈过一次恋爱,然后一直独身。”
枪长问:“那你呢?怎么想起跑到C省来,又跟了海哥?”
乌健苦笑道:“我大学刚毕业,本打算考公务员,但是跟人发生冲突,把人干了个重伤,只好跑出来了。”
“哦,原来是这样!那有几年没回家了?”
“两年了,才跑出来的时候不敢到那些大公司找工作,其他的小公司什么的收入又不高。”
枪长问道:“那你们家没想办法进行私了?”
乌健一脸的苦相:“那是副市长的儿子。”枪长叹了口气道:“那就没办法了,唉,命里注定的,你也别太难过,今后有四哥的就有你的,等有时间了,我想想办法帮你换个身份,最好是把这事儿彻底解决。”
乌健笑道:“海哥也想过办法,但是那边放出话来了,钱少了五十万不谈。我哪来的五十万,又不想去坐牢,只好就这么拖着。”
枪长宽慰道:“不用担心。车到山前必有路,其实去坐牢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四哥就是从里边出来的。”乌健道:“你一来,我和几个海哥的心腹都知道了,我们都挺佩服四哥的,听说你是邦哥的弟子,更是充满敬意。今天海哥打电话让我跟你过去,其他几人眼睛都羡慕红了,哈哈。”
枪长非常自豪,心里对龙振邦有这么大的名气感到高兴,老子这师拜得值啊,回去就给他老人家上上香,呵呵,有这么多钱,不拿去让他跟高兴一下,实在说不过去。又想起龙氏兄弟来,心里一阵发紧,这两个家伙实在是阴险啊,眼前这小伙子看上去比处女还纯洁,谁知道他肚子里装得是什么?
于是错开话题,两人开始讨论接下来要进行的活动,那对老夫妇估计是南方人,听到枪长跟乌健的聊天,一脸的茫然,完全一付有听没有懂的表情,枪长暗暗好笑。杨重是福建人,枪长跟他学过闽南语,但是只能说几句骂人的话,倒是能听懂一些,但太快了也听不明白,老夫妇明显是到Y省旅游的,见枪长两人上车就开聊,想问又不好意思打断人家,急得老婆子连推老头几下,让他打听一下Y省的情况。
第五章 预算(中)
枪长见这老头挺可怜的,便用普通话问道:“你们两位到Y省旅游吧?” 老头见对方主动问话,高兴地说道:“是啊是啊,你是Y省的吧?”枪长点头,老头赶紧笑道:“我姓陈,福建人,Y省是我们做梦都想去的地方,现在退休了,也有时间四处走走。”枪长道:“我也姓陈,敢问老人家的字辈是什么?”
陈老头道:“我是苍字辈的,我叫陈苍远。”
枪长高兴地叫道:“嗨呀,那可真是本家了,我叫陈四清,按字辈排,你是我叔伯辈。”陈苍远也很高兴,没想到在火车上认识了一个本家子侄:“我们陈姓是何南商丘地带的,周武王时赐了封地,名陈国,于是就有了陈姓,你们这支是从哪儿分来的?”
当下枪长很是兴奋的开始介绍自己的家族,宗族制度在民间还是具有一定的亲和力跟凝聚力。当下两人从春秋开始一直细数到百年前,对这个枪长可是记忆深刻啊,当年他是花过苦功背下的,历史上姓陈的,只有南北朝时期,有个陈霸先做了皇帝,但后来被隋朝灭国。
“老伯怎么只有你们两位出门,这可很不方便啊,为什么不参加旅行社?”
陈苍远道:“我有四个儿子,大的两个在在搞挖掘,就是,小的两个在夏门工作,都忙啊,没有时间,我们老俩口也不想麻烦他们!趁现在还能走动,就单独出来旅游啦,临出门时也考虑过参加旅行社团,可是我一个老朋友劝我还是自己走,说是旅行团的人说的比唱的好听。”
枪长笑道:“也算是我们有缘啊,老伯,等到点了,我领你们去参加省内团,这要是自己去一个景点一个景点的游,算下来倒比参团的费用贵,而且很不方便。”
陈苍远点头道:“钱倒不是问题,我大儿子给了我五万,你说的有道理,如果没有熟人带路,我们人生地不熟的哪有太多精力去消磨。”
乌健插嘴问道:“老伯,你说你大儿子是搞挖掘的?”
枪长听到乌健的问话,眼睛一亮,刚才跟乌健商量到开采的时候,两人都没经验,知道这开采可不是随便打个洞就成了,涉及到很多专业知识,特别是安全问题,可不能大意啊,现在倒好,真是缺哪门来哪门,运气好了城墙都挡不住。
陈苍远听人问起儿子,颇为自豪地说:“是啊,我大儿子从十七岁就跟着修铁路,专门从事打遂道,他那支队伍在全国挖掘业可都是有名气的。”
枪长笑道:“老伯啊,我们也是自家人,我不跟客气,我近期打算开办一家采矿公司,可是这采矿的专业工程队伍,正让我犯愁呢,没想到老天就让我碰到你这及时雨,你看能不能帮我联系一下你大儿子?”
陈苍远认真听完枪长的话后,神情轻松地说:“放心吧,呵呵,生意来了哪有不做的道理,我在这儿给你保证了,只要你把手续办完,我可以立马让他们动身过来。”
枪长和乌健相视一笑,彼此间神色喜然,这生意才刚刚计划开始,就把最难的一关解决了,其余的就看回去后怎么操作!
当下四人在一起相谈甚欢,一路上枪长充分发挥他渊博的见识,让陈苍远对他的印象大好,觉得这个本家侄子真是个有学问的人才,而乌健则收起了轻视之意,虽然海哥一再要求自己听话,可是想想一个劳改犯哪有什么值得效力的地方,年青人的心性很是不服。跟枪长坐了一天的火车,仔细地听他说话,所说的内容以及说话的方式,乌健大叹简直是受益匪浅啊!特别是说到民俗风情文化,哲学历史,和生物学时,更让乌健大开眼界。心里奇怪,这家伙不就是一个农民吗?怎么有这么多见识,海哥的朋友都不是省油的灯啊。现下他还没有得到龙成海的具体指示,只让他跟着,他就老实地跟着。
第二天早上八点火车进站,四人一下火车,枪长立即带陈苍远夫妇到一个酒店住下,抢着把费用预先付了,这让陈苍远很是感动,虽然是一个宗族的,但这么热情的态度,也让他有种受宠如惊的感觉,心情无比愉快。
又将乌健安排住在酒店内,然后跑去见久违的美人儿,看看时间,张立秋应该还没上班,急忙打个电话让她等着,在路上,枪长突然觉得自己一下子变得很忙碌了,采矿要办手续,还要找管理人员,要跟赵云联络,还要向张立秋解释,然后自己还要学开车,买房,各种念头一下子扑了上来,枪长在心里呻吟一声:老子不干了,好好日子不过,找什么罪受啊,做个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