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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洛一起合声。整个华盛顿广场就像放飞了一群白色的鸽子……
枪长的眼泪随着罗德洛的歌声不停地往下掉,此时他的心中想起了亦师亦友地赵云、一脸憨厚的麻子、老实可爱的黄胆儿,还有谁……田武、小四、小伍、无常……还有眼前的罗德洛,枪长没有顾得上用手去擦拭脸上的眼泪,珍惜眼前人,珍惜还有能眼看到,用手触到的兄弟们,罗德洛的歌声已经慢慢消散。场中响起了暴雨般的掌声,枪长正想上前去拥抱这个可爱地罗德洛时。眼角的余光突然扫到一个持枪地男子,出于本能反应,枪长狂吼一声:“趴下!”
可是晚了,枪声响起,罗德洛的眉心中弹,子弹从脑后飞出,人群顿时像炸锅一般的乱将起来。枪长再也顾不得许多,身子像箭一样冲向杀手,可是身后马上传来枪声,枪长仓促地回头,却发现另一个杀手就在刚才他那位置,要不是他冲出来,肯定也中枪了。现在枪长没办法两头兼顾,不管撞翻了多少人,那个杀手正在回身混入人群中,枪长的手已经搭上了他的肩头,杀手头也不回地一脚撩向枪长的下阴,枪长单手用力下压,膝撞,挡开杀手踢来的脚,同时把杀手按翻在地,可是杀手地反应相当快,枪已经瞄向了他。枪长大吃一惊,另一只手大力拍了下去,只听咣地一声,那杀手已经被枪长一掌把整个后背打四下去,再将杀手翻身过来,口鼻间热血如注,枪长赶紧回身,周围的人更是吓得惊叫狂奔。
枪长冲到罗德洛身边时,奥尼和鸡儿已经把他扶起,枪长跑过去紧紧地抱着罗德洛,眼中未干的泪水,再次长淌下来:“兄弟……”
这次他没有用英文,他相信罗德洛一定能听懂这个称呼。另一个杀手早就不见了踪影,罗德洛的墨镜掉在地上,眼神黯淡,眉心处的血孔让人触目惊心,但是脸上充满了幸福的微笑,斜视的眼角还挂着一丝激动的泪水,奥尼拉着枪长大叫道:“走,快走!警察马上就来了,快走!”
鸡儿坚决地拉起枪长。
万分不情愿的枪长拿起罗德洛的墨镜,被两人左右夹持着快速离去,枪长只觉得头昏脑胀,整个人就像崩溃了一般,不停地大哭着,任由两人把他拖离现场,奥尼和鸡儿飞速地把枪长弄上了一辆计程车。
回到驻地,枪长已经慢慢地恢复过来,但是神情还有些痴傻,从此后再也听不到罗德洛浑厚美妙的歌声,想着刚才罗德洛那富有感染力的歌唱,枪长整个人都缩成一团,他的心在不停地发冷,他觉得就像有只大手紧紧地捏住他的心脏,然后不断地用力,让他觉得有种**不止的疼痛。奥尼把刚才发生的事说了一遍后,沙士罗血红着双眼,不停地喘气,但是最奇怪的是约翰逊,这位变态的牙医竟然像个孩子般地痛哭起来,众人虽才相处两日不到,可是经历了生死考验,特别是那略带斜视,挺着个小油肚,吃话结巴的屠夫,在他们之中最讨人喜欢。虽然他干的事情让人喜欢不起来,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大家就是喜欢他。
两米高的约翰逊一个人把着脑袋,哭得伤心无比,枪长走过去,抚摸着他刚刚剃亮的光头,心里实在找不到什么安慰的话说,只好对鸡儿道:“不论花什么代价,我一定要知道杀手哪儿弄出来的。”
鸡儿冲枪长一弯腰行礼,然后迈出去。此时的枪长再次回复了死亡的眼神,并且多了一股邪火,这就是鸡儿向他行礼的原因,枪长的眼睛散出来的死气,让人难以抗拒。奥尼用无比欣赏的眼神看着眼前这个家伙,神秘的东方人,不知道你究竟有什么样的力量?
莫克尔领着卡罗林、纽曼和哈达威走进武器柜开始整理起来,他在用行动回答枪长,不论要做什么。他都会第一个冲出去。卡隆沙巴夫站了起来,拍拍枪长的肩头道:“一切从现在开始。”
亚当斯收起了嘻笑的神情,科尔则一脸木然地站在阴暗处,约翰逊渐渐地平息了哭声,眼睛红红地看着枪长说:“我要出去!”
枪长摇摇头道:“约翰逊,不行,我不能再失去你们任何一个人,我知道你的想法。可是你不能一个人去。”
约翰逊摇摇头,继续看着枪长道:“你不理解罗德洛和我的关系,我们……是兄弟!我不会用枪,我也不想给你们带来麻烦,我有我地方式。”
奥尼走过来对枪长道:“尼克,让他去吧!”
枪长两手紧握成拳,约翰逊已经从他的眼神中知道了答案,上前一步紧紧地抱着枪长:“尼克。谢谢你!”
枪长声音无比嘶哑地说:“兄弟……活着好吗?一定要活着!我带你到中国。”
约翰逊笑得就像个孩子,他低下头来。用脸贴了一下枪长:“会的,罗德洛也会跟我们一起去。”
说完转身出去了。
这时科尔和亚当斯也走到枪长地面前,无声地看着他,枪长明白,他们都是独行者,上前跟他们用力地拥抱在一起:“兄弟!”
这次又用了中文!科尔眼睛发亮地看着枪长,从来不怎么说话的他竟然学着枪长道:“兄……弟……”
两人走后。剩下的就是枪长、莫克尔、卡罗林、纽曼、哈达威、奥尼、沙巴夫、沙士多,还有外出的鸡儿,一共九人。奥尼带着纽曼和卡罗林出去了,三人去观察约克尼的庄园,枪长已经把他所知道的地方全部告诉了几人,莫克尔从鸡儿的情报柜里找到了一张纽约市区图,沙巴夫一个人出去,他现在要找白手套的残余人员。沙士多开始把仓库变成枪械车间,他要的东西,枪长当晚就带着他去偷了回来,现在沙士多就像一个疯狂的工人,不停地操作。
凌晨一点,枪长见外出的几人还没有回来,想到白书生说的地方,便独自飞掠出去,路上拦了一辆出租车,直奔契默夫地别墅外,远远的枪长就下了车。走到那棵树下,见当初地飞刀痕迹还在,又想着白书生说“念动刀动”时点的几下头,先是往左寻了第三棵村,用一村粗枝挖找一番,什么也没发生,又想往右,但是想想白书生是往下点头的,如果是左右,他怎么不往两边点头呢?枪长拍了一下自己的头,往后边的第三棵树行去,挖了大约半米深,果然看到了昔日的黑箱子。枪长来不及打量,赶紧走人,现在只有回去是最安全的,一个人提着箱子走在路上,想到自己当初买下地“天使之床”枪长心想,不如趁现在去看看,万一那里没被人发现呢?
来到院外,里边黑沉沉的,一点光都没有透出,枪长想了想还是决定不进去了。如果田武等人还活着,这里肯定已经成了暴露点。转头走了大约一百米,一个巷子里冲出两人来,枪长觉得劲风袭来,侧身让开,眯着眼一看,声音抑止不住地叫道:“无常!”
转头看另一个:“阿军!”
两人手中的钢管咣地一声掉在地上,看着枪长,过了好一会儿才哇地一声抱着枪长痛哭起来,枪长也觉得浑身打哆嗦,激动不已,今天发生了太多的事!
枪长急声问道:“田武他们呢?”
无常松开手,不停地擦着眼泪,脸上又是泪又是笑地说道:“四哥,我们等你好久了!武哥还有,其余的兄弟……都被赵大同杀了……”
说罢眼泪又滚滚而出,枪长只觉得心里发颤,都杀了!小四小伍还有田光钱小昆,四个人都死了!阿军已经平静了很多,他对枪长道:“四哥,我们快离开这儿,武哥还等着我们。”
枪长跟着两人窜进了小巷,不一会儿来到一个地下室里,里边散发出阵阵恶臭,地下室很小,墙上到处都是喷画,又冷又潮,一个毛头满面的汉子正倦缩在地铺上,枪长走过去,鼻间传来阵阵恶息,看来地下室的怪味都是他身上传来的了,枪长伸过手把他扳了过来,映入枪长眼中的,是一个满脸污垢,胡子拉渣的脸孔,依稀还有田武昔日的轮廓,但是两只眼睛已经深深地陷进眼窝里,枪长摸着他肩膀,感觉瘦得皮包骨头,枪长声音低沉地问:“怎么会这样?”
无常闭着眼道:“那晚你们走后,黑手党的枪手就反水了,我们当场被拿下,小四、小伍、田光和阿昆当场就被杀了,我们和武哥被关了一个星期,后来我们俩被莫名其妙地放出来,武哥一直到前两个星期才放,他已经被打得不**形,还被他们注射毒品,毒瘾发作的时候,接着我和小军叫……爷……爷……呜呜呜……四哥……他清醒后叫我们杀了他,可是我们怎么下得了手,所以我们只好晚上出去抢人……四哥……”
枪长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