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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着两人到银行,把信用卡扔到抬前,让里边的人帮着先取出一百万现金,然后再从美金里转出一部分开成存单,递给两人:“拿去!告诉他,这个月不要乱动,潜藏深点,另外,把那批东西送给警局,就这样了,你们先回去吧。”
等两人走后,枪长再次来到医院,徐美媛早就到了,给枪长做过检查,再办理了各种手续,等到了中午,枪长邀请徐美媛共进午餐,其间两人相谈甚欢,手术时间定在下午三点,主刀大夫就是徐美媛!
枪长被打过麻醉后,沉沉地睡了过去,徐美媛看着枪长的神色有些奇怪,这个小家伙蛮可爱的,握着激光刀,轻轻在枪长脸上划开一道口子……
……(本卷结束) ……
第五卷 争美
第一章 星星(上)
枪长醒来的时候,窗外的阳光温柔地洒落在屋里,这是医院最高级的病房,空调,地毯,纯白色的装饰,卫生间,标准跟三星级宾馆的豪华套房相差不大,枪长摸摸脸上厚厚的沙布,此时麻醉已经失效,脸上一阵阵刺痛,皱皱眉更是痛得眼泪直冒,枪长忍不住按响了床头的呼唤铃,不到十秒钟,一个可爱的小护士,长得有些丰满,不过脸蛋是椭圆的,像只刚生下的鹅蛋,皮肤娇嫩细腻,鼻子有点尖,一双单眼皮,嘴唇略厚,显得特别性感。 “陈先生,你有什么需要吗?”
枪长看着这么温柔可爱的小护士,登时忘了疼痛,开口问道:“你怎么称呼?”那小护士细细的小眼里满是笑意:“我叫松下田子,请多多关照。”说完就给枪长鞠躬,枪长忍不住问道:“你是日本人吗?”松下田子无比恭敬地说道:“不是的,我妈妈是日本人,我爸爸是台湾人。我一样有一半哦。”枪长想大笑,可是痛得他实在是笑不出来,心里暗爽道:原来是个中日杂种,听人家说这种娘们特别聪明,也特别经干。冲松下田子道:“松下…田子…你怎么不跟父亲姓呢?”
松下田子低着头道:“嗨!因为我父亲很早就抛弃我们母女,我是在日本长大的,就跟了母亲的姓氏,陈先生要是觉得麻烦,可以叫我田子。”
枪长道:“田子,嗯,好吧,我现在很痛,你有什么办法吗?”
田子恭敬地说:“陈先生,不行的,要是用多了止痛药对你没有好处,徐医生已经说过了,让你忍忍,这样恢复得比较快,也可以让手术达到最理想的效果!”
枪长听后,心里已经开始大哭了:石头怎么挺过来的,痛死老子了。脸上的疼痛不是一直这样绵绵不断,而是时不时地袭来,一阵阵地让枪长打冷颤,照这样下去,老子非发疯不可。对田子道:“但是我实在是很痛,你有没有让我能睡觉的药?”田子想了一下道:“这样吧陈先生,你最好是少说话,因为话说多了,面部的肌肉就会不断地运动,你要是很无聊的话,我讲故事,唱歌,跑舞给你看好不好?”
枪长差点冲口说出“我要看脱衣舞!”幸好及时煞住,点点头道:“你随便吧。”田子笑一下,然后嘴里轻轻地哼出一段曲子,听那歌声有点像是民间的小曲儿,枪长看着松下田子,心里在想:要整个办法把她入了!松下田子,她怎么不叫松下裤子呢?哈!松下裤子,老子一叫她的名字就是指要干那事儿!看她的样子应该没男朋友吧,有又怎么样?老子整容后肯定帅呆了,又有钱,老子把房子送给她,让不让我入?去你妈的小日本儿,两百多万呐,你又不是镶金镶玉的,就算是也用不了这么多吧?
田子哼了一个过门后,开始慢慢地唱起来,那甜美的歌声很是动听,枪长先是觉得一阵发麻,觉得这小女人真是大方,说唱就唱,跟我们那儿的苗女们有得一比,要是让别人进来看见,她会不会觉得难为情。老子肯定不会这样对别人唱的,不过小杂种唱得很好听,嗯,值钱!
田子唱了一会儿就开始慢慢地跳起了日本舞,枪长只在电视上看,不过他哪会欣赏什么艺术美,满脑子的歪念,田子眼儿媚,时而斜斜地瞟过一眼,枪长就觉得她是在暗示,又嘴角含笑,枪长觉得她是在发春,看了一会儿,见田子隐藏在护士服内的小蛮腰儿轻轻摆动,枪长就想到家乡的母狗发春时就摇着尾巴使力地嚎,枪长不禁一阵阵地喘着粗气,要不是脸上阵阵地发痛,他早就要开始动手了!
田子跳完一曲后,枪长还是很有风度地鼓掌,心想,要是你把衣服脱光了跑老子就甩票子,呵呵,那些老外的电影上跳脱衣舞的就经常挤着胸前的肉弹要钱,老子用一沓钱裹成个筒子,嘿嘿,这就是一根钱,老子入到你的**去……
这时响起了轻微的门铃声,田子对枪长微微一笑,轻快地跑去开门,人未到声音已经先飘来了:“陈先生,徐医生来看你了!”
徐美媛今天穿了一套纯白的衣服,头上戴着帽子,下巴上挂着一个口罩,微笑着对枪长道:“是不是很痛?忍忍就好了,过两三个伤口愈合成型后,就不会再痛了。”枪长点点头道:“谢谢徐姐!我忍得住!”
徐美媛点点头道:“来,让我检查一下你的体温,看看有没有其他症状。”枪长的手被徐美媛轻轻地握住,他觉得心里一阵急跳,竟然有些紧张,徐美媛笑道:“怎么?你一个大男孩子了还怕姐姐非礼你吗?”枪长心道:我倒巴不得你非礼我,你想怎么非礼都行,我让你非礼,最好非礼过几百回……嘴上说道:“徐姐这么漂亮的人,哪个男人被你握住手都会紧张的。”田子噗嗤一声就笑了起来,徐美媛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伤还没好呢,就开始贫嘴,呵呵,看来你的身体素质很好!”见徐美媛半老徐娘却散发出小儿女的娇状,枪长看眼直不已,徐美媛的手轻轻地在枪长胸前抚了抚,枪长觉得全身所有的神经都被这只手带动了,差点就呻吟出声,赶紧闭上眼不敢说话。
徐美媛笑道:“好了,小弟不好意思,我走了,你有事就让田子跟我说,我下午再来看你,嗯,有什么需要就让田子帮你,她是你的专职护理,呵呵,不许欺负小妹妹哦!”枪长睁开眼,他现在说话尽量不动作太大,所以显得有点单调古板:“谢谢徐姐,让你操心了,我一定会好好儿地照顾田子妹妹!”
松下田子让两人打趣得有些脸红,徐美媛呵呵笑道:“小弟安心静养吧,我走了。”枪长和田子齐声道别,等徐美媛走了,枪长问田子:“我有什么需要你都会满足我吗?”田子笑道:“那是当然,我们日本的护理可是全世界最有名的,经过我们护理的病患绝对能得到最好的享受!”枪长笑道:“是吗?”田子很果断地说:“是的!”
枪长道:“不论我要求做什么你都不会拒绝吗?”田子脸唰一下就红了,轻声道:“当然,如果……是过份的要求,我们会让对方打消这种念头。”枪长道:“你们的宗旨是什么?”田子道:“一切为了病患的康复!”
枪长不说话了,他在犹豫,要是让她跟自己干的话,说了怕被田子瞧不起,但是不说,这么一个可爱性感的小日本儿摆在眼前,不干太对不起自己了,房间里一时间陷入了沉寂,枪长在进行思想斗争,而田子则在害怕枪长真会提出性要求,到时一定很难办啊!
过了差不多十分钟,枪长最终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头,他倒不是害怕被人瞧不起,而是害怕田子含恨报复,把自己的脸整得乱七八糟的,到时别说帅呆了,而是丑死了!这个后果太严重,别说是一个女人了,就是十个女人枪长也不会碰,如果是五十个美女呢?枪长觉得有五十个的话,丑不丑已经没没关系了,呵呵。
就这样每天在田子的歌声和舞蹈中,枪长过了最痛苦的一星期,随后田子天天教枪长说日本话,两人越发相处得融洽了,偶尔枪长也教田子说英文,讲点略带黄色的笑话,总是把这可爱的日本女孩逗得满脸通红,徐美媛每天都来看望枪长,早上一回,下午一回,枪长有种奇怪的感觉,跟徐美媛相处越久,越有种难以解释的感情,就像弟弟依恋姐姐一般,虽然有时也会把徐美媛当成性幻想的对象,不过,也是当成姐姐的角色。
这一个月,枪长除了田子和徐美媛外,再没见过第三个人,田子是专职的,吃饭睡觉都跟枪长在一起,枪长的病房是一个套间,三间卧室,一间是护士专用的,另一间给病人家属用,枪长一直坚忍着性冲动,有好几次他都差点把田子按住就地正法,可是想想老子这么久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