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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转果真是个错误的行为——夕早就趴在书桌上“等候发令”,这样的情景,明摆着在说“我随时都可以陪您玩各种Play”似的,几乎是任由零去采撷。
【如果是一般的Galgame主角,现在应该是脸红心跳,外加避过视线羞怒地说“你想干什么啦,快点坐好,这样……这样就算是我也,也会不好意思的”之类的话;如果是限制级成年向的,大概就直接给出选项,让玩家选择最符合展开和欲望的、令人羞羞的选项了吧……只是,那都不是我所倾向的啊,现在的我,可不是以前的“景祥小朋友”了。】
零饶有兴趣地望着书桌上趴着的那只慵懒的猫咪,说他现在没有一点儿想法那纯属扯淡,但要是说他把持不住,那就更扯淡了。零有着自己的想法——经过梵逆薙的磨练后,只要不是能力作用,几乎所有情欲方面的东西,他都可以从容应对。
他俯身摸着夕的脸蛋儿,顺着她那柔软光洁的肌肤滑溜溜地往下游走,来到了白皙的脖颈。
“你这么不设防,我可以轻而易举地掐死你,就是现在,你跑都来不及。”零用极其温柔的语气念白着和气氛相当不搭调的话。
“我还以为你会问我‘要黛做什么呢’……呵呵,看来,你还是个男人。”夕勾起了零的脖子,非常地轻柔,说是勾,倒不如说是“环”,很轻易地就能挣脱。
“我不会杀你的,哪怕你杀了我。”夕直视零的双眼,她的瞳眸十分澄澈,仿佛一汪清水,一望见底。
零神秘地一笑,这似乎是他的招牌Flag,一旦亮出,下一秒定将发生什么奇妙有趣的事情。
“你知道我现在最好奇的是什么吗?”
夕微微蹙眉一想,发现他现在该好奇的地方太多了,“我猜不到。”
零将和夕对视的视线撤回,然后缓缓下移,来到了丘壑之间,“好奇你身体……”
“你好H~”夕的双颊有些发热。
“里面的那颗跃动的心脏。”零的话原来并未说完,这下又轮到夕尴尬了。
“你……想挖开来看?”夕大致领会到他的意思。
零摇了摇头,“我发现我对你了解太少了,你身上的香味是刻意模仿景陌的吧……”
夕的瞳孔瞬间缩小,这一秒,过得很漫长。
“谢谢你。”
零贴着夕的耳朵说。
顿时,微有些暧昧的气氛被这一句“谢谢”给打散了,就像是撩人的紫红色被换成了圣洁明亮的白色,当然,还得点缀上幸福的粉色。
夕被感动了,一时间竟有些呆滞。
而零正好趁着这个时机,一把抓住了两团硕大,附耳倾听。
“呀!”在一声极其短促急切的尖叫过后,传到零耳朵里的,是那种久违的心跳声。
咚、咚……
“夕,你知道吗,排位赛我没有死掉的真相,是因为我的姐姐,她把‘心’给了我,我在生命的最后,听到了她的心跳,就像此时此刻,我贴在你身上这样。我发誓,那是世界上最美妙的声音,任何音乐都无法取缔。正因为是她把心给了我,把心跳给了我,我才活到了现在。所以,我绝不会负她,也请你——自重。”零深吸一口气,不着痕迹地离开了夕的胸口。
这就是他觉得“久违”的原因……
夕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哪怕零在那张“借条”上签了名,她也依旧魂不守舍。
『这世间,总得有人认得‘樱井夕’,而不是把所有的樱井夕都看作‘景陌’,你说是不是?』
很突然地,她想起不久前,陆皓雪说过的话。她仿佛领悟出了什么,离去的脚步显得更加坚定。
可奇妙的是,就在不久后,零的这个“不负”变成了某人的“不服”……
※枪声响起的夜晚※
【樱井夕,你说我是该信你好,还是不该信呢……这是困扰我的最大问题;但到了现在,这个问题已经不重要了。不然,你以为我不问‘借用的缘由’是为何呢?】
零远眺市中心,虽然不可能看到案发现场的情况,但是,他也不需要;因为就在明天,零要亲自调查。尽管在他眼里,这种调查只是为了走个过场罢了。
“还只是接力棒中的一棒,后面还会有的。”零喃喃自语,随后,他突然转身侧移,与此同时,耳边疾风呼啸,刮得耳朵生疼。
嗡——
艾力克夫妇愕然发现,在他们的头顶不足四十厘米的地方,插着一杆方天画戟。
“古有‘辕门射戟’,今天,也要上演同样的戏码么,呵呵,有点儿意思。”零缓步踱向书房的背墙,刚想对画戟探查一番,就眼睁睁地看着它化作光点消失不见。
“这误会……好像有点大了呢。”零摇头叹息,只是对象为何,又有何隐情,他都闭口不谈——此处有外人。
被零视作外人的艾力克夫妇现在终于发现这里不是什么度假的好地方,争先恐后地向零道别,慌不择路地朝外狂奔。
零又一度回到三楼书房的窗前,目送笨蛋二人组的离去。
“零,我的任务完成了,申请归队。”
是念话,从黛那里传来的。
“欢迎回家,我的御用狙神。”
是嗓音,由书房,向四方。
第289章 环形杀人·雨夜
“夏薇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动车上,吕布穿着一件宽大的耐克牌运动型套头衫,坐在白桢的对面问道。
“新生、动力、全部。”白桢一路都望着窗外,不是看风景,也不是在兴叹,表情无喜无悲,只有瞳眸里流露出几分急切。
窗外的风景很美,原本流光飞逝的画面渐渐地变得清晰,美景也从运动中缓缓静止,终于,定格在一幅青山黛水的水墨画中。
“列车停了?”吕布第一次亲身体验乘火车,对一切都表示好奇。
“尊敬的旅客,您好,本次动车由于受天气和路况的影响,不得不转向驶往南京,为您的不便……”
“什么情况?!喂,乘务员,我还急着两小时后的见面会呢!”
“哎,天气不是OK吗,就有点昏暗罢了,怎么就不开了呢。”
怨声载道……
白桢微微皱起了眉头,面朝窗外深吸了一口气,“南京就南京吧,转车又要花一个多钟头,这还是运气好的情况。不管怎样,只希望景祥还在合肥,不让我们白跑一趟。”
吕布或许是由于被祈愿所召唤而来,他的五感比起白桢要好不少。他听到有两个乘务员在小声谈论着一个小时前的动车被雷殛炸毁的惨剧。
“雷殛……能够炸掉车子嘛?”吕布表示不解。
白桢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官方想要封锁消息实在太简单了,若要用这种听起来就像是假的理由来掩饰,恐怕现场确实是糟糕的紧;以至于他们也慌了阵脚。大概是能力者造的孽吧。”
“我越来越不明白这几千年后的世界,到底是怎么个运转法了。世界突然多了几块大陆,又有这么多比赤兔快几倍几百倍的交通工具,真的……很神奇。世界太大了,我觉得我很渺小。”
白桢微笑着对发感慨的吕布说道:“所以,这个世界一旦乱起来,那就不得了了;趁着现在,保护好自己的小幸福,便是我们凡人能做到最好的事。”
“言之有理。”吕布深以为然。
※※
距离吕布白桢所在动车的两百公里外,安阳到合肥间的铁道上,朱德牡正以国安局调查员的身份介入动车被毁事件的调查进程中。与之同行的,是不可视灵体化的太阳神·阿波罗。
“能感觉到空间震荡的痕迹,你看,这些草木断裂处非常可疑,不像是被风刃切割,哪怕是风系最强的白虎来,也做不到将这整列动车所在的球体空间给肢解。”朱德牡找了一个隐蔽的位置和阿波罗对话。
“这点我的神识已经可以证实了,不过,引起空间震荡的,貌似不是能力者的作为。”
“哦?”朱德牡扬了扬眉,“怎么讲。”
“能力者的能力场波动在我看来是非常明显的,发动能力前,肯定会有所预兆;但是这次的空间震,明明距离合肥站就三十公里多一点,我却没有丝毫的反应,很能说明问题。”
“你是说,很有可能是侍从干的?”朱德牡蹲下身,摸着被掀翻的草皮,思索着可能性。
“我只是帮助你分析而已,话说,真正的国安局快来了,你是不是得撤了?”
朱德牡望了一眼忙得不可开交的人群,随后将黑色的雨衣穿上,悄无声息地消失在这雨夜,昏暗的暮色之中。
※※
“咯吧,咯吧,喀吧吧吧……”
“别叫了!吵……吵死了……”
雨夜,狂战士蓝忻抱头痛哭,她快疯了,被自己逼疯。
“药……我要药……”她近乎癫狂地翻箱倒柜,就为了找到那一瓶钱瀚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