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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这段时间,就由我的最爱——紫宸来主持大局啦,大家多多支持哈!”
这时揶揄的氛围又浓厚了起来,毕竟,是录制好的视频,紫宸没办法制止卡特在那儿的自说自话,必然会出现这种所谓的“人身依附性词汇”。
“咳咳!”,仿佛视频里的卡特也预料到了这样的情况,“下面说正题,那就是——我们的协会终于升级啦!现在,我们的协会是恒星级!我们的徽章终于可以变为帅气的完整版断罪之翼标识!也就是说,从今天开始,我们协会是正式的断罪之翼上流协会,全员皆可参与第一手任务中!而给我们带来这一切福音的,正是会里的新人——景祥!”
一时间,掌声雷动,欢腾不已。
景祥被这突如其来的欢悦弄得不知所措。
“他之前接下来的紧急任务——调查,在两天前便升级为A级任务,而这个任务的完成评价,则是前所未有的S!由于他和他小组的活跃,我们协会在安阳脱颖而出,成为整个东亚共同体里的二十强!今天,我宣布,我们协会正式挂回自己的名号——飘翎!”
“喔!!”
这一个消息带来的震动显然远超之前,只有像崔明仁、紫宸这样的老会员,才明白,挂回名号,意味着什么。
之后的视频大多是对景祥的鼓励和与紫宸的情调,或是调情?
总而言之,当景祥被问及完成这个任务有多么艰辛时,景祥是这样回答的:“大部分都是队友帮忙,自己所经历的,感觉起来,只是略微费神而已……”
【飘翎吗……很不错的协会名啊。】
这时,紫宸送来的一个翼型胸章,乍一看像是半空中飞舞的恶魔。能代表着断罪之翼的协会才可以拥有佩戴它的权力。景祥接过别在胸前,顿时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有身份的人。
“这个胸章的形制有很深刻的历史意义哟,你要知道,断罪之翼这个组织起初是由一位很平凡的无能力者发起的,那个时候,超能力界刚刚成为世界的主宰,出现了很多渣滓,而这胸章所代表的恶魔就是其中实力最强的,谁也拿他没办法;可神奇的是,不知用了什么方法,那个普通人竟然斩去了那个恶魔的头颅,随即天下太平;他也就一夜建立起机构完整、纪律严明的断罪之翼早期组织,而经历了几百年的发展,断罪之翼已然变成了超能力界的代名词,不过,也不排除存在其他组织的嫌疑,毕竟很多超能力者不屑于做好事,在未来的任务里,很有可能会牵扯到与其他协会甚至组织的战斗,所以……”紫宸说到这里,望向大家,“你们所有人都要找到战斗组员进行陪同任务,找不到就不接任务,一切以自身安全为前提,明白了吗?”
※※
仓库外,修亚弯下腰拨开预言书的灰烬,从里面拣出一小片白纸细细端详。
“以这个情况来看,完全恢复成无主原本,需要三年多的时间啊……亏我还催眠那个小胖子那么长时间,真是没用啊……”
而在某私立贵族学校,此时正发生着杀人事件。
(第一卷完)
第三卷 克隆校园
贵族学校里无端流传着恶鬼杀人的情况,然而实际上却没有一个人死去,倒是只有治病归国的少年被各种离奇的意外所迫害着。究竟是受迫害妄想症还是真有凶灵杀人,抑或是其他推测……然而无论如何,当少年再访断罪之翼时,任务——便开始了!
第17章 没有人死去的杀人事件(上)
『英集私立中学,这是我三年前转来的一所初高中部兼有的全寄宿制贵族学校;能够在这里上学的学生,家庭背景往往都不简单,不是亿万富豪就是政府高官或是学界名流的子弟。
我,则相对特殊些;我只是一个有着军人背景家庭的孩子,转来时,凭借的不是金钱,更不是关系;而是我那出色的理论以及体育成绩。我的到来,对这所学校而言,就是立招牌的工具;“只要这个孩子一直保持杰出的水平,那么他就一定能够考上共同体最好的北京大学!”他们如是期待着。
然而,这一切,都在那一场考试出现了问题——初二那一次全市统一考试,我犯了病,头痛地什么都想不起来……从那以后,“要是再次出现这样的问题怎么办?!”这种担忧不停地在我脑海里浮现,成为了我发挥最佳状态的瓶颈、或者说是阻碍——因为剧烈运动也被禁止我参加;这导致我虽依旧杰出,但再也感受不到学校管理者们那种毫不掩饰的期待了,那一段时间,整个人生变成了灰色的。
直到那一天……』
背着单肩包的少年,拿着一本札记小声读着,边读,还边向四周张望。
这个少年名叫白桢,刚刚从美国回来,回来前还特地理着和原来在这里的学生照一样的发型——微微自然卷的碎短发,生怕别人认不出来似的。而这个名字起得也相当文气,估计是和家里人希望他做文职工作有关。而他正读着的东西,看上去也确实像是一本自传体小说,毕竟这年头,以第一人称写的,不是名作就是渣作。
穿过校园里面的喷泉公园,就会到达游泳池,而游泳池的对面便是艺术教学楼。艺术教学楼全年开放,从来都不会缺少人气。一层是这所学校著名的演艺厅,其大小完全可以支持一个中型演唱会;常被用来做祭典晚会或迎新晚会使用,当然,艺术类的讲演和大家的讲座也会被安排在这里。
而在这新学期的伊始,表演类社团便拉来不少初一有潜力的新人进行培养,出演迎新晚会的节目;而高年级的男生们则扮演着苦力,搭着高架梯,在旁人的看护下进行简单的布置工作。
白桢觉得路过这里,就有必要进去看一看,毕竟有近三年没回来了。
“惠子!这边这边!”“哎呀,帮我拿下钉子嘛,这点小事累着你了?”“好吧,我去。”“今天晚上吃什么呢?”“我只要有醋海带就行~”“用那个会不会很危险啊?你当心点。”“对面那家面馆怎么样?”“那也要看警卫的心情咯,是吧!”
※※
刚一进去,人声鼎沸的效果便被毫无保留地展现出来。
舞台上有练舞的,一旁也有献声的,比较显眼的却是在舞台边缘做搭建的学生们。白桢看到这番忙碌的景象,突觉似曾相识,然而细细一想,却又难以回忆清楚;不过这久违的感觉实在难以释怀,便找了一个前排无人的座椅坐了下来,带着一种一定要回忆起来的执念,就这样闭目养神。
时间不知不觉地流逝,转眼,就到了晚饭时间。这时,原本在搭建舞台的、排演节目的同学都离开了演艺厅,没过多久,人便走光了,只剩下兀自还坐在前排的白桢。
“请问……”一个柔弱的女声打断了白桢的沉思。
“怎么了?”白桢睁开眼睛。
就在他睁开眼睛的那一刹那,他直觉性地将面前的小女孩扑倒在地。只听得嗖的一声,一颗铆钉飞射出来,斜斜地钉在墙壁上,激起一团烟尘。足见这铆钉的力道有多么大!
【大概要是自己刚才没有救下她的话,此刻站在我面前的,就应该是一个左眼爆裂、空洞着冒血的黑眼眶,垂着稀烂的眼球,大脑偏落一边,余温未散的尸体了吧。】
“呜……我只是……只想问这旁边有没有厕所……”被压在身下的小女孩哭了起来,本来,受到惊吓会哭是很正常的,然而意识到并非这个原因导致,倒是让白桢始料未及。
此刻白桢的右手正按在这个姑娘那尚且青涩的地方,整个身体以一种不雅地姿态趴在女孩身上。
见到这个情况,白桢立刻反应过来,将女孩拉起,连声解释,当然,省略了铆钉的威胁,毕竟,意外随时都会发生,但这种不可控的因素,还是不要再说出来吓到学妹比较好。
突然,白桢感觉到自右肩斜向后五十度左右的地方射来一道冷冷的视线,他猛地回头一看,竟然是一个女生,而且,还是自己认识的。
“哟~夏薇!”白桢面带微笑地向她打着招呼,然而,却带着一些不自然。而这不自然的根源,恰恰是因为对方是自己的女友,三年未见的女友。
“渣滓。”夏薇丢下一句便走,头也不回。
留给白桢的是满头雾水,因为,在他的认知里,夏薇绝不可能因为自己无意地碰触其他女孩子的敏感部位就会这么生气的。而且……刚才那种感觉,根本不像是生气,倒像是——厌恶!
就在白桢对此感到疑惑时,身后传来女孩子的笑声;当他回头看时,刚才那个哭哭啼啼的初一新生已然不见踪影。
当晚,白桢回到自己的单人宿舍里,脑中还是萦绕着夏薇的话语“渣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