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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停停,你的怨念我已收到,嘛,这东西急不来的,我也不算是这方面的专家,超能力的话,我还是需要带你请专业人士来帮忙的。”景陌摊了摊手,“而且现在最重要的一点就是——”
“是什么?”
“我饿了”咕咕……
景祥无语地盯着景陌的肚子。』
『大头贴机器里,景陌拉着景祥进去后一直没有动静。
“姐……”景祥不自然地咽了一口口水问,“你……想做什么?”
景陌沉默了一会后盯着景祥问道:“你第一次照?”景祥点了点头表示肯定。
景陌无奈地摇头叹道:“摆好姿势,我随便按啦!”
接下来,就是一阵手忙脚乱,一会儿在右边拍过来,他们还看着正前方,于是慌慌忙忙地转过身来;一会儿从斜上方照,他们又要龇牙咧嘴一阵……』
『“呸!这是什么玩意!?吃起来就像吃鼻屎一样!”景陌夹起了一块蜗牛肉嚼了起来,突然就脸色大变,将其吐出,兴致全无。
“那……那是蜗牛肉……你,吃过鼻屎?”景祥明显又是说话不经大脑。
景陌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冷着脸狠狠地吸了一大口果汁,“景祥,接下来几天我会对你进行特训,你做好心理准备了么?”』
※※独白※※
曾经朝着远方天空,伸手去怀抱白日梦。因为,我并没有坚强到,能直面哭泣的理由。在流泪之后,满心想到的,都是彩虹搭起的桥梁。这样一来,即使感到害怕,也不会再停止前进的步伐。
我坚信,任何人一定,都并非独自一人……
若是道了别离,还是能再度相逢。睡梦中,四周响起敲打孤独之窗的声音。
“明天,带把新伞出门吧!”我这样对着自己打气道。希冀着自己能够朝着前方,迈出距离恰好的每一步。
这样一来,即使感到害怕,也不会再停止前进的步伐。
我坚信,任何人一定,都并非独自一人!
※※景陌※※
“小姑娘,这辆巴士,停在这里,已经有一千年了,我们都没走,就等你啊……”
“是么……真是……不好意思呢!”
“小姑娘,你的心上人找着了吗?”
景陌望向车窗外那一点黑影,点了点头道:“嗯!找到了,我原来……以为我在空等……其实……”
景陌幸福地将自己环抱住,“他,始终与我同在。”
终于降临的朝阳,那一个终末的地方,是银色巴士的所向。
就像要把星尘聚集,嵌镶这冰散瓦解的世界之中;
零落的诗歌正婉转轻扬,曾是姹紫嫣红开遍一厢;
却转眼间化作沙尘满腔,静静地向终结之处落降。
那闪烁的星空,宛如璀璨的沙漏,在席卷全身的痛苦中,相信轮回——
就这样微笑地逝去,“我曾活过!”
最后的任性,化作这最后的愿望——
【不想在深夜逝去,厌恶死寂时光,可以的话……请待到朝阳晨辉绽放!
迎向崭新的微风,让它吹拂脸庞,就这样笑着、唱着,就在你的臂弯中徜徉。】
清冷微薄地摇荡的最后的火焰,在你的臂弯中消散……
“我曾被爱!”
第134章 景陌外传:红尘刺客
瓦舍,是那个时代人们休闲娱乐的会所。既然是会所,当然会有人谈生意,也会有人借此机会谈谈人生、谈谈理想。
“解忧舍”,一个把人生理想当做生意来谈的地方,在天朝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掌柜的是一个名叫郝一白的男人,为何在此要强调他是男人呢?原因很简单——他也会接女人的生意。这不代表他会“接生”之类的,当然,也不能肯定他就不会;他接的生意,大多都是提供心灵上的慰藉以及人生启迪之类,但形式却不同。从言传到身教再到“全托”,收费等级也不同。总而言之,他是个很能说、很敢想的人,也是个背景身份都很神秘的男人。
这个神秘的男人今天晚上接到一个陌生女人的活,很让他头疼。
现在坐在他面前的,正是那个给他生意做的女人。虽然曾经只有一面之缘,但郝一白对于眼前这个外表几近完美的女人其实并不陌生,因为,她的名气比“解忧舍”还大。
她就是江湖中活着的传说——“仙骨遗香剑无形”的女刺客·景陌。
在男人的眼中,她是女神;在女人眼中,她是狐狸精;在朋友眼中,她是仙子;在仇人眼中,她是魔鬼。无论世间以何等目光待她,都改变不了一个事实:她其实是一名红尘名媛。
但郝一白知道,景陌可不是那种是人就能穿的破鞋。能够和她同席而眠的男人,比能和她同床共枕的女人还少!听起来似乎不可思议,但事实如此,景陌的美貌一度令女人倾慕,愿意倾家荡产和她共度良宵的女人也不在少数,不顾生死去追求她的男人们就更不可计数了。
真正体味过景陌之好的人屈指可数,不光是因为她那倾国倾城的容貌令很多人自惭形秽,更是因为她那绝顶的内力和境界。
她的内功境界是最接近“天人三境”的“归真境”,内力浩瀚堪比汪洋,更是“五刺”之一、可独自一人在皇宫内来去自由的绝顶刺客。
于是,许多“君子”便道“可远观不可亵玩焉”。
郝一白若是细想,和她能共度一夜的男人恐怕一巴掌就能数得过来。而令郝一白困惑的是,武功、相貌都这么完美的女子为何要屈于做红尘女子,更令他想不通的是,景陌这个女人心地居然出奇善良。
做刺客的人,心一定要狠;入红尘的女人,心也不能过分良善;且不谈能否在这俩个行当里保持不变的善心,反过来,倘若真要保持善心,这俩行当,都不会被做地很精。
而景陌仿佛就是那种生来就是为了打破常规、创造奇迹的人。她恰恰是这俩行的顶端人物。
而这个顶端人物正打开笼子喂两只小白兔,目光澄澈而温柔,动作轻柔缓慢,因使用内息,所以心律也放得很低。
一切作为就好像为了不去打扰这温馨的一刻。
郝一白也不忍心打扰,他倒不是纯粹出于善意,而是他得抓紧时间思考这位客户留给他的难题——“人有没有下辈子,有的话,想成为什么”。
夜半,瓦舍周围已经一片漆黑,夜深人静。
唯有瓦舍靠里侧的那一张桌子还亮着烛光,微黄的光焰把对坐的两人映射到墙面上,对影成双。
兔子已经安详地睡去,景陌一直不吭声,只是盯着那个左边鬓角有一束白发的男人,一直盯着,一动也不动。
郝一白则总是摆着一副皱着眉头的样子,显然这个客户的问题给他带来极大的困扰。
“呃……”
终于,郝一白打破了沉默。
“景姑娘,我想,如果算上记忆的话,人可能……就只有一辈子,没有什么……来世的。”
景陌一直在聆听着,很认真。但是,郝一白的话让她每听一个字就心情跌落一次,直至谷底。
“对不起……没能给你解忧,反而……貌似我已经让你更困惑了……这个……我也不好意思再收你的钱了,夜已深,今晚就暂住于寒舍吧……”郝一白自己也感觉很失败,不过没办法。
正所谓“子不语怪力乱神”,前世今生什么的最讨厌了,根本没有头绪和证据,如何去谈?更枉言下结论了
若真能谈的很酣,那么那个人不是江湖骗子就是愚昧百姓,也就是信口开河。
然而,如此深沉的夜,如此尴尬的氛围,如此无聊的话题却引来了一个信口开河的稀客——他就是骆昀。
骆昀也是个乐于助人的大侠,虽然人看上去有点傻乎乎的;其实那不叫傻,而叫“大条”,也就是神经粗壮的意思。或许,正因为他的心态好,乐天逍遥、无拘无束、助人为乐、大大咧咧,才能让他练就一身震惊百里的神奇武功——七情无忧刀。
“怎么会没有下辈子!?我说一定有!”骆昀那特有的声线和嗓门让熟悉他的人老远一听就能知晓是他到场。
景陌就很熟悉他,所以在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之时,就已经做好了准备。
这不,本来就两把椅子,骆昀到桌前时,已经变成了三把——很显然是景陌用内力移过来的。
这一手没给郝一白带来多大惊讶,但郝一白嘴还是微张着,令他惊讶的正是“半夜三更不请自来”的断刀客骆昀。
骆昀的刀是把折断的残刃,这是江湖人都知道的事实。但他的刀法到着实没多少人见到,这就跟掌管“战国五刺剑”之一荆轲剑的景陌一样,景陌的荆轲剑也是几乎没人看见过,所以被称为“剑无形”,见过的人都死了。
或许正是这一微妙的共同点,他俩很早就认识。
骆昀看到景陌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