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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我,我的佩剑在哪里?!只有它身上才最可能铭刻着我那个世界的坐标……如果你知道的话,我就答应帮你们的组织一个忙。如果给你一个月时间都找不到……那么……”
“啊……”在一旁因担心K的安危而偷偷观战的小萝莉突然被殇隔空抓起,脖子渐渐染上了红色的爪印,她痛苦地挣扎着,虽然没有表情、语气,但是疼痛却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神经。
“放手!”K动了真怒,一拳轰向殇。可却在攻击到殇的一瞬间被一层透明的墙所阻隔,再也无法寸进。
“我降临这个世界也已经有不少年头了……你们似乎管我叫做剑仙、神明?呵呵……如果想要弄明白我和你们的差距的话,就先从‘如何突破我的域界’入手吧……这个小女孩身上有我感兴趣的东西,我先带走了。交代给你的事情最好尽快完成,否则,同为佣兵——你懂的。”殇漠然地瞥了K一眼,在他看来,K的实力不过是刚入A级门槛的佣兵罢了。可在断罪之翼的等级制里,K位列猎世界‘十猎人’之四,其实力稳居SS级甚至更高……
K深深地感到挫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陪伴自己最长时间的搭档戴安娜被掳走,无能为力。
【不……当务之急是找到那把“梵逆薙”!】K急忙掏出特制的卫星电话,接通空间站里的NO·2,让其转到会长专线。
“喂?这个番号是……K?怎么样,你那里的任务……”手机里传来一个音调高昂的女声。
“会长大人!请务必动用玫媞丝的第一优先权去帮忙搜寻一把叫做‘梵逆薙’的武器,是一把剑,拜托了!戴安娜……戴安娜她被那迷途的战士给带走了!”K慌不择言。
“……”听筒一阵沉默,随后那高昂的声调转而低沉了下来,“我知道了……K,你现在只需要偷偷追踪‘第一神’,其他的我会动用一切可动用的资源在三天内给你消息,你务必要将那战士的行踪放在第一位,其他的不要多考虑,毋需担心……我们还有NO·1呢……”
在会长的安慰后,K终于想起了那个十猎人中永远撼不动的NO·1,那个活着的传奇。
“会长,多谢了!”K挂断了电话,心里默想:【是了……只要NO·1还站在我们这边,我们猎世界就永远不会沦为棋子!现在,最需要担心的是那个家伙如果切开虚空抄捷径该怎么办……不过,幸好戴安娜和我的‘链接’没有断开,量子还在相互作用。】
※※
“你很痛苦。”不知是什么原因驱使戴安娜突然脱口而出这句话。
殇在缩地成寸地前行着,周围的寒风和低温全部都给隔绝开来,尤其是戴安娜的周遭更是十分舒适。听到小萝莉这句听上去很肯定的断言后,殇顿住脚步,低头看着她,一语不发。
“我能理解你的心情。我知道无家可归的感觉。就像风中飘絮,无处落脚,只能随风飘零、最终碾作成泥。”小萝莉不带表情,但眼眶却湿润了起来。
“没想到你居然知道我的过去!”殇吃了一惊,戴安娜刚才所说的话正是羽茗曾经说过的,并且不止一次的提到过。
戴安娜似乎并不想就此结束,她开始缓缓吟诵:“……海天多么遥远啊……却能相交一线啊……人就为何不能呢。”由于缺乏语气,她自知唱不出来那种美妙的调子,只能带有停顿地背出来。这么一想,对于一个喜欢诗词歌赋的女孩子,如果自己无法将领悟到的境界用抑扬顿挫的语调、美妙动听的歌声传达给别人,那该是多么可悲的一件事!
“你也是可怜人呢……被当作工具的小女孩……”殇对焦在遥远的彼岸,喃喃。
※※
罗布泊秘密军事基地,景祥的房间。
“呃啊……唔啊……”景祥在夜里翻来覆去睡不着,一个个不属于自己的梦境不停地侵袭着他的大脑,这种身不由己的感觉越来越难熬,除此之外,斜靠在墙角的梵逆薙那原本昏暗的核心三色光突然一阵阵地闪耀着,而套在上面的鞘——拉斯特则仿佛“感受到不安”一般不停地“颤抖”。
这阵颤抖又似乎渐渐与景祥的脑波频率相一致,景祥不受控制地站了起来。
“女人……我要……女人……”
第93章 空白记忆
“女人……我要……女人……”景祥两眼没有聚焦,也就是处于涣散状态,而他现在也就和梦游一样,大脑一半处于活跃状态,在不停地做着稀奇古怪的、不属于自己这个时代的梦;另一半则受到了诡异的控制,开始越权操纵起全身的肌肉,驱使着他拿起梵逆薙,朝着门外走去。
距离他最近的一个房间是紫宸的套间,其内配备了洗衣机等方便舒适的家用器具。虽然依旧是冷冰冰的钢铁墙壁,但地板却是木质的。据她自己说,这是由于卡特不在,所以她本着资源不要浪费的原则“勉为其难地”霸占了这个在这基地里属于奢侈品那一类的套间。
嗅嗅……嗅嗅……
景祥在昏暗中没有办法看清楚事物,其实以他现在的梦游状态,视力等于没有;他的视神经基本上就在模拟梦中的情景,当然,这个说法并不准确。不管怎么讲,梦游状态的人第一个依靠着的是触觉,其次是嗅觉、听觉、直觉。
景祥闻到了一股夹杂着一些奇怪味道的幽香,他顺着这道气味蹑手蹑脚地行进着,直觉和触觉帮他避开了桌角、墙面之类的障碍物和危险物,此刻若是有旁人看到,绝对不会以为景祥是在梦游,反而会觉得他在“偷腥”!
他即将做出来的事情的确和偷腥沾了点边,尽管不是他自我的浅层意识主导,却不得不算上作为雄性的本能。而这最明显的证据就是他下体的反应。
他走到了洗衣机旁,手不停地乱摸着,一会儿感触到了丝质的、一会儿感触到了棉质的,还有很多触感奇特的东西,比如富有弹性的、有一定弧度的、固定形制的东西,又好比边缘处带着丝质花边,中央里侧分成内外两层不同质料的东西……而景祥摸了半天,终于捉起后者,这件小巧却构造复杂的东西。
他先是拎起这件东西的一边不停地悠着,就像钟摆一样。悠着悠着似乎累了,他就将其套在头上,晃来晃去打着摆子,这东西套在头上还能让头发从两边竖起来。而他摆来摆去又在风的传播下闻到有股说不出来的味道,好奇心驱使着景祥将套在头上的那件东西取了下来,先是正对着鼻子闻了闻,感觉很香;花边摩挲着脸颊又很痒。随后由于视觉的“暂时退化”,嗅觉越发灵敏,他直觉内侧的气味可能有些不同,于是便把鼻子尽可能地埋进其内侧……
这一几乎是将头埋进去一般的闻法,直接催动了景祥那“帐篷”顶到最高处。
拉斯特振动的频率愈发诡异了起来,景祥双手也越来越不听使唤,渐渐地,他将这件东西套在了帐篷的顶端,当作第二层帆布。之后的行为就有些不堪入目了……
这股强烈的冲动结束后,拉斯特振动的频率开始放缓,景祥又将这件东西放回原处。只不过,在这帆布离开帐篷的一瞬,似乎带出了一道“牛奶”,牛奶印在帆布上散发着栗子花一般的味道,混合原有的幽香使其更加奇诡。
景祥又蹑手蹑脚地回到自己的房间,不过……紫宸的套间门是锁着的……他又有为何能进得去呢?
只见梵逆薙亮起了红光……
第二天,清早。
景祥感到出奇地困倦,或许是做梦的缘故,也有可能是某个并不神秘的原因所导致;但无论如何,他都不可能再钻进被窝里睡个回笼觉——
“天哪!这到底是什么东西!?”紫宸那独有的清冷音色在发出高扬的声调后显得有些可爱,可就其内容而言,或许她所见到的东西一点都不可爱。在听到她的惊呼后,慕莲是第一个赶到的。然而出现在她眼中的情景却是紫宸满脸厌恶地一手拎着脱掉的内裤,一手捏着自己的鼻子。
“怎么了?”(“神马情况?”)离得最近的景祥也是飞速赶至,同慕莲一起问道。
“布依……布依!”布依君也从紫宸的卧室里面慢悠悠地晃了出来。
却见这时,紫宸连忙祭起一道冥炎将手中的内裤烧成灰烬,然后火速冲进洗手间清洁双手。她一边狠狠地搓手一边恨恨地抱怨:“没什么……只不过是脏了而已,姑娘非常痛恨!不知道是哪个鬼小子居然……”
突然,她顿住了,手也没有再洗的冲动,仍凭水流激荡。而致使她不得不停下来的正是“代价”,她惊奇地发现,就在刚才烧掉内裤后,自己感觉像是提前预支了一年的代价般神清气爽,毫无压力。
除此以外,景祥倒是发现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