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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家进回头看了一下后面,原本推搡在一起的人群,早已经烟消云散。他再仔细地辨认了一下桑塔纳旁边地几人“汤主任,你怎么来了。”
汤主任淡淡地答道:“市里的罗副市长要看看咱们通山县今年的农业工作情况,还点名提到了你,赶紧和我回县里准备一下吧。”
魏家进扔掉手里的木棍,讨好地笑道:“那也不用麻烦汤主任的大驾,亲自来找我呀。”
汤主任终于发了火,“通知下得那么急,我派了好几拨人找你,都没找到,不亲自跑一趟,行么?糊不上墙的烂泥……”
魏家进灰溜溜地跟着汤主任上了桑塔纳,也没来得及给自己家的人留个话,就一溜烟地走了。
马建邦拍了拍潘振东的肩膀,二话不说地也跟着坐车走了。
潘振东愣了一小会儿,忽然回头吼道,“都别在一边干瞧着了,上去再揍他们一顿。”
接下来的场面就有些混乱了,两方面的人拳脚相加,钱长友喊了好几次住手,也没人停下来。
最后有个魏家的人被打急眼了,不知道从那里拽出来一个大扳手,挥舞着喊道:“谁不怕死,谁就过来。”
直到这时候,双方的人才脱离接触,止住了群殴。
潘振东朝着对方吐了一口吐沫,“黄豆不压不出油,人不修理哏赳,这下都老实了吧。”
钱长友摇了摇头,还好,打架也只是鼻青脸肿而已。他赶紧打了一记口哨,不一会儿,李志国就打开了杜家的房门,喊他们进去。
这时候,派出所也“正好”来了一辆车,下来四个人,直接进了杜家的院子。
钱长友看了看,其中一个是派出所的副所长董长亮,一个是那天学校有人持械闹事儿时,在操场上拔出配枪的人,听潘振东亲热地一个劲儿的管他叫舅,估计是派出所的所长姚勇了。
接下来,事情就好办多了,杜晓兰的爹,当着大家的面认可了吴云飞,魏光明拿着退回来的钱,无奈地当众服了软。又说到如何赔偿魏家的车胎,最后还是落到了贪财的老杜头身上。
不过,这么一圈折腾下来,倒是费了很多时间,事情处理到接近尾声时,都五点多了。
正在这时候,外面又来了一辆东风,呼呼拉拉地下来十几个人,涌进了杜家。
魏光明气哼哼地骂道:“现在才来,有个屁用,黄瓜菜都凉了,都回家吧。”
等魏光明带着人都走了,钱长友不由暗自庆幸自己,能够尽早地把吴云飞的事情处理完了,这要是拖延了,魏家的大队人马一到,那就真的要横生变数了。
魏家的确很有势力,但似乎天时、地利、人和,一样也没占好。
晚上,大家就近,在李志国家闹哄哄地吃了一顿饭。李志国毕竟开了个卖店,虽然事先没有准备,但招待起来也算方便。
吴云飞在席上感激地发出邀请,等过些天,他正式和女方家相门户的时候,大家一定要去喝酒。
潘振东这次喝酒很老实,没再找钱长友进行比试,仅仅随着吴云飞等人敬了他一杯。
大家那种信任而钦佩的眼神,让钱长友心中暗爽不已。
诚如张丰和所说,圆满地解决吴云飞的事情,当真是在眼前这些人当中,初步树立了威信。
第一第三十三章 例外学生
长友早上被李志强骑车带着,再此回到学校,坐在教候,他忽然觉得,相对于在学校外面颇费心思的经营,目前显得有些短暂的校园生活,真的是轻松简单了许多。
介于这种认识,钱长友在课堂上越发地珍惜时间。但这种情绪,似乎并没有给他带来躲避麻烦的幸运。
早自习下课的铃声刚响,班主任米泉就在教室里找到了钱长友,并把他叫了出去。
米泉今年刚刚参加工作,可能业余时间实在无聊,便开始了抽烟,而且消费的肯定还是廉价烟。钱长友跟在他后面,感觉到飘过来的烟味直打鼻子
因为米泉比钱长友大不了几岁,再加上钱长友平时的成熟表现,所以这么长时间相处下来,两人之间的关系中,朋友的轻松远远大于师生的严谨。
钱长友用手扇了扇飘过来的辛辣烟味,笑道:“米老师,吸烟有害健康不说,而且还浪费工资,将来交女朋友的时候,小心对方挑你这个毛病啊。”
米泉哼了一声,“别瞎扯其它的,你犯事儿要被学校处理了,知道不?”
钱长友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愕然问道:“我这么老实,不闹事儿,不起刺,凭什么处理我啊?米老师,你又在吓唬我。”
米泉扔掉烟头,数着手指头说道:“你平常总旷课,甚至还逃学,有这事儿吧?”
钱长友老脸微红地点了点头,自己旷课逃学,那是家常便饭。平时让同学们帮着打打马虎眼,其中也有米泉卖他面子的成分在内。但在学校那里。终归还是要露馅儿的,他倒也有这个心理准备。
“我看你平时为人处事挺让人放心的,所以有些小问题我就帮你遮掩下来了,可是最近聂主任在这方面抓得很紧,你地很多不良记录他已经知道了。”
钱长友无所谓地点了点头,“咱们学校,旷课逃学的人,一定不在少数。也肯定有比我情节严重的。老师这次是集中处理吧,一个个地收拾,轮到训我的时候,我估计都快要上午放学了,他也该筋疲力尽了。”
米泉又数了一个手指头,“你说的倒很准,不过你就挺严重的,多少天没上晚自习了?”
钱长友眨巴着眼睛。辩解道:“这应该是和逃课一回事儿吧?”
米泉怒其不争地瞪了一眼钱长友,“你少投机取巧,那根本就是两把事。还有,你是不是一声不吭地。偷偷从宿舍里搬走了?”
钱长友听米泉一条条地数着自己在学校里的“违法乱纪”,心中寻思,这是要针对自己秋后算帐么?但转念一想,估计聂严是在期中考试前盘点工作,自己只是不巧撞在枪口上而已。
老师训学生,对于老师,考验的是口才和耐心,至于学生嘛,比拼地就是看谁皮糙肉厚了。
干脆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自己的脸皮厚度,虽然比不上那个若无其事地卖假烟给自己的老板娘,但应付几句批评,还是不在话下的。
来到聂严的办公室,钱长友心里更是安稳了很多,现在里面已经站了七八名学生。大部分的精神面貌,看起来还相当不错。
米泉跟聂严打了一声招呼,然后给了钱长友一个自谋多福的眼神,便径直离开了。
直到上课的铃声响起,办公室里已经站了十多名男生,一时间显得很是拥挤,
钱长友站在人群后地墙角里,见聂严不时地抬头清点人数,他心中想到,不知道这是聂严开学后刮的第几股风。
珍珠就是埋在砂砾中。也会被人发现的,这句话说的就是此时地钱长友。
。:|中,他无奈地走到最前面,开始接受聂严最富有精力的第一轮批评。
对照着一个笔记本,聂严列举了钱长友数次旷课的记录,并指出了他排名靠前的事实。
。=。。头受教以外,似乎也没有什么好做的。
。=。多,其他人要引以为戒。好了,钱长友,你去后勤组看许老师怎么处理你私自搬出寝室地事儿吧。”
钱长友心中懊恼,“本来做好接受批评的准备,可没想到自己却被严立了一个可恶的反面典型。”
学生们买饭票,有时候就要到后勤组办公室来买,因此钱长友对这个地方也不陌生,敲完了门便走了进去。
许老师五十来岁,从本质上来讲,他是一个性格温和的老好人,但是说话很磨叨,就钱长友没有提前申请便搬出寝室的这件事情,他翻来覆去地问了好几遍,不过在这种“疲劳审问”的轰炸下,钱长友也没供出来,自己到底搬到谁家去了。
“那好,按照学校规定,不通勤地学生,必须住在学校提供的宿舍里。你今天就搬回来吧,我也不再追究你私自搬出宿舍的事了。”
钱长友笑了笑,没吭声。
“好了,好了,我算是看出来了,你就是一块滚刀肉啊。我拿你没办法,还是找聂老师去吧,看他最后有什么决定。”
就这样,钱长友又像皮球似的,被踢回了聂严的办公室。
他心中不由暗自得意,别看你们对付学生一套一套的,但却休想打破我的底线,
错误程度,往一张表格上登记。
除了初一的几个学生外,其它被记录地人都满脸透着不乐意。钱长友远远地看了一下那个登记表,心里不由地咯噔一下。
初一的新生不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