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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慢吞吞地工作着的俄罗斯海关人员,钱长友暗自庆幸,多亏自己有特权人士陪同。否则的话,说不定得耽误多长时间呢。
到达中方口岸这一边后,钱长友便远远地看见了等候在那里,准备迎接自己的吴云飞和谢天宇。
很明显,他们两个人看到钱长友这一行浩浩荡荡的排场后,吓了一跳,
钱长友笑嘻嘻地招呼吴云飞和谢天宇,让他们帮着把车上的礼物,转到接送自己的车上,结果勉强才能装下。
在和佳丽雅握手告别时,这个俄罗斯小妞突然抱住了钱长友,并探头向他吻来。
钱长友连忙一侧脸,才没被吻到嘴唇,而是让佳丽雅柔软的红唇,落在了面颊上。
总的来说,佳丽雅对自己不错,钱长友出于礼貌,立刻在对方脸颊上回吻了一下,然后轻声说道:“佳丽雅,谢谢你这些天以来热情而又无微不至的招待,相信我们很快还会见面的。”
佳丽雅松开钱长友,妩媚地一笑,“钱,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看着这位在自己心里一直存有戒心的女特工回到车上,钱长友一边热情地挥手告别,一边在心里骂道:“***,这个风骚的女人,差点夺去自己重生后的初吻。”
佳丽雅的车子离开后,当钱长友回头要与吴云飞和谢天宇说话时,却看到了二人那分别透露着佩服和艳羡的目光……
第一第十一章 倒爷不是那么容易当的
长友干脆不开口了,一挥手,率先钻进了车子,吴云也赶紧随后跟着上了车。
谢天宇一边发动车子,一边笑道:“行啊,钱老板,这才去俄罗斯几天啊,就联系到了这么一位动人的大美女。”
钱长友微微哼了一声,“你看得倒是赏心悦目,却不知道那可是一朵带刺儿的玫瑰。”
说完,他问吴云飞,“李志国和冯达发在忙什么呢?”
“你出去的这个星期里,我们又抓紧时间捣动了两次货,现在他们两个在火车站呢。”
钱长友满意地点了点头,谢天宇在一旁赞叹道:“你们几个人的关系,处得真是没的说,他们三个人干活的劲头儿简直是在拼命。大冬天顶风冒雪的,真不容易啊。”
钱长友呵呵一笑,“我们这叫团队精神,老谢,欢迎你加入啊。”
谢天宇笑着摇了摇头,“我要是能吃苦遭罪的话,早就像你们那样去折腾了。身体素质不行,只好赚两个省心省力的巧钱。”
钱长友微微一笑,他倒能理解谢天宇的想法,身体不好是一个原因,可另外更重要的是,谢天宇在绥芬河市的政府机关里工作,自然舍不得丢下清闲而又稳定的金饭碗。像现在这样,在外面弄几个兼职干着,总体收入也非常的可观。
钱长友于是把话题拉了回来,说道:“老谢你俄语这么好,当然要靠脑力挣钱了,那能像我们这些人如此地辛苦。”
“还是你们有更多的机会赚大钱啊,这次去俄罗斯收获不小吧。”
“大得我都有可能消化不良。对了。前些天和茹科夫商量好的那批尿素到没到?”
吴云飞回答道:“已经到了,正好四百吨,现在就放在东宁边贸那边的仓库里。前天。通过熟人介绍,以每吨五百块钱地价格,就地卖了二十吨。”
钱长友去俄罗斯之前有过交待,如果价格还算合适的话,这批尿素的销路能够就地解决一部分,也别嫌少,就马上处理掉一部分。
钱长友地思路很明确,一方面要充分调动手头里有限的现金,同时另一方面也要抓好货款的快速回笼和再次流动。
“邹永泰那边的情况怎么样?”
“邹永泰那头也没有问题,明天他应该会和货物一起到绥芬河。”
钱长友惊讶地问道:“他怎么亲自来了?”
“听他话里的意思说。打算来这边考察一下,可能也想在边境上跑跑买卖吧。”
钱长友禁不住笑道:“邹永泰一定是看到我们这次托他进货很猛,所以才动了心思过来瞧瞧。其实,他家在这里有亲戚,当初他要到大连去的时候。我就劝他来绥芬河看看,可他不听,直到现在才转变想法。倒也不能算晚。”
谢天宇赞同地说道:“做生意一定要瞅准机会,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
钱长友点了点头,“邹永泰可以说是帮了我们的大忙,大家又都是老乡,他要来做生意的话,我们可以帮忙的,绝对要伸手。只是,以后我们要想从南方进货,可能就得自己亲自去跑了。”
吴云飞一脸自信地说道:“长友。你放心吧,我们三个在进货这一块都跑过几次,目前已经很熟悉了。并不一定非得依赖别人。”
等车子驶进钱长友他们一直居住的邮电招待所后院时,天色已经不早了。
库里尼奇、纳雷什基和佳丽雅送了钱长友不少礼物。钱长友往住处搬了一次东西后,便把同样回来地李志国和冯达发叫出来帮忙。
等他们几个一起干完活儿,钱长友便打算带着三个得力部下,拽着谢天宇出去一起吃顿饭,好好聚一下。可这时候,招待所的前台传来了一阵争吵声。
钱长友走过去一看,见是一个衣服破烂不堪,棉祅都露出棉花的三十来岁憔悴男子,正在和招待所值班的两人争辩。
只听他气急败坏地高声说道:“你们招待所还讲不讲理,凭什么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退我地房间,扣我的东西,我不是给你们押金了么?你不让我住在这里,这大冬天的,让我去睡大街么?”
钱长友在这里住了这么长时间,招待所地工作人员他基本上都认识了。
他看两个值班的神色既不耐烦又无奈,一位姓张的中年女人说道:“你走之前又没给我打招呼,过了好几天的时间,押金早不够了,我们又不能让那个房间白白地空着,当然要按照规定自行处理了。”
“我当初是有急事儿才走的,谁还能赖你们这两个住宿
,现在赶紧把东西都还给我。”
“那可不行,你这种情况,只有等到明天我们经理来了,才能处理。”
憔悴男子脸涨得通红,“不给我东西,那就先让我住下。”
“老规矩,先交押金,还有两天的住宿费用也要结清。你要清楚,我们现在还没到派出所报案抓你,就已经够仁至义尽了。”
憔悴男子恼羞成怒,伸手一指对面的服务员,“你马上报案吧,我正愁没地方去申冤呢。”
旁边的钱长友,倒也能把他们争执的起因和经过,猜测得七七八八。只是打量了憔悴男子好半天,觉得好眼熟,就想不起来是谁。
他回头问李志国,“这位老兄有点儿眼熟,我们是不是见过?”
李志国有些不确定,低声道:“你看他像不像原来住在咱们楼层最东面的那个罗必成?”
被李志国这么一提醒,钱长友一下子想了起来,眼前这个样子很狼狈地人,正是罗必成。
钱长友他们刚住进这个邮电招待所的时候,就和罗必成有过一面之缘,钱长友还曾经很谦虚地向人家讨教过生意经。
罗必成也是三源人,他家所在的桦江县和通山县紧挨着。据他自己说,从老一辈开始,他家就有经商地传统,他本人二十不到便出来打拼了。
按理说,大家都出门在外,又是很近的老乡,应该很亲热地。
可这个罗必成,那时候牛气的不行,说话的时候,几乎都是拿眼白看人。他曾经以教训的口吻,对钱长友他们说,倒爷不是那么容易当的,没有天分的话,还是呆在家里,在热炕头上搂着老婆猫冬的好。
“装逼”这个词,都不足以形容当时的罗必成,是多么的惹人讨厌。最后,大家只能是以不欢而散收场。
钱长友暗暗地奇怪,多日未见,当初意气风发的大倒爷罗必成,现在怎么看起来像个逃荒的?
李志国一拉钱长友,低声道:“咱们别理他,还是赶紧吃饭去吧。”
钱长友微微一笑,罗必成当初的牛气确实十分讨人厌,但大家毕竟是离得非常近的老乡,重生后的钱长友有些事情开得很明白,他宁可对着罗必成,扇两巴掌,踹几脚,出出气,也不愿意袖手旁观,在一旁看哈哈笑。
所谓的恩怨,起因有时候会很可笑。或许有一方看得远一些,做出某种姿态,就会化干戈为玉帛。
钱长友走到罗必成身旁,和声问道:“这不是罗老板么,遇到什么麻烦了?”
罗必成眼神闪烁和躲闪着,“这么巧,原来是钱老弟,我这里也算不上什么麻烦,只是小事而已。”
还死鸭子嘴硬,钱长友心中好笑,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