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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丽雅的知识面可以称得上广博,而且还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钱长友细心地听着佳丽雅娓娓道来,与库里尼奇的交流不同,他现在能够以年轻人的角度,去审视当前俄罗斯全貌中地一角。
当快要到晚宴时,钱长友不由地感叹道:“佳丽雅,你的口才真好。在符拉迪沃斯托克的这些天里,如果有你做导游就好了。”
佳丽雅嫣然一笑,“这个不是问题,我本来就是被舅舅安排过来,负责你们地日常起居。”
库里尼奇睡了一觉,当他出现在钱长友和佳丽雅面前时,看起来红光满面,显得精力十分充沛。
钱长友不禁暗自怀疑,异能“圣光”是不是有兴奋剂的作用。
库里尼奇和两个人打了一声招呼,然后笑道:“长友,我亲爱地侄子,这才多长时间,你就和佳丽雅相处得像老朋友一样,是不是被她的美丽打动了。”
钱长友侧头看了一眼佳丽雅,微微一笑,“会欣赏女人的男人,都会被佳丽
丽所打动,当然,我也不会例外。”
不过。他心里也在嘀咕,不知道佳丽雅在生育以后,身材还会不会保持得如此妖娆。
晚宴的地点。安排在一个俱乐部里。
在佳丽雅地安排下,钱长友和库里尼奇稍早一些时候出现在晚宴上。
钱长友观察了一下,参加宴会的人大部分都是官员,还有一些是军官。
官员中除了一些市政府里的部长较为惹人注目以外,最显眼地就是那位州长派来的代表了。
不过,他们神情都很轻松,举止也比较随意。看来,这次晚宴更像是一场私人性质的聚会。
这也从另一个侧面印证了,库里尼奇的确是以个人身份来这里休假的。
纳雷什基致完祝酒词以后,宴会的气氛立刻热烈起来。
很多人都对库里尼奇身边的钱长友很好奇。在库里尼奇的殷勤介绍下,钱长友逐渐被这些符拉迪沃斯托克的高层人士们所熟知。
当然,其中不乏举止有礼,但眼神偶尔轻蔑的。
钱长友回报他们地则是流利的俄语,温文尔雅的举止。还有豪迈的酒量。
如果算上前世的年龄,自己也是一大把年纪了,钱长友懂得在什么样地场合里。应该如何去控制自己的情绪和表现。
晚宴中,还有一个小小的舞会。当欧洲风情地音乐响起来的时候,不少英俊的青年过来邀请佳丽雅跳舞。
不过,佳丽雅却一一地推辞掉了,她笑着问钱长友,“钱,你在晚宴上的表现很优秀,为什么不邀请我跳第一支舞呢?”
钱长友老脸一红,自己像前世迪厅里那样随意地乱跳可以,可眼前的舞会。他实在没有自信应付下来。
“佳丽雅,对不起,要让你失望了。我对跳舞一窍不通。”
佳丽雅一脸失望之色。这时候,库里尼奇走了过来。当他们步入舞池以后,钱长友这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不过,当钱长友看到佳丽雅和库里尼奇,还有随后的其他几位年轻人翩翩起舞时,他还是非常羡慕的。
看来,要想进入上层社会,自身也是需要准备一些基础课的。就像要进入娱乐圈发展的艺人一样,必要的形体、表演课程都得进行认真地学习。
随着钱长友在宴会上周旋地过程,时间过得飞快,不知不觉间便已经临近了尾声。
钱长友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库里尼奇、纳雷什基和州长代表,还有一位市政府的财政部长,坐在了一起,他们轻声地交谈着,还偶尔大声地笑一下。
忽然,库里尼奇招手示意,让钱长友过去。
当他走近时,就听库里尼奇介绍道:“我这位中国侄子,现在正在做贸易,各位有生意的话,一定要照顾一下。”
纳雷什基笑道:“我们有很多过剩地物资,如果能够和中国的商人以货易货,应该是一个不错地机会。”
钱长友淡淡地一笑,“市长先生,以现在两国的经济状况来看,以货易货,的确是最恰当的方式。你们的钢铁、木材、尿素,我们的服装、鞋帽、糖果,还有各种日常用品,都是对方需要的产品,可以互通有无。尤其是我们的货物,如果沿着西伯利亚大铁路运到莫斯科,或许不用到那里,就会被抢购一空。而且,现在有些人,就是这么干的,并发了大财。”
那位州长代表仔细地瞧了瞧钱长友,“钱,你的确是一位精明的商人,对我们国内的各种局势把握得很准。但是不知道,以你的能力,每次可以发多大数量的货呢?”
钱长友想到没想,脱口答道:“各位放心,货源我是有百分之百保证的。我曾经在大连,和日本人做过几次千万元的生意,大家要信任我的能力。”
吹牛的最高境界,或许就是说大话的时候,面不改色而又一时间毫无破绽而言。
反正就连库里尼奇,都不知道自己的真正底细,钱长友自然可以胡吹海吹,同时,这也是基于他这些天亲身实地做外贸以来,日渐增长的自信。
虽然钱长友现在只是一个十多万元的小商贩,但他现在的想法是,对于那些在俄罗斯过剩的,而又在国内紧俏的物资,一定先吃了再说,消化可以回国后找门路。
大家既然是以货易货,肯定可以凭着库里尼奇的关系,以及目前俄罗斯官僚机构中的腐败,在交易中间打个时间差。先把俄罗斯的货物在国内卖了,再把国内的货物采购好倒出去。自己的资金可以借此机会像滚雪球一样,越聚越多,进而完成原始积累。
即将解体的苏联,是一块唐僧肉啊,自己重生以后的先知先觉,本来就没有几个实用的,当然要在大家还没有蜂拥而上撕咬的时候,先狠狠地啃下一口肉来。
那些物资,或许在出俄罗斯之前,是非法挪用的,可一旦到了国内,那就是再合法不过的商品,自己赚的心安理得。
对面的几个人相视一笑,最后纳雷什基微笑着点头道:“钱,生意的事情可以稍后再谈,反正你要在符拉迪沃斯托克逗留几天,不如先欣赏一下这里的景色吧。”
钱长友平静地点头应允,接下来就是喝酒闲聊,直至宴会结束。
库里尼奇和钱长友是最后一批离开的客人,当他们上车,刚刚关好车门后,忽然纳雷什基捂着胸口,缓缓地坐倒在地上。
第一第七章 黑手党,克格勃
边的佳丽雅,倒是非常镇静,她一边扶住纳雷什基,的衣服口袋里翻着什么。
坐在车里的库里尼奇皱着眉头说道:“好像老伙计的心脏病突然发作了,我们下去看看。”
钱长友刚推开车门,库里尼奇又让司机拿过来一瓶伏特加,让他带着,“没准纳雷什基一会儿醒来的时候,最想要的就是它。”
车上的这几瓶伏特加,是佳丽雅见钱长友在宴会上很擅饮,便挑了几瓶最好的,送给了他。
当钱长友和库里尼奇下车后,佳丽雅已经找到了一个小药瓶,并立刻给纳雷什基喂下了药。
钱长友走近一看,发现纳雷什基呼吸很困难,双手在无意识地抓着什么。
可等了一会儿,纳雷什基好转的程度似乎很轻微。
库里尼奇见状,脸上的神色开始变得焦急起来。
他拉了一下钱长友,“长友,用你的中国功夫试一试吧。”
钱长友不由苦笑,库里尼奇对异能“圣光”的信心,比他还足。“圣光”的作用还在初步的摸索阶段,自己可不会那么迷信,
况且,以纳雷什基现在半死不活的状况来看,随时有可能嗝屁。自己一旦贸然出手,万一发生意外的话,很可能就会因此惹上麻烦。这就像古代帝王行将病危时,御医治好了主子是本分,否则就要降罪入狱一样。
说到底,不管对外如何吹嘘,自己终归就是一个普通的老百姓,身处异国他乡。行事不得不小心为上。
钱长友刚要开口推辞,突然佳丽雅不知道在那里摸出来一个小喷雾剂,对着纳雷什基的鼻腔和口腔喷了几下。
不到半分钟。纳雷什基竟然奇迹般地逐步恢复了正常的呼吸,甚至还缓缓睁开了双眼。
在钱长友地惊异中,佳丽雅扶着纳雷什基,慢慢站了起来。
库里尼奇关切地问道:“老伙计,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纳雷什基点了点头,不过,目光却落到了钱长友手里的那瓶伏特加上。
钱长友一瞧,不由得微微一笑,库里尼奇还真就是料事如神。
他举起了酒瓶,刚要询问纳雷什基是否的确需要喝酒地时候。猛然间,一阵莫名的惊悚涌上了心头。
钱长友那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