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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觐吮住那两片惹人气恼的花瓣嫩唇,闷了半日的心思终得缓解。
这……当一尾温热开始进占时,忘忘自惊怔中回神,对手撑住那个宽阔肩头,身子向后挣脱。
阎觐怎肯轻易失却了甜美滋味,一手托其后脑,一臂束其腰身,兀自将吻加深。
不!忘忘加大了动作的力量:他怎么可以?他怎么能?小拳头如雨般捶落在男人身上。
蚍蜉撼树听说过罢,终得是男人餍足,才放开了她。
“你……”忘忘迅速掩唇,“你……你在做什么?”
“本堡主做了自己早就该做的事情。”
早就该做?忘忘又羞又恼,“你无耻!”
嗯?男人一眉挑起。
危险。忘忘噤语。
哼。对于自己不怒自威造成的效果,男人很满意,“这样才对。”小猫儿偶尔出出爪子无伤大雅,多数时候,还是温顺些来得可爱。
“我困了,要回去了。”忘忘腿儿才动,已教男人制住。
“小猫,今晚你就睡在这边。”
睡在这边?忘忘心头火起,甫要大骂。“……不好罢?”
“本堡主说好就是好了。”揉捏她在灯下桃晕绯绯的脸,手指移向她颈间的盘扣。
“堡主……”忘忘忽地整个人儿贴了过去,“忘忘好怕……”
“本堡主会让你喜欢的……”贴着那粉色耳畔,气息渐呈焦灼。
“可是,忘忘还是会怕,”一对皓腕柔若无骨盘过那劲厚颈背,“堡主,你对忘忘不可以太粗鲁哦,因为……”
“好,乖猫儿,我会好好对你……你?!”
“因为忘忘怕伤了堡主你呢。”
第四章(下)
门甫一开,春双即迎上来,忧形于色。“忘忘,你怎才回来?我还想着再不见你,就去找总官事来救你呢。”
忘忘施施然进屋,端起案上凉茶一气啜下,方道:“上官哥哥知道了又能如何?”
“忘忘?”
“没事啦。”忘忘提鼻耸唇,“忘忘好困,春双姐姐你等了忘忘大半夜,也去睡罢。”
“忘忘……”春双走到她近前,藉着灯光细细端量她,“你的嘴……”红肿鲜艳得似是要滴出血来,“你当真没事?”
忘忘顺着她的眼光摸到了自己的两片仍然麻酥酥的唇瓣,嘻笑道:“被小狗咬了两口,有些痛呢。”
春双了然,颤声问道:“那小狗除了咬了这里,还有别的地方么?”
“没有。”忘忘摇头,举眸看她似乎不信,笑道,“是真的。那小狗以为叼着一块飞不走的骨头,没想到这骨头趁他得意忘形,给了他一针。”
“你……”春双惊瞪双眸,“你拿针刺他?”
“嗯。”忘忘颔首,比比颈后,“他大意了,丝毫没有防我,”或者是不曾以为她能奈他何?扁扁嘴,“所以,我在他的‘肩井穴’处,刺了一根针进去。”
春双悚然吸气,“阎堡主他……不会有事罢?”
“不会,我刺得不深,只会令他半身麻庳,暂且无法运功行走,他功力深厚,明晨被人发现后,顶多调息一两个时辰,即可恢复如常了。”
所以,就是说,到明天天亮被人发现前,英明伟大的阎堡主只能半身不遂地枯坐灯下了?春双多想发挥姐妹情爱,为忘忘安然脱险鼓掌喝采,可是……“忘忘,阎堡主定是很生气的呗?”
应该罢。忘忘回想她得手后跳跃出门时,那两道目送自己的如狼似虎的冷凛视线。“是他错在前面,难不成我要乖乖坐着不动任他拆吃入腹?好啦,天色不早,我们睡罢。明早,忘忘还要到十里外的小木村给村长的小女儿看喘疾呢。”
忘忘啊……春双不由得再次感叹:这小妮子,究竟是聪明绝顶还是颟顸过头?她该不会以为,阎堡主吃了这一次前所未有的大亏,会安然放过她罢?
——————————————福童大人发现,自己在这阎堡,竟拥有了前所未有的天大秘密。且这秘密,是与堡主共享。由此,他前所未有的感觉到自己,重要起来。
话说某晨,他听闻堡主不曾到任何一房夫人房中下榻,就早早起来,打了一壶冷泉水,赶到堡主的主卧侍候,碰上个床冷屋空。一下子又想到堡主定是因为昨晚在书房操劳过迟不及回房,所以,颠起一头汗,取道书房。数度轻叩门弦未获回应,再一用力,门户大开,即看到了坐在书案后的堡主,才想为自己的擅入请罪,堡主已出声道:“过来。”
他涎起一张笑脸,恭身行近,俯首聆听教诲。
“再近一些。”
他小行几步。
“再近一些!”忽听得堡主小吼。
他忙不迭再前更近。
“抬起你的手,将本堡主颈后之针给除了。”
咦?福童愕然仰首。
“犯什么傻,还不快些!”
哦。福童瞄见了堡主颈后一根颤微微的针茎,憨憨拔下,再双手奉至主子面前。“堡主,您收好。”
收好?阎觐瞥见这根泛着银芒的细针,一掌挥起。在福童惑然懵懂的注视中,拇食两指轻捏起了它,方唇扯出淡哂。
“堡主?”
“今日之事,我知,你知,不可由第三人知。”
“咦……”
“听到了么?”
“哦!”
“本堡主若听得他人谈起今日种种,为了你的前程,会在川西的煤窖为你谋个美差,嗯?”
冷汗呐,“是,是,堡主,奴才今日出了这门,就给忘了。”
“很好,你说,你方进门时可看到了什么?”
“奴才看到堡主……”
“嗯?”
“奴才忘了,奴才忘了。”
很好,孺子可教。
——————————————风紧,扯乎!
瞥见正前方前呼后拥而来的人影,忘忘将医箱扯下,一把塞给身侧的春双,提起裙角掖在腰际,“哧溜溜”一气攀爬,三、五、十下后,人已隐身在那棵高拔白杨树杈上。
“忘……”春双还待愕呼,望到迎头而来的群人时,心下了然,比着这棵杨树向前紧走了几步,便恭首退到路旁,静待贵人通过。
阎觐背手而来,俊颜沉寂。后面有诸位管事就步相随,再后,四名劲装汉子亦步亦趋。行经春双时,眼角未抬,眼看看就要无事过去。
春双甫松了紧悬的心弦。忽然——“王管事,这阎堡的猫儿要成精了,你这内务管事也不管的么?”阎堡主忽吐惊人语。
王管事茫然,“猫儿?”阎堡何时有了成精的猫儿?
“没有么?”阎觐脚下一顿,却正好停到忘忘安身的树下,“那这树上是什么?”
诸人闻言均抬首观望,绿叶掩映中,一丛红衫飘飘。“这……”
“不是猫儿?”阎觐挥掌轻击在树干上,“本堡主倒好奇了,如果没有成精的猫儿,那树上的又是什么呢?”
“啊呀——”他看似信手一拍,实则用了二分内力,那偌粗的杨树经此,径自飘摇摆动起来。隐在浓叶中的忘忘一个不曾抓稳,娇小的躯体疾疾坠落。
阎觐抬眉,一丝谑意一丝快意。然而,须臾后,陡化为一丝愕然——半空中,忘忘足勾树干,缓下了下坠之势,尔后当空似一只轻燕翻身,茜裙飘散出优美弧度,足尖稳稳落地,且着落点距这群贵人有十几步开外。“忘忘见过堡主和诸位管事,忘忘告退。”嘻,说她是猫,也好,这三脚猫的功夫总能救命,坏心的堡主,去死!
上官总管事对他这位妹子,连看家的“霄燕七式”也拿出来了,前所未有的大方嘛。阎觐清淡扬唇:上官,你的这份大礼,本堡主收下了
第五章(上)
夏季不是一个适合纠缠的时节。躁热、高温、粘热,夏天并没有因为地处北国而少了应有的态势。
往年同期,阎觐亦极少安排外出,何况,现今的他发现了令他兴趣颇起的事物呢。
堡内诸人,似乎都知道了堡对对忘忘的心思。整个夏天,都在目睹自家堡主都在和他口中的小猫玩一场猫鼠游戏。至于谁是猫、谁是鼠,天知道。
终有一日,君忘忘对这场游戏倦了,她托信给远在平州的上官自若,有意前去探望。行囊掇就,不日动身。
“忘忘!忘忘!”
夜半人寂,门被拍得山响。忘忘自梦中醒转,听得福童在门外喊着:“快出来,快些啦,堡主受伤了!”
救人要紧!忘忘当下睡意全消,匆匆穿衣,挎背上医箱,带着同被惊起的春双,随福童赶往觐见院。
阎觐的卧房内外,站满了人。除了远途在外的上官自若,众家官事都在,云裳、水媚两位给了名份的如夫人,并同几个梨花带雨的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