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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蔡老板看着我的气色,问道:“到底怎么样了?”蔡夫人吩咐刘妈上茶。 我揉着酸痛的眼睛说:“情况不太妙。”把在医院的情形以及和公孙夫人的对话完完整整地诉说了一遍。 蔡夫人同情地说:“这位小燕姑娘真可怜,在婚礼上病倒,做妈妈的怎么还这样想呢?” 蔡老板也附和道:“兄弟,你说得不错。公孙燕得病的主要缘由就是感情上不顺心和精神上的压力,压抑得太厉害。我听说前一段时间她去南京出差,回来后在床上躺了三天,不吃不喝,之后就郁郁寡欢,经常是沉默不言,有时还自己一个人到酒吧里饮酒,把公孙轩夫妇都急坏了。后来和牛玉水商定元旦举行婚礼,说是什么冲喜。公孙燕没有拒绝,但是更加沉默寡言,经常一个人呆呆地出神。她这病就是这样得的。” 我一个激灵:从南京回来以后?我想起了在南京酒店里遇到她的情形。难道她是因为看到我在南京和苏倩、小蝶在一起,从而伤心欲绝,才勉强答应嫁给牛斌的吗?那罪魁祸首不是我吗? 蔡老板见我发呆,推了我一下,说道:“你怎么了?” “没什么。”我从沉思中惊醒。 “兄弟,中午了,先吃饭吧。饭后你出去转转,再了解点消息。晚上早晚赶回来。这一段时间你就住在这儿,这儿就是你的家。” 蔡夫人也微笑着向我点头。 这样肝胆相照的朋友,这样体贴入微的家庭,让我感受到了人间的真情。 中午我和蔡老板喝了点酒,由于心情不好,我竟然有些晕沉沉的。 5
第三十二章 真相
4 下午,我离开蔡老板的家,来到了滨南市商贸有限责任公司。 公司没有因为总经理的生病和董事长的忙碌而紊乱,一切还是那么井然有序,可以看出,平时公司的管理规范,制度严格,也可以看出全体员工的敬业精神以及对公司的热爱。 大厅前台的工作人员是一副崭新的面孔,我以朋友的名义顺利地打听到了公孙燕的司机田光的手机号码。 在公司门外,我拨通了田光的手机。 “你好,是田光吗?我是吴铭。还记得我吗?” 电话的另一端传来田光惊喜的声音:“是吴哥吗?你好你好!我是小田。” 我问道:“兄弟,你在哪儿呢?” “我在医院呢。你呢?”看来他不知道我已经回到滨南并且已经看望过公孙燕。 “我在滨南。你现在有没有时间?我想找你聊聊。” 他非常痛快地答应了:“可以。你在哪儿?我去找你。” 我说了一家茶楼的名字,那是位于幸福路上的一家茶楼,名字叫做“清凉茶楼”。几个月前,公孙燕的妈妈就在那儿约我,劝阻我离开公孙燕。 我打的很快到了“清凉茶楼”。现在正是午后,客人很少,只有几个老年人在边品茶边闲聊。 我在一楼找了一张靠近窗户的桌子坐下来,嘱咐服务员等我朋友来到后给泡上一壶龙井。 时间不大,一辆黑色的奥迪轿车停在了茶楼门前,田光从里面走了出来,一按遥控器,锁好了车,推门进了茶楼。 我连忙站起来,向田光打招呼:“兄弟,我在这儿呢。小姐,上茶!” 田光过来握住我的手,高兴地问:“吴哥,最近你在那儿啊?怎么这么长时间没有见到你?” 我请田光坐下:“兄弟,咱们坐下说话。” 服务员给我们泡上龙井,转身退了了下去。 我给田光斟上一杯茶,随后又给自己倒上,伸了伸手说:“兄弟,请喝茶。” 田光没有喝茶,而是看着我。 “你看什么呀?”我被他看得有些发毛,“我有什么不对劲吗?” “吴哥,燕姐的事你听说了吧?”田光这才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我刚刚听说,今天上午去了趟医院,我见到小燕了。” “是吗?”田光重新上下打量着我,目光中有一种捉摸不定的询问的感觉。 “吴哥,我问你,你知道燕姐的病是怎么得的吗?”田光冷冷地问我。 我感到他神色的变化,没有理会,只是焦急地问道:“这就是今天我请你来的主要目的。兄弟,请你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田光奇怪地看了看我,说道:“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呢?燕姐这病在很大程度上与你有关。”他端起茶杯,接着又放下,继续说道:“吴哥,我不知道你和燕姐到底是怎么回事。既然你们是真心相爱,那当初为什么要离开她呢?那天你把手机、电脑和衣服给我,要我转交给燕姐。当我把这些东西放在燕姐眼前的时候,燕姐像傻了一样,呆呆地站了好久。当时我很担心,也很纳闷。我就问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燕姐好像是在自言自语,她说,这表示吴铭是决心离我而去了,而且还很坚决。燕姐还说,怪不得这几天他不和我联系,也不来找我呢。” 田光说着,脸上显现出一丝怅惘。他端起茶杯,一口气喝干了杯中的茶,看着我。 “你当时说我把这些东西转交给燕姐,她自己会明白的。可是我看得出来,燕姐当时就傻了。我很气愤,难道你姓吴的是陈世美?我劝慰燕姐说,或许你有苦衷。燕姐摇着头说,不是,吴铭是故意躲着呢。她曾经偷偷偷着给你打过许多次电话,但是你一直关机。那一段时间夫人看得她很紧,她就利用买东西的机会偷偷去你的住处找你,但是没有你的影子。后来再去的时候,物业上的人说你出发了。我听夫人说,燕姐回去的时候脸色苍白,一整天没有说话。后来燕姐托我到处打听你的消息,我问遍了所有认识的人,他们都说不知道你的踪迹。我问过蔡老板,他态度很冷淡,对我说,你给蔡敏辅导结束后就辞职了,具体去了哪儿,他也不知道。我知道他可能对燕姐有什么误会,也许牛斌对他说了什么,他什么都不肯透露给我。 “那时公司都传言说燕姐要和牛斌要出国学习,我也以为是真的。后来才明白,那是董事长和夫人为了让你主动离开而故意散布出来的。只是我没有想到,你会这么知难而退。我是燕姐的司机,亲眼看到了燕姐所承受的痛苦。你走了不久,她的身体就出现了不正常的反应,面色苍白,经常发烧、头晕,牙龈经常出血,有时坐在车上直说浑身酸痛。只是我什么都不懂,没有想到那时燕姐的病就开始发作了。 “大约是在九月底,燕姐终于住进了医院,医生诊断说是贫血。在医院休息了一个星期,因为公司业务忙,燕姐硬是强行办理了出院手续。那天是我接回她来的。我记得她脸色苍白,面容憔悴,精神很差,在车里一直闭着眼睛。我还劝她不要去公司了。她摇着头说不行,因为还有一笔生意需要洽谈。两天后她和一个姓伦的部门主管去了南京,本来应该是需要三天的,但是第二天燕姐自己回来了,气色更差。我去车站接她的时候问过她原因,她有气无力地说,那笔生意伦主管自己就能搞定,她没有必要留在那儿。可是我看得出来,她一定是遇到了什么事,或者遇到了什么刺激。” 听着田光的话,我一切都明白了。公孙燕拖着病体去南京恰谈业务,客户在酒店招待她的时候,碰巧我和小蝶、苏倩正在酒店吃饭,而且正好是隔壁。她一定是听到了我吹奏《梁祝》,才推开门的。看到我们几个人的表情、神态和眼神,以为我是在花天酒地,风流快活,所以伤心欲绝,虚弱的身体使她无法支持下去,所以才一个人赶了回来。 虽然我没有像公孙燕想得那样风流快活,但是想想自己,我不是也曾同她们调笑戏谑吗?究其原因,还是我不能自已而造成了今天这样的后果。想起那天和苏倩差点做出有违伦理的事,我汗都出来了。 田光一直在看着我,注视着我的神色。 我端起茶杯,想喝点水,但是发现杯子里空了。田光没有说话,默默地给我倒满水,又给自己倒上。 “后来呢?”我追问道。 “唉,还说什么后来?事情变得越来越糟。”田光长叹一声,凄然说道:“燕姐真是太可怜了。我真为她担心。燕姐对我很好,也许是因为爸爸的关系,燕姐从来没有把我当作司机,而是当作了她的小弟,对我说话也很随和,从来没有摆总经理的架子。那天从火车站回来,她直接回了家。在路上,燕姐对我说,小田,燕姐最近感觉不好,恐怕是得了什么重病。我还笑她在胡说。可她情绪极差,根本没有笑的意思。她对我说,小弟,这几天我的牙龈一直出血,生理周期也没有了,浑身疼得厉害,经常感到心慌气短。我当时就哭了,对燕姐说道,那就不要上班了,还是去医院检查检查吧。燕姐叹息着说,检查什么,没有意思,人生太无趣了,一切都是假的,都是甜言蜜语,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