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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保险起见,土地依然捂着兜,弱弱地问:“星爷,你确定不要我买单?”
“你再捂紧点,看能不能捂出一只聚宝盆来。”
周xiǎo星也懒得跟土地嚰叽,准备上台去请美人。
旁边一位热心哥们扯扯他的袖子,又示意xìng地瞄一眼贵宾席那位正瞪着这边的“管家”,xiǎo声说:“瞧见没有,瞪着你的那位爷是太尉高俅高大人,坐着的那位执扇者,竟能让高大人在一旁伺候着,应该就是当今圣上!兄台,我劝你还是趁早溜吧,今晚李师师不会属于你。”
说真的,这番话确实让周xiǎo星吃了一惊。
早料到贵宾台的扇子男非富则贵,但真的没有想到,那个“管家”居然是高俅那个hún蛋,既然那家伙是高俅,那坐着的扇子男无疑就是宋徽宗。看来,很多人没喊价,也不仅仅是因为舍不得出血,而是跟身边这位兄弟一样,认出了真主。
现在仔细一看,不仅高俅很上火,旁边那边几个护卫也正蠢蠢yù动。
周xiǎo星同时也发现,周围很多双眼睛正看着自己,有人羡慕、有人妒忌、但也有些人在偷笑,这部分不怀好意的家伙,肯定是知情人士,估计就等着看热闹。
自古民不与官斗,更别说皇帝,你丫的敢跟皇帝抢nv人,就算十个脑袋也不够砍啊。
但今天不同。
“兄弟,谢了!”周xiǎo星拍拍这位热心哥的肩膀,又对土地说:“待会你给我看mén,谁他妈敢来打扰我,给我灭他。”
“……!”土了抹着冷汗,凑到他耳边弱弱地说:“星爷,这样不太好吧?人家是真龙天子,我们不能动他,万一影响到大宋的气运,后果很严重,真的,我不骗你,不信你可以问问老吴和xiǎo日。”
“晕,那你去玩吧,我自己摆平。”
“星爷,别……”
周xiǎo星鸟都不鸟土地,径直往台上走,这时,老鸨笑逐颜开地恭迎:“让我们以最热烈的掌声有请这位风流倜傥、yù树临风的公子上台!”说完先鼓掌,台下立刻跟起一片掌声。
老鸨又麻利地伸出手,笑问:“公子,按规矩,都需要先给银票。”
“拿去,二十万。”刚刚动用万物召唤术从高俅口袋里偷来的银票,huā起来不心疼,周xiǎo星狠狠地砸到老鸨的手里,然后走到李师师面前。李师师恭敬地施了一礼,道:“师师见过公子。”
“哈哈,不用跟我客气,叫我星哥。”周xiǎo星刚想mōmō李师师的xiǎo脸蛋,一只有力的大手突然从侧面伸出来抓住他的手腕,是个护卫。来人森冷地对周xiǎo星说:“师师姑娘不是你可以碰的,下去!”
“我看你丫的是活腻了!”
周xiǎo星随手一拨,护卫连退几步。
回头一看,贵宾席的宋徽宗正摆出一副怒火中烧的样子,不停地喝茶。
而高俅正在跟老鸨jiāo头接耳,也不知说了什么,就见老鸨脸sè大变,当场要给高俅跪下,高俅估计也是怕揭穿皇上的身份,极时托住她,不让她下跪下,又对她轻声说了几句。
这时,老鸨捧着二十万银票走过来,一脸无奈地说:“这位公子,实在是抱歉,我们师师今晚被那位官人包下了,您看看这事……要不,我给您安排其她姑娘作陪?三个四个五个都可以,公子您尽管挑。”
周xiǎo星没有接二十万银票,趁着找岔的护卫还没冲上来,直接拖着李师师的手,又目扫贵宾席的宋徽宗,不屑地笑道:“今晚李师师是我的,就算是皇帝老子来了,也得给我靠边站!”
台下的宋徽宗闻言,立刻脸sè大变,一口茶水呛喉,直喷三米远。
至于老鸨、高俅等人更别说。
老鸨是真的受了惊,心里还替周xiǎo星捏了一把冷汗,心道,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这回怕是非要被砍头不可。但她更担心的是自己,在自己的地盘上出了这种事,鬼知道高大人会不会追究责任。
而高俅,已经气面面红耳赤,直接挥手,示意护卫动手拿人。
想当初,江有为带着全副武装的防暴武警进攻一品农庄,威武的星爷照样一鞋耙子飞出去,直接向江局宣战,瞬间灭得刑警队满地打滚。今天就凭这几个带刀护卫也想玩huā样?
先不管他们的武功有多高,在法力的面前,都只有找chōu的份。
当所有人摒住呼吸以为周xiǎo星要倒大霉的时候,周xiǎo星随便挥一挥手,五指闪电划破虚空,嗞啦嗞啦,酷酷的电蛇直接把十几个扑上来的护卫电得原地脑震dàng。五秒过后,扑嗵一声,集体倒下,嘴里冒黑烟。
在这顷刻之间,时间像是暂停了一样,现场画面被定格,张嘴的张嘴,瞪眼的瞪眼。而宋徽宗端着的茶杯也停在嘴边,被定格,瞳孔中的眼神,说轻点叫讶异,说严重点叫惊恐。
“我再说一句,李师师是我的,就算皇帝老子来也没面子给,谁他妈要是再敢跟我动手动脚,xiǎo心我灭了他!”周xiǎo星狠狠地丢下一句话,然后直接牵着惊魂未定的李师师上二楼香阁。
挤在人群中的土地心有余悸地抹了一把沧桑的冷汗,暗自道:“太他妈吓人了,还好电的是护卫,要是电死了宋徽宗,大宋也就完了,到时谁来背这个黑锅?我是肯定扛不起的。”
台上,刚回过神来的老鸨扑嗵一声跪在高俅面前,哭丧着脸叩头:“大人,这不关我事啊,我不认识那位公子,真的不认识,他也是头一次来我们秦淮香宫……”
“哼!”高俅一脚踹翻她,怒道:“你个老婊子,等会再收拾你!”他目扫那十几位倒在地上冒黑烟的护卫,xiǎo心肝想不忐忑都不行,这都是大内顶级高手啊,就这样被人家一招集体秒杀,让皇上的面子往哪搁?让大宋的面子往哪搁?
他蹲下来探探气息,还好,都还有一口气在,就是晕了过去,估计是内伤不轻。
高俅屁颠屁颠地跑到宋徽宗身边,战战兢兢地说:“老爷,这次属于意外,还请老爷速速回宫,奴才这就调齐人马捉拿此贼……”
宋徽宗定定神,罢手示意他闭嘴,不慢不急地说:“他那番话重复说了两次,明显是故意说与我听。他既然敢当面对我说出这等大逆不道之言,必然有脱身之策。看他手段,居然能指御雷电之力,也非普通人可以降服啊。”
“那您的意思是?”
“不可近敌,但可远攻。”
“老爷妙计,奴才这就是去安排,还请老爷先回府,以保安全。”
虽然他们都是轻言细语,别人听不到,土地却听得清清楚楚。
看到高俅护着宋徽宗离开后,土地摇头叹息:“两个傻蛋,远攻?火攻都没用!还是洗洗睡吧。人家法力无边,你个凡夫俗子要是斗得过,那他还叫一品仙?”
此时,二楼的香阁中。
周xiǎo星正坐在圆桌边,李师师在给他斟酒。
“公子,今日那人可是太尉高大人,你为师师而得罪于他,怕是会是后患。”
“哈哈,高俅那个老龟腚,他也就是个戴绿帽子的命。”
周xiǎo星一把将李师师拖入怀中,呃,淡淡的体香好特别。
李师师羞涩地挣扎了两下,却没怎么过份地抗拒,这就是传说中的yù拒还羞啊。古人就是古人,哪怕是风月nv子,没有经历二十一世纪那种大染缸的污染,气质就是不一样,举手投足都给人一种优雅的感觉。
“公子可真不怕?”
“你不信?那等着看好了,他就算调百万雄师过来也奈何不了我。”
“我信。”李师师端起xiǎo酒杯,又道:“师师看得出来,公子亦非等闲之辈,今日有幸伺候公子,那是师师的福分,师师先敬公子一杯。”
“喝什么酒啊,我们先玩一下xxoo吧。”
“xxoo?那是什么游戏?”
“玩了就知道……”周xiǎo星抱起她直接扑倒在桌上,邪恶地说:“来吧,宝贝,chūn宵一刻值千金,你不能让我二十万银子打水漂啊。”
红烛照青纱,帐内软yù温香。
当星哥体内那点星星之火发展成燎原之势,今晚注定是个野火烧不尽,chūn风吹又生的夜晚,不轰轰烈烈地大战三百回合,即对不起李师师的这位名震古今的大腕,也对不起那二十万两偷来的银子。
“啊~~~公子,衣带不是这么解的……”
“呃,我想起来了,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狼狈,是不是这样说的?”
“不对,是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此乃仁宗年间奉旨填词的柳三变所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