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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这次要得起,不好意思,清一sè。”
当八戒倒牌时,关羽恨不得把该死的“二nǎi”碎尸万段。
痛苦吧,后悔都是猜疑惹的祸。
满腹郁闷的关羽盯着对面的八戒两党,很职业地来了一句:“戒戒啊,就这件事,二哥我不得不说你一说,原本纯洁的你现在学会了随口放屁,你让你的良心情何以堪?”
八戒xiǎo辫子一甩,酷酷地说:“良心是拿来供养的,伤不起。星哥说的。”
“哈哈~~~戒戒威武。别理他,以后专糊他们两个,别糊我的,乖。”这一刻,周xiǎo星的内心深处以45度角仰视着八戒同学,事实证明,戒戒只要肯动脑子,他也有灵智大开的时候。
关羽又盯着周xiǎo星说:“xiǎo星,二哥跟你说名掏心窝子的话,以你现在这种妖孽化的境界,就算给你额头贴上一个贱贱的标签,那都是对贱贱的污辱。”
“呃,我忘了告诉你一个真相,其实,这叫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xiǎo,我的境界,你们注定只能以四十五度角仰视。”对于这种鄙视,周xiǎo星习惯了无视,当无耻形成一种习惯,他活得心安理得。
听听旁边那一桌美nv的评价就可以知道真相,xiǎo白扭头望着关羽说:“xiǎo关子,他那叫死猪不怕开水烫,嘻嘻~~你还是省点口水吧。”毫无疑问,星爷的妖孽品xìng早已经深入人心。
接下来又mō了几把,威武的星哥还是没有开糊,不是点炮就是点杠,局局都不落下其中之一。他很庆幸,今天幸好不是在麻将馆里赌钱,要不然,就算是输掉内kù都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再这样打下去,实在是伤不起啊。
该死的武老二也不知道在稿些什么东东,去了这么久居然还没回来。
周xiǎo星问大家:“松哥去了多久?”
关羽似乎也一直关注着这个问题,很肯定地给出一个时间:“半个xiǎo时。”任我行听后,lù出一抹诡异的笑容,说:“你们猜武松和宋江现在在厕所干嘛呢?”
顿时,四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个个心中遐想连连。
说来也巧,当大家正准备发表意见的时候,武松带着一身的臭气走了出来,还怨气冲天地骂了一句:“王八蛋!上个茅房也跟老牛拉车一样,尽折腾人!”
这家伙居然破口骂人。
而且骂的还是宋江,那可是他上辈子尊敬的老大啊。
周xiǎo心忍不住好奇地问:“松哥,厕所里究竟发生了什么样的奇遇,以至于让你郁闷成这个样子?说来让大家开心开心。”
“开心个屁……”武松愤怒地脱掉身上沾满脏水的臭衣服,骂骂咧咧地说:“宋江那个二百五,一肚子废品憋了一千年也不早点说,脱kù子就放,排出来的废品跟茅坑里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直接就把马桶给堵了!”
“……!!!”周xiǎo星弱弱地问:“那通了没有?”
武松说:“我拿着水拔子准备吸通,但他不让我吸,还把自己当成专家,傻愣愣地把水拔子倒过来用,说这玩意儿是用来捅的,不是吸的。”
众人大惊。
周xiǎo星问:“然后呢?”
武松说:“然后我就让他捅,他又发现下水管道是拐弯的,捅不通,最后还是得吸。我试着慢慢地吸了几下,刚有点动静,他又嫌我不给力,把我轰了出来。”
周xiǎo星问:“然后呢?”
武松说:“然后他使出吃nǎi的力气猛拔猛吸,臭便渣子满天飞。反正我不陪他玩了,让他自个儿慢慢吸吧,以后谁堵厕所,再也不要叫我去通,谁叫我吼谁!”
武松说完就往池塘那边走,估计是去洗澡。
对于他的遭遇,大家都十分同情,那个宋老黑确实该骂。
香儿说:“xiǎo心,你去看看吧,宋江又不会通厕所。”周xiǎo星果断地回了他一句:“臭气熏天,你别叫我去,让他自己慢慢吸吧,熟能生巧,会找到规律的。”
既然星爷都这样说了,大家也都不管这事,该搓麻将的继续搓麻将,该吹箫的继续吹箫。
差不多又过了十几分钟,满身臭脏水的宋江跑了出来,他像是中了五百万大将一样,兴奋地喊道:“通了!哈哈~~终于通了……”当这个危险生物以10M/S的速度靠近时,这一刻,帅哥帅哥姐果断放弃麻将,集体捂着鼻子撤退,异口同志地发出警告:“别过来!”
第198章 集体中毒事件
自从宋江复活之后,周xiǎo星感觉一品农庄又回到了天真烂漫的幼稚园时代,而自己作为这个幼稚园的园长,免不了要蛋疼几回。那谁谁谁不是说了么,教育要从娃娃抓起。
你没看错,就是从娃娃抓起。现在宋老黑就是个古董娃娃,这不是肤浅地针对他的通厕所事件,而是通过他接下来几天的表现所做出来的总结。
这几天,宋老黑祸害无数,用jī犬不宁这四个字,已经不足以形容他的伟大杰作。搞得周xiǎo星不得不cào起jīmáo掸子重新收拾旧山河,当爹当妈当老师,施展出蜡烛成灰泪始干的伟大jīng神来拯救他。
家规,宋老黑已经背得滚瓜烂熟,但严重脱轨的时代观念依然让他屡次犯傻。
他曾经好歹也是一代山寨大当家,什么叫做大当家?有资格指手划脚的人就叫大当家。先不管他这个指手划脚充专家的漏习能不能改掉,当务之急,是要先让他认识到他只是个菜鸟。
这天一大清早,周xiǎo星抄着jīmáo掸子把他叫到客厅,说:“江哥,鉴于你这几天的惊人表现,我些事,我想我有必要跟你谈谈。”宋江给周xiǎo星点上一根烟,爽快地说:“大家都是兄弟,有话直说,不用客气。”
“呃,你不用拍我马屁,我问你,昨天八戒向我投诉,说他菜地里的异种蔬菜被野猪给拱了,那事是不是你干的?”
“不是野猪,是马,关羽天天只给月兔和美人驹喂一些甘lù,我就觉得那孩子真傻,马是吃草的嘛,光喝甘lù怎么行?于是我牵着月兔和美人驹在八戒的菜地里溜达了一圈,可能它们饿久了,啃得比较luàn。”
宋江理直气壮。
周xiǎo星就差没有气断肠。
昨晚接连收到羽哥和昭君的投诉,怀疑两匹马可能被人下了yào,拉了一天的肚子,原来是这家伙干的好事。好家伙,那两匹马都在修练阶段,它们要是需要吃草,那还有什么资格晋升为神马?
忍!
“我再问你,香儿前天才加的那罐煤气,今天早上做早餐时发现打不着火,摇一下罐子都是空的,这事是不是也跟你有关?”
“你是说厨房里的那个这么大(用手比划)的铁罐子吗?”
“对,就是它。”
“xiǎo星,我跟你说,昨天我一拧开罐子上的机关就闻到了一股异味,后来诸葛亮说那里面的气有毒、还会爆炸。香儿那丫头也太不注意安全了,怎么可以把这么危险的东西摆在家里呢?为了排除隐患,我拿出去把里面的毒气给放了,大家可以放心,以后不会再爆炸。”
呃,确实不会爆炸,但它最终导致的结果是,今天早上集体饿肚子,与早餐无缘。
再忍!
“那我房间里那樽青huā瓷是怎么会事?”
“你是说那个脏兮兮的huā瓶吧?xiǎo星,你也真是的,脏成那个样子也不洗洗,还摆在那么显眼的位置,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个不讲究的邋遢份子。”
“……!你的意思是说,青huā瓷是你洗的?”
“嗯,昨晚你去山上跟xiǎo白修练的时候,我反正闲得无聊,顺手替你洗了一下,现在是不是很干净?跟新的一样,你不用感谢我。”
轰隆!
一声天雷,轰得周xiǎo星皮焦ròu嫩。
可不可以泪流满面?那樽青huā瓷是huā高价买回来的古董,老爸喜欢这玩意儿,本来是打算等他大寿的时候送给他当寿礼。呃,现在它被洗成了新的,那还能叫古董么?
当忍无可忍的时候,那还是暴发吧。
“宋老黑,你伤得我太深了!”怒吼时,周xiǎo星挥起jīmáo掸子就开练。尽管宋江的武功也不错,但要想闪开星哥的攻击,基本上是不可能,现在星哥也不是什么菜鸟。
毫无疑问,宋老黑的屁屁华丽丽地中招。
“xiǎo星,你这是什么意思,干嘛chōu我?”抗议的时候,他捂着屁屁就往外面跑。周xiǎo星也不追,用jīmáo掸子指着他说:“给我进来!”
“进去让你chōu啊?我又不是傻的。”
“你这是找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