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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我就像是忘了受伤一样,想要坐起来但是根本就动不了,只是微微的向上扬了扬脖子。
老人看穿了我的想法用手按住我的脑袋说道:“小子别动,我活还没干完呢,还有一点我得告诉你,你小子被砍了二十二刀大部分都在后背上,所以除了太深的伤口我给你缝了起来外,其余的我只是给你上了点止血药就包上了。因为那活没法干一刀挨着一刀的根本就缝不了,你最好是不要乱动不然刀口一下就会裂开。刚才我又给你打了一针麻药,等药劲过了就看你自己的了,麻药这玩应不能打太多。”说完老人开始收拾起东西对于我的大修好像是完事了。
老人收拾完后来到了我的面前,很慈祥的一个老头戴着眼镜六十多岁的样子,穿着一件灰色的大褂,有些像教书先生根本看不出来他是大夫。老人看着我笑着说道:“有一件事得恭喜你,你被砍成这样却没有破相,呵呵,值得恭喜啊。好好养着吧,一会你会有点痛的,要是实在忍不了你就叫大声的叫,如果有人听到会进来的但是记住咬牙可以千万不要咬舌头!”说完老人把我翻了个身让我面朝下躺着,然后就走了出去。
房间里只剩下了我自己一个人。躺在床上想着活到现在所有能记住的经历,想起了孙玲,想起了乔珊珊,当想到我和刘家再也没关系的时候,眼泪又流了下来我默默的哭着,哭着睡着了。不知道睡了多久,我只感觉到浑身一阵一阵的剧痛,仿佛全身的肌肉都撕裂拉扯,猛的睁开眼睛,想翻身过身来但是想到老人说的话,我咬紧了着牙关忍着没动。
“啊!”没过多久我还是叫了出来,但并没像老人所说的那样会有人进来,我继续大声的喊着,喊道再也喊不出声音了。
全身汗如雨下,我能感觉到身上缠得得绷带都湿透了,疼痛已经控制了我整个神经系统。人也在不断地颤抖,我试探着动了动双手发现右手还可以动,我慢慢的抬起右手把枕头的右下角塞在嘴里,然后使劲的咬着。
过了一会我有些适应了,这浑身的疼痛也变得一跳一跳的疼法了。一个人躺在这里疼了就咬枕头,缓过来了就等着下次咬枕头的到来。这样的来回几次后我把那枕头的一角都咬了下来,吐掉嘴里的枕角又把另一边塞到嘴里。
这样不断的折腾使我渐渐的感到了疲惫,不知中我又睡了过去。然后醒来再折腾一会然后再昏睡一会。现在的我已经失去了时间的概念了,这间房子里始终都是这不变的灯光,根本分不清是上午下午。我这次刚刚醒了过来对身上的疼痛好像有些适应了,没有了前几次那样抽着凉气冒冷汗的感觉了。
口有些干我又喊了起了希望能有人听到。这时,房门打开了,我抬眼望过去进来的是那个女人。她缓步的走到我的眼前和我对视了一会,然后拖过一把椅子坐在我的眼前说道:“你是第一个敢把刀放在我脖子上的人,也是第一个开口骂我的人,但是我还是救了你的命,知道为什么吗?”
我从她进来开始就一直盯着她,听到她的话后我摇摇头说:“不知道。”她腿挺性感的,我的眼睛落在了她叠翘起来的长腿上。
“很简单以后你就是我的了,我活这么大什么动物都没养过,你很荣幸是我养的第一个。”说完她面无表情的盯着我。
“你把刀给我,我把命还你。”我把眼神从她的腿上收回和她对视着。
“呵,这算是骨气吗?我今天查了你一天,现在外面黑白都在找你,还查到了你的家人也不会在做你的后台了,可以这么说现在只要你出去我保证你活不过一个月,因为和你一起的那个警察也算在了你的头上,就算你不被砍死也会死在牢里。当我的狗你至少还能活着,只要是活着你一切的仇恨都会有机会报复。”她拿出一盒白盒的万宝路点了一颗接着说道:“我知道砍你的人是张有民的人,但是不知道你怎么惹到他了。”
“可以给我颗烟吗?”我打断她说。
她扔到我枕边一颗我费尽的把烟叼在嘴里,她弯下腰伸手给我点上了,但是我的眼睛却在她弯腰时顺着衣领看了进去。这也许就是男人吧不管到了什么时候后,好色的本性都不会改掉的。
可我的小动作却被她发现了,我赶紧收回眼神然后深深的吸了一口烟。但是没想到这烟这么呛人我猛地咳嗽起来,咳嗽震动了伤口惹来剧烈的疼痛。
“以后还看吗?”她的脸上一脸的不屑。
“什么,看什么?”我装起傻问道。
“都绑成粽子了居然还有色心,男人都是一样的无耻!”说完她直起了腰。
“我的钱包呢?”我岔开话题接着说道:“还有我的电话给以给我吗?”
“都扔了。”她说。
“什么,扔了!”我激动的用右手把身体支撑了起来,但是不到两秒我又重重的摔了下去,我知道到伤口裂开了剧烈的疼痛又一次的传遍我的全身。
她见到我背后的纱布已经被血染红了丢下了一句白痴就出去了。没多久那个老人的就出现在了我的面前,也是狠狠地骂了我一顿,然后开始给我重新处理伤口。
只是现在的我已经彻底的傻掉了,脑袋里不断地重复都扔了这三个字。都扔了吗,呵呵,难道我上辈子是十大恶人吗,为什么这辈子会有这么多的坎坷呢,生在富人家却没有享受到富人的福气,情感受到打击,生活受到陷害,活着对我来说还真的有意义吗?我还有什么可留恋的吗,好像什么都没有了!
我就像死人一样任那老人来回的摆弄着,唯一让我感到还活着的就是那不断传来的疼痛。现在的状态也许就叫万念俱灰吧,所有可以翻盘的证据都没了,连录音笔也没有了。还有我的身份也许也没有了吧,逃犯吗,我变成真正的逃犯了吗?
“他怎么样了?”老人刚走出房间黄晓月就走过来问道。
“晓月啊,你这么折磨他是不是。。。,今天他喊了一天了,听你的我没让人进去。可是现在,哎,要不就杀了吧,我人老了也见不得这些痛苦的场面了。”老人有些感慨。
黄晓月看了一眼老人说道:“吴伯,不是我弄的是他自找的,我还没动手呢。”
老人看了一眼黄晓月没说什么,夹着他的小包从她身边过去了。
黄晓月看着老人走上了楼梯,脸上还是那副冷冷的表情。她打开房门站在门口开看了我一会,想了想走了进来把手里的烟和打火机扔到了我的枕边。看着有些呆滞的我说道:“你如果想报仇就只能跟着我了,好好的想想吧。”
正文【误入歧途,以暴制暴】 第四十章 新的身份
更新时间:2009…11…12 10:47:37 本章字数:4318
半个月了,我一直躺在这像这个死人一样不言不语任人摆布。每天那个老人都会来给我换药,和他一起来的还有一个女孩二十一二岁的样子。她每天在换药之前都会帮我很小心的擦一遍身体,擦完后还会给我一个微笑。这些天来我想了很多,以前的生活,还有以后怎么生活。想开了很多的东西,什么他妈的法制社会,什么他妈的和谐社会,放屁,都是放屁。从古到今唯有权势和拳头才能创造和管理社会,现在的社会里一切都是肮脏的,笑贫不笑娼,笑笨不笑腐;老实不如奸诈,劳动不如混世。
无论这美丽的世界有多么吸引人,还有某种比它更吸引人的东西,这就是人的心灵的堕落,生活的奇怪的不和谐,这种不和谐深刻地淹没了生活中为数不多的和谐的音符。人类几千年的命运就发生在这个不和谐的各种形式之中。何谓正义?人如何去追求正义?在这个世界上是否可能实现正义?这些问题类同于陀思妥耶夫斯基在《卡拉马佐夫兄弟》中的追问:“在大地上我是谁?这个大地又是什么?我和其他人所做的一切是为了什么?”
“既然有这么美丽的世界,为什么没有美丽的人生呢?”我不断的问着自己。可我却没有得到答案,也许也没有答案吧。
今天老人又来给我换药了,他说我恢复的很快再有几天就可以走动了。我又看见那个女孩了,她的样貌十分的出众,文文静静的皮肤很白,长着一张瓜子脸笑起来脸上还会有两个浅浅的酒窝,给人一种邻家小妹的感觉。
她又开始帮我擦洗身体了,而且最近几天她也不会向刚开始那几天脸红了。但是今天我的脸却红了起来,因为她又帮我擦下体了。我把头转到了另一边不去看她,也不让她看见我窘迫样子。
“好了晓星,不用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