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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的演出圆满成功,愿你的歌声永远美妙生动高端”。小杉看着卡片脸上显出一种琢磨不透的表情来,她把卡片递给芳芳,芳芳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被感动的痕迹。她拿着卡片发起怔来。
小杉看到芳芳的反应,故意拿话刺她:“感动啦?”
“什么呀?”芳芳连忙辩解。
“芳芳,我可得提醒你对高端可得小心一些。”小杉很严肃地说道。
芳芳觉得小杉有点大惊小怪,问道:“怎么啦?”
小杉认真地对芳芳说:“我这一路上都在观察高端,我发现他和五年前的他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芳芳放下手中的卡片,认真地问小杉:“怎么不一样了?”
小杉也不跟芳芳兜***,实话实说:“五年前他只是自私一点懦弱一点,但还算是挺纯情的,而现在他已经很老于世故了。”
“你怎么看出来的?”芳芳不明白。
“感觉。他对你好得过分了,所以让我感到不真实。说实在的,我现在很担心你会一不小心再滑到他那边去。”
芳芳坐到了沙发上,把高跟鞋换下来,对小杉笑笑说道:“不会的,我和他没有可能的,小杉,我是有脑子的,你就别瞎操心了,你快去洗澡吧。”
“你先洗吧。洗完后赶紧睡,你现在是重点保护对象。”听到芳芳这样说,小杉放心了。
“那好吧。”芳芳拿着衣服进了卫生间。
小杉脱掉鞋子和外套,往床上盘腿一坐,顺手拿过床头柜上的电话。她刚想去摘电话机,电话铃声响了起来。小杉赶紧接起电话,那边传来了韩波焦虑的声音:
“喂?”
小杉兴奋地叫:“韩波,我一听铃声就知道是你,我刚才正好要给你打过去,咱们俩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
“小杉,我有事情要告诉你。”韩波的语调急促。
小杉眉飞色舞地说着:“我也有很多事情要告诉你,先听我说好不好。你知道吗?芳芳这一路的演出成功得不得了,她现在几乎已经成为明星了,明天晚上她还有一场最关键的演出,是她的经纪公司临时帮她争取的,在省体育馆,到时候国内最红的歌星都会和她同台演出,你真的不知道这样一次演出对芳芳有多重要!”
韩波有些着急地抬高嗓门:“小杉,你听我说……”
“喂,你着什么急啊,我还没说完呢。我还得跟你汇报汇报我的情况呢。我告诉你,我这趟也没白跑,我为我们公司接了一个大活,这里有一个服装集团要在上海建一个超大的服装城,请我们公司帮他们做一台开业晚会,价格出得比恒业那次还要高。我把我们给恒业做的晚会录像带给他们老总一看,他马上就拍板了。韩波,这可是你的功劳啊,接下来你又可
以大显身手了,这件事情估计明天晚上就可以拍板。”小杉说得兴高采烈,韩波几次想插话,可都无法插进去,他索性不吭声了。
“喂,喂,你在听吗?”小杉说着说着听到电话那头没了声音。
韩波声音低沉地说:“你说完了吗?小杉,说完了听我说好不好?”
小杉这才觉得不对劲:“怎么啦?韩波,你不高兴了吗?”
“对不起,小杉,我给你打这个电话是要告诉你一个非常不好的消息,家里出事了,你和芳芳得赶紧回来了。”韩波终于把话说完了。
小杉脸上的表情紧张起来:“家里出事了?出什么事了?”
卫生间里,芳芳关掉冲淋水龙头,一边哼着歌一边裹着浴巾从浴缸里跨出来,她对着大镜子做了几个劲歌的舞蹈动作,发现镜中的自己显得这么美丽。芳芳变换着各个角度看着自己,满意地往自己的脸上身上涂了点润肤露,然后边哼歌边打开门走了出去。
小杉坐在床上抽烟,她紧张地酝酿怎么向芳芳开口。
芳芳却并没有注意到小杉神情的异样:“小杉,我刚才在洗澡的时候突然发现我其实也可以唱劲歌的,你说我要不要向他们提出来下一场演出换一首快歌唱,如果唱快歌,我以前学的舞蹈就可以派上用场了,我可以边跳边唱,这样风格就有些变化了。”芳芳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还边唱边扭着,十分像模像样。
小杉看着她欢快的样子,由衷地说:“芳芳,我好久没看到你像现在这样快乐过了。”芳芳继续扭着:“你觉得怎么样?”
小杉怔怔地看着芳芳,她有些发愣。
“你觉得不好是不是?那就算了。”芳芳还在期待着小杉的肯定。
小杉看着马上就要大红大紫的芳芳,遗憾地说:“不是,我觉得你一定能唱好,不管你是唱劲歌还是唱慢歌,我相信都能成功,明天的演出机会太好了,你如果不唱就太可惜了。”芳芳调皮地说:“谁说我不唱了?不管是快歌还是慢歌,我当然得唱了,这一路下来,我突然发现我原来是个歌唱的天才,你觉得呢?”
“当然!”小杉狠狠地掐灭烟头,像是作出了一个决定:“芳芳,明天等你演出结束后我们马上回上海去。”
“明天就走?为什么这么急呀?不是说好还要参加一些活动的吗?”芳芳觉得很突然。
小杉的心里已经乱成一团麻了,但还是尽量的把情绪平稳下来:“我不想参加了,因为我想家了。”芳芳没有一丝觉察到小杉的情绪变化,说到家她又兴奋地说:“其实我也想家了,我都这么多天没有见到香香了,我还是第一次离开她这么久呢,我都快想死她了。”小杉听了这个话,心似乎抽搐了一下,但她马上掩饰住了自己的情绪,没有说话。
司马家的早上,司马父和夏心洁吃完早餐,夏心洁放下餐巾站起身来,嘱咐着小保姆:“小陈,我们不在家的时候,你要多照顾陶妮姐,要多给她补充营养。一会儿她下来吃早饭的时候,别忘了让她喝莲子红枣汤。”
“陶姐她已经出去了。”小陈在厨房里答应着。
“她出去了?”夏心洁有些纳闷。
“对,我看她一大早就和韩哥一块儿出门去了。”
司马父一怔。
车上,夏心洁和司马父都皱着眉头思考着。
夏心洁试探性地问丈夫:“你说陶妮和韩波这两个人这两天是怎么回事?怎么老是同进同出的?他们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啊?”
司马父迟疑了一下,说:“有一件事情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什么事?说啊。”夏心洁敏感地意识到司马父知道了什么。
司马父看了看前面的司机,凑过头去向夏心洁耳语了几句。夏心洁立刻变了脸色,怒气冲冲地问:“这是真的吗?是你亲眼看见的吗?”
司马父点点头。
夏心洁又责怪司马父:“你干吗不早说?”
司马父自知理亏,嗫嚅道:“我怕你一冲动又会闹出什么不愉快的事情来。”
夏心洁气不打一处来:“你这样做不是在纵容他们吗?你真是要气死我了。女婿和媳妇趁着女儿和儿子都不在家的时候竟然搞到了一起,你竟然不敢问不敢管,回头等小柯和小杉回到家,我们怎么跟他们交待啊?”
司马父拉了拉夏心洁,示意她别当着司机的面说这种话。夏心洁甩掉司马父的手:“停车,快停车。”
司机一下子急刹车,他回头看着夏心洁,“你要干什么?”司马父知道又要天下大乱。
“回去,我们马上回去,我们就在家里等着他们回来,我要当面向他们问个明白。”
司马父看着她,一脸悔不该言的样子。
夏心洁看到丈夫的样子,定了定神,说:“你放心,我不会对他们怎么样的,我去跟他们讲道理。”
“那我们还去不去北京了?”司马父还是希望这事不要闹大,他想缓冲一下。
“不去了,家里都闹腾成这种样子了,还去谈什么生意!我们走了以后家里就剩下他们两个人了,你说能行吗?”夏心洁说罢冲着司机喊:“还愣着干吗?快掉头回家。”
司机掉了个头,往回开去。
司马父无奈地叹了口气:“我就知道跟你说的话就是这个结果,你就不能冷静一点吗?”
公园附近的每一根电线杆上都贴着寻人启事,上面留下的电话号码和地址都是小杉公司的。陶妮和韩波坐在旁边的长椅上,手上还拿着一些寻人启事和糨糊。
“陶妮,我们在这里稍稍坐一会我就送你回家去吧,其实这些事情由我来做就可以了。可你偏要出来,你现在的脸色这么不好,我真的很担心你的身体。”看到陶妮苍白的脸,韩波对她说。
陶妮摇摇头:“我没关系,我们呆会儿换个地方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