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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蛋尘,就知道欺负我!放我出去!”无奈没人应她,西楼悻悻地离开门口,走到软榻前躺下,“呆着就呆着,刚好找个地方补觉!”
西楼寻思着,尘出现在这清华庄内,只能说明离丘国地那队人马接头的对象就是尘主。
不过这也情有可原,他是卓相的人。卓相又是四皇子名义上地姨夫,尘帮他也是理所当然。可是尘也经常出入楚天远的府邸,但并未见做不利于楚天远的事,这就奇怪了?
朝内对未来储君之位明争暗斗的对象也就是楚天远和楚天昼两人,尘既然是四皇子派的,为何不利用与楚天远接触的机会,给这位三皇子制造麻烦?
还有一点,尘是混血儿,他地身上有一半离丘国的血统。现在与离丘国人接触,到底是效忠昭明还是离丘间谍?
西楼想了半天也不知道尘到底用意何在?而自己的这位表哥…………四皇子殿下,究竟要做什么?不过现在自己被尘关起来,艾少主与尘交谈的内容也是无从知晓了。
西楼撇撇嘴,不再胡思乱想,躺在榻上补觉去了。
尘主与艾少主会面结束,回房去看西楼。一开门,就见西楼在榻上酣睡。
尘主径自坐在塌边,问道:“几时醒来?”
西楼不应。翻了身继续睡觉。其实此刻西楼早已醒来。只因为今日被抓被关之事,还有些生闷气。索性装睡不理会尘主。
“你既然不说话,我就当你是因为已有月余未曾见我,想念之极,所以才会偷跑到此看我!”尘主笑着打量着西楼,见她身子微颤,继续说道:“唉!佳人诚心远道赶来,我怎么不怜香惜玉,西楼……”
尘主唤得深情,抱起装睡的西楼,低头脸慢慢贴近西楼的脸,唇一步步向西楼的红唇移动。
西楼僵直着身子,感到尘主的气息越来越近,再也忍不住了,直接跳了起来,大喊:“尘,你敢轻薄我!”
“嗯,既然醒来了,为何我问话,不搭理我?给你点惩罚也不为过,何况我还没有轻薄到……”
尘主瞅着西楼脸色涨红,气得说不出话来,轻笑一声:“华小姐,是不是该说说你为什么逃出灵山了吧?如果是逃婚的话,我极力赞同!”
西楼大窘,“你是千里眼还是顺风耳?怎么什么都知道?”
尘主敛了笑容,自己靠在软榻之上,头枕在手上,眼睛看着屋顶,“一宗之主在应付完紫暮云之后就失踪了半月之久,难道不是为了去求婚吗?记得逃走之前,有人说要留着命回去娶你!”
“咳咳!”尘主揭短,西楼尴尬不已,“山里无聊,我想出来逛逛,哪里有什么求婚?”
“哦!如此说来,我还是有机会了!”尘主起身斟了杯茶递给西楼,“好了,接下来第二个问题,你为何会出现在清华庄?”
西楼没好气地反驳道:“该我了!一人一问,才公平!我算是已经答过你地第一个问题了,换我提问!”
尘主耸耸肩,“好吧!免得你回去找雅姨告状,说我欺负你!你问吧!”
“灵山规矩,非弟子亲眷不得带入,你送我们到了灵山阵外,便匆匆离去。距上次分别已经月余,一直没有你的消息,现在你又为何会出现在清华庄?”
尘主一指头戳在西楼的脑门上,“你是学成了,反过来问我!呵呵!”
第136章 月亮下相会
状态持续不佳,对不起看文的亲,今天的三更又要欠账了,明天继续双更还账。。。。。。“废话少说,告诉我答案即可!我只听说是四皇子派你来与这队离丘人接头!”
尘主手指在杯口画圈,眼眸低垂,不紧不慢地开口回答:“偷听了不少,既然知道了,还要问我为何在此?”
西楼忍不住又问:“楚天昼与离丘勾结是为了对付楚天远吗?”
“是!虽然他对你有恩,你关心他的安危实属正常。但如果楚天远连这阻碍应付不了,那他在皇权争夺战中丧失了资格。”尘主眼中厉芒闪过,话锋一转,“何况他也不是弱不禁风,你无须担心!话说回来,楚天昼是你表哥,你为何不关心他?”
“他?”西楼摇头,“给我感觉不好,太阴了!和卓以骏一派的,我才懒得和他有牵扯。”西楼坐在桌边,手托着腮,继续叨叨:“不过,尘,你说得对,夺嫡大事不是我该关心的!”
看见西楼暂且放下离丘与四皇子勾结之事,尘主又问:“知道就好,这次逃婚出来准备去哪里?”
西楼一听“逃婚”二字,羞恼道:“说了不是逃婚,你还乱说!”
“哦?对了,是出来玩!出来玩!”尘主重复着西楼的话,看着她吃瘪羞赧的神情,嘴角笑意更深,“西楼,我陪你去可好?”
西楼急忙摆手拒绝,刚避开李佑安,尘在掺合进来。她想想都觉得头大,笑着拒绝道:“你有大事忙,我的这点小事不劳烦尘主你大驾了!”
说话间,西楼便闪身出门,“我先告辞了,尘。咱们后会有期!”
看着落荒而逃的西楼,尘主手腕一转,西楼感到身后劲风而来,伸手接住一看,是一面刻着银色虬枝的黑色令牌。
尘主在她身后喊着:“拿着。如有困难可去栩都及各重镇地钱来也。将令牌交与掌柜即可。”
西楼将令牌揣在怀中。一刻也不敢多停留。道了声谢。施展迷踪移形遁逃而去。只留下尘主幽叹一声:“跑得真快。连机会都不留给我。不过跑得了和尚跑得了庙。西楼。咱们过段时间再见……”
西楼出了清华庄。不知该去向何方。忽然想起琴幽昙所说地铜陵。决定先去那里看一看。
话说。李佑安从灵山急追而出。却还是晚了一步。失了西楼地踪迹。李佑安只得先与冉墨汇合。踏上回栩都地路。
他在灵山等了西楼半月。西楼却还是没能原谅自己。李佑安除了暂且接受西楼出逃地事实之外。最重要地还是要先确定她是否安全。路上他一面发了乾坤贴派人追寻西楼地踪迹。一面寻思着如何才能讨好这丫头地欢心。
途径分道岭。李佑安收到了坤宗内雁翎传书。打开一看。李佑安脸色一变。“冉墨。转道回天门!”
冉墨见主子面色有异。忙问道:“公子,出什么事了?”
李佑安淡淡应了一声:“武岳明已经被长老救出,现在是时候去闯一闯沧月千峰洞!”
“是,公子!”
李佑安与冉墨转道往天门所在地铜陵去了。
八月十四,铜陵泯江上一轮明月,银光流泄,一水东流,泛着如鳞波光。
岸边流花红楼,伴着笙歌燕语。婀娜的舞姬长袖舞动。风姿翩翩,正中白衣女子轻盈灵动。舞技精湛。
忽然一阵笛声起,曲乐一变,婉转悠扬,带着淡淡离愁别绪,竟然有不同韵味,堂上顿时安静下来。白衣舞者也随着曲乐,变换舞步,飞花落下步步生姿,甩袖转腰身,柔软无骨,旋身而起,宛如嫦娥仙子,舞出一曲广寒奔月长歌。
一曲终了,寂静无声。片刻后,掌声雷动,赞舞姬亦赞吹曲之人,大家纷纷议论流花红楼新来的乐师。雅间里,一只捏着酒杯地手紧了紧,举起酒盏放在唇边,轻声道:“去查吹笛之人是谁?一定要将人请过来!”
“是!”
过了一刻,一人进入包间回报:“公子,我去之时,人已经走了!”
“又跑了?嗯?”
“听说这位公子最近每晚流花红楼开门时都会来,仅在幕后吹奏一曲,然后离去,来去匆匆。不过自他来后,生意大好,明日恰逢八月十五,听戚嬷嬷说,明晚是他最后一次来,到时戚嬷嬷会结算这几日的报酬。”
“那明晚再来!”
八月十五傍晚,一青衣公子缓步来到流花红楼,径直入内,门口无一人阻拦。
“岳公子,今儿来得真早!”一个十岁左右的男童站在廊子上,扶着柱子探头望着青衣公子。
青衣公子点点头,“乐小子,今儿可是约定的最后一天了,我早点来准备,等着一演完拿钱走人继续云游,哈哈!”
童儿眼眶有点湿润,“几时再回来?”
“不晓得,有空我会回来看你!”青衣公子走到他身边,摸着童儿的脑袋,“哥哥交给你的东西都记住了吗?”
“嗯!”
青衣公子莞尔,“乐儿,你很有天分,以后技艺一定在我之上!我看好你!”
青衣公子与乐儿谈话一幕落楼雅间里男子的眼中。
那男子身着湖蓝长衫,负手立于门口,眼睛一瞬不瞬地望着青衣公子,背后手握成拳,眼中隐有怒意。一旁随从看见主子脸上时阴时晴,不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