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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了个的士,直接过去了。华华在办公室里,悠闲地看着各种才下发的文件,嘴里叼着一支烟。
华华说:“你昨天晚上还好吧。”
“还好。”我说:“吃进去的都吐出来了。”
他一本正经地看着我,说:“我发现一个问题,我们这吃饭喝酒的其实上都没成了营养,都贡献给了水泥地,你想想,那吃饭的钱可以帮助山区的贫困小朋友。”
“你算了吧。”我喝着茶,说:“你那身上的油可以拿到炼油厂精炼,都可以加在汽车里面跑了。”
华华眯着眼睛,头望着天花板,把烟狠抽了几口,一口一口的烟大团地吐出去,然后把烟头往一个烟灰缸里一插,说:“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么鸟事快说。”
我说:“没什么事,我找一朵拿个东西。你帮忙叫一下,我在会议室等她。”
“我说呢,他妈的我还以为你来看我,原来是顺便啊。”
我望着他,嘿嘿地笑着。他去叫一朵去了,我就跟着出来在会议室的门口等着。一朵像个兔子一样,急匆匆地从楼梯那里跳上来。我对她招手,然后就一溜进了会议室。
我抱着她疯狂地亲着,在她的脖子里,耳朵上,嘴唇上。一朵闭上眼睛,说:“你好大胆子,小心被抓啊。”
“抓什么,我只想抓奶子。”我把手伸进她的衣服,捏着奶子狠劲地揉了起来。一朵把我的手拉出来,说:“你轻点,有点痛。”
我从后面抱着她,让她扶在会议桌上,然后从后面把她的内裤脱到脚底,我脱下裤子,重重地往里一插。
一朵轻声啊了一下,我说:“你别叫啊,免得外面听见了。”
她说:“你今天怎么啦?好像三年没挨女人样的。”
我没有理她,只是拼命地干起来。身上的汗水直往下淌。一朵忍住呻吟的声音,嘴里好像憋着一口气。
完了,一朵提上裤子,还跳了两下扭了几下腰。说:“你搞下面到处都是那东西,一下午我要难受死了。”
我系好裤子,说:“难受什么,这不是营养吗?”
一朵笑着说:“那你来吃啊。”
“天生就给女人吃的,你留着吧,别客气。”我躺在会议桌上,有气无力地说。
一朵过来摸了摸我的头,问:“是不是病了?”
我说:“没有,昨天喝酒吐了,又没睡好,就是困极了。”
“这里这么热,要不要我把空调打开?等会我来叫你。”
我坐起身来,浑身没有力气,说:“算了,免得等会迟到多些事。我去上班了。”
“你就不知道中午休息一下?非得赶过来。”
“我这不是想你吗?怕你昨天生气呢。”我点着一支烟,觉得烟味干涩无比,干脆扔掉。我说:“我走了,记得给我打电话。我好像都被软禁了。生活没有意思。”
一朵心疼地说:“那个梅莓也太不像话了,像个母老虎,把你管这严。我明天找她评理去。”
“算了算了。”我摆摆手,说:“你们见面怕是两只母狮子,都红眼了我拉都拉不开。”
“你自己也注意,别和她闹矛盾,和女人吵架你不行,到时候把自己呕病了还不好。”一朵帮我把头发整理了一下。我说:“嗯,有机会我就过来约会。我喜欢这样干,一鼓作气干完,出一身汗睡一觉就好了。”
“你太搞重了,感觉里面有点痛呢。下回注意了。你往这里跑也不是办法,搞不好别人都知道了。”
我说:“管不了那多。我就是想干你,想听你被我干得叫。”
我推开门,和一朵很正儿八经地走出去。经过华华的办公室时,看他正在打瞌睡,也就没惊动他,直接坐车回办公室了,正好有点时间,在桌上眯了一下,醒来精神好多了。下午下班后,我得去接梅莓。傍晚突然刮起了大风,我和梅莓正在街边往家里走着。风起来后,听到四处一片欢呼声,梅莓说:“这些人真无聊,起个风也要喊一下。”
我说:“都被热怕的,今天晚上看来能睡个好觉了。”
“猪为什么天生就是猪?天生的猪为什么天生就喜欢睡觉?”我知道她在骂我,我就问她:“什么是无聊?有人无聊得要死,比方说《浪漫与困惑》中的那个男人,无聊得拿刀自杀的同时还自渎。有人不无聊就要死,比方说《浪漫与困惑中的那个男人,不无聊是只得拿刀自杀还自渎。其实无聊和不无聊是相通的。**是无聊的,做完了至少之后几分钟不想再做,但过一天还是想要做,就像吃饭样,饿了就吃。”
梅莓说:“你真无聊。”
“是啊。”我说:“比方说一个**,从来没有和一个男人上床。比方说她二十五岁了,也有这方面的生理需要,可是她还是继续做了两年的**,在人生中来说,这两年对她自己而言是个浪费。为什么她还要戴着**这个浪费的帽子呢?就是因为她很虚伪,用身体的代价来想获得一个好名声。所以很无聊。”
梅莓停下脚步,望着我问:“你是在暗指我或者暗示我?”
“没有,我只是打个比方。所以一夜情就很真实,我想要,你也想要,一拍即合。呵呵”
“唉,你现在一张嘴巴死的能说成活的,活的能说成死的。看来你挺想一夜情的啊。”
“哪有,我不是只说一个现象吗?”
“可是我对你说的现象不感兴趣。”
“未必吧?我打个谜语你猜。说女人身上有个部位,爸爸妈妈可以挨两次,男朋友可以挨一次,老公一次也挨不到。你说是女人身上哪个部位?
“不可能,女人身上没这个部位。”
“你第一个想到的是哪个部位?”
“肯定不是**膜啊。”
我大笑了起来,笑弯了腰,说:“看看,你就会往这上面想。所以你真的很无聊啊。”
梅莓踢了我一脚,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不理你了。”
我就故意跟在她后面,不停地笑,她终于忍不住了。回过头来:“你真是有病,你再笑,再笑我真的不理你了。”
“你越愤怒说明我正说到了你的痛处,不是吗?”
梅莓也笑了起来,说:“你看我一点也不生气,我就知道你想让我生气,是不是?你恨我是不是?你就故意来激怒我是不是?哈哈哈,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嗯,不错。别用笑声来掩饰你心中的不安好不好?你明明生气了。”我继续嘲弄着她。
她拿起手中的书包,打在我背上,说:“你有病你有病你有病……”
正文 第三十八章
更新时间:2009…1…6 23:15:49 本章字数:2388
我就在前面跑着,她就在后面追着。
晚上梅莓在洗衣服的时候,拿着我的内裤仔细琢磨了半天,问在旁边刷牙的我。没办法,梅莓非要我每天晚上养成刷牙的习惯,其实就我那两排被烟熏得发黄的牙齿,有什么必要?
“你内裤上是什么啊?粘乎乎的。今天在外面肯定搞女人了,你以为我不知道?”
我轻松地一笑,说:“你懂什么啊?”
“你以为我什么都不懂?你别装了。”
我理直气壮地说:“这不是昨天抱你睡觉不自觉流出来的吗?你有本事就和我**,就不会有这现象了。”
梅莓半信半疑,但确实也拿不出什么证据。
我说:“这个周末我要去随州。”
梅莓问:“出差吗?”
“出个屁的差,就是去玩,和华华他们一起。”我故作轻松地说,看看她的反应。
她头都不抬,说:“不许去,你们在一起多半没什么好事,全部做坏事。”
我叹了口气,说:“出去玩一趟也不让,生活真是没有什么滋味。”
梅莓放下手中的衣服,把手甩了几下,然后叉着腰看着我,问:“是不是搞一夜情?”
“是的。”
“叫什么名字?”
“董丽。”
“多大?”
“23,或24,也许25。”
梅莓声笑了起来,把脚盆里的水往我身上一浇,说:“你编得像真的一样啊?”
我一本正经地说:“本来就是真的。”
“你做你的美梦吧你。”梅莓看来真的是不信,转头洗衣服去了。
我心里笑得要死,何为真?何为假?
梅莓洗完衣服,帮我把学习的东西准备好,就说:“你说得也不是没有道理。”
我睁大眼睛看着她,说:“什么什么不是没有道理?”
“你说女人守**啊,我觉得是挺无聊的。浪费自己的青春年华啊。”她从背后抱住我,说:“便宜你我倒还是真不愿意。你是个花心大萝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