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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没有在一起。”
“哈哈。”局长笑了起来,说:“你还逃得过我的火眼睛睛?”
我说:“色眼睛睛吧!”我接着说:“教授能帮你肯定会帮的,帮不上莫怪。”
局长眼睛一瞪,说:“什么话?我得什么怪?不是为小孩的事请教授都请不出来。算是个理由一起吃个饭。”
教授就在旁边总那样笑眯眯的。
晚上吃完饭局长开车送我回家了。他非要上楼看一下,只得那样了。当我走到楼梯门口时,发现梅莓坐在那里,两眼无神。我连忙说:“华华(局长小名),你先回去。”局长一看也知趣,1 6K小说网…便拍拍我的肩膀后咚咚地下楼去了。
我拍拍她,说:“怎么啦?”
梅莓一下哭了起来,看样子是委屈得不行。我连忙打开门,把她扶进去坐好。
梅莓说:“我去乌乌那里了?”
我吃了一惊,恶狠狠地说:“谁要你去的?啊???你这不是没事找事吗?”
梅莓哭得更凶了。
我说:“我的事不要你管,你别掺合,行不行?”
看她那样子,很想再发脾气,一想这热的天,一个人跑那远,也不容易。我倒了杯凉水给她,说:“喝吧。以后别管我的事了,你是在帮倒忙。”
梅莓不接,过来抱着我的头哭了起来。我心里一酸,不知道那个女人是怎样对待梅莓的,本来酒喝多了容易伤感,眼睛里不由得流下泪来。水杯也掉在地上,啪地一响。
我抱着她,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像哄小孩子样的。我说:“对不起,我不该朝你发火。傻丫头,不知道给我打电话吗?坐在那里像个流浪儿样的。”
“电话在车上丢了,你的号码在里面。我一个人从没出过这远的门。”梅莓呜咽着说。
我安慰说:“丢了算了,明天我给你买一个。”
一切又回到了起点。
我把怀里气得打颤的梅莓终于哄得不哭了。做这事真是比登天还难。带她出去吃饭,她喝了点汤后就不吃了,在那里阴着脸不说话。
“我送你回家好不好?”
……
“太晚了你不安全,我送你到家。”
“你还是送我到我姑姑家吧,我妈看我这样子不得急死。”梅莓终于开口了。
那天晚上,我坚持要坐的送她过去,她看样子太累了。她坚持非要步行,至少四公里路啊。但是我不得不妥协。我让她挽着我的手,走的时候不至于太吃力。只是我的酒劲上来,自己都有些歪歪倒了。
梅莓在我的记忆中好像只是那天像只小鸟样,那样乖巧。有时候,感情像一团麻,你越挣扎越被勒得更紧,也只有在伤害的片该和好的时候,那感情才真正被释放出来,让你可以暂时忘却那些红尘中的被裹携而前的悲哀。今天我听着一首伤感的歌,刘若英唱的《后来》。在想着一个不得其解的问题:我到底爱不爱她?
正文 第二十九章
更新时间:2009…1…6 23:13:04 本章字数:3359
我发现,这样思考的结果却总是陷入一种痛苦之中。这种痛苦,如同揭开一道刚长好痂的伤疤,让血重新流出来,用身体的痛楚来缓解意识的痛楚。
我们还是穿过华师,经过汽车工业大学,穿到尤李村,往华农的方向走着。在那段路的最后一段,我失去了记忆。我总是在想那天晚上,我是如何回到家里的,我只知道第二天醒来后,我在自己的床上,而梅莓则侧身在我旁边躺着。这让我大吃一惊,我最后的记忆就是走到一家叫什么“九神酒家”的餐馆那里,我当时在想,为什么取“九神”,“九神”是什么意思。这是因为我是搞文字的,总是喜欢看文字,无聊地乱想。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梅莓躺在旁边,像一只猫,蜷着身体,渴望着关怀和爱护。
我看了看自己,衣服都虽汗湿了,但还是完整地穿在身上。心里庆幸没有犯错误。我悄悄地下来,然后准备去洗个凉水澡,我看到一朵的那件红色的旗袍像一堆塑料袋似地皱成一团,还有扔在地上的黑色的内衣,连忙把它捡起来,塞进柜子里。
屋子里的空气潮热中弥漫着一种**后的腐朽味道。我洗完澡出来,梅莓还是那样睡着,甚至脸上略带笑意。
我不知道有什么好笑的。我理了理搭在她脸上的潮湿的头发,她一下醒过来,问:“天亮了?”
我说:“天亮了。起来去洗个凉水澡吧。”
她坐起身来,拼命地揉着眼睛,然后睁大眼睛对我说:“我还是长大以后第一次和男人睡觉。”
我说:“你是碰见我这样的好人,要是坏人可不得了。”
“切!”梅莓不屑地说。
“你今天上学吗?昨天岂不是丢了一天的课?”
“不要紧的,我读书厉害着呢。”
我说:“我记得你昨天晚上我送你到你姑姑家的吗?”
梅莓说:“亏你还记得啊!你昨天晚上走着走着,像个神经病样的突然躺在路上睡觉。把我给笑死了。”
我吃惊地问:“你把我背回来的?”
梅莓说:“哪里,我叫你起来,你就乖乖地跟我坐车回来了。”
我吓得打个冷颤,难道自己梦游了?
梅莓去了卫生间洗澡。我就坐着抽烟。
梅莓洗完澡后竟然向我提出要我这里钥匙的要求。
她说:“你能配套钥匙给我吗?”然后充满期待地望着我。
我一怔,说:“要钥匙干什么?”
梅莓笑着说:“你那紧张干什么?我只是想中午过来帮你把衣服洗一下,你看到处都是脏衣服。”
“然后呢?”我问。
“然后我就搬过来住啊!”梅莓挑衅地望着我,观察着我的脸上的表情。
“你别让我犯错误好不好?”我几乎是哀求的语气。
梅莓说:“你想得美啊?呸!你想什么去了?我只是看你这边一间是空的,想张单人床我就可以落脚了。你说行还是不行?”
“现在我四面楚歌,本来够乱的,你这不是把我往火炕里推吗?”我吱唔着说。
“算了,我跟你开个玩笑的,看把你吓得。我不会干涉你和那个什么叫朵朵的姑娘的。我是怕乌乌过来找你麻烦而已。”梅莓叹了口气。
“她难道还杀了我不成?”
“她会来找你的,你要有心里准备。说不定真的要带刀来,都当人面说我们是奸夫淫妇了。”
我大笑起来,说:“奸夫淫妇得捉奸在床才行啊,你要是搬过来,岂不正是让她这样认为了?所以钥匙不能给你,可别怪我。”
梅莓说:“走吧,去上班吧,我还得上课呢。”
她挽着我的手下楼去,经过一家小副食店时,里面那个老头子用一个奇怪的眼神盯着我,好像是在说:这个小伙子天天换女人!
我像只落荒而逃的狐狸,低着头。
到办公室里,我给一朵打了个电话,电话中一朵好像很生气。说:“你个王八蛋,昨天竟然赶我出门!是不是抱得美人归啊?”
我沮丧地说:“哪有,晚上在街上差点被车碾死了。”
一朵饶有兴趣地问:“你们昨天吵架了吗?”
我说:“这还用问吗?”
一朵说她中午去把屋子收拾一下,把衣服给洗了,这两天就不过来了。免得惹你未来的老婆不高兴。
也只得如此了。
下午我借口说去看稿样照排溜了出来,我已经约好了梅莓在师大旁边的书店里会面,然后一起去逛街。我来到书店,到处找不到她,打电话说关机。我这才想起她的电话去黄州时弄丢了。我就在书店的门口四处张望着,热出一身汗又跑进书店里凉快一下,然后又出来……这样的一直到下午四点钟,心急如焚,怕她会出什么乱子,去干什么蠢事,后来干脆在校园的大门口的树阴下坐下来。
后来证明我的担心是多余的。傍晚时,我看到她和几个女孩有说有笑地从里面走出来时,心里的火一下升腾起来。
我走过去,大声说:“你想害死我啊?不知道我这几天神经脆弱?”
其他的女孩一看,都望着梅莓抿着嘴笑,一窝蜂走开了。梅莓站在那里,装作轻松地说:“我哪知道今天要讲考试的内容啊?不是昨天缺了一天课吗?那个老师整整讲了三个钟头,下课后厕所排队都排半天呢。”
我一听,火也就熄了下来。我说:“你应该想办法给我打个电话啊,当初共产党搞地下工作面临砍头都能把情报传出去。”
梅莓过来,挽着我的手说:“好啦好啦,现在你在别的同学面前出了我的丑,扯平了。看来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