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没有提出来,她也没有说。直到要上车的时候她说她要回去给婆婆烧水洗澡了,说她婆婆最近生病没有人照顾。
我回来的路上心里还是很高兴,我想一朵肯定还在家里等着我吧。武昌和汉口,盈盈一水间,真是隔山容易隔水难。在闷热的车上,只有缓缓到长江大桥时才感到一点凉风。回到家里时,一朵已经在床上睡着了。前两天我病了她也是累得够呛。
我没有弄醒她,轻轻地坐在她旁边看着她。她从来没有像睡着了这样乖过,小时候肯定是经常挨打的队伍,屁股肯定被打红过,打肿过,我几乎都能想像她小时候扎着小辫子到处跑的样子了。
但我还是忍不住弄弄她的睫毛,摸摸她的耳朵。她只是把手习惯地扬起来往那里一挥,像赶一只苍蝇。
我抓住她的手,把手放在她的身上。然后又盯着她,像是要盯到海枯石烂,地老天荒,我要盯着她一直到海角天涯。
如果可能的话,我娶她一定会和她一起去海南,在一个夏季,远离这片闷热的地方。
或者说以后我就保护她,不让别人欺负她……
我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她眯开了眼睛,说:“想谁想得这么入神?”
我说:“想你呢。”
她坐起来,说:“搞笑,我在这里你还想个屁。”
我连忙去拿毛巾过来,帮她把脸上的汗擦了。
她又说:“真乖的儿子。”
我说:“你莫瞎放屁呢,充大我要打人的!”
她把脸伸过来,说:“你打呀,你打呀!”
我说:“第一次原谅你。我给你卖了件衣服。”
她睁大眼睛,说:“是吧?拿来!”
我低头说:“不过先说清楚,你别骂我。”
“你给我买衣服,我骂你打鬼!”
我把衣服从袋子里拿出来,说:“这,上面有我抽烟不小心烫了个洞。”
她啊了一声,翻来覆去地找,终于在肩膀那个地方找到了。我说:“你别骂我,我都托人在外面找了好几天的店子来补的,补不好。”
她说:“不怪你不怪你。”她一抖开,往自己身上一量,说:“挺好看的。”
我说:“是啊,不知道怎么回事烫个洞。要是洞在裆那里还省点事,在这里不省事还难看。”
一朵望着我笑了一下,然后说:“不要紧,我头发长,可以盖住的。”
我埋怨说:“那多热啊,我看见你那一头头发要多出五滴汗。”
她说:“我要穿,穿了我们出去逛街好不好?”
我说:“好啊!”
我要一朵穿上那套黑色的内衣,反正外面的旗袍是红色的。她要我在外面去,让她把衣服换了。我心想,是的,看到她赤裸裸的身体,然后套上这套衣服,有辱斯文。
可没有想到她竟然让我等了十五分钟。我烦了,踢门,说:“你又不是穿婚纱照,搞这半天我都得心脏病了。”
一朵怯怯地把门打开一条缝,我的天,这不是慈禧太后旁边的丫环吗?我说:“你得把头发给挽成一个髻才行,哪有穿旗袍的披头散发像个女鬼。”
她把头发用发卡卡在上面,果然就清爽多了。我拉着她,说:“走,到街上亮个相!”
一朵死不肯住,一只手拉在门框上。说:“丑死了!不去!以后不能见人了!”
我放开她,说:“去吧,真的很漂亮,就是这热的天是有些不合适。”我知道她是小伢玩鞭,既想又怕,也懒得强求了。
一会儿,她又有些不甘心,说:“我们出去走一下。现在天晚了,也没多少人注意的。屋里热死了。”
我就着给一个台阶她下,说:“是的,武汉的路灯又不亮,走在人行道上没人注意的。”
那天晚上我们走到了哪里呢?像是一种迷幻,我们在天堂行走。
天堂里的街道是昏暗的,依然很热,但还是有些热风在吹拂,行道树下,汽车走过时一阵热浪袭来,一朵挽着我的手,她那样不合适宜的穿着走在街上,迎面而来的漂亮女孩短裙,从旁边一闲而过的牛仔裤的滚圆屁股的女孩,都会把眼睛来看一下这个来自人间的另类。而我,则像个流氓,穿大大短裤,穿着拖鞋,大摇大摆在天堂里带着不屑的目光。
两个穿着军装的人走过来,对着一朵吹着口哨,我大笑。
一朵拉了拉我说:“回去吧,的确有些扎眼。”
我点点头,我就拉着她,在那个昏暗的人造亮光下奔跑。
回到家里时,两人全身都湿透了,我对一朵说:“其实我早就受不了啦!”一朵哈哈大笑起来,用脚使劲地踢我,说:“你是个害人精!”
我仰面在地上,大口地喘气,说:“像一次另类的**,很刺激。”
她也躺在我旁边,把漂亮的衣服弄得脏兮兮的,把一只手放在我有胸膛上,我握着她汗津津的手,问:“你会嫁给我吗?”
一朵肯定地说:“不会,你这个人是危险人物。”
我失望地说:“那就算了,今朝有酒今朝醉。”然后我坐起来,把她的衣服从小腿那里,慢慢地向上剥,像剥一只香蕉,然后在她的腰间停止,把旗袍就挽在那里,我脱下她黑色的内裤。一朵只是闭上眼睛,用身体来配合着我的行为。
我猛地插进去。在那个夏夜,红红的东西在不停地在眼前暧昧地晃,一朵的脸在雪白的灯光下晃……
地板的冰凉给我虚伪的大脑冷却,一朵在旁边,问:“你今天怎么这么快?”
我咕哝着说:“别说话,我不朽了。”
正文 第二十七章
更新时间:2009…1…6 23:12:27 本章字数:3102
第二天的天然光亮把我们从天堂里拉了回来,电扇还在呼拉拉地吹着热风。我和一朵在卫生间里,把人间的身体置于水流之下,冲刷着天堂的痕迹。她时不时地给我挠着痒痒,开心得放肆大笑。我假装得很委屈,轻轻地哀求她放过我。然后趁时揩她的油,摸她的白屁股。
当一切安静下来,一朵在那里慢慢地穿着衣服,一件一件地,小心翼翼地,一位淑女就打造成我的面前。我抽着烟,吐着雾。
一阵敲门声把我吓一跳。一朵赶紧穿好衣服,问:“是谁?”
我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
我看一朵穿好了衣服,也找件衣服套在身上。出去打开门一看。
是梅莓,她手里拿着一条烟,是我最喜欢抽的烟。她的脸上冒着汗珠,见我呆着茫然不动,说:“你把我堵在外面干什么?不会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吧?”
我连忙让开,说:“哪有,只有一个朋友才过来,找我借书看。”
她一听,就站立在门边,问:“是男的还是女的?要是女的我就走的。”
我说:“是女的。”
这时一朵打扮整齐地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本书,对我说:“我先走了,有空我再过来玩,书看完了还你。”
梅莓惊异地看着我们俩,自然看出了我脸上不自然的神色。不知道为什么,对于撒谎,我总是骗不过自己。我忘了给一朵打招呼,她神情自若地走了出去,这更增加了我们虚伪的可能性。
门被一朵关上。我和梅莓就站着,仅仅两秒钟,梅莓把烟往地上一丢。哭着说:“你骗我!你明明昨天晚上和她住一起的!”
我理亏,没有说话,只是很可怜地望着她。这更增添了她的愤怒。她摇着我的肩膀,说:“你说呀!是不是?”
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在那里呜呜地哭。我半天才说:“是的。”然后点一根烟坐下。
她听了,说:“你是个骗子,无耻下流肮脏!”
我轻轻地说:“是的!”
“你是流氓,是畜生,禽兽不如!”
“是的。”
梅莓把她在大学中文系所学过的辱骂的词都用在我身上,我都说是的。我的确也这么认为。梅莓骂够了以后,就在那里哽咽着。看着她伤心的样子我头都要不得爆炸了,我想起了那天深夜乌乌对我的一幕,对我的精神上的打击。我完全能理解梅莓此刻的心情。我说:“对不起。”
她问:“难道我就在你眼里一点吸引力都没有吗?”
我摇摇头,我说:“我不知道。真的,一点都不知道。如果那天你不打破我的头,如果那天你让我和你**,可能就没有今天这样的事了。”
她吃惊地问:“为什么?”
我说:“我失恋了,我需要一个女人。”
梅莓没有说话,脸色渐渐平静下来。我正准备开口问她怎么今天有时间过来时,才想到她在放暑假,才不过半月的功夫,时间就把我原来的记忆磨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