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无边落寞:在。
异形:我等你半天,以为你不会上来了。
无边落寞:你很在意我上不上来?
异形:当然,我觉得像你这样的人应该上网多聊聊天。
无边落寞:你真是一个好人。
异形:这与好人无关。
……
在同她聊着的时候,我的又一个恶作剧涌上心头。我想了想,然后说:
无边落寞:我从来没有和女人做过爱。
异形:**很肮脏。
无边落寞:可是我还是很想。
异形:当然,很正常。
无边落寞:你愿意吗?
异形:愿意什么?
无边落寞:和我**。
异形:不会。
无边落寞:为什么?
异形:能不能谈点别的话题?
无边落寞:可是我现在只对这感兴趣!
异形:因为我很丑。
无边落寞:只要你是女人,
异形:说得真难听,你应该正正经经地做点事。
无边落寞:像我这样能做什么事?
……
在开关的那天晚上,我一直就和她聊着,有一句没一句的。当太阳升起来,从窗帘里探出一道斜如利剑的脑袋,就是在问候我,说:嘿,可以出门了。
我洗个澡,穿上最干净的衣服,打如同另一个世界的一扇门。
我走上街道,人们还是不紧不慢的,我的那七天的时间对这个城市来说根本就不存在,没有留下一丝印迹。太阳如火,充满热情,我走了五百米远后,混身已经湿透了。我边走边打量着这陌生的地域,好像是从回忆中一样慢慢苏醒过来。如同在他乡,没有依靠。
我想念窝中那狭小的地方。
正文 第二十五章
更新时间:2009…1…6 23:11:53 本章字数:3647
我回来了,拿起电话,很想打个电话却又放了下来。过了一会儿,一朵打电话来了,嗓子带着哭声似的,责骂道:“你死哪里去了?电话都打不通。”
我说:“我……”我刚开口,发现自己嗓子发出的只是几声干涸的嘶声,像蛇的信子在探照猎物。我急忙咳嗽了几声,说:“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关门一星期写东西。”
一朵说:“我当时正在吃饭,根本就没听清你说什么。”
我说:“那难怪。我晚上来接你。”
她说:“好的。”
我马上又改口说:“你还是直接过来吧,打个的士直接过来。我今天不想出门。”
她说:“好的,要不要给你带什么吃的?”
我想了想,说:“我想吃西瓜。”
傍晚时一朵来了,一头汗,手里提着一个大西瓜,进门把西瓜一放,连忙跑到电扇旁边吹风,小声地念着:“累死了我,热死我了,累死我了,热死我了……”
然后她再仔细看我一眼,大叫起来:“你怎么成这样子了?”
我问:“什么样子啊?”
“小老头啊,瘦得像只脱毛的麻雀,快去把胡子刮了,我切西瓜你吃。”
我站着一动不动,我说:“不想刮,我想**。”
一朵大笑起来:“**?做热吧!这么热,我不想动。”说完在厨房拿刀去了。
她切西瓜的时候,我就靠在她的背上,体会着她身体散发出的发烫的汗味,然后把手伸进她的短裙里,抚摸着女人最隐秘的地方,却抓住一手的潮热。
我把手伸到前面,把她手上的刀接过来放下。然后猛地一下把她的内裤从腰间脱到脚底,双手把她的身体往下压,然后插入她,像动物一样的姿势。
我猛烈地撞击着一朵,把双手伸进她上衣,用手指捏住她的乳头。一朵不停地喘息着,叫我重些。
不一会儿,身体的一股热量就喷涌出来。我就躺在地板上,面对着天花板喘气。一朵提起裤子,俯在我身上,拿着一片西瓜,说:“我喂你吃。”然后她吃下一口,放在嘴里,把嘴巴压过来,我闭上眼睛,冰冻后的西瓜却没有给我一丝甜味,我的舌头被冻得麻木,一朵把舌头也伸进来,在里面搅拌着。
我一口一口地吃着,终于感觉有些甜味了。我问一朵:“你爱我吗?”
一朵毫不犹豫地说:“不爱!”
她的回答让我有些失落,我又问:“如果我死了你会怎样?”
她坐在我身上,自己吃着西瓜,说:“你不会死的,坏人活千年,你就是害虫。”
看来一个人很难在一个地方或一个人的心中留下点痕迹了,我忽然想写诗了。
我说:“我念一首诗你听,我写的。”
她笑了起来,说:“呵呵,你是诗人?我看你是个神经病!”
我大声念了起来:
题目:武珞路
武珞路是武昌到珞珈山的一条街道
一共有八车道
每一条车道我都走过
痕迹被洁白的阳光晒死在地下
你还是经常在亚贸的门口在寻找着我的黑色头盔
其实我已经死了一段时间
太阳把街道分成两半
一半赤裸,一半穿着厚厚的冬衣
你在那个早晨被风吹散
我看着你的灵魂被凉干在被截断梧桐的身上
然后拼命地责怪我的腿
为什么一只长一只短
我大声说:“OVER!”一朵大笑起来,说:“你哪里一只腿长一只腿短啊?把我笑死了,你这样写诗,小朋友一天能写三百首。”
我也笑了起来,说:“我就是小朋友。”
一朵肯定地说:“你不是小朋友,你是小老头。”
我搂着她的脖子,说:“来抱一下。”
一朵撒着娇说:“你想热死我啊,你现在是个烤炉。”
我想着,与其让天气给热死,不如让你把我给热死。我们站起身来,远离诗与男女。我看着地上发呆,说:“你看我躺下的汗印,像不像一个死人?”
一朵点点头,说:“像水墨画,写意的死人。”
我把买给她的内衣给她看,一套黑的,一套蓝的。
一朵拿在手中,仔细地看了看,说:“不是你买的。”
我说:“当然是我买的。”
她摇摇头说:“我是说肯定有女人陪你买的。”
我奇怪地问:“你怎么知道?我是叫一个嫂子帮我参谋的,颜色是我挑的。”
一朵说:“你真是不要脸!”
我说:“这有什么?”我差点说我还和她上床的。
一朵又说:“不过我还是很感动的,叫另一个女人帮着给我买内衣,这需要点勇气。”
我说:“别那么多话了,穿上我看看。”
一朵说:“现在不穿,哪天我们穿着它**。”
我说:“好啊好啊!”
一朵就下去买菜去了,说是要给我弄点吃的补下身体,当人再回头看那个写意的水墨死人像时,它已经不见了。
武汉的晚上甚至比白天还热,静静的,没有一丝风。一朵要拉我上街去转转,我不想去,我要她给我洗澡刮胡子。
她用脚盆打满冷水,然后叫我坐下,我坐在里面,冷水浸泡着我的下半身。一朵用丝巾打上肥皂,在我身上轻轻擦洗着,丝巾上沾满了发黑的泡沫。
一朵说:“妈的,一个星期没洗澡,身上都酸了。”
我闭上眼睛,说:“我喜欢酸味,反正也没人闻得到。”我弄明白了嫂子为什么说女人喜欢给男人洗澡了,我想一朵的心里肯定正弥漫着一种母爱的情绪。我必须让我变得依赖她,从而也让她依赖我。她当然不会知道我心里的小把戏,对了,这就是阴谋。
最后胡子还是我自己刮的,她把我的嘴角划了一条血迹,血总是不断地渗出来,完全没有停止的迹象。我不知道为什么那天的血那么有**从而不肯停下来。一朵很紧张,我叫她不要紧张,其实也没什么,算是献血。
洗完后的我看起来才很有些生命的特征。一朵吃惊地说:“不敢相信,一眨眼小老天变成了小青蛙!”
她叫我小青蛙宝宝,我觉得一下回到了童年。我把墙上的日历撕了八张,然后看着上面写着:忌出门访友,宜动土。
半夜我们各自叉着腿躺在床上,我被一身的汗热醒了过来,停电了。
我拍着一朵的裸背,说:“起来,停电了。”一朵咕哝着说:“就让我在梦中热死算了。”然后发脾气般地坐起来,我盯着她的嘴。
她说:“你干嘛?”
我说:“等你开骂啊。”
她笑了起来,说:“正准备骂的,被你盯着吓转去了。他妈的夏天真难熬!”
我拿过一本杂志,坐在她旁边给她扇风。她说:“你今天怎么这么有良心啊?”我说:“我怕你热死了啊!”
一朵把脸伸过来,说:“青蛙宝宝,来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