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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时候保不齐来一只饥肠辘辘的狼我们就惨了。来一只还不错,那我们就有了晚餐,来一群的话,那它们就有了晚餐了。
可问题是我们的火源早就没了,这火怎么生呢?可大壮一脸满不在乎的样子,我也就只能闷在心底。大壮指挥我和猴子到山上找来生火的木材。好在这山上枯死的灌木到处都是,没多久我和猴子就找回来足够的柴火,堆的像小山一样足够我们烧一晚得了。
大壮从我这儿拿过军刀,选了三根相对粗点的木棍就开始忙活起来,看来他要学习我们的老祖先——钻木取火。对于现代人来说,这种东西只是听说过,谁也没有见过。一个打火机一点就来的事现代的人谁没事会去学那玩意儿。我和猴子都好奇的围了上去。
大壮用军刀在最粗的那根木棍上刨出个洞,用军刀将干燥的树皮刮成絮状放进去。他边忙活便说道:
“最原始的方法是找一根木棍在一个凹槽里来回时间磨就能将易燃物点燃。可那玩意儿太费时又费劲,有时你磨了半天磨了一手的水泡没没效果。好在我们今天有其他的工具。”
只见他在第二粗的木棍去头截尾,在中间用军刀雕出一个对穿的洞。然后将第三根木棍穿过去,组成了一个十字架的造型。在第三根木棍的顶端再传出一个小孔。这是在干吗?搭积木?
他也懒得理我们,自顾自得干起来。大壮将我们的登山绳截出一小段,穿过顶端的小孔,两头系在第二根木棍的两端。看到这里我明白了,这架势好像我小时候见过的木匠打孔的工具。果然大壮将第三根木棍放在放有絮状树皮的洞里,将绳子顺时针缠绕。将横着的第二根木棍用力往下一压,缠绕的绳子快速的解开带动木棍在凹槽内高速旋转。绳子解开完了,在惯性的作用下又逆时针缠绕起来,再一压木棍,有开始飞速解开。周而复始,木棍持续的在飞快的旋转,没几分钟,絮状的树皮在高速的摩擦下开始冒烟,最后形成了炽热的火屑。
当天晚上,在温暖的火堆旁边,我们睡了这几天以来的第一个安稳觉。
荒野求生 (2)
第二天我们继续上路了。炽热的阳光依然炙烤着三个步履蹒跚的人。另一个严峻的问题出现了,我们的食物早就没了。从主墓室出来到现在,我们已经有两天没吃东西了。而走出这片无人区还要三天的时间,那个时候人造就饿得为力气了。好在我们在暗渠里灌满了足够的水,不然早就倒下了。而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到哪里去找吃的?即使有,我们也没有猎枪,单靠手中的刀怎么去捕猎四条腿的猎物?
黄昏时分,在我们饿得头晕眼花的时候,好运来了。走在前面的大壮突然停下了脚步,用手指指向地面。地上的沙地有一行动物的脚印。
“这里的风很大,脚印好没有消失,它应该还没走远,我去看看。”
大壮一个人蹑手蹑脚的沿着脚印走向了山间的一个小山谷。很快大壮一脸兴奋的回来了。
“里面有一只野羊在吃草。今晚的晚餐就靠它了。”大壮说道。
“可我们没有枪,刀子可够不到它,而且这样的野生动物的警惕性特别的高,我们根本靠不近它。”我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这小山谷比较狭窄,两端是两个出口。一侧是悬崖。一侧地势稍微平缓。你和猴子一人守住一个出口,我守住那个缓坡。我尽量靠近它用飞刀来射它。不过这东西警惕性高,我估计把握不大。如果我失败了,它必然往两头跑,到时候就看你们的了。”
虽然我和猴子都觉得把握性不大,但也想不出别的办法,只好赌一赌了。我从旁边绕了过去,四十分钟后我看到大壮口中的出口,找了块巨石隐藏起来。
透过巨石的缝隙,我看到了我们的预订晚餐。那是一只高大的野羊,常常的犄角显示着它的强壮。山谷比较幽深,有浅浅的水汽聚集在谷底。靠着这点水分,稀稀拉拉的长着些青草。此时这只强壮的公羊正埋头专心的吃草,不时警惕的抬起头向四周瞭望。
远远的看见大壮蹑手蹑脚的向野羊匍匐前进,可还没等他扬起军刀。正在悠闲地吃草的野羊好像预感到了危险的降临,一下子抬起头来,犹豫了一下,撒开四蹄就开始向我所在的出口跑来。
大壮急的站起来大叫:“红薯,快快,它向你跑去了。”
突然的变故一下子弄的我差点反应不过来,这畜生的警惕性太高了,大壮还差着老远的距离了就被他发现了。野羊的速度极快,转眼就跑到了谷口。我怎么办?总不能大喝一声跳出来“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时间已经容不得我多想,我从巨石后一个飞扑,顾不上它锋利的羊角了,从侧面死死的抱住它的脖子不撒手。
荒野求生 (3)
野羊显然也没想到这里还有埋伏,惊慌失措的使劲挣脱。而我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居然把持不住被强壮的野羊在地上拖着往前冲。这时的野羊显然也分不清东南西北了,使劲的想挣脱我的控制。一人一样就这样纠缠在一起。
突然我觉的身子一轻,人就往下掉。谷口不远处就是一个七八米高的土坎,我和野羊同时掉了下去。我只觉得我摔在了一个软绵绵的东西身上,意识就开始有点不清楚了。
兰州的澡堂 (1)
迷迷糊糊中我听见有人在高呼我的名字。不久就有两个人奔向我的身边。在我彻底失去意识之前,我清楚的记得我说了一句让我汗颜一生的话:“记得把烤羊腿留给我。”
当我醒来时,第一个意识就是浓浓的香味。烤羊肉在木架上滋滋的冒着油。香味不停地往鼻孔里钻。那晚的烤羊肉是我这辈子吃过的最好吃的烤羊肉。远比现在的韩国烧烤要好,不要说韩国烧烤,就是巴西烤肉也挨不上号。
这样一个只巨大的野羊我们在咱们吃也吃不完。大壮将剩下来的生肉用军刀且成薄薄的一片一片的,全部挂在山上的灌木枝头,经过强劲的山风一夜的狂吹,到第二天早上的时候,里面的水分就被吹得七七八八的了。西藏藏民的牛肉干就是这样制成的。这样我们后面两天的口粮就有了着落,不然半天就变质了。
两天后,我们看到了袅袅的炊烟,我们终于走出来了。
为了避免节外生枝,带着战利品的我们将身上最后的钱拿出来雇了一辆车直接前往兰州。
一路上猴子早就联系了他远在西安的师傅——马王爷。“马王爷”三个字在西安的道上也算叫的响的字号。马王爷闯荡江湖十几年,为人仗义,路子很野。猴子倒也没多说,只说手里搞了点金子,想让他在兰州联系出货。没多久猴子的电话上就收到了一个人的名字和地址。
我们到了兰州以后直接就将车开到了短信上的地址。这是一处不起眼的小院子,两扇大门紧闭。猴子敲了门之后,一个声音在门后响起“找谁”。猴子说明来意之后,不大工夫一个年轻人打开了门。领着我们进入了正屋。
屋子里端坐着一个四十上下的人。他给我的第一感觉就是胖。一把太师椅被他的身躯塞的满满的。一个肚子挺的高高的,我估计我的军刀扎进去,直没刀柄恐怕还扎不穿那层肥肉。
“是郑州的刘三爷叫你来的吗?”胖子问道。
猴子回答道:“不是,是西安的马王爷叫我来的。”
“货呢?”
猴子拿出十几个金元宝,黄灿灿的光芒照亮了胖子的眼睛。胖子拿过元宝仔仔细细的上下检查。
“十五万”胖子开了个价。
“二十万”猴子开始还价。
“你的元宝成色不是太高,十六万”
“二十万”猴子不为所动。
“你这这东西估计路子比较野,兰州这地头敢要的人不多。十七万。”
“二十万”
“十八万”
“成交”
胖子倒也干脆,一挥手,开门的年轻人很快拿出来一捆现金给了我们。胖子对我们笑笑:“各位兄弟,以后还有什么好东西,记得哥哥我,绝对亏待不了你们。”
兰州的澡堂 (2)
走出胖子的小院的时候,我们悬着的一颗心总算落了地。手中有了十八万,这是我和猴子目前为止拿过的最多的钱,而且是属于自己的钱。
半个小时以后,我们三个人齐刷刷的出现在一家澡堂的面前。我和猴子都是南方人,在我们的记忆中几乎没有澡堂的概念。记得小时候家里来了个北方城里的亲戚。对于他口中的都市很是向往,但听说他家里居然没有洗澡的地方感到很是不解。长大后才明白北方的城里人很少在家洗澡,要洗一般都到澡堂子里洗。这样虽然不太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