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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要和他们混在一起。
绿毛是仁慈的,可是有时候比老虎还要可怕,那是一次集体的行动,晚上八点,一桌人有我认识的也有不认识的,坐在一起喝酒,喝完了老板说:
“今天请大家来一是为了聚聚二是为了我们的一个兄弟,他被人砍了,就是整天游荡在这条街上几个乌合之众,我们要血债血还!”
流氓到底还是流氓,说话和混混就是不一样,条理清晰,言简意赅,口气适当,即表达了对兄弟的关爱之情,同时也表达了一种决心,一种誓不消灭恶毒势力绝不罢休的决心,说了一遍就不需要再说第二遍。老板的话是具有煽动性的,我还在把玩着他刚才说的话,他们就一个个磨拳擦刀了,我不知道他们从哪儿抽出来的家伙,一把把寒气逼人,虽然是夏天了还是让我觉得有点冷,我打了个冷颤。
“遥子,还愣着干什么,操家伙啊,今天晚上让你度过一个刀光剑影的夜晚。”老板不喜欢叫我海遥,他说那个名字没杀气,像是小说里的男主角,所以他赏赐了我个代号,“遥子”,我开始听到联想到了“耗子”不免有点害怕,我可不想把我大好的时光在监狱里度过,还好老板不是经常那么叫我,开心的时候还是会叫我海遥的,只是在这种场合他觉得叫我遥子更能激发起我的斗志。
老板看我目光游离不知道干什么,忙递给我一把刀,后来才知道那把刀叫做开山刀,带血槽的那种,长长宽宽的,握在手里很沉,很有手感,我试着舞动几下,不错还能上手。
十二个人,十二把刀,健步如飞的走在育英路上,路旁一个个学生看到了忙让出给我们走的空间,或许他们都明白子弹不长眼睛的道理,由此类推到刀也是不长眼睛的。这时候我感觉有一种成就感,很风光,除了爱情还有比它更好玩更刺激的事情。
来到曾经的花样年华,我才知道今天的目的地是这,冲进去网吧老板看见了我,我有种衣锦还乡的感觉,曾经不学无术只知道上网的人现在懂得江湖恩仇了。虽然我不知道将要砍的人是谁,我还是觉得他是和我有仇的,至少和我们这帮人是有仇的,我不敢去想他和我没有仇,只有仇恨才能激发我的潜能激发我的力量。
网吧二楼,老板指了指靠窗户的三个人说,
“就是他们!”
这句话像是指令,每个人都行动起来,别看人多,可是网吧里很拥挤,加上在上网的人蜂拥出来,没空间四对一,先是绿毛冲了上去,逮着一个人的头发,拖了出来,两刀下去,那人倒下来了,不知道是装的还是真的,反正是倒下去了,其他两个人看情况不妙,想夺窗而逃,老板不亏是老板在窗户下已经布置了三个兄弟,一个人跳下去先是不大的叫声,继而传来的是犹如杀猪般的嚎叫,我知道他跳下去也是免不了挨砍。
还有一个好像是他们当中的老大,见过世面,面对我们几个初出茅庐的混混并没有表现的那么慌张,我仗着有人在后面撑腰,我冲了上去,挥刀砍去,他躲闪了,速度极快的又是一挥,这下没让我失望,我的刀砍在他的胳膊上,我正得意的看着我的杰作,没想到他揣了我一脚,我立刻,人仰马翻,他夺过我的刀,狠狠的给了我三刀,都是在我右手臂上,顿时鲜血流了出来。我用手按着,尽量不让血流出来。
其他的人看到我被砍了,火了,四个人冲上去,有的踩着电脑桌跳过去的,没再出什么意外,那个人和我一样也被砍了,我看着他有点想笑,只不过我疼的不行,没笑出声。
整个过程结束了,只有我一个人光荣负伤,老板拍拍我的肩膀说,
“挺猛的嘛海遥,有潜质,没事的,等下让个兄弟陪你去医院包扎下。”
我一听差点没喷出来,这个也叫有潜质?忍住疼痛我没喷。
“不麻烦了,我等下叫个同学陪我一起去!”我怕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个和我去都会带来麻烦,他们那个样子才是十足的有潜质,一看人不用猜就知道是混混。
“小鹏,快到风云门口来,马上!”我以一种急促的口气在手机里对小鹏讲。我坐在风云的沙发上,抽着老板给的红中华,老板今天很大方,发烟顺序也不一样,第一支给了我,不亏是做领导的料,很懂得安抚手下。
小鹏住的地方离这非常近,三分钟小鹏就来了,我一支烟才抽了一小半,他一看到我的手臂,忙说:
“走,快去医院!”
和小鹏打了的,到了三院,离我们学校最近的那个,小鹏挂号,很快来到医生那,一个岁数和我父亲相仿的中年人,问:
“怎么搞的?”口气有点关爱,即便他这样,我也不能说真话,
“和朋友开玩笑,不小心刮伤的。”我若无表情的讲。
医生到底是医生,一看就知道我在说谎,
“年轻人,怎么就这么好打斗呢?”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语气有点像我父亲。
我不再说什么,怕越解释越麻烦,扫兴什么都不说了,让他自己猜吧。很快包扎好了,我和小鹏走出医院,小鹏才问我怎么搞的,我就把刚才在网吧发生的事情和他一五一十的说了个详细,像是在讲我光荣的历史。小鹏听了听说:
“鸟,你他妈的以为那样很酷?傻鸟一只!”小鹏的语气很激动。
“没事的,体验下嘛!”我故作轻松的说,不像他再为我担心。我不知道为什么,出事了第一个想到小鹏让我有一种安全感,我相信他,相信他会帮我。
“你以为那么轻松就完了,说不定明天警察就来问话了。”小鹏有点担心的说。
“又没死人,怕什么?”我还是一副什么都不担心的样子。
小鹏不再说什么,或许他以为他的担心是多余的,他送我到了外面租的房子,我说:
“那里有啤酒给我拿厅压压惊。”我这才有点意识到刚才晚上发生的事情是多么的恐怖,我居然出去砍人了,如果我一不小心砍死人了,或者被人砍死了,我的父亲和后母怎么办,我有点后怕起来。
小鹏给我打开啤酒,又递了支烟给我,还帮我点了起来,因为我的手现在活动不方便。
“以后不要和那帮人混在一起了,有什么意思,如果你真的是因为没有地方玩,你可以去上网,可以去逛街,也可以什么事情都不做,就是不要再那么堕落了。”
小鹏终于用了个很准确的词语“堕落”来形容我现在的情况,我一直都没认为自己在堕落,而在小鹏的嘴里说出来,我才真正的意识到自己是堕落的,可是堕落有罪吗?
“我除了堕落还能做什么?”我反问小鹏。
“堕落有好多种方式,为什么你选择做混混?”小鹏激动的说着。
“还有什么方式,我愿意去尝试,反正现在的我是需要堕落的。”我也激动的讲着。
“自己慢慢的体会吧,不早了,我先回去,你早点休息吧。”小鹏没回答我的话,或者小鹏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也没像我这样堕落过,他当然说不出更好的堕落方式了。
第二天,手臂的疼痛更加厉害了,我不能一个人待在小屋里,我需要一个热闹的环境,我想到了去上课,或者我想让大家看看我负伤的样子是多么的颓废吧。
大家以一种在我认为是一种敬佩的眼光看着我,像是看待从战场上返回的英雄,而我却没有收到英雄般的欢迎,但是关心之词还是不绝于耳的,
“操,你打仗去的啊?”小白看到我惊讶的问,我点头默许。
“几天不见,你都成了伟大的英雄了。”大灰狼不知实情的和我开着玩笑。
“呵呵,挂彩了呀,恭喜恭喜!”老大仍然以口嗲声嗲气的说,我受不了他,忙回应:
“要不让你也挂下?”
“那就不用了!”说完老大就去忙他的了。
那天我被一帮哥们围坐着,深怕我再受到伤害,我很感激他们的举动,我想,我选择今天来上课果然没错。
一节课刚下,我才发现我的论断是下错了,保安科的一个人跑来把我叫出去,说:
“有两个警官找你,你跟我去下!”保安像是什么也没发生平淡的和我讲着。
他一副无所谓,可我惊惶了,肯定是因为昨天晚上的事情,动作那么大,没人报警才怪,反正发生都发生了,我不敢再去想多少,是福跑不了,是祸躲不过,尾随他来到门口保卫室,两个警察样子的坐在那,我一看就有点害怕了,从小我就怕警察。
“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