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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我再也压制不住自己的冲动,拉开房门,向校外走了去。
在学校里,找个一个公用电话,飞速的拨了杨春生的手机。到也没耽误,瞬时的通了,我赶紧的说道:〃杨哥,我,现在怎么样了?〃
杨春生犹豫了一下,马上笑着说道:〃呵呵,小刀啊,出来了。出来了就好啊,先到外面旅游一下,散散心,别愁工作,我给你想想办法,放心,哥哥这儿心里有数。〃说完就不再理会我,把电话给挂了。
看来现在他们还在努力的抓我呢,他这话的意思是让我先消失一下。但我总不能消失一辈子啊,你杨春生总不能把我的案底儿给消了吧。给我办,也只不过是哪儿有了漏洞哪儿给我堵,那如把这个东西全部推翻的好啊。
心里的这个憋屈,那就别说有多难受了。但现在又是无奈,大白天的,我出门,那还不好被认出来啊,现在只有在这里先躲躲。
我垂头丧气的向宿舍里走着。心虽沉,但思路还算是清晰。既然要在这里躲了,那就应该弄点生活用品,反正现在也无事儿可做,正好先把这个事情给解决了吧。有了奔头,心就不再象原先那么恐慌了,摆出了散步的架势,开始留心起了这里的商店。
快到中午的时候,我提了几个大包,逃难似的回到了宿舍。这个时候,猪头已经起床了,正真站在镜子的跟前,仔细的输理着自己的那两根头发,那个仔细,哪个认真,宛如就是一个大腕,要上台表演了。
床上有一个人正在蒙头大睡,想来应该就是奶酪了。
猪头见我进来,就说道:〃太监,凳子给你把你的东西都收拾过来了,在你床上呢。〃
他的这一声太监把我叫的一阵的发愣,谁是太监啊。猛然的想起了昨天的玩笑,我也不好去跟他辩白,因为这个越说越会让他起劲。所以也就没回答他的话,到床前去归整自己的东西去了。
猪头见我不回答,扔掉了梳子,凑了过来,嬉笑着说道:〃都买什么了。〃说着就开始动手翻我那几个兜,拽出来看着没用的就随手的往床上一扔,接着去探求。翻了半天,也没翻出他中意的东西,也就失去了兴致,说道:〃吃饭去。对了,你的饭卡领了吗?〃
我把他给我扔的凌乱的东西逐一的收拾着,不解的问道:〃饭卡,什么饭卡啊?〃
猪头无奈于我的无知,拽了我说道:〃可怜的孩子啊,不知道饭卡,不会玩游戏,还上什么学啊。走吧,大仙,中午先吃我的。〃
我被他拽着向前走了几步,真的宛如一个傻子,这些之于我实在是太陌生了。
猪头见我随了过来,也就松了手,顺手从门后面拿了饭盆,好奇的说道:〃你以前在哪儿上学啊,学习应该不错吧?〃
他这话我还真不好回答了,我说我没上过学,到这里来是避难来了,这不合适吧。所以我只好打了个哈哈说道:〃上什么学啊,都是跟别人在社会上混了,混到现在混不下去了,才上这里来镀金的。你是考这儿来的吧,真够厉害的。〃
我这么一说,把猪头说的扑哧一下子笑了说道:〃什么考这儿来的,我们这个班里都是参加自考的。跟人考这里来的学生是两码事,呵呵,你可真逗。〃
食堂里煞是热闹着,猪头问我道:〃你吃几个馒头?〃一边问着一边向前面挤着,就好如以前我给我的羊喂食时候的情景,都怕自己吃不上了。
见他问我,我随口的说道:〃两个吧。〃说完站在这里,开始茫然的四顾了起来。
胖胖的猪头这个时候显现出了他胖子的威力,挤的人墙瞬时间闪出了一道微微的缝隙。猪头紧紧的倚着这个空间,掂着脚,费力的向前探着胳膊,把他说的饭卡插在一个方盒子里面喊道:〃四个馒头,两份西红柿炒鸡蛋。〃说完,另一手抡起饭盆,向前递了过去。
我现在算是明白了,为什么上大学的女孩子都要找一个男朋友,单从打饭这个关口来看,就可以知道,这绝对不是女孩子能胜任了的活儿。
猪头得胜而回,对着我自得的说道:〃今天晚上你得请我吃,我容易嘛。呵呵。〃
我接过了他递给我的馒头,心里有点感激他的热情,同时又为自己将要开始的生活感到新奇。这里本跟我的想象是不同的。
第五十章 我以我心向明月 (十
我心里本存了焦虑,可又是无奈,现在只能躲着。而且对大学的生活也是很向往的,所以现在就特别的想尝试一下大学课堂的风景。所以下午也就欣然的随了猪头,拿一本不知所云的政治经济学,向了教室走去。
还没到上课的时间,教室里喧哗的如自由市场,各自都忙着各自的热闹。人比我想象的要多的多,看这模样,大概有200多人吧,比我初中时候人数最多的班还要多了许多。更让我纳闷的是教室是台阶性质的,为什么要把教室弄成这个样子。心中纳闷着随着猪头坐在了后排,恭敬的拿出了那本新新的圣灵,打算随着老师的思绪在知识的海洋里畅游一凡。
老师是压着铃声走进教室的,很矍铄的一个矮老头。脚步矫捷的站在讲台上。我饶有兴趣的听他用抑扬顿挫的四川话讲了几句,心就落了下来。我到这里来是想学点真实有用的东西,不是想知道这些只有国家领导人才需要考虑的问题的。我突然有点后悔了。
旁边的猪头已经抱着一本不知道是从哪儿弄来的盗版书看上了,看的嘴里流着哈喇,嘴角带着暧昧的微笑,看他那样子,应该是在看一些带色的章节了。
所有的学生都在晕着,包括是最有气质的MM也放弃了对自己的严格要求,落了下流。
老师依旧是嘴带白沫的讲着,不时的还要转身在讲板上划上几笔,以示为重点。
把书合了,我俯在了桌子上,又想起了自己的事儿。想着想着,竟然睡了过去。我大学的
第一节课就这么过去了。
晚上的时候,林伯正过来了,看神色,很是焦虑。我闪出了身子,与他到了操场上,这才问道:〃怎么了?〃
林伯正哭丧着脸说道:〃公安的人走了后,一群流氓到我们那儿找事儿了,弄的那里乱七八糟的,把老高打伤了,现在在医院里呢。〃
我听他这么一说,脑子嗡就炸了,把他一拽,黑着脸,对着他说道:〃严重吗?你干嘛吃的,走,先带我去医院。〃说完,拉了他就向外跑去。
林伯正被我拽的一个趔趄,随着我上来说道:〃没什么大事儿,就是蹭破了点皮。〃
听他如是的一说,我心里不由的放开了点,但还是恼着。偌大的一个公司,那么多人,只有一个老头站出来跟他们对抗,这算什么,一群孬种。
坐在出租里,我的心很难平静。公安的你找我,那是你的本分,也就算了,流氓再过去闹事,那显然就是谁的面子也不给了。再说了,这里面还有杨春生的股份呢,他为什么不管呢?
难道他不知道?算了,不考虑那么多了。我问了林伯正老高的病房,就在旁边下车了,让他先我过去。我在后面掂着向不远处的医院走去。
到了医院的门口,我又犹豫了,这里会不会有什么陷阱啊。小林当然是可信的,但那女的会不会安排什么人在这里堵我呢?很有这个可能。我没有在医院的门口停顿,接着向前走了去。如果真是这样,那我就可能因为这个冲动而折进去,一进去,那就什么也完了,我不能冒这个险。
可这事儿总得有个人给我支撑啊?让谁过去代表我对老高表示一下安慰呢?
我一边走着一边苦苦的思索着。谁合适呢?二哥,不行,躺在病床上的人不是我,他不会趟这个混水的。干妈?对,就是她。想到这里,我找到了一个电话厅子,拨出了这个熟悉的号码,通了之后,我先是做作的哽咽了两声才说道:〃妈,高叔被一群流氓给打了。〃
干妈先是一愣,紧着问道:〃什么?老高被人打了?这怎么可能啊。〃
我接着哽咽道:〃现在人在XXX医院的外科病房呢,我真对不起他啊。〃
干妈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
我简要的把事情的经过跟干妈说了一遍,听的她呼吸都粗了起来,没等我说话就说道:〃这还有王法吗?你等着,我马上过去。〃说完就撂了电话。
我现在是不能去医院了,有干妈过去,就可以了,我现在得赶紧的找出那个女的来,这样才可以治根。
老疤的夜总会坐落在一个偏远点的角落里,但门口却一点都不显得荒芜,看来又是一个淫秽的地方了。司机在找我钱的时候,冲着我幽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