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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时日而长,本朝对他的防备就减了许多,现在甚至默许有人建庙祭祀了。
一念之间,方信就写完了回帖,周祥拜而受之,回去。
见他离开,方信却笑了笑,说着:“想不到运数竟然如此凑巧了,朱新现在是侍御史了吧?而新王还幼小吧,是时候了。”
萧冰原本主世界就是政治家族的后裔,后来又当三十年郡主,自然对此了解,点了点头,说着:“的确很巧。”
朱新任县令时,却也注意安抚民生,渐渐有着声誉,三年任满,就迁郡守,六年郡守,又迁至朝廷任侍御史,但是这已经是家世的最大推动力了,以后就必须靠着机会和他自己努力了。
这个世界,诸国大多是三公九卿制。
以国王为尊,下有三公,分别为太尉,管理军事;丞相,协助国王处理全国政事;御史大夫执掌群臣奏章,下达国王诏令,并理国家监察事务,后又掌司法事。
九卿对丞相负责,按其职能,行使权利。
在汉武帝之前,三公九卿制实际已有近代君主立宪的影子,丞相为主要的治国大臣,丞相府中有个百官朝会殿,国王有时也亲临朝会殿与丞相商议国事,或由丞相主持廷议,然后领衔上奏。
侍御史,在三公之一御史大夫之下,受命于御史中丞,也算是位高权重了。
第九年间,国王驾崩,太子赵欣,即日入宫嗣位,这些人间的事,本来渐渐不动于方信萧冰的心情了,但是现在又有不同。
想了想,萧冰又问着:“那你的意思是?”
“朱新曾向我提出这个治水计划,我表示赞同了,但是经过计算,这和原本地球上不一样,或者说,和许多世界不一样。”方信笑地回答:“李冰治水,造福于一方,你知道吧?”
萧冰所在主世界,自唐时和地球上脱离了关系,之前却是一样,所以当然明白,她就点头说着:“李冰父子建都江堰,位于锦城西北,岷江之上,前后历时近三十余年,自建成后,西蜀之地从此就达到——水旱从人,不知饥馑,时无荒年,天下谓之天府也,天府之国之美誉由此而来。”
“恩,我观这个世界的地理,此国与蜀中有类似的环境,东水、益河、临江,而汇成了凉江,而凉江又注入戎州主干戎江,而成大江,如能在三河之间,建之人工河道,就可引此水合成一体,源源不断引入平原,于洪旱不同季节卸洪排沙,分流治之,自可造福一方,但是,这是最低一层的人道功德罢了,如果我在以前,能取这个就足够了,但是现在,却还是不足。”
“改造环境,仅仅学李冰,的确可以造福一方百姓,恩泽可达千年,虽然历年递减,但是也可积上千万功德,不过,仅仅如此的话,也会对其他生命产生巨大的压迫和排挤作用,如果这个世界智慧生命只有人类的话,那还好,可是这里却不是。”方信遗憾地说着:“功德向智慧生命倾斜,这是目前诸世界的法则,这里既然有着有智慧的妖精,山中又有大批草木之妖,所以设山神以教化,这和土地教化人类是一样的道理,如果为一损一,断绝了这蜀中无罪之妖精的后路,那冥冥之中,折损下来,所获得的功德,就不多了。”
虽然功德向智慧生命倾斜,但是也不是说其他生命就没有生存空间,导致一个种族非正常灭亡(比如滥捕滥杀某些动植物),那就会折去大量人道功德,这是天道对人道的平衡作用。
假如人道的鼎盛,是建立在断绝其他生命的空间基础上,那人道盛极而衰的道路,也就从此开始了。
这些领悟,当然萧冰也知道,说着:“那就必须考虑到妖精一族的生存空间了?”
“是,所以改造,就必须加入许多因素,必须考虑到在这方空间生存的所有智慧生命,换句话说,在我看来,有智慧的生命,就是人。”方信淡然一笑:“虽然说山神妖精之属,都可延生出半空间,作为洞府,一般人类无法威胁,但是这是对成就者,对大部分初抚育智慧的存在来说,还是必须和人类共同生活在一方天地中。”
“这些年来,我领悟五行,参悟天地人三局,却是正要造个恩泽万灵的改造格局和方案,如今仅仅有些雏形罢了,但是就算如此,你可知道,我已经摸到了河图洛书的本质,如我所料的不差,如此局能成,我就能得河图洛书了。”方信眸子幽深,若有若无,他一向是道行远远走在神通之前。
李氏六书,是儒家结合了“利者,仁之大矣”而开创的人道之法宝。
天地人三书,各是皇天后土之道,并李氏六书而成。
世界珠总揽诸宝,兼有玉如意,开天辟地,是以容纳方信此时所有领悟,已经很有些前世地球上小说中一些先天法宝的味道,而这河图洛书,也是领悟和证得,当然,这河图洛书,是加入在世界珠中,使方信的道果更加圆满彻明。
这就是自我开道的无上大宗师的力量和智慧了,俯仰之间,古往今来一切道果,都是开证无上道的资粮。
“那就是山神、土地、水伯、还有国宰了?”萧冰想了想,说着。
“是的,人族宰相是朱新,但是要作宰相,还要为他添福加贵,这次成王请我,我正好问他要了这股龙气,以成大事,山神的事,上次我与山神有恩,而且这次计划也会有利山神,应该并无问题,水族方面,我就是一河水伯,余下二河,还有戎江,再作考虑罢。”方信笑地说着:“所以我才说,因缘成熟,这方面却要助我成事了。”
说完,他想了想,又说着:“这次朱果就要成熟,却有十八颗,比原本想象的要多上六颗,想来自有用途,离得贺寿还有几日,我这就炼丹,多出六颗,三颗为贺,想必就差不多了,还有三颗,我自有用途。”
萧冰点头,说着:“我先为你准备。”
七日后,成王宫。
这是一座宏丽的宫殿,蝉幔珠帷,柱以白玉,砌以青石,床以沉木,帘以珍珠,深宫幽暗,不可多言,只是成王功德所化。
自上高堂,铺着锦毡,成王为主座,这却是一个三十许年轻人,身着王袍,肤白如雪,颜容清秀,眸子中却带着一些疲惫。
伺于他的身边,是三位绝色妃子。
再之下,是方信,此已是宴后第三天,宾客散去,方信却若有所思,留下来,由于水伯的身份,又送上三颗还元丹,是以独宴招待之。
是此时,金石丝竹,清音宛转,如诉如慕,成王凝神听着,酒酣,成王是以击席而歌:“往昔社稷兮人事茫茫,命各有数兮何可思量,忠贞之士兮信义如墙,默默承担兮其孰敢当?”
下面臣子听了,不觉泪下。
方信冷眼旁观,举觞而饮,成王功德,虽然浩大,但是维持千人规模,也消耗很大,几近三百年,功德至少折去了一半,这种日子,不会长久了。
成王歌唱完毕,也举觞而饮,片刻之后,对着方信说着:“已去之乐曲,已三百年栽,却是让水伯见笑了。”
方信眸中波光沉凝,扫视四周,却说着:“无妨,今日吾前来,却有大事与王商议。”
“哦,原来水伯前来,却是有要事,请恕寡人无礼。”成王如此说着,却挥手,让妃子歌女都入内,顿时庭院静宁:“如此,水伯可当说来。”
方信以目扫看下面的大臣,成王不乐,说着:“此下,皆是社稷之臣也!”
“是成王社稷之臣,非吾不二之士。”方信平淡的回答。
一阵沉默,下面大臣就起身,说着:“臣等先告退。”
成王心中不快,只是让群臣出去,这才说着:“水伯有何见教?”
方信神色凛然,口气却是清淡,说着:“遣诸臣,是故不伤君德也——敢问成王,其寿还有几数,其福还有几寿?”
成王毕竟是仁德之君,又沉淀二百五十年,这时听了,眸子一亮,深深看了方信一眼,却叹地说着:“若不能化阳,功德之寿,已过半矣!
“吾有一法,可取大量功德,是以要成王配合。”
“哦,水伯有何法?”
“三河通渠,集全国之力,以为万载之功。”方信淡淡的,把欲治全国之水的计划说了出来,当然,仅仅只要说到李冰治水的程度就可以了,其他的没有必要说,也不应该说,其中朱新部分,也说了。
成王凝神听着,身向前倾,听完,默然片刻,就说着:“善哉,虽劳民一时之苦,却可建万载千秋之功。”
“治水之道,唯在于因势利导,泄处必择高处,其下如网,是可分流灌溉,水急处,是以分流,如成,五条主渠,贯穿全国,不但去得八成水灾,而且还可得千万亩水田。”方信凝视着成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