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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还要怎样?”
他笑的有些纨绔,呼出来的热气流转在她耳边,像只无形的手骚动着她每一根神经。
“不怎样,差事办的好了,总要给些打赏吧。”
随后,耳垂便被他张口吮在了口中。舌尖微微的轻转,舔舐,那样清晰的撩拨着她。
沈衡只觉脑海中有一瞬间的空白,周身都是软绵绵的,只能随着那份震颤沉浮。
温润的唇瓣一路顺着脸颊吻上她的,缓缓相依,微凉,又让人燥热无比。
他的呼吸似乎比往日急促了些许,摩挲的力道却异常磨人。
喉间实在经不起这番挑 逗,逼的她情不自禁轻哼出声。
换来他更猛烈的攻城略地,像是要将她吞吃入腹一般。又像是贪婪于蜜糖滋味的孩子,食髓知味。
搂抱在她腰际的手勒的都有些疼了,感觉到他呢喃一声,将头歪在了她白皙的脖颈之间。
孩子气的说:“阿衡,你要是不嫁我,我就直接搬到你家来住。”
她忍不住大笑。
“谁说不嫁你了?”
“那什么时候嫁?”
她抿唇。
“你什么时候娶?”
他竟然正儿八经的从怀里掏出一本黄历翻了翻。
“后天怎么样?”
后,后天?她瞠目结舌的看向他。
这么快?
还有那揣在怀里的黄历,莫不是早就准备好的?
作者有话要说:妈呀,后面那段真的是顶着头盔贴上来的。因为前天没涉及啥啥的章节都被锁了一次,贴完还仔细看了一遍,确定是在脖子上徘徊的。狂汗啊。
、第七十八章反正就是要赐婚
苏月锦说后天娶,就真的上殿请旨去了。
朝臣们永远都不会忘记,在那个晴空万里的早上,天边还泛着青色之时,看见端小王爷出现在他们身边那一瞬间的惊悚。
谁人不知,能赶上千岁应卯是多么三生有幸的事情,这位身子“嬴弱”的王爷,就算来了也是最后一个到的。
但是,看着候在东直门处神采奕奕的某千岁,半点没有呵欠连天,困眼惺忪的样子。
莫不是今儿,睡醒了?
诚然,他们只猜对了一半。神采奕奕是对的,但不是睡醒了,而是压根没睡。
都说洞房花烛无异于小登科,千岁昨儿晚上拉着桂圆研究了一晚上的星象。这是他欢喜的方式,端看桂圆公公那一下刻便能睡死在路边的架势就知道了。
大理寺三审有两审涉及贪污大案,圣上本就气火,刚坐上大殿就连砸了三次杯子。
一众朝臣吓的大气都不敢出,唯有端小王爷气定神闲的站在一侧,不知神游哪个太虚呢。
冷不丁瞧见自己儿子,圣上也觉得分外惊诧,可惜他正在气头上,又想着没有大事他不会来应卯,便问道。
“可是有本启奏?”
苏千岁从善如流的递上一张折子,言简意赅道。
“我要娶沈衡,请父皇下旨赐婚,准我明日迎娶。”
如此,所有朝臣都惊呆了。
先不说皇子成婚是大事,不是随口一说便能置办的。单说苏月锦的身份,他的岳丈就是以后的国丈,沈括一个三品礼官之女,就算娶做侧妃也是不够格的。
“不许胡闹,此事稍后再议。”
这厢案子还没了,他倒是急着张罗自己的事情。
似乎早想到他会拒绝,苏小千岁也不多言,径自拱手说道。
“父皇要是不允,宴席就摆在王府里办了。儿子身子有些不适,便先告退了。”
话毕,当真转身出了大殿。
圣上气的面色铁青。
他居然,装病也不装的像点,好歹走的慢点也行啊!
跟在苏月锦身侧的桂圆小声说。
“王爷,若是圣上执意不同意这门婚事可如何是好?”
皇子的婚事向来为了稳固政权,他主子的身份实在贵重,将来若是坐上皇位,只怕也是会三番五次被人提及。
“要不要带着沈姑娘私奔?奴才去准备车马可好?”
对于身边能有如此忠仆,苏千岁还是很赞赏的。
可是。
“这事我爹又没说不同意。”
“可陛下也没说同意啊。”
他十分高深的摇头。
“那就是默认了。”
桂圆:“。。。”
圣上觉得很是烦恼。
勤政殿上的奏折都没心思看,最爱的六安瓜片也懒得品,独自坐在御书房里已经生了好一会子闷气了。
旁人不知道那小混账,他自己一直都清楚的很。娶亲一事根本不是随口说说而已,他就是来真的。
这婚他若是不赐,他就真的敢在王府把这事给办了。
下朝之后,他还特意唤了在家“压惊”的沈括到了偏殿来,温声细语的询问,对于此事,他的看法。
谁承想那老家伙更决,直接躺在地上晕了过去。任是太医把人中都掐紫了,就是不睁开眼睛。
圣上思来想去,觉得这事还是得找皇后商量去。知子莫若母,若是饶染肯站在他这边,这事就好办了。
英明神武的圣上想通之后,仪仗也不摆,直接去了饶皇后的凤鸾宫。
宫内的烛火果然还亮着,一路避开地面的杂草推开殿门,正和端着盘子出来的八宝撞到了一起。
剩了半盏的清茶全倒在了他身上,偌大的动静里面的人却半点没有出来安慰的意思。
他顿了顿,不甘心的吼道。
“你看你,都倒在朕身上了,走路也不仔细着些,这宫里真当朕什么都做不得主了!!”
话里前半句是在作死,后半句是在矫情。
八宝见怪不怪的看他一眼,直接躬身退下去了。
凤鸾宫谁人不知陛下发火就是为了引娘娘注意,这点小六九从成婚那日一直用到现在,早就腻歪了。
饶染刚敷了一脸的黄瓜片,听到动静倒是难得给面子的从里面走了出来。
“来了,一边坐着吧。”
可怜圣上折腾一通,就换来不咸不淡的两句话,心里虽然不甘,但还是搬了小凳凑到了她近前。
“今儿早朝的事,你听说了吧?小混蛋想娶沈括家的女儿,我觉得此事有欠妥当,你怎么看?”
“什么怎么看?”
她压根就没觉得这算什么事。
圣上的眉头又皱起来了。
“月锦将来是要继承皇位的,正室之位自然要找权臣之女,不然如何能做他的左膀右臂?”
皇后娘娘本来就是个面瘫,再加上脸上敷着东西,回话时就动了动眼珠子。
“权臣?你说穆北候的孙女?”
这事他同她提过一次,穆北候是先帝在位时封的异姓王,一生戎马,人确实是忠厚的,手中还握有十万铁骑。将来登基之时,却是不错的助力。
“但是她孙女不是眼神不太好使吗?天色稍微暗一点就对着树打招呼,人影都分辨不清。”
这个,他还真没听说过。
“不然,抚国将军的嫡女也不错。”
饶染看了眼身旁愁云满布的某陛下。
“我知道你的顾及。家国天下,储君是国之根本,不能任由性子胡来。但是你想过没有,月锦也未见得愿意坐这皇位。依我看,不如再考虑考虑其他皇子吧。”
她那个儿子,当王爷已经当的很不耐烦了。让他做皇帝?只怕登基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早朝给废了。
哪有不愿意让自己儿子做皇帝的亲娘?
北靖帝垂头丧气的窝在桌案上。
“月锦是最合适的人选,我退一步,让沈衡做侧室,另找了其他大臣的女儿做正妃。”
饶染面无表情的转脸看他。
“这事分明是我们先退了一步。你故意冤枉沈括下狱,无非就是想试探一下小混账是不是认真的。林方知敛财多年,就算没有这档子事,你也是要办他的。”
他书房里现在还押着赦免沈括的圣旨,他就没打算要他死。无非就是降降职,让他们娘俩知难而退。
苏沉羽的那些小心思,年轻的时候就算的门清。贵为一朝天子,怎么会糊涂至此,他只是看着像个“昏君'罢了。
被拆穿了心思,苏沉羽也不计较,大大咧咧的往饶染身上一赖。
“你看着办吧,要儿子还是要我。我在,你还会有很多儿子,要儿子,我就出家当和尚去。”
皇帝不是那么好当的,朝中所有势力都要权衡,这个身份是贵胄的,但身系的,却是一个国家的重负。
“能不能权衡就是他自己的事了。就像你娶了我,不是也没再纳妃吗?他们在最好的年华能彼此相爱,没有那么多的错过,又何尝不是一段佳话。”
饶染嫁给苏沉羽那年,一个是大龄出嫁,一个是妾侍成群。说一句相逢恨晚,也不算为过。
皇帝陛下没有说话,沉思良久方在她脸上摘了一片黄瓜在嘴里嚼着。
“这东西不是吃的吗?贴在脸上做什么?”
饶皇后满郑重的点头。
“听说能治我脸上的面瘫,但是那上面还抹着药呢,你还是吐了的好。”
_!!!
“想当寡妇直说行吗?”
她分明是看着他咽下去的。
皇后的眼底似有一丝笑意一闪而过,两人对视一会儿,都忍住笑了。
虽然皇后娘娘的笑看不出来,但是她高兴的时候会说两个字。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