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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时候,你想要得到的东西却总不能如愿,就如同那个怪异的梦境一般。我想再次回到那个梦中,我心中的狐疑和不安实在占的太多。这一觉,虽然很浅,却结结实实的睡到了第二天。
醒来的时候,头痛欲裂,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我似乎在一夜之间憔悴了。我从床上挣扎着爬了起来。我习惯性的按开了电视,走进厕所洗漱。镜子里的我面容憔悴,胡子拉碴。睡了十几个小时黑眼圈竟然还是很重,感觉我的整张脸都有些发黑。我捧起水,不断的拍打着自己的脸,让自己清醒一点。
“晨间播报,昨日凌晨在永乐路口一废弃仓库内,发现一具无名女尸,死者尸体没有伤痕,但是脸皮却被割下。这已经是本市发生的第二起女性遇害案件,死者都为年轻女性,而且都被割除了脸皮。本台提醒年轻单身女性注意人身安全。。。”
我几乎是连滚带爬的从厕所冲了出来,整个人扑到了电视前。电视画面上是一个废弃仓库,已经被警方拉起了警报线,女记者还在不断的讲着,我的大脑却一片空白。
第二起了,第二起了。那个杀了李小开的畜生,又出手了。我啪的从兜里掏出了手机,给顾宇打去。电话响了很久,电话那头接了起来。顾宇的声音响了起来,我憋的太久,一接通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问话。
、第四章 鸭舌帽男人
“钦阳,我现在就在现场,我现在不方便接电话。”顾宇对着我说道。“好,顾宇,我自己过来。”我二话没说的挂断了电话,在侦探社门口挂上了暂停营业的标识,开动了那辆老本田,风风火火的往那个废弃仓库开去。
这辆老本田是老猫留下的,老猫甚是爱惜,开了十几年也不愿意换。只是这车确实是老了,发动机的声音很大。我总怕开着开着会突然散了架。开了不到20分钟,车就开到了那个废弃仓库,找到了个停车点,我就立马下了车。
仓库口聚满了人,围着警戒线,叽叽喳喳,指指点点的。我从人群中挤了进去,耳边不断响起这帮看热闹的人啧啧声,“挤个屁啊,没看过死人啊。”我皱着眉头,没有理会这些声音,要换到平时,我这暴脾气早和人干上了。
我挤到了最前面,这时候刚好尸体被法医抬了出来,担架上盖着白布,但是从白布盖住的曲线上来看,确实是个女性。“是你啊,吴钦阳小朋友。”耳边响起了一个温柔的声音,我连忙循着声音找去。
一个穿着黑色警服的女人往我这走了过来,带着口罩。他走到我的面前,摘下了口罩,竟是昨天带我看小开尸体的法医。“佟法医。这次的。。。”“叫我佟尧。”她的语气中竟带着一丝命令。
“佟尧,我也不想拐弯抹角,我就是想问,这次死的女人和小开的案子是不是同一个人做的。”我焦急着问道。“这里说话不是很方便,你进来吧。”佟尧示意旁边的维持秩序的警察拉起警戒线,我赶紧钻了进去。
“经过初步勘验,死者身上和前一具女性尸体一样,没有明显外伤,脸皮被割去,刀法精湛,具体结果也要等解剖之后才能得出,不过根据尸温,尸体死亡的时间没有超过12小时。
“而且,我感觉,这件事情不会这样结束,这个凶手,会继续犯案的。”佟尧把口罩重新戴上,冷冷的说道。我看着她的脸,想起了躺在手术台上的小开,拳头突然捏紧了几分。
“好了,我所知道的都已经告诉你了,虽然这是违规,但你既然是顾宇的朋友,也无所谓了;把你的电话留给我。”佟尧对着我伸了伸手,示意我把手机给她,这姑娘果然是干法医的,做事情从不拖泥带水,总是带着命令的口气说话,让你不得不从。
我感激的向他点点头,刚准备掏手机,眼睛突然撇到人群里一个带着古怪圆角墨镜,带着顶鸭舌帽的年轻男人。他面无表情的站在人群中,显得颇为怪异。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他,却怎么也想不起。他似乎看到我看到了他,瞅了我一眼之后,转身准备离开。脑子的电路突然打通,这男人是照片中的那个男人,小开案发现场的那个人,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看他走出人群,心下一急,赶紧想要跟上去。“佟尧,我下次再联系你,你看到顾宇的话叫他打给我。”还没等佟尧回话。我一个欠身,直接钻出警戒线。那个带着鸭舌帽子的男人就在不远处,不紧不慢的走着。
我直接跟了上去,虽然我不确定这个男人和这起案子有没有关系,也许只是巧合,但至少是一条线索,这种线索有总比没有好。我和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他走的不快,脚步悠闲,手插着裤兜,仿佛在散步一般。
他似乎没有发现我,一直在往前走着,不曾回头。我也缓慢的跟着,就这样跟着这个古怪的男人走了两条街,正当我怀疑着他要去哪里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那带着聒噪的铃声让紧张的我吓的一激灵,我一看,竟是顾宇,作孽作孽,挑在这时候打过来,赶紧按掉。那鸭舌帽男人突然停了下来,我心想不会发现了吧。猛然间他一个转弯,竟然拐进了一条巷子里。我心下一惊,怕跟丢,赶紧跑了上去。
“坏了。”望着空荡荡的巷子,我皱起了眉头。他果然早就发现了我。可这条巷子是直道,并没有分岔路,他去了哪儿。脑子在想,脚不停顿的走进了这条巷子里。我果然是太嫩了,早该想到这人已经发现了,可是他却不紧不慢的走,带着我逛大街,他的目的是什么。
脑子里的线突然跳起绷直,他是想引我到这里来!后背渗起冷汗,突然后背被人用力的一踹,我一个踉跄,直接摔倒开去。我心下大惊,从地上爬起,急急的向后退去。
那个带着圆角墨镜,带着鸭舌帽的男人就这样无声无息的站在我身后。他面无表情,站在我三米开外,冷冷的看着我。“你是谁。”我大惊,对着面前的男人吼道。“我还想问你,你为什么要跟着我。”那个男人整整额前的帽子,冷冷的问道。
“我。。。”被他一问,我竟然回答不上来,。“不要撒谎,我看的出来。”那个年轻男人把圆角墨镜推到鼻头,挑着眉毛看着我,眼神戏谑。
我有些不知所措,就和这男人对视着。那男人看着我,突然面色一冷“孽畜。”话音刚落,这个男人身形一动,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抓住了我的肩膀,他的力气很大,我竟然挣脱不了。”别动。”他对我大吼一声。
接着他嘴里念念有词,声音很小,晦涩难懂,似乎是咒语一般的东西。我的眼睛被一道反光一刺,肩膀出突然传来一阵灼热的疼痛,这个男人竟然把一根针扎进了我的肩膀,我疼的大叫一声,这家伙果然不是善类。
我大力的挣脱起来,他的手死死的压着我,似有千斤重。“米嗬呢波嘛弘!”那男人大喝一声,将那插入我肩膀的针头猛力一拔,针头上在伤口处竟带出一阵黑色血雾,闻之刺鼻,就像已死的鱼,带着一股浓烈的鱼腥味,闻之欲吐。
“啊。”我疼的叫了出来,额头早已布满细密的汗珠,我脚下一软,瘫软下去。突然耳边传来撕裂的恸哭声,哭声悲切,仿佛受着巨大的痛苦。“孽畜,死后还作恶,今日就让你作不得恶。”那戴着鸭舌帽的男人手里握着细小铃铛,不断的摇晃,铃铛声清脆悦耳,铃铛声摇的密集,越来越快,那女人的哭声也越来越响。
“钦阳,救我!”那女声痛苦的嘶叫起来,我本混沌的脑子突然转醒,那是小开的声音,那是小开的声音啊。我没有时间去考虑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从地上站起来,用力的撞向那男人。
我拼上了吃奶的劲,撞在那男人的身上,那男人被我撞开几米,手上的铃铛也掉落在地上。“你干什么,你疯了么!”那男人对我大吼一声,显然是动了的怒,额头青筋暴起。
小开的声音依旧清晰,只是不再痛苦的嘶叫了,随之而来的是断断续续的悲哭声。那男人疾步向前,想要捡起铃铛。我一下扑了过去,死死的抱着铃铛,“你放开,你疯了么,那是害你的鬼!”鸭舌帽男人对着我吼道。
我听的身形一窒,那男人抓准空档一下子将这铃铛抽了回去,大力的摇了起来,嘴里的咒语又重新的念起。小开又开始叫喊了,那声音如揪心一般,扎的我心窝子生疼。我的意识已经变得有些模糊了。
“求你停下,不要,那是小开啊。”我从地上艰难的爬了起来,看着那男人,人已经脱力了。那男人突然停了下来,铃铛的声音截然而止,他望着我,“这么说,这女鬼你认识。”我头点的像一个拨浪鼓。
那男人收起铃铛,从兜里拿出一张符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