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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伶,关伶。。。”我对着旁边的关伶叫喊她的名字,可她一点回应都没有,我开始有些慌乱,没有声音的回应,没有光亮,什么东西都只有一个轮廓,我手微微的一提劲,想把关伶拉到我身边来,可试了多次还是没有用。
不行,我得赶快上岸,不然关伶很可能会出事,我被水流一直推着往前走,我开始左顾右盼起来,虽然只能看见一小部分,我突然发现前面不远处,一根枯木横亘在河道中间,不断的被水冲刷。
还没等我看清,水流已经把我推到了这枯木之上,这枯树树干粗壮,我根本避无可避,直接撞在这树干上,撞的我七荤八素。抓着关伶的差点放开,因为这树干的阻挡,我们终于停了下来,我晃了晃自己的脑袋,让自己清醒一点,开始试着把关伶往我这边拉。
我手上加力,身子抵着树干,双手把关伶给拉了出来,关伶一下子浮出了水面,我抓着她的另一只手,把他揽到了怀里,她似乎昏迷过去,紧闭着眼睛,我抱着他的肩膀,一只手抓着树干,往左侧移动,只是这水流实在太急,我每移动一步都是提心吊胆,深怕枯木突然被冲开。
我挪的小心翼翼,慢慢的往河岸边移去,我将浮在水面上的背包抓好,一下子丢到岸上,抱着关伶,往岸边爬。我抓着她的肩膀,一点一点的把她往岸上拱,在确定她已经在岸上了以后,自己才爬了上去。
“喂,醒醒。”我摇着关伶,不断的拍着她的脸,可不管我怎么摇,她都没有一点反应。我开始按压起她的胸膛,按压了几下依旧没有效果,我看着她的脸,犹豫了许久,到最后终于是没了办法,将她的脖子垫高,打开她的嘴,开始了人工呼吸。
嘴唇触及到的柔软,却让我没有一点心神荡漾的感觉,我机械式的吐着气,按压着她的胸部,我根本没有多少时间想别的,终于,关伶的身体抽搐了一下,剧烈的咳嗽起来,我一阵欣喜,赶紧把她扶了起来。
关伶一下子吐出好几口水,溅到地上,“太好了,你终于醒了。”我欣喜的说道,还没有等我高兴多久,突然啪的一声,我的脸上就被扇了一个大耳巴子,扇的脸上火辣辣的疼。
“你。。。”我被这一巴掌扇的莫名其妙,心中气结,关伶怨恨的看着我,看着她的样子,我气不打一处来,我尽心尽力的救她,结果换了一耳光,真是好心被当了驴肝肺,我一下子站了起来,“你打我干什么。”
关伶没有说话,只是瞪着我,我这才想起,刚刚我是怎么救她的,嘴唇上仿佛还残留着那柔软的触感,我的脸唰的一下子就红了起来。关伶没有说什么话,从地上撑了起来,但身子明显站不稳,一个踉跄差点又摔进河里,我赶紧抓住她的手臂,把她揽到怀里。
“滚开。”关伶别扭的骂道,从我怀里挣脱而开,捡起地上的背包,一个人往前走去。对这种女人好真是一点用都没有,我跟在她的后面,往里面走。我们全身湿透,冷的直哆嗦,“这里是哪?”关伶转过身子,对着我问道。
我摇了摇头,“刚才我们失足摔下河,就被推到了这里,如果不是因为那颗枯树,我们可能要被冲的更远。”我对着关伶说道,关伶把背包打开,从里面翻找了起来,背包已经浑身湿透,但关伶他们对里面的东西都有防水处理,她翻找了一下,从里面拿出了一个手电筒。
手电筒被啪的点亮,在这黑暗里太久,被这光亮一照,疼的我眼睛都闭了起来,过了好久才敢睁开,“走吧,继续往前走。”关伶对着我晃了晃手电,让我跟上,我走到她的身边,把她的背包一提,挂在了自己的身上,关伶瞪了我一眼,我选择无视,“你现在状况不好,我拿吧。”我淡淡的说了一句,就继续往前走。
关伶的手电照着四周,这地方和我们刚才休息的地方很不一样,完全是岩洞的风格,到处都是挂着的钟乳石,还有大片大片的岩石,岩石虽然看起来很乱,但走起来却颇为顺畅,这些岩石更像是人工撘造的。
其实我一直很奇怪,自从我们从那洞里摔下来,走的那十分钟的路都没有一点人工开凿的痕迹,而在我和关伶走的这个地方,却是人工痕迹明显,除了这条石块搭起来的路,还有那些洞壁,显得光滑无比。
关伶的手电照在了岩壁之上,她突然“咦”了一声,我赶紧往她手电照的地方看去,这光滑的岩壁上,竟然有一副关伶和我互看一眼,往前走去,手电的光照亮了那一整块岩壁。
走近了才看清了这些壁画的模样,这壁画不知道是用什么颜料绘制,壁画保存的相当的完好,“这壁画画的是祭祀的场面。”关伶照着岩壁,对着我说道,壁画画的很简单,壁画上的人画的很简单,连脸都没有。那些壁画上的人围着一个火堆,动作都是跪拜,那火堆之上,竟然绑着一个人,脚下就是大火,被大火烧着,画的似乎是个女人。这壁画的场景看起来像一个村落。
关伶说的没错,这应该是在祭祀,而且令人不舒服的是,他们是在用活人祭祀。“继续往前走。”关伶对着我说道,我点了点头,从壁画处退出来,继续的往前走,这一条道上全部都是壁画,关伶一直用手电照着,每照到一处壁画,我们都会停下来。
而且奇怪的是,这块地方的有些温热,丝毫没有清冷的感觉,虽然湿漉漉的衣服贴在身上让我有些难受,但并不是难以忍受。第二幅壁画就在5米开外的地方,画的是那些人全都跪在地上,人数似乎很多,有一个带头的人跪在最前面,高举着双手,而他们的面前,画着一个奇怪的人,我一眼就看出来了,那是般若生,良卓提过的神,那山洞外的雕塑。
壁画里的他舞着6只手臂,一只手托着一颗黑色的珠子,“这是不是就是你们要找的鬼月珠。”我指着那壁画,问关伶道。“有可能。”关伶说完,继续往下走,每隔5。6米就有一副新的壁画。
这壁画好像是一个连续的故事,第三张是那部族在搬迁,整个村子的人在山道上走,第四张壁画画的是村子里的人围着篝火在跳舞,气氛欢乐,第五幅画,画的是多人在开凿山道,搬运石料。
关伶所说的传说是真的,从壁画上画提供的信息来看,和关伶所说的故事没有差多少,但似乎出入的地方是,这个部族不是原本就在这个地方,而是迁徙而来的,壁画里只有他们开凿山道的画,却没有画他们是如何爬上这座山的。
“吴钦阳,过来。”走在前面的关伶对着我叫道,我赶紧拉回思绪,跑了上去。
关伶的手电筒照着第六幅画,但是第六幅画,却和前面的五幅一点关联都没有,画的是一只巨大的眼睛,而且那眼珠子的颜色,是红色的。。。。。456359'
、第一百一十三章 边界
那眼睛里的眼瞳,颜色却是红色的,深红色,颜色很重,这只巨大的眼珠仿佛在看着你一样,让我有些不寒而栗,本来就被这湿透的衣服弄的很不舒服,看到这眼珠子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我突然想起了黎正的左眼,那赤红色的眼瞳,眼睛,为什么都和眼睛有关系,那个梦境也是,那个叫做邪眼之门的地方,那深邃的半空,隐藏着无数只眼睛。这壁画上的巨大眼珠,颜色竟然也是红色的,阿苦在疯狂之时喊的红眼诅咒,黎正的左眼瞳,这其中,会有关联么?
关伶明显也看出来我在想什么,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我盯着那眼睛,脑子乱成一团浆糊,我想起了那个梦,那个声音警告我,让我不要再往前了,我靠的太近了,会不会他说靠的太近的地方,就是我脚下的岩洞么。
“吴钦阳,走了。”关伶的提醒打破了我的思绪,我看着那诡异的眼睛,叹了口气,我最终还是没有能想出个所以然。我继续跟着关伶往前走,但刚才的那眼睛,却是那壁画的最后一幅,因为之后的岩壁上,都是光秃秃的,没有一点作画的痕迹。
我对这壁画的没头没尾感到莫名其妙,但关伶似乎没有停下的意思,一直在往前走,“你身体状况不好,不要再往前走了,虽然这里温度不冷。”我对着关伶喊道,“不需要的你的关心,老老实实的跟我走,这里开凿的痕迹很明显,地宫很有可能就在这附近。如果能找到这地宫,也算是因祸得福。”关伶的手电不断的照着四周,冷冷的对我说道。
我没了办法,只好跟上,还是不要装好人了,人家根本不吃你这一套。看着她的背影,记忆又拉回到那一天的告别,关伶坐在我面前,哭着对我说,她从没有这样子喜欢过一个男孩子,我不知道她说的到底是真还是假,她接近我,靠近我,所有东西都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