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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冲嘲笑的看着岳华“若不是你爹，华山会灭门吗？！若不是你，小师妹会死吗？！是你！毁了我这一生！”
岳华牙根紧咬，双手用力掰开令狐冲揪住他衣领的那双手“我爹是有错，我也有错！但你自甘堕落与我又有何干？！”
令狐冲猖狂大笑“哈哈哈哈！”复又面色悲戚的看着岳华“我自甘堕落？那你与这魔教教主诸多联系，就不是自甘堕落了？！”
说完才反应过来，隐忍的看了东方不败一眼。
东方不败见令狐冲又提及以往之事，不由觉得肝火大动。
站出身来，恢复以前本性的说道“我与岳华怎么样关你什么事？！”一道内力挥出，令狐冲直接被打倒在地，身子直接在地上拖了几丈之远。
东方不败头转向岳华“我们走吧…”牵起岳华的手。
岳华点头，正准备转身离去。
“岳华，你凭什么！”令狐冲躺在地上朝天大喊。
岳华终还是难忍心中悲戚，缓缓转过头来，唇角颤抖。
令狐冲勉强站起身来，面色竟是有些绝望“你凭什么？凭什么这么对我？”
“我很早就知道你武功好，但你为什么隐藏？是为了顾忌我吗？！是你让我和小师妹在一起的，为什么我和小师妹在一起的时候你总会露出那种眼神？那种不忍，那种…顾及？！”
岳华原本悲怒交加的神色一愣，变成眼神怔怔的看着令狐冲。
“我身为华山弟子，转投他门，而且还是魔教，为什么你连教训我的意思都没有？！”
“为什么你对我这个大师兄这么好，我还要恨你？”
令狐冲踉跄的走到岳华面前，悲伤的大笑着，却没有声音。
“可现在我有理由了，你抢走东方，你害华山灭门，你甚至让小师妹死在我的面前！”
岳华悲哀的闭上眼睛，任由着令狐冲发泄。
令狐冲面色开始变得狰狞，用尽身上的力气一拳打向岳华，岳华嘴角缓缓有血流了出来。
东方不败见状，厉声道“令狐冲你找死！”欲下杀招，岳华一把拦住，对着东方不败摇摇头“不要…”
东方不败愣住，强忍住红了的眼眶，退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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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在我眼里的你都是等着别人来伤害，为什么你的心像是从不设防。
你不说我便不懂，我要怎么去守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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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冲见到岳华和东方不败之间的默契，胸口像是有颗大石头摇摇坠坠着，好让血液冲出眼眶。
再也受不住了，对着东方不败狠狠道“东方姑娘，若你今天不杀了我，以后我一定…一定不会让你们好看！”
岳华笑着抹掉唇角上的血，走向令狐冲一把揪住他的领子“你知道珊儿为什么不喜欢你吗？”
令狐冲不屑的道“不是因为林平之吗？！”
岳华眯起眼睛，脸上神色浮现连自己都无法控制的哀伤“珊儿喜欢你，从一开始就喜欢你，是你从来都没给过她将喜欢变成爱的机会！那天你为了东方跟珊儿发脾气的时候，你就没想过为什么吗？”
岳华咬着牙，大喘着气，手上劲道更重的道“若你真的喜欢珊儿，那你为什么可以同时喜欢别人？！”
“你口口声声说你爱珊儿，可为什么她的想法你一点也不在意，若你在意，你又怎么会了结林平之？啊？说话啊！”
令狐冲眼神空洞，用力摇着头“不是，是因为林平之灭了华山，是因为林平之小师妹才死的，我做的才是对的！”
岳华一拳打向令狐冲，打的还是那天华山上的那个位置。
岳华紧握着拳头，面上尽是隐忍的泪水，用尽全身力气吼着令狐冲“混蛋！”
“你不知道珊儿自刎是因为恨他吗，你不知道珊儿爱他吗，如果你不知道，那你为什么离开？你都不懂得爱，那你拿什么资格去责怪珊儿，你拿什么在这里鬼哭狼嚎？”
“如果你知道，现在的你有什么资格把自己当做那个背负的人，把自己当做那个受伤的人？！”
令狐冲像是喘不过气来一般，捂着胸口。
岳华走向东方不败，对着她扬起一个难看的笑容，然后牵着她往前走着，走在身后的东方不败看不清他的表情，却还是能清楚看见他嘴角弧度的下滑。
慢慢的，岳华和东方不败听到后面若有若无的哭声，哭声中还夹杂着叫喊。
像是绝望的哭泣，像是虚弱的呼唤。
“岳灵珊…岳灵珊…小师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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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河边。
岳华蹲在那里洗着自己沾满泥污的手，而东方不败就坐在旁边的石头上看着岳华。
时间久了，岳华疑惑的望着东方不败“干嘛盯着我啊？”直接把湿漉的手往衣服上擦擦，走到东方不败面前蹲下，却是为她脱鞋。
东方不败脚一缩，惊讶的道“你干什么？！”
岳华笑笑，又伸手将东方不败的腿拉过来“这河水温度正好，泡着会很舒服的。”
东方不败任由岳华将她的脚放进水中，虽然春天已经到了，却还是有些凉了，但正好抚慰东方不败躁动的心。
岳华也脱掉鞋袜坐在东方不败旁边的大石头上，将脚伸进水里，“嘶”的一声的笑叹道“脚放进去还是有些凉了，还受得了吗？”
见东方不败点头，岳华笑着将身子放倒，闭上眼睛。
春光明媚，天气正好，躺在石头上的人，一脸悠然自得，心似乎如天气一般阳光普照。
东方不败看着面前的男人，仔细地看着他的五官，明明只隔着不过几丈的距离，为什么她却好像离他那么那么远。
他是她的相公，他对她那么好，他们一起经历过那么多，他们为了在一起放弃了那么多。
可为什么她就是弄不懂他，为什么她开始害怕失去他…
、第三十九章 与子偕老｛大结局｝
第三十九章与子偕老｛大结局｝
“你到底怎么了？”岳华坐起身来。
东方不败轻轻摇摇头，凝望着岳华并不说话，可眼睛里却显露出那么多心思。
岳华沉默着从水里走出来，赤着脚走在石头上到东方不败身边，就那样站着用手遮住她的眼睛。东方不败眼睛上的睫毛长长的软软的，挠的岳华手心痒痒的。
“别那样看着我，我会以为你又要哭了。”
东方不败任由岳华将湿润的手掌覆盖在她的眼睛上面，还是不说话。
岳华心上无奈，右手握着她的左手蹲了下来，头仰着担心的看着东方不败“你到底怎么了…”
岳华就这样蹲着在东方不败面前望着他，眼神中有像是担心着她的情绪，在她眼里他温柔的动作就如那天在雪地一般，那样的牵动着她的心。
东方不败轻叹一口气，轻叹着自己的妥协，声音轻柔的道“之前发现，我好像弄不懂你，我也弄不懂自己…”
岳华轻眨了一下眼，面色依然温柔“娘子，娘子…东方你知道吗，我到现在还没习惯叫你娘子…”
东方不败愣住，头微微低着，迎合着岳华的眼神“是啊，我好像也没习惯…”
岳华温柔拥住东方不败，轻抚着东方不败的发髻“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去习惯，去了解对方，但你要告诉我你在难过什么啊，我们才好解决，这样我们才能这样慢慢变成老伴啊…”
老伴…东方不败的心因为这个词变得一片柔软。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只是觉得我被你的心隔绝在外面…“
“从华山之变那时候，你就把心里的伤口埋了起来，谁也看不到，可是一触到你就会痛…”东方不败手指摸着岳华的眉毛“那时候你连笑，眉头都是皱的…”
“我看不懂你，你也不让我去参与你的悲痛，我本不是这样的人，可面对着你，我却又患得患失起来…”
岳华看着东方不败，耳朵里听到她向他诉说着她的无助，而这些都是他造成的。
岳华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我以为对你好是让你一直快乐，是我错了，但我会尽力放开自己，不再那样躲藏，让你担心。”
岳华头缓缓贴近东方不败，东方不败缓缓闭上眼，岳华吻在了她的额头，东方不败睁眼望着岳华。
“吻在额头的意义，是我永远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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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栈内。
“相公…你说我们以后住哪儿啊？”东方不败靠在他怀里，玩着手指道。
“衡山吧…”岳华想想，说了一个东方不败不会拒绝的答案。
果然，东方不败笑着迎合着岳华道“好啊，我妹妹在那里，以后是不是可以探望一下她。”
“娘子…”岳华一个不小心扯开的东方不败的腰带。
“什么？东方不败疑惑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