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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楼笑道:“是啊,你出得厅堂下得厨房上得卧房。”
苏独秀人下流,就想着别人也下流,总觉得江月楼话里有话,在挑动他,自己先荡漾了。乘着江月楼在喂十五,就把手从桌子底下伸了过去,放在他膝盖上。
从江月楼被关在地牢之前,就许久未有过情事了,苏独秀随地发情,倒也是撞上了好时机。
江月楼心中一动,不动声色的继续喂十五吃饭,在桌子底下,隔着一段距离用脚去蹭苏独秀的腿。勾着他的小腿一路蹭上去,踢掉一只靴子,仅着薄袜的脚尖点在苏独秀下体。
弓起的足在苏独秀即刻坚挺的□蹭动,即使隔着袜子和裆处的布料,苏独秀似乎也能清楚感受到江月楼细腻滑嫩的足心。
他轻轻握住了江月楼的足尖,动作下流的抚摸,苏独秀这下流胚,什么动作他都能做出比上床还情色的味道来。
捏着你的足尖,就像捏着你的下体一样。
何况他的动作恰当之极,不愧是风月里手,教人一看见他便想起床。
说苏独秀下流,江月楼实则在技巧上也不差,况且他也是惯为人上的,清楚什么地方碰起来既不显眼又有趣。
苏独秀被挑的春情萌动,眼睛都红了,江月楼还在不紧不慢的给十五喂饭。桌子底下则屈着膝轻佻的逗苏独秀。
最后一口,江月楼还要在十五腮边亲了亲,这才喊人送他回去。
十五一出门,苏独秀那厮就迫不及待的扑了上来。
江月楼一闪,摁住苏独秀,捏着他尖俏的下巴,笑道:“美人啊,你这样子,我可想上你了。”
苏独秀挑衅的道:“可惜你只能被人上。”
这话戳中江月楼本已大好的痛处,恨恨的道:“受性大发那玩意儿,早解了,你以为我还上不了你吗?”
苏独秀笑道:“就算没中毒,也是我上你啊。”
江月楼一巴掌拍在苏独秀臀上,道:“你都要嫁给我了,还和夫君犟什么嘴啊,夫为妻纲,以后你可都得听我的,包括在床上……”
江月楼说得暧昧,苏独秀皮笑肉不笑的道:“是啊,你让我用力我就用力,让我往哪舔我就往哪舔,可不是都听夫君你的么。”
这说到床上功夫江月楼可能自认和苏独秀是能拼上一拼,可论到无耻下流,他是远远不如苏独秀的了。
被苏独秀这话说得脸一黑,江月楼方要给他点教训,那边纪青崖又进门了。
纪青崖看着两人的动作,一皱眉。
江月楼立刻整整衣襟,站开来,道:“怎么了?”
纪青崖道:“杨玖那里有变故。”
江月楼道:“什么?”
纪青崖道:“去书房细说吧,这里不合适。”
江月楼自然是跟了上去,留着苏独秀愣在原地,半晌才气急败坏的大喊道:“纪青崖!我是上辈子怎么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天气转凉,猛一下还开着电风扇,就感冒了==
流鼻涕打喷嚏流眼泪……难受啊,抱歉这么晚才更新,大家久等了╭(╯3╰)╮
提醒下姑娘们睡觉要记得盖被子啦~不要着凉了~
第六十八章
及至书房,顾轻愁正在那儿等着。
见江月楼来了,他抖抖手中的纸条,道:“风腥雨逃了。”
江月楼大惊失色,道:“什么?他怎么会逃了?”
顾轻愁道:“具体也不知道,还是杨玖那边的人低估他了吧,莫名其妙就不见了,现在杨玖怀疑是我们干的。”
江月楼心中莫名舒了口气,他是希望风腥雨能没事的,如果这次风腥雨逃走再不出现,则是最好不过的了。
顾轻愁道:“你能猜到他会到哪里吗?”
江月楼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
纪青崖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
苏独秀却是在想了之后,咬牙切齿的道:“这个风腥雨,分明是冲你来的!”
江月楼皱眉道:“什么?你又想到什么了?”
苏独秀道:“难道你们都没想到吗?这个风腥雨,分明就是冲着楼儿来的!那么轻易就被捉住,现在楼儿被我们保住,他又逃走,肯定是还有什么阴谋啊。”
江月楼猛然变色,听了苏独秀的话,他也想到了自己当初的疑惑。
江月楼道:“这么说……其实想整我的人是,风腥雨?”
他又想起当初杨小花给自己占的卦,小心身边人。他指的这个身边人,是他自己,还是鱼海棠,或者其他?
风腥雨的目的,显然不纯。
顾轻愁冷声道:“我已下令全城戒严,出现风腥雨的踪迹就立即通报。”
纪青崖轻声道:“就算知道他的踪迹又怎么样,我看这些人的目的是要月楼不得好过,现在已是堵不住天下人悠悠众口,月楼的名声……已然毁了。”
江月楼脸色极难看,他道:“我还是不知道,我究竟怎么得罪了人。”
苏独秀道:“你得罪过风腥雨么。”
江月楼道:“风腥雨……不可能,难道他是受人驱使,可是什么人能驱使得动风腥雨?”
纪青崖道:“我们回江南!去风腥雨家看看,然后在那里找找线索,看唐家父子生前和谁接触过。”
总要查清的,不能真让江月楼一辈子受着不明的罪名,出门就被唾弃。
江月楼道:“好,就回江南,我非要查清楚,到底是得罪了哪路大神,值得他害我到如斯境地。”
江南,乃是纪青崖的地界,到了那里,只要有心,总能查出蛛丝马迹的。
可是连锋剑派,也在江南。
若是被他们知道江月楼过去了,必然是要不依不饶的,纵然纪青崖在那里只手遮天,连锋剑派又怎么是瞎子,江月楼查的是唐家,他们不可能注意不到。
甚至说不定,连锋剑派的人为了扳倒江月楼,也在查唐家呢
花水乞君三十斛,秋风记我一联诗。
正是江南好风景,禀明了去意,江月楼三人便星夜辞别了长辈们,南下去。
这时正是
江南风光最好的时节,暖风处处,桃花映水,多得是游人来往,王孙走马,更不消说软玉温香的美人了。
时隔不久,再次来到这里,江月楼感触颇多。
白马河还在,桃花桥还在,少女也依然在河边浣纱。
只是江月楼此时的心境与当时早就变了,来意也不同。
因为路人太多,三人只好牵着马缰走。
苏独秀就张望着这景色,笑意盈盈的道:“真是江南好风光,不日我们举办喜事,也要在这里才好,摆上几百席的流水宴,会八方宾客。”
纪青崖自然是微笑附和,道:“那都要从府门一直摆到白马河了。”
顾轻愁硬邦邦的道:“我洒艳城也有绝世美景。”
苏独秀向来与他不和,听他露骨的醋意,自然是很不舒服的,顶了回去道:“再好也要楼儿喜欢啊,我记得楼儿说过,最喜欢的就是江南风景了。
江月楼早已习惯了几人争争吵吵,随口道:“在哪里办都一样啦,这有什么好吵的。”
苏独秀道:“不是我要吵,是有人想吵啊。”
顾轻愁冷冷看他一眼,满是杀意。
苏独秀不甘示弱的瞪回去,张嘴喊道:“楼儿你看,还让不让人活了,动不动就威胁我,一言不合就想杀人啊!”
江月楼道:“你自己也收敛点。”
苏独秀哼哼几声,也不理顾轻愁了。
他不惹事,顾轻愁哪里又会理会他,也是扭过头去。
这里是纪青崖的地方,他又天性恬淡,不和人争吵,只带人一起回了府上。
多日未归,府上下人皆出来迎接。
从前来,与纪青崖再怎么要好那也是客,这回来,可已是半个主人了。
江月楼笑眯眯的就代替纪青崖让众人不必行礼。
那些下人只道这位爷和自己主子要好,看纪青崖脸色不变,也就乖乖听话了。这点察言观色的本事,纪府的人还是有的。
纪青崖在来之前;便已飞鸽传书;吩咐注意连锋剑派这几日的动作。
如今到了,想来这边也有消息。
果然,手下送上的消息,杨玖那边与各大门派联络很紧,又在派人寻索风腥雨的踪迹,唐家那边也在派人看着唐家遗孀和下人。
纪青崖告诉了三人,江月楼才道:“唐家的人竟都被看住了?”
纪青崖道:“恐怕他也是怕我动手,才早早就让人控制住了,似乎还在寻看着你动手的人们。那日在白马桥上你动手,也是许多人看见的。”
江月楼道:“看来他是铁心要我和风腥雨给他门下弟子陪葬了。”
纪青崖笑道:“还有一件事,杨玖的人出去寻风腥雨时,在一个茶馆休息,谈到你,说了些不中听的话。那茶馆里有两个男子,其中一个年轻男子向那人打听你,那人便说了很多你的坏话。年轻男子很高兴
的说,你就是个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