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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文笑笑,道:“大夫人只是担心少爷的身子,但只在府内转转,反而有益于少爷的康复呢。相信夫人不会责怪小的。”
“正好呢,我不熟悉夜家堡,公子估计也忘记了。阿文你就帮我们带路吧。”雪鸽顺水推舟道。
夜朗眉毛一横,不悦道:“喂,你不要以为你有王爷的牌子,我就怕你。你给我搞清楚,我才是主子。”
“那,公子,你吩咐吧,奴婢听着。”
“呃,就,就到处走走。”
还不是一样,阿文在心中翻了白眼,面上还保持着高兴的神情,当前引路。
其实一般的大家深宅,规格都是差不多的:老爷最为一家之主,占据最佳的院落方向;其次是女眷们与少爷小姐们的住所;至于下人,则要按等级来划分。一般的粗使丫鬟婆子小厮马夫,都集中在下人房中,各家也有居住在院落中的丫鬟小厮。像阿武阿文这样的,就算是下人中高级的一类,可以住在少爷的院落中,享受高下人一等的生活。
三人一行,在府内晃荡的时候,不时遇到各家的丫鬟下人,估计是都知道夜朗失忆的事情了,好些人偷偷拿好奇的目光巡视夜朗,不过那目光中不止是单纯的好奇,也有同情、幸灾乐祸、鄙视……
雪鸽总结下来,发现“夜朗”还真是不得人心啊,同情的人,少得跟天上的太阳一样;幸灾乐祸的人却多得跟星星一样。
再次走过一个院落,阿文殷勤地继续解释:“少爷,这里以前是夫人居住的地方,少爷曾经也在这里生活。不过现在被老爷赏给了飘飘夫人。”
柳飘飘是夜耿新收的宠妾,由于名分还没有定下来,算不得五夫人,但是她在夜耿面前极为得宠,夜家的下人也就适时地称呼她一声“飘飘夫人”,既圆了柳飘飘的面子,也讨好了未来的夫人。因为大家心知肚明,凭着老爷对柳飘飘的喜爱,绝对会给她一个名分的。只是现在时机还不合适而已。
“我娘曾经在这里住过?”夜朗蹙起眉,“她自己搬走的吗?”
阿文一脸畏惧的样子:“这个……阿文不敢说。”
“本少爷让你说,还有什么不敢说的?”
“是,”阿文还是一副小心的样子,左右瞅瞅,才靠近夜朗,道,“回少爷,夫人不是心甘情愿搬走的,是柳飘飘瞧上了这间院子,非得要。老爷他……最后夫人无奈,只好让了出来。”
雪鸽一直安静在旁听着,看似不经意的外表下是一片心惊:这个阿文挑拨离间的本事实在是厉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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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吵架
更新时间201043 20:00:18 字数:28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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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路过夜冥住所时,他介绍说“这是大少爷的住处,大少爷一直深得老爷的信任,家里的生意多半都是大少爷在经营,以后夜家可能就全靠大少爷了”;经过夜轩住所时,他介绍说“这是二少爷的住处,二少爷因为是大夫人的孩子,所以在府中地位甚高,将来一定是要继承夜家的部分家业的”……最后到了夜妙蕊的院落,他直接一句“这是五小姐的院落,她跟少爷一直不对头,所以……”,就把夜妙蕊规划到了夜朗敌人的位置上。
一圈兜兜转转下来,按照阿文的说法,夜朗的那些兄弟姐妹,要么抢走了他该继承的财产,要么就是看他不惯;而长辈们,也一个个偏心地不让他经手夜家的生意,视他作外人一般。
说来说去,阿文始终都没有提到夜朗以前过分的行为,全是夜家人过分的行为。如果夜朗是真的失忆的话,他的理解就会变成:他什么错都没犯,夜家人却都不喜欢他,一个个都排挤他、打压他。
不止是雪鸽惊讶,夜朗心中也暗自惊叹并猜测着阿文的用心,他只是一个下人,为何极尽全力挑拨着夜朗与众兄弟姐妹的关系?还要趁着他失忆,制造众人对不起他的假象。是想让他彻底爆发吗?
前方出现了一方池水,池中绿荷随风摆舞,此时才到初夏,粉色的花瓣还不见踪迹。不过那一片惹人眼球的绿,让有些疲倦的夜朗恢复了一些力气,示意雪鸽阿文到池水边的亭子中休息。
目视绿荷滔滔,夜朗维持着脸上看得见的怒气。
“少爷,我是跟着你长大的,眼见着你受了伤,还失去记忆,心中也难受。可在这深宅之中,条条道道多得很,少爷忘记了不要紧,阿文替你记着呢。本来这些话是不应该现在告诉少爷你的,但阿文担心夜长梦多,拼着被雪鸽姑娘误会挑拨离间也绝对要告诉少爷。不过,少爷还请现在一定要忍住。”
阿文的脸上一片诚恳,说话的语气也很中肯,让雪鸽有种自己是不是真的误会他了的感觉?夜朗却不是简单的角色,他前世就是在人心的猜测中摸爬滚打过来的,需知这世上有一种人,他笑得越真诚,下手的时候也就越狠。
阿文究竟是好是坏,夜朗不会通过几句不痛不痒的话来判定,更不会因为那诚恳的态度而动摇,前世给他的教训是“眼见不一定为实”,所以他向来认定一个人,是靠着自己的试探与观察,是由心做出的判定。
不过,夜朗在心中还是赞叹了阿文一把。他当着雪鸽的面,直接说出那些话,尤其是在他心里还没有肯定雪鸽站在哪边的时候,担着一定的风险。雪鸽心中也是明白的,所以对阿文不避嫌的行为有了疑惑,此后阿文在诚恳地道出这番“心里话”,解了雪鸽的惑。想通了的雪鸽就极易接受阿文的说法,认为她之前是误会了阿文,从而解开防备的心。
同时,那席话对失去记忆的夜朗也是很有必要的。阿文不避嫌他人地道出那些话,增加了他言语的可信度,也对脑子处在空白期的夜朗有种“洗脑”的作用,再加上他一直在强调要夜朗暂时忍住,仿佛一切都是为了夜朗好,要是换做真的夜朗,此时只怕已经将阿文引作知己了。
这样一石二鸟的招数,隐含了极为厉害的心理暗示,要是换在现代都是极为高明的法子,由一个古代人施展出来,实在不能不让夜朗赞叹。
“那我要忍到什么时候?”夜朗怒气冲冲地追问,该表演的还得演下去。
阿文心喜,知道自己的办法奏效了,忙道:“至少要等少爷身上的伤康复才行。”
“好,阿文,我就听你的。”夜朗做出了符合他现在这个年龄、这个失忆的身份的反应,拍拍阿文的肩膀,慎重而喜悦:“幸好阿文你在我身边啊!”
“他在你身边又怎样?”一声奚落刺耳地从侧面传来,“你还不是受伤了?哼,真是好笑的主子奴才!”
循声望去,各怀心思的三人竟不知何时对面亭子边多了柳飘飘的身影,不过看她款款落桌的样子,应该是才到,刚巧听到了夜朗的最后一句话,就接了。
这个时候,忍了就不是“夜朗”了,所以夜朗当即就挑衅着回话:“背后听人谈话,还真是好笑的主子奴才。”不但将柳飘飘骂上,连带她身后偷笑的丫鬟也不放过。
“谁背后偷听了?”柳飘飘神色不善,“不要把我跟你这种无恶不作的混蛋扯为一谈。”
“当然不能扯为一谈,我可不想降低了我的档次!”
“你……”柳飘飘双手握紧,脸颊气得煞白,身后的丫鬟见状,其中一个突然附到柳飘飘的耳边,不知悄悄地在说些什么。只见柳飘飘的愤怒的眼神渐渐和缓了,换做了得意的笑容。
“对了,六少爷,听说你的老相好病了,你有没有去看她啊?”
雪鸽夜朗脸色同时一愣,雪鸽是第一次听说,她孤疑地将目光转向夜朗,他竟然有老相好?夜朗已经是第二次听到“老相好”的说法了,不禁有些头疼,上次听夜贤的语气,分明是秘密的感觉,怎么柳飘飘随随便便地就说出来了?
分心的两人同时忽略了阿文的反应。
“柳姑娘这么说,倒是提醒了我,听说上次你生病的时候,有个陌生人来看你,咦,好像还是个男的。”幸好现在是失忆的身份,夜朗就当着自己不认识那个所谓的“老相好”,反过来倒打一耙。
柳飘飘在跟夜耿之前,是青楼出身,从良后,最怕的就是听到这样的流言。夜朗的话一下子击中了她的痛脚,她的眼睛蓦地瞪大,横眉竖立:“你胡说八道,哪有什么男人?”
“我在胡说吗?”相对而言,夜朗显得游刃有余。
柳飘飘看他那得意的样子,怒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