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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霁虽有些不愿意,但最后还是点点头,留了下来。
夜朗的意思很明显,希望她留下来,处理好夜贤的身后事,还有万黎的安置问题。
夜耿肯定是抹不下面子来安葬夜贤的,但是他毕竟还是流着他血液的亲生儿子,现在又死去了,再大的火气也应该消了,他应该不会为难雪霁对夜贤的安排。
其实,雪霁虽然是作为一个外人,但看看现场,实在没有比她出面来解决这件事更合适的人选了。
这样的家族内斗,有着外人来收拾残局,比自己人处理减少了很多尴尬的局面,也避免了再次出现对峙的情况。
不过,到底该把夜贤葬在哪里呢?
犹豫徘徊的时候,雪霁看到了福伯欲言又止的神情,心中灵机一动,她干嘛要如此费心伤神?交给福伯来处理,她的人就从旁协助,岂不是大大的妙!既不劳神,也很省心。
当雪霁打着主意正要靠近福伯的时候,一声清脆的人声叫住了她:“雪霁。”
雪霁惊喜回头,果然是雪鸽。
她也管不上其他的事情了,小步跑到雪鸽的身边,却没有见到南宫凌风的影子,反而看到了许久不见的忠伯。
她有些意外,忠伯不是应该跟阿奇奉公子的命令,守在夜冥南宫暮云等人的身边吗?此时出现,难道是……
“世子那边出事了吗?”雪霁问出了心中的疑问,要不然她很难理解忠伯为何出现在这里?
“呸,少乌鸦嘴!”雪鸽瞪了她一眼,现在事情多得不得了,如果连世子康王那边都出事的话,她只想甩手不干了。
“那少爷呢?你没有把他带来吗?现在夜家堡已经安全了。”雪霁洋洋得意地汇报她这边的战况,却瞥见了雪鸽忠伯的脸色因为她的话而变得难看,呼吸顿时一滞,剩下的话不敢再说,小心翼翼地望着雪鸽,暗自祷告着,希望是自己的误会。
“我与雪宸没有追到少爷。”现在的状况也不是很稳定,还有不少的外人在场,雪鸽就瞒下了南宫凌风受伤的事情,省得多些人担心,“后来,我们就去找到了阿奇与忠伯。京师那边,自从我们过来金陵之后,一点消息都没有,我觉得有些不对劲,就让雪宸带着阿奇返回京师去了。我则与忠伯赶过来,先与公子会合,再看公子的安排,去找少爷。”
雪霁闻言立刻就急了:“那还等什么?公子与夫人去了那边,你们先过去,我整理一下这边的事情,就过来。”
“好。”雪鸽应答一声,她也急着见夜朗。
正在雪鸽应答之时,一群黑衣人从天而降,落在了众人的面前,与夜朗带来的黑衣人,一左一右,遥相呼应。
场面霎时又变得剑拔弩张了。
而这时,雪鸽眼尖地发现了那群黑衣人里面,非同寻常的刚刚才分手不久的四个人。
“世子。”
“三少爷。”
“冥儿。”
“轩儿。”
场上一人惊呼一声,喊出了雪鸽看到的四个人的身份,随即纷纷变了脸色。
雪霁叫完之后就捂住了嘴巴,刚雪鸽还在说她是乌鸦嘴,没有想到立马就应验了。
雪鸽忠伯互望一眼,看到了彼此眼中的疑问:他们可是才与那四人分开不久,他们就被人绑住了,还前后脚跟他们到了夜家堡,阴谋的味道浓烈而厚重。
周淮秀自从晚上听到夜贤说画舫上的人莫名其妙地消失了之后,就一直忐忑不安地担心着夜冥的下落,如今见到了,心却更加不安了,眼看着自己平时那傲气的孩子如今被人五花大绑着,她的心难受之极,恨不得自己上去替代。
而汪明华也是懵了,先前万黎声声对她的质问,如今还清晰地在耳边响起:夜冥是夜家堡的未来,是老爷的命根子,也是她宠爱的孩子,夜轩则是她怀胎十月辛辛苦苦生下来的,更加疼惜。现在两个人都被人绑着,这,这难道是万黎的报复吗?
惊疑不定的眼光转向一旁已然疯疯癫癫的万黎,汪明华看了她半天,却如何也在那张脸上发现不了任何的蛛丝马迹。
“三少爷,这是怎么回事?”雪鸽望着南宫暮云高声提问。
南宫暮云苦笑一声:“我也纳闷呢?你们前脚走,他们后脚就冲进来了,不问缘由,占着人多势众的便宜,我们根本就不是对手。对了,那个人好像是这些人的头头,你问他吧。”说着南宫暮云就用眼光瞟了瞟站在夜冥旁边的那个黑衣人。
那黑衣人当先而立,眼神与雪鸽接触,沉声问道:“南宫凌风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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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殇发现他中毒了,还不是一般的毒,是绝对无药可解的毒。
那毒的名字叫做南宫清雅,也可以叫做纪渲。
看着闭眸沉睡的人,他再一次没有忍住,俯下了头,浅浅地品尝着南宫清雅的味道。
他真是爱死了这种感觉,既刺激又甜蜜。
亲吻的时候,他不忘记注意南宫清雅的动静,上一次,他就是吻得太尽兴了,差一点就被南宫清雅发觉了。
伸出舌头,绕着南宫清雅好看的唇线,那人的味道点点地从舌头传递到心里,云殇只觉得他要疯了。
蓦地,真是一丁点预兆都没有,南宫清雅就那么突然地睁开了眼眸。
云殇的动作一滞,呼吸一顿,闪电般地站直坐稳,双眼直直地看着前方,一动不动。
唇上的濡湿,残留着亲吻后的热度,感觉是骗不了自己的,南宫清雅的双眼微微眯起,上一次就让给这小子蒙混过关了,这一次绝对不行。
张嘴的时候,南宫清雅却又哽住了,他又不是女人,难道如今还要跟云殇说他敢趁他睡觉的时候,偷吻他?即使这样说了,又有什么意义?他又不可能要他负责。而且这样的话,他说不出口,但是就这么放过这个似乎上瘾了的小子,他却又不甘心。
“你,以后不许再那样了。”憋了半天,南宫清雅只想到了这么一句可以用来警告的话。
云殇的眼底闪过了一丝的狡诈,他就知道只要自己这样偷偷摸摸地来,南宫清雅就拿他没有办法,如果他硬要跟他挑明的话,他也不怕,大不了,就认账负责嘛。
“不许再哪样啊?”无辜地望着南宫清雅,云殇惊讶地发现因为他的问话,那人的脸隐隐地有些发红。
天啦,他竟然也会脸红诶!
为自己这样的发现感到吃惊不已,同时云殇心里也在雀跃:他一定要再接再厉!
听到云殇的明知故问,尤其是看到那张眼底含笑却故作无辜的脸,南宫清雅只恨不得一拳过去,一了百了。
“自己明白!”扭过了头,不再看云殇,南宫清雅再次闭上了眼眸,懒得跟这个人浪费自己的心思,他要好好休息,为金陵有可能出现的大战做准备。
看到南宫清雅扭过头去,刚刚被自己亲吻过的淡唇,隐隐闪着诱人的光泽,云殇不禁舔舔自己干涸的唇,咕哝一声,吞咽下因欲望而泛上来的口水。
马车正行进在荒凉的山道之上,四周安静如斯,只闻听到风吹拂树枝的沙沙声,和车把式有一声没一声的吆喝声,车厢内更是安静地只闻见两人彼此的呼吸之声。
所以,云殇这声吞咽口水的声音,就十分地醒目加清晰了。
南宫清雅隐在被衾之中的手握成了拳头又放开,脸色崩得更紧了,唇抿成了一线,睫羽扇扇,最终化作了一声无声的叹息,没有理会云殇。
而云殇却一点自觉性都没有,不但不以为耻,反而很光荣地扬起脑袋,等着南宫清雅的质问。
可惜脖子都扬酸疼了,该听到的话还是一句都没有听到!
云殇神色委屈地看着南宫清雅,这人无论是怒视他还是挥拳向他,他都有应对的招数,唯一这无视于他,就让他没有下招了,只能干瞪着眼。
蓦地,云殇发现了一件事实,南宫清雅好像是睡着了。
自从南宫清雅受伤以来,他己变得分外地嗜睡,一整天之中,难得有个睁眼的时候,清醒着的时间更少。
作为罪魁祸首,云殇当然知道这是因为他给他服下的药的关系。这人一旦清醒着就担心金陵那边的状况,更是不断地催促他,要他快一点赶到金陵。
他就不明白了,即使他马上就赶到金陵,而他的身体状况还是这样的话,他去了又有什么用呢?就凭着他现在的这个身体的状况,难道还想与皇上派出的精英进行周旋吗?
他看他,也只有自投罗网的份。甚至还有可能会拖大家的后腿。
所以他给他下药,既是为了他自己好,也是为了大家好。
悄悄地靠近南宫清雅,云殇又忍不住蠢蠢欲动了。
不过,这一次,他没有像上次一样饿狼扑食般直接采取行动。
他慢慢地靠到南宫清雅的身边,闻听着他浅浅的呼吸,一种幸福的感觉,涨满了他的心间。他不由得伸出了手,轻轻地抚摸南宫清雅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