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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给南宫凌风一个小心的眼神,得到南宫凌风点头如捣蒜的保证之后,夜郎才松开了手。
“相公,”南宫凌风压低了声音,“现在我们是不是不用怕夜家堡的亲戚了?我们是不是比他们厉害了?”
夜郎哧地一声笑了出来:“其实我们一直都不用怕他们,凌风是王爷,干嘛要怕平民?”
“可是,”南宫凌风想想自己那个被夜冥吃得死死的大哥,那个可是正统的世子,将来堂堂正正的王爷,“夜家堡的人不一样啊。尤其是那个夜四哥,好凶的,而且,他还想害相公,简直天理不容嘛,相公你不是他的弟弟吗?他为什么要这样对你?”
南宫凌风的话问倒了夜郎,就在他思考要不要告诉真相给南宫凌风的时候,南宫凌风自己给自己解释了疑惑:“我知道了,我以前经常看这种戏,夜家堡家大业大,那个夜四哥觉得相公好欺负,一定是想霸占相公的那份财产。真是个坏人,以后我再也不叫他夜四哥了。”
夜郎失笑,其实南宫凌风说的也是八九不离十,夜贤这么有心计地对着他,还不就是冲着夜家堡家主这个超然的地位去的?当下解释的话,也就没有早说出口。
“肯定是被吃了,那还有什么犹豫的?”一旁雪鸽的大嗓门声音冲进了夜郎南宫凌风的耳朵里。
雪霁咂咂嘴:“那可不一定,少爷可是有功夫在身的。”
雪宸插嘴进来,参与讨论:“可是少爷正对公子愧疚着呢,不大可能使用暴力!”
雪霁摆瞪了他一眼,双手交叉,挡在胸前:“你们可不要把少爷当正常人看待,万一他以为在下面的人最享受了,把公子给弄到下面去。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对啊;”雪宸墙头草一般,又到向了血迹一边,“以前我的确听少爷说过,他说,下面的人好安逸啊,又可以享受,又不用动起来那么累。”
“但是少爷也说过,在上面的人是有家长权威的,就算是要累点,他也要面子优先。”雪鸽也跟着举例。
“等一下!”一直没有说话发表意见的雪梦终于忍不住了,“我说你们昨晚不是都在的吗?难道没有来偷听?”
她的话音刚落,三人的眼光霎时齐刷刷地集中到了她的身上:“你的意思不会是你来偷听了吧?”
雪梦露出不好意思的神色:“少爷还故意去洗澡,弄出这么大的动静,我好奇难耐嘛。”
三人露出一片了然,然后就开始七嘴八舌地追问:“你老实说,谁上谁下?”
“公子在上啊!”
雪梦一句话,顿时几家悲剧几家喜。
雪霁:“这么说,那少爷岂不是永远没有机会了?”
雪鸽:“我就说嘛,凭着公子的本事,小小的少爷算什么?”
雪宸:“其实还不错,少爷至少还是在上面呆过!”
这样的对话,落到屋里夜郎的耳朵里,他唯有叹息:这群人,操心也未免操得太宽了一点!
“对了,还有一件事!”雪梦的脸上流露出了雪鸽平时讲八卦时候的八卦,“昨晚,公子差不多做了一夜,天亮的时候,两人才睡下。”
……
…………
安静片刻之后,屋外才传来吸气的声音,其间还夹杂着雪鸽雪霁的话。
雪鸽说的是:“怪不得雪梦你看上去精神萎靡的样子,原来你偷听了一整晚。”
而雪霁说的则是自己的担忧:“一整晚啊 ,少爷的身子受得了吗?别整个几天都下不了床,就不好办了!”
夜郎都能听到她们的对话,有着高深武功的南宫凌风更是听得清清楚楚。
雪梦的话音刚落,他就扬起了脑袋,几乎是雪鸽雪霁说话的同时,他对着门外边叫喊道:“雪梦做了,我跟相公到现在还没有睡觉呢!”
……
…………
又是一片寂静!
这下连夜郎的头都大了,这种事,可不可以不要拿出来炫耀?
“相公,你要去哪里?”看着忽然翻身起床的夜郎,南宫凌风慌张地想跟着起来,哪知道才一动,光是理论知识丰富的他立刻就知道雪霁的担忧是从那里来的了——他浑身上下都是痛的。
看到南宫凌风脸上的痛苦痕迹,夜郎连忙转身扶住了他,同时在心中自责了一遍:看来昨晚做的真的是有些过分了。不过这面对自己好不容易送上门来的,自己也想了很久的好事,他能控制得住,才怪!
“好好躺着,不要乱动,知道吗?”夜郎将南宫凌风轻柔地扶着躺回床上,才注意到了南宫凌风眼中的担忧。
“我今日有事,须得出去一趟,不过我会尽快赶回来的。”安抚一般地摸摸南宫凌风的头,夜郎笑着说下保证的话。
他知道,或许是这几天他真的忽视南宫凌风了,让南宫凌风担心他一出去,又是许久都不回来。
南宫凌风听到他的话,神情有些放松,疲倦之色,随之袭上眉头。
夜郎愧疚地摸摸他的眉,想着以后绝对不能在这么放肆自己的欲望了。
轻轻地推开房门,夜郎对着雪宸淡淡地吩咐道:“雪宸,你留下来照顾凌风!”
“是。”刚刚还嬉皮笑脸的人,面对着夜郎吩咐的时候,又是一张正儿八经的脸庞了。
这其实也是夜郎对她们的要求,按照他的说法:工作就要有个工作的样子!
回眸看了一眼,躺在床上已然熟睡的人,一股满足涨满了夜郎的心间。多时的不确定与猜疑,都因着南宫凌风这么一招主动献身而粉碎,有的时候,夜郎也不得不承认,其实人都有个很贱的弱点。
深吸一口清晨特有的芳香气息,夜郎双眼炯炯,笑浴春风:只要将今日这件事办了,他这边的行为差不多就结束了,就等着夜贤掀牌了。
而跟着他身后的三人,除非昏昏欲睡的雪梦,两外精神抖擞的两人,看着精神头丝毫不输给她们的人,纳闷着:这夜公子运动了一晚上,怎么还这么有精神啊?
四人刚刚出的门去,阿奇就气喘吁吁地跑回来了。
昨日,他与南宫凌风一起去打听夜郎的下落,结果南宫凌风一听到夜郎在夜家堡,施展轻功,一溜烟就不见了人影,可怜阿奇一路小跑,终于找到夜家堡的时候,别人却告诉他,南宫小王爷刚走。
至于问到南宫凌风离去的方向,门口的四个侍卫,一人指着一个方向,刚好东西南北。
无奈之下,他只好去找忠伯了,结果却被忠伯拉着看世子与夜冥的好戏去了,最后喝了点小酒,迷迷糊糊地就睡着了。
早上醒来的时候,可是把他吓惨了:这不少爷还消失着吗?
然后忠伯就好整以暇地告诉他,少爷早就回到客栈了,他不信,决定亲自回来看看。忠伯则倚老卖老,说是老了走不快了,让阿奇坐实消息之后,想办法通知他。
其实阿奇知道,忠伯不就是眼巴巴想看世子与夜冥的好戏吗?
一想到这里,阿奇就冷笑了一声,忠伯的如意算盘打得好,可惜人算不如天算,照着他看,忠伯绝对会被康王指使去做些其他的事情。因为康王奉行的是“自己不看,别人也休想看”的人生格言。
这段时间爱,南宫弘一直睡不好,梦中总是看到那人清冷的脸庞,还有那夜里满身是血的模样。
每一次,他都是惊恐地从梦中挣脱而醒,抚着狂跳难以平静的心,抹不去梦里残留的感觉,似乎这一次,那人是真正地要远离他了。
今夜,再一次从噩梦之中惊醒过来,南宫弘再也没有了睡意。本想着起身出去走走,但再一想到身后会跟着的人,顿时没了心情。
他只是想安静地一个人待一会儿,但是,作为天下最有权力的人,他却是最没有权力享受这项最普通不过的要求的。
还不如就这样静静地躺在偌大的床上?!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辰了,南宫弘只觉得很静很静,窗外有银色的月光,从窗户缝隙之间,泄露了进来, 衬得寝室愈发的幽暗,尤其是他这床靠近里间,平躺在床上,直视着上方,看到的是永无止尽的漆黑,就像是他跟那个人一样,没有希望的尽头。
眼角余光,忽然瞥到了投射进来的月光,南宫弘也跟着转过了头,呆呆地注视着那光芒。
光芒倒映在他的眼中,熠熠生辉,却不知主人的心思早就跑到了遥远的地方,这眼里看到的东西事物,在他的脑海之中,没有任何的意义。
呆滞了半响,南宫弘的神识忽然一动,脑海中某个念头一闪而过,快得让他根本抓不住。
是什么,刚刚那念头,到底是什么?
说不出的感觉,南宫弘直觉那念头很重要,很重要,一定要想起来才行,可是,认真思索了半天,却是徒劳无功。
失望的眼光落到了那银色的光芒之上。
娶个新娘是老攻 第206章小纪纪渲
一直以来,这黑暗中皎洁的月色,都像是救赎人的温暖,在暗夜的绝望之中,慢慢地展开,给人一种不离不弃的坚定。
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