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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背着一张黑脸、对着一张笑脸的花姑,月娘矜持地说,她这次真的不是故意的,是看到怡红楼越来越不景气了,帮帮忙而已。至于当了怡红楼的老鸨,那才是意外呢。
值得一提的是,随着越来越多的人知道《白蛇传》,小纪的名声大噪,而一般看小说却不追求是谁写的的人,这个时候才赫然发现原来《倚天屠龙记》、《牛郎织女》等等,都是这位《白蛇传》的作者写的。
于是小纪新的一本小说,还没有出世,就已经被丑奴儿趁机叫了高了价钱。而墨香轩的老板,也任着丑奴儿叫高价钱,他只增加了一项附加条件——小纪的作品一律要交给墨香轩来出版。
丑奴儿自然是满口答应,她不过是小小的一个青楼女子,这方面完全没有经验,除了墨香轩,她也没有其他的人脉来运作。
而且重要的是,知足常乐。太过了,反倒是惹祸上身。
只是,丑奴儿没有想到的是,其实早在她沾染上“小纪”的时候,祸因就已经埋下了。
而这对夜朗那边而言,算是一个双赢的局面。
一路听着舒千凡说着他一路过来的见闻,以及他对夜朗的崇拜之情,夜朗唯一侥幸的是,幸亏他压下了南宫凌风就是小纪,小纪的故事却又是来源于他的事情。
要不然,按照舒千凡口口声声对“小纪”与他的崇拜,最终知晓其实小纪间接地也是他时,这人口中的赞美之情只怕真的会是黄河水泛滥。
“不行,回去一定得再向所有人强调一遍,一定得瞒住这个事情。”
夜朗是这么打算的,可是真回到客栈的时候,他就懵了。
在离客栈还有段距离的时候,他就看到南宫凌风了,他正站在客栈门口,来来回回地走着,好像很不安的样子。
继而南宫凌风也看到他了,又是一阵风似的席卷过来,拉着他的手,陪他回到了两人住的房间。
“相公,你等我一下,就一下,千万不要是睡着了!”小心地叮嘱夜朗一番,南宫凌风连忙自己又跑了出去。
他前脚刚走,雪鸽雪霁后脚就进了房间。
“公子,今天我们跟着的那些人,有的离开了金陵,有的则进了夜家堡的大门,估计是投靠夜贤而去了。”
雪鸽将她们今日调查的结果,一一地向着夜朗作汇报。
“投靠?”夜朗心中冷笑一声,此事正中他的下怀,反正事情过了那么久,有的证据不是全靠着一张嘴,那么大家就比一比口才好了。
不过,那些说到底只是一些表面上的文章,最后要想获得决定性的胜利,手中的硬实力是说话的关键。
现在他代表的就是东财神,论实力的话,远不将夜家堡放在眼里,不过,他是才接手,加之没有什么大的作为,令出行事,仗的还是皇甫玦留下的余威而已。
所以,如何将这股强大的力量,化为自己的左膀右臂,才是他目前面临问题之中的重中之重。
挥退下雪鸽等人,等房间里只剩下夜朗一人的时候,他将怀里的信封拆开来慢慢细看。
诚然信封内的确如舒千凡所说,一份是世人皆知的属于东财神名下的财产,另外一份却是不为人知的,例如某些特殊的店铺、影子侍卫的名单等等。
而其中最令夜朗吃惊的是,位属于江湖四大庄之一的雁荡山庄,竟然也是东财神隐秘的“财产”之一。
再想想,舒千凡对他的盲目崇拜,其中也不乏皇甫玦的功劳。
有了耳听到的事迹,再加上自己一直敬重的人也在赞赏,舒千凡不盲目崇拜才怪呢。
夜朗忽然有点明白皇甫玦带走舒擎苍的目的了。
他遣走影子的行为本就显得有些突兀,加之夜家堡六公子形象的忽然转变,像皇甫玦那样不拘一格的人,一定是联想到了什么,而舒擎苍天生古板,是属于那种不知变通的老顽固,如果让他留下来帮助夜朗,日子久了,也必然会发现某些不对劲的地方,那时候,万一这人想不通的话,他的麻烦就大了。
但不留下一个人来给他做引荐之用,也着实说不过去。
于是,舒千凡就成了最好的人选。
从舒千凡的言谈举止之间,夜朗完全轻易就能感受到他对自己的那种发自肺腑的崇敬之情,在这种情况下,说不定在旁人有所误解的时候,他还会脸红脖子粗地帮着自己辩解。
盲目崇拜的力量究竟有多大,这个身处偶像时代泛滥的夜朗是有深刻体会的。
将那份财产的名录放在一边,夜朗认真地研究起了关于雁荡山庄里面人员分布的构造。
不过信封上只是写了个大概,夜朗也大致推测出,那雁荡山庄极有可能是东财神的一个秘密大本营,里面也极有可能就是影子培养出处。
看了半天,夜朗忽然想起来,舒千凡在回来的路上无意中说过,他回家了一趟。那个“家”字,此时回想起来,似乎别有所指。
难道竟是雁荡山庄不成?
正想着招舒千凡来问个仔细,南宫凌风的声音就从外面飘了进来:“相公,你一定还没有睡吧?!”
声音刚落,人就出现在了门口。
“耶”地欢呼一声,南宫凌风兴冲冲地走到夜朗的身边,相公两只眼睛都睁着,就是醒着呢。
几步走到夜朗的身边,南宫凌风在他面前转了一圈,问道:“相公,我香吗?”
夜朗被他莫名其妙的话,问得愣了一下,才惊觉南宫凌风竟然趁着刚刚消失的时间,貌似去洗了个澡,只着一件单薄的中衣,隐隐传来花香的味道,发尖上还沾染着水珠。
见夜朗不回答,南宫凌风将手臂伸到了自己的鼻子面前,低喃:“虽然我赶时间,用了冷水冲了一遍,但明明还是有香味的啊。”
然后他不死心地将手递到夜朗的身边,道:“相公,你闻闻,好香的!”
夜朗摇头,反手将他拉到自己的怀里,淡淡的幽香从南宫凌风的身上传了出来,他拿着洁白的布巾轻轻地揩去南宫凌风发尾的水珠,道:“小心着凉了。”
南宫凌风蓦地一愣:相公真好啊,虽然在生我的气,但还是这么关心我。
感动让南宫凌风更加迫不及待地要进行自己的计划,他从夜朗的怀里挣脱出来,拉着夜朗的手,撒娇:“相公,我们去睡觉吧。”
夜朗怀疑地看看外面还没有完全暗下去的天色:“这么早?我还没有吃饭呢。”
“吃饭?”这个可是南宫凌风的计划外面,他皱眉,犹豫了很久,才憋出一句问话,“相公,很饿?”
“也不是很饿,只是……诶……”
夜朗的话只说了一半,就被露出惊喜笑脸的南宫凌风拉到了床边,然后他自己先跳了上去,躺下,才转头:“相公,快上来睡觉。”
南宫凌风怪异的行为让夜朗眼中疑云加重:也罢,倒要看看这家伙究竟要做些什么?
夜朗依言才躺下,南宫凌风就又自己坐了起来,伸手向夜朗的衣衫,咬着下唇,眼睛四处乱瞄,就是不敢看夜朗:“相公,我帮你脱衣服吧。”
看着南宫凌风脸颊上忽然升起的两道红霞,夜朗隐约猜到了南宫凌风心中的想法,却没有出言挑破,静静等待着。
不过,南宫凌风接下来的动作却让夜朗又怀疑自己是不是想错了,南宫凌风只是单纯地想睡觉,然后再顺道单纯地给他把衣衫脱了而已?!
因为,南宫凌风给他脱了衣衫,也把自己脱得干干净净了之后,忽然就倒在了床上,一声不吭,貌似熟睡了!
在等了一会儿,南宫凌风那边还是没有其他的动静,甚至连翻身的响动都没有,终于让夜朗彻底死心,不过,死心之后,更多的不甘心却又涌上了心头,这个凌风不会是存心在耍他吧?!
夜朗不知道的是,貌似安静躺在床上的南宫凌风,闭着的眼眸下,是纠结为难的心思:他到底是该在上面呢,还是下面?
按照南宫暮云的说法,他该在下面,讨好相公,主动献身;可是按照雪鸽等人的说法,他又该在上面,因为相公很累了!
他可是知道在上面的话,一定很累的~~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南宫凌风一直在心中嘀咕,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发现了不对劲。
“相公,你想在上面还是下面?”
南宫凌风意识到不能再拖了,再拖的话,等相公睡着了,今天的讨好机会就再次没有了。一想到明早起来,还是看不到相公,而且相公还是在生自己的气,他的心中就很难受。于是着急之后,脱口而出的就是这句惊世骇俗的话。
既然他选择不出,就让相公自己选择好了!
夜朗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乍一听到这句问话,片刻之间还没有醒转,等大脑彻底消化了这个话的意思之后,南宫凌风已经等不及地爬到了他的身上,一叠声地询问:“相公,先不要睡觉嘛。你到底是喜欢在上面还是下面啊?你真的这么累吗?这么累的话,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