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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意思是,如果硬是要说嫁娶的话,那肯定是我娶他。但是,我们都要尽力地避免这种结果的出现,个人过个人的,才是对大家最好的结果。”
听完南宫修竹的话,南宫暮云惊愕地望了夜冥一眼,忽然笑了,眉眼弯弯:这不还是跟在南宫王府的时候,大哥的态度一样吗?亏他还那么羡慕夜冥,搞了半天,他根本就还在原地踏步嘛,甚至连他都不如。
夜冥闭眸吸气:“各过个的好啊!不过,保证书上的内容,我们还是得执行下去。”
“保证书?”南宫暮云像是闻到了鱼腥味的猫,眼神在夜冥与南宫修竹的身上转来转去,“什么保证书?给我看看。”
“没,没有。”南宫修竹狠狠地瞪了夜冥一眼,这个没有节操的家伙,明明答应了他不说出来。这才过多久,他就当着他的面说出来了,要是他不在的话,难以想象!
“我也听到了,”南宫凌风不甘寂寞地跳了出来。“到底是什么保证书啊?是不是跟我和相公写的家规一样啊?我也要看!”
“闭嘴!”南宫修竹只差上前去捂住南宫凌风的嘴巴,“没有什么保证书,你听错了,还有你们,全部都听错了。”
南宫暮云被南宫修竹欲盖弥彰的说辞说得差点大笑起来,他家大哥死要面子的功夫又上了一层楼啊。
这个时候,一直做热心观众的夜轩终于憋不住了,拉了拉南宫暮云的衣袖,小声问道:“刚刚我大哥不是说跟你大哥签了保证书之类的,真的是我听错了吗?那到底是我大哥说错了,还是你大哥听错了,或者是我听错了?”
“夜大哥,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南宫凌风聪明地选择了问另外一个当事人。
“都说了,你们听错了!”
南宫修竹怒目一瞪,见大家都齐齐把眼光集中到了夜冥的身上,心下一慌,走到夜冥身边,拉起夜冥就朝着外面走,坚决不给敌人打听真相的机会!
“我们有事商量,你们慢慢吃。”
南宫修竹拉着(严格意义上说应该说是:扯着)夜冥,匆匆几步,走到了外间,还没有来得及说上一句话,就看到如花如意婀娜多姿地出现了。
两姐妹碍着身份的关系,并不是在花厅与众人一起吃饭,而是由下人端去了各自居住的房间,此时,吃得饱饱的两人,又开始了两人新一天的任务。
不过,这一次,不再是如花对着夜冥,如意对着南宫暮云,而是——两女对着夜冥一人。
这是南宫暮云昨晚吩咐她们改变的作战方案,鉴于“让对方吃醋,从而认识自己在他心目之中的地位”这一套方案,的确是对夜轩没有效果,南宫暮云决定退出。
如花见到夜冥时候,眼睛就先发亮了,快步走到夜冥的身边,道:“如花见过夜公子。”
而南宫修竹在如花眼睛发亮的时候,也恰巧看到了她,顿时心中就变得不是滋味:他可是有事要给夜冥说,这女人来捣什么乱啊!
“如意见过夜公子,给夜公子请安!”如意虽然慢了如花一步,但也不甘示弱——昨夜,南宫公子讲了:她们姐妹,谁将夜冥伺候得好,谁就可以得到比对方多一百两的银子。
“两位姑娘,早!”
见着连如意都留下来了,夜冥刹那就猜到是南宫暮云的主意,而南宫修竹却是刹那想到:这如意不是应该去找暮云的吗?怎么也一副花痴的模样望着夜冥,难不成……
从头到尾,打量夜冥一番,南宫修竹颇有些不平:他自己也不比夜冥差啊,还是堂堂的王爷之尊,为什么这两个女的只看得到夜冥?
南宫修竹本来与夜冥并肩而站,如花出现的时候,就站到了夜冥的另外一边,而如意出现的时候,就借着说话的时机,将他挤到了一边,一眼看上去,他倒是像两女一男谈话时候经过的路人甲。
本来被挤出来,南宫修竹应该是感到高兴地,他不就是一直讨厌着夜冥,恨不得下辈子都不用再见到他吗?现在不用继续跟这个讨厌鬼说话,他求之不得呢!
心里这么想着,但南宫修竹的眼瘸控制不住地往夜冥那边张望,那两个女的,也不知道在兴奋什么,跟个讨厌鬼说话,那么高兴吗?还有那个夜冥,简直就是混蛋之中的混蛋,跟他说话的时候,要不就黑起一张脸,要不就凶神恶煞似的。可是现在呢?眼眉浅笑、唇角轻扬,一副温和佳公子的偏偏模样。
越想越气愤,南宫修竹直恨不得将夜冥拉过来,痛揍一顿,不过考虑到打不过的问题,他就只有在心中想象,自己的双手放在夜冥那张该死的笑脸上,使劲地捏、使劲地拧,看他还笑不笑得出来!
夜冥这边呢,一边跟二女客套着,一边拿眼角余光,观察着南宫修竹的动静,见那人毫不掩饰地对着自己这边怒目斜视,眼光一会儿转到如花如意的身上,一会儿又转回到自己的身上,似乎很不满的样子。
那家伙到底什么时候意识得到自己的真实感情啊?
夜冥也从来没有这么苦恼过,哪怕是当时夜家堡被东财神威胁的时候,他也没有这么的“脱力”。想想他在商场上,虽不至于呼风唤雨,但好歹也是悍将一名,说一不二、做事干脆利落,从不打那无把握的仗。
南宫修竹却给他提出了一个太大的难题:明明那人对他也是有心的,偏偏自己把自己给设计了,钻进了一个轻易出来不了的圈里面。认清不了对他的感情,也就罢了,居然还可以以为他对他,是避之不及的“灾难”。
采用外力,使他屈服,这只会让这个人一辈子都认识不清他对他的感情,所以,虽然现在这个办法有些不入流,但是只要让他清晰一点,还是值得的。
现在看来,这个家伙应该在朝着他所期望的方向走了。
那脸上流露出来的不满,分明就是妒忌的光芒。
那么,打铁要趁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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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了一天,南宫凌风跟着忠伯回到了客栈之中。而南宫暮云与夜轩还是跟夜冥南宫修竹在一起。
其实,要忠伯选择的话,他倒是宁愿跟另外一拨人一起,因为那边,很明显的就有好戏看。
今天一天,先是早上在画舫听到的“吵架”,就让这个精明的老头子闻到了某些阴谋的味道,接下来,大家相约一起出去玩的时候,他就真正地见识到了夜家堡当家家主的威力。
其实,说是玩,大家也不过是换了几个地方,兜兜转转罢了。
一件光是听上去就觉得很无聊的事情,因为有了南宫修竹的某些表现,而变得引人心弦起来。
比如,他们去酒楼的时候,不是点菜的吗?如花如意两位姑娘,每叫了一份菜,立刻就会被南宫修竹以各种各样的借口驳回:一会儿是对身体不好,一会儿是听着菜名不吉利,甚至最后连“没有听说过,不能吃”的理由都跑出来了,最后的最后,大家只好听从了他的建议:一个人一个馒头,不够的话,还可以继续叫!
后来,大家又换了一处地方,听小曲。不知是谁起哄,让如花如意去表演一曲,顿时就惹恼了南宫修竹,他说他要听就听丑奴儿,其他的,没、兴、趣!
不过,最后如花如意还是表演了一小段,这个时候,大家就知道原来南宫家最毒舌的,并不是南宫凌风,而是这位名不见经传的世子王爷,他一句“大家闺秀,怎么能唱这样的歌,跳这样的舞”,顿时就让如花如意俩人变了脸色。
当然变了脸色的,不止是如花如意二人,还有南宫暮云与夜冥——天知道,南宫修竹说出那句话的时候,他们还以为南宫修竹发现了什么呢!
显然,忙着“吃醋”的人,尽是顾着去挑别人的刺了,连自己无意间说出来的惊天大漏洞,都没有发现。
反正,南宫修竹在这一天,基本上处于爆发状态,目标是——任何人,尤其是夜冥与那两个女子做出稍稍暧昧地神态时候,南宫修竹就会自行暴走,可怜了跟着的其他人。
南宫凌风估计也是当炮灰当怕了,晚饭之前,就知会了忠伯,今晚他不留宿,要回客栈去。
忠伯与夜轩,南宫修竹可能是考虑到身份的问题,他俩被波及的机会很少,反观南宫凌风与南宫暮云,那是次次都中、每每冤枉啊!
其实,最冤枉的还是南宫凌风,他懵懵懂懂的,不知道他家大哥跟夜家大哥究竟怎么了,而南宫暮云却一点也不无辜——主意是他想出来的!
所以,即使南宫暮云成了炮灰,他还是喜笑颜开地留了下来,似乎是当炮灰当上瘾了。而南宫凌风就受不了了,晚饭都没有吃几口,感觉南宫修竹又要爆炸了,他就眼巴巴地望着忠伯,忠伯没有办法,只好随便找了一个借口,跟着南宫凌风退了出来。
离开的时候,忠